「束老爷,容小的说一句,你现在是跳到那个剧本了,也要给我个谱,不然小的对不上。」
束修远看着那张满是不满的脸,忍不住对上对方的嘴,以舌翻搅了一阵,直至怀里人儿双颊闷红,开始挣扎才松开,「你明明知道,我知晓你一举一动,所作所为,你以为我何以会放纵你至此?你以为你说句于晴和将不得再见我一面,我何以就不再见他?你曾对芝兰说,你觉得你最近太恃宠而骄,你恃的是谁的宠?别说你不知道当你和允礼步出主院后,隔天允礼就被我委以任务赴往远方。」
「呃……?」
「炙阳果只长在第五肢瞰山山壁上,我派了人看护着,可七日前有人回报,炙阳果已经全数被毁,守护之人也全被杀尽,我身上的毒三日一发,发三次必失性命,我活不过明天了。」
「啊……!?」
「昨天束一问我可还有什么愿望未了,所以,我点了你侍寝。」
「哎……你想要我助你冲脉是不可能的,你的十七弟应该跟你说过我不是那个朱天仰了,我没办法助你冲脉,倒是如果你有办法的话,我真心愿意助你解毒,只要解完毒你让我出府。」
束修远抽出下体,翻过朱天仰,让他对着自己,再将自己埋入朱天仰的身体里,「伯基跟我提过你,允礼也写了好几封信来,可我仍有顾忌,不愿采用。从中毒后我心跳就比平常人缓,体温比寻常人低,要控制心性以防毒性扩张,我学着不笑不怒,久了连感觉都浅了,是遇见你后我才又知道如何笑,才又会怒,昨天我才明白,我不愿用你,顾忌的不是你会杀我,而是我知道,你一定会要求离府。」
「你……」朱天仰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人,心想这只果然是疯的,就算他们彼此都有点动心又如何?需要搞的宁死不离吗?又不是尔康和紫薇,再说如果这只束修远对他情种深种就不会再召别人侍寝,明明不到十天前才召那个绿竹,现在就来跟他表心迹,不会可笑了点?感情在这个束修远心底到底算什么?
「天仰,别说了,再陪我一夜,明儿个你就自由了,我交代了伯基,等我死后便放你走。」
朱天仰悲痛的闭上眼,恨自己明明就看过步步惊心,还这样不开眼,对古人动心只有死路一条。
啊~好想尖叫,这都磨了两天一夜了,再磨下去是想开灶煲汤吗?
看着那个一副爱没有明天的束修远,朱天仰真是气炸了,这个人真是大变态,变态王中之王,变态神中之神,明明抓定了自己也对他有意才告白的不是吗?那一告白就决定要从容死去又是在演那出?琼瑶姨的戏也没他俗烂狗血,朱天仰气极,心想你想死是吧?那我就让你得其所愿,让你死在我的芙蓉帐里,于是,双手扣上对方的十指,第一次主动回应,引的束修远欲罢不能。
朱天仰昏倒前,决定等醒了就开始缝包大人,看这种状况,保不定马上就用的着了。
31~40
「醒了?」束修远一夜没睡,故能在朱天仰醒时第一时间发现。
「坐起来可好?」
朱天仰在床上躺上两天,骨头都硬了,当然回答「好」,可接着他真想巴束大变态的头,那变态居然也不拔出来,就这样移动身体,搞得他忍不住吟出声。
「还想再来?」
朱天仰咬牙切齿的回答,「就算你想磨成针,我还不想包包大人咧,想创金氏世界记录吗?还来?」
束修远把朱天仰的头按于自己胸前,将下巴搁在他的头上,「别动,再过几个时辰我就会毒发身亡,就这样静静的陪我说说话。」
朱天仰翻了个白眼,心想自己可能如芝兰说的一样脑子有病吧!否则怎么会创造出这样一个长像、行事完全不合逻辑的角色?更烦的是自己还对这样的一个人动了心,「好哇!你都不想活了,我还怕你死吗?想说什么但说无妨,老子奉陪到底,等你死后,我顺便给你换寿衣,折莲花,插柱香才走。」
「天仰,别动气,再过不到几个时辰你就能走,现在好好陪我说说话好吗?」
「你确定?」
「子时一到我必毒发,无炙阳果抑毒,我是必死无疑,我已经交代过了,等我一死,束一、束二会马上护你出府。」
「呵呵呵,你都死了束一、束二干嘛听你的话?要是我,当家的一死,一定马上跑到库房拿它几件值钱的,从此逍遥江湖,好不容才等到债主死,谁还想帮自己搞个主子。」
「束一、束二都是我救回,亲手授其武功,绝不会有二心,定会护你周全。」
「你是没听过人心隔肚皮这句话吗?再说就算你救人家一命又怎么样,人家都为你卖命那么多年了,难道还没还完?一定是怕被你罚才不敢逃跑。」
「不会,天仰,相信我。」
朱天仰倒不再语,静静的靠在束修远的胸前,他一下一下数着束修远的心跳声,觉得束修远的心跳的确是慢了一点,但沈缓有力,一点都不像快死了的样子,而且这还是他的梦呐,他怕鬼,更怕人死,所以,应该不会有人死掉才对。
只是,为什么一颗心悬着呢?朱天仰问目己。
「天仰,跟我说说你前世好吗?」
「我前世是个女的,名字叫赵若男,我家有四个女孩,我排老三,是做业务的,有点像商人,但我们自己不产东西,卖别人产的东西,再跟对方抽成,嗯……被树砸中前我才完成了年度业绩,拿了奖金,准备一趟欧洲游,结果,现在更猛一游游到古代了。」
「你说的可句句属实?」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反正我只有这个说法,你要问我朱天仰怎么死的,我又怎么夺舍重生,老子只有一句话,不知道。」
「别气,天仰,你的事实在太离奇,实在很难教人相信。」
「信不信由你。」
”咚……咚……咚……咚……咚……咚……”
突然打更声传来,在古代生活了大半年的朱天仰已经可以分辨其意,是亥时七刻的更声,他抬头一望,正好望进束修远的眼里,看着那双只有自己身影的明眸,突然很担心,担心以后再也看不见这双眼睛,虽然他还是觉得束修远是只猪,但朱天仰仍希望他活的好好的。
束修远发现朱天仰想起身的意图,连忙收紧了手,「天仰,只要不到一个时辰你就……」
「嘘……我只是想对着你,让我对着你。」
朱天仰缓缓的撑起身子,当束修远第五肢滑出身体时忍不住一颤,合不上的穴口立即流出白浊的体液,朱天仰一回头就见束修远又像只见了生肉的狼,深吸了一口气,悲凄的想,自己创造品味实在太差,居然做了个渣男伪娘的男一攻,而且自己还对他动了真心,抖着手扶住束修远硬如铁柱的第五肢,缓缓的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