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粗人总是这样,自己爽完了就寻思着想看我爽,也不管我乐意不乐意。
男人虽然是种脆弱的生物,在x_ing事上经不起撩拨。但问题是让我看着他这张老脸我硬的起来吗?
他把我吐了出来,看着我。
我也看着他。
为什么一点反应也没有?他冷冷的问。
你令我倒胃口。我淡淡的说。
让邵子安含着的时候,怎么就那么浪叫浪叫的?他用手抚摸我的脸。
叫的我都快s_h_è 出来了,真是 y- ín 荡。他拍拍我的脸,嘲讽着。
难道是他的技巧独特?说啊,告诉我,他怎么帮你舔的?
洪兴胜的手摸了下去,把我握住。
他是从下面开始舔呢?还是从上面开始舔?又或者是这儿?他的手指滑动着,把我波开。
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去割。这儿还和小孩子似的,真是可爱。他眯着眼,轻言轻语的说。指夹却重重的划过我的脆弱,往最柔软的地方掐着。
嗯。。。。。。。嗯。。。。。。。我咬着呀轻轻的叫,腰不由自主的挺了挺。
陈天养总是很宝贝你,舍不得下重手。想想也是,这么白的皮肤,这么靓的脸蛋,眼睛也漂亮的让人想狠狠的虐下去,哭起来真是漂亮死了。
就连这种地方,也漂亮的很呢。他用拇指的指腹重重抚过我的顶端,然后张开嘴含着,用牙齿轻轻的咬。
别,别这样。。。。。住手。
这不是有感觉了嘛。他满意的看着我起了反应,舌头缓缓的刷过。
好好享受,叫的动听点。要比那晚上更动听哦。洪兴胜愉悦的把手c-h-a到我腰后。
用手托着我的腰,他把我含的更深。
这不一样,这完全不一样。
我眨眨眼,天花板开始扭曲,变幻。
腰被一团火热包裹着,开始一点一点的融化。
这是不一样的。
和邵子安给我的完全不一样。
他不会在这种时候一边给我愉悦一边给我羞辱。
他不会只想着自己。
他不会。。。。。。让我觉得痛苦。
不一样,不一样。
洪兴胜吞噬着我,手指溜进股缝,和着那些乱七八糟的液体轻松的c-h-a了进去。
混蛋。我低低的咒骂,这前后夹击的感觉,我。。。。。。并不喜欢。
他的手指总是趁我被他吸的失魂落魄的时候狠狠的c-h-a入。
别c-h-a了,别c-h-a了。我叫起来,手一把抓住他的头发,想把他从我腰下拉开。
他却不理会我,手指一个接一个挤了进去,在里面肆意的搅弄着,指夹在身体里抠着刮着,捏着,揉着。
不要,不要,不要这样。我甩着头大叫。
腰快被他弄残了,要死了,受不了了。
这么害怕吗?他把我拔出,凑过来舔舔我的眼角。
又哭了,真像个孩子。他笑着说。
别怕别怕,我不会把整只手都c-h-a进去的。他轻轻的安慰着。
我却吓的全身发抖,闭着眼不敢看他。
把眼睛睁开,让我看看你漂亮的眼睛。他说。
我闭的更紧,不愿意睁开眼睛。
不听话?那我可就真的要都c-h-a进去了。他轻轻说着,拇指在那儿游弋抚弄着。
别,别那样做。我急忙睁开眼,抓着他的肩膀哀求。
他满足的叹息,贪婪的看着我的眼睛。
用眼泪洗过以后果然更加漂亮了。他叹息着说。
待会儿s_h_è 精的时候也要看着我的脸知道吗?不许闭上眼睛。
我胸口起伏着,很惊恐的看着他。
不然,我可会狠狠的惩罚你的哦。他眯着眼,看着我,威胁着。
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要是不听话,我就把针筒直接扎你那里,给你打药,让你求着我搞你搞到你疯掉为止。他语调越来越轻,越来越柔和。
我却听的头皮发麻,人越来越僵硬,身体也越来越冷。
察觉到我在软下去,他眉头一皱。
我才刚说完,你就开始不听话了吗?
不,我不是,别。。。。。。我急忙哀求。
那就乖乖s_h_è 出来。他低低的喝。
我闭上眼睛,努力想些能让自己有感觉的事情。
睁开,我让你把眼睛睁开。他有喝了一声。
我急忙又睁开眼看他。可是,看着他,我只觉得越来越害怕,身体也越来越软了。
他的眉越皱越拢。
别,你别那样做。我咬着牙,又是恐惧又是恼恨的瞪着他。
混蛋,你他妈真是个变态,疯子。你。。。。。。你把我杀了算了,别用那些恶心的手段对付我了。我喘着气,开始爆发。
很痛,我很痛。你他妈疯子,我受够了,受够了。有种你j-ian死我,你要是让我活着出去了,我一定宰了你,把你一刀一刀活剐了。我越骂越来劲。
他却哈哈大笑,越听越愉悦。
沈默你真是。。。。。。太让我着迷了。他握着我的手上下套弄,c-h-a进身体里的手指也退出几根,剩下的手指也只是轻柔的转动抚弄。
你越顶我,我越来劲。他说。
我闭上嘴,懊恼的别开头。
他俯下头,再次把我含住。
嗯。我咬咬牙,轻轻哼了哼。
被撩拨多时的身体早已经脆弱的经不起他的吞噬,我挺着腰在他嘴里寻求释放。
他把手指退了出去,用双手握着我抚弄,让我能放松的在他手里寻求快感。
他看着我的眼睛,等待着。
我咬紧牙,不让自己在他面前放肆的叫出我的愉悦。但快感是致命的毒药,我只能任由它把我杀死在洪兴胜的手里。
释放后的身体疲惫不堪,我摊在床上大口的喘气。
沈默,你把我的衣服弄脏了。洪兴胜微笑着,低头看自己的裤子。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的体液粘在他的裤子上。
这真令我觉得无比尴尬和羞耻。
他浑身上下穿呆整齐,只解了条裤链。
而我却脱的精光让他搞了个死去活来。
这算个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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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胃药,这是清水。还有这两颗,是镇定药。你自己愿意吃就吃,不愿意吃就拉倒。
洪兴胜把手里的托盘放在床上,然后起身离开了。
我躺在床上不作声。
药,又是药。知道我要吃药,身体不好,可他还是虐我。
难道我这身体,这条贱命,真的靠这几颗药能治的好?
还给我镇静药,他难道不知道这种药副作用很大的吗?
所以说,这人实在是太利己了。
他对我,纯粹就是种偏执的欲望而已。只要我活着,只要我的皮相还能入他眼,他就会毫不犹豫的拿我取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