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肆邪魅一笑道:“是朕疏忽,莫说罚朕三杯,哪怕三百杯,有爱妃在,朕也喝得。”
对着李美人招手,这李美人眼睛一亮,便甩着自己的水蛇腰,朝拓跋肆走去,短短几步,那趾高气昂的模样,让拓跋肆想起了一种名为孔雀的动物,也是这般搔首弄姿。
李美人来到拓跋肆面前,一个踉跄果不其然的便对着拓跋肆的怀抱去了,拓跋肆也不阻拦,任由李美人那双不安分的手在自己身上四处游走。
拓跋肆薄唇微启,附在李美人耳边嗓音有些低哑邪魅:“爱妃罚朕酒,朕却想与爱妃共饮一杯呢。”说着便拿着玉杯给李美人递了过去,李美人饮下美酒,半推半就的让酒洒了大半出来,薄如蝉翼的纱衣,沾了水哪里还挡得住李美人曼妙的身姿。
座下的其余嫔妃,纷纷露出嫉妒的神色,拓跋肆见她那一双高峰半遮半掩,拓跋肆却想起几日前楚谡s-hi衣的场景来,同样被酒沾s-hi了衣裳,楚谡就像被云雾遮掩的昆仑一般,偶有几滴雨沫下来,依旧吹不散那云雾后的神秘与圣洁。
拓跋肆想着楞了神,任由李美人如何律动都没有一丝反应,李美人咬着牙,暗想不可能呀,这样都没有反应,要是今日她这般献身,陛下都不能临幸于她,那她可就真是后宫的笑柄了。
拓跋肆手臂猛地一收,牢牢的将李美人捆在怀中,李美人瞬间老实起来,又对着外面喊道:“吴用,备龙辇,朕今日驾幸承欢殿。”说着,拓跋肆狠狠捏了一把李美人润软的臀r_ou_道:“朕今日要好好收拾你个小妖精。”
李美人轻哼一声,媚态万千。拓跋肆脸色有些发红,赶忙起身逃难一般的走了出去,吴用跟在身旁道:“陛下怎么了?奴才见您脸色不太好。”
拓跋肆坐在龙辇内,感受着小腹带着一丝丝燥热,若是在想些有的没的,只怕就不只是燥热那般简单,听着吴用问道,拓跋肆只觉得心情有些沉重,他可清楚的知道,自己这般感觉,可决不是李美人的‘功劳’
拓跋肆扶着龙辇,对着吴用问道:“今日这酒是谁备下的,可有c-ui情的功效?”拓跋肆不太相信,自己居然对个男人有了心猿意马。
吴用答道:“只是寻常的贡酒,并无调配太医院制的补药进去。”吴用答完一想,顿时笑道:“奴才懂了,这就折回去叫人用车辇去接李美人。”
拓跋肆一阵烦躁,伸出手拍了吴用一下吼道:“折什么折,你要敢去,朕现在就像你脚折咯!”
吴用:“???”皇家脾气摸不准。
承欢殿。
拓跋肆早已恢复如初,神色冷峻。知道的他今晚驾幸承欢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拓跋肆要接待哪国使节呢,李美人急匆匆的赶回来,身旁的宫女早已备好了,促进她与陛下共入天人之境的补药,匆匆服下,李美人深吸了一口气,甩着身子走入了殿内。
拓跋肆坐在床边,考虑着究竟是该打晕李美人,还是该装醉直接睡着呢。还没得出答案,那一股子浓烈的脂粉想便又传了进来,紧随其后的是李美人满含□□的身体。
拓跋肆端坐床纬一脸庄严肃穆:“.....”
吴用蒙着脸站在门外,他虽是太监不懂男女之事,可看自家陛下神情,那哪里是想要临幸的李美人的表情,那分明就是快吐了的表情。
拓跋肆只觉得太阳x_u_e刺疼刺疼的,忍不住揉了揉,这李美人便见缝c-h-a针,上前献起殷勤来:“陛下那不舒服,臣妾替您揉揉。”
李美人上了手,见拓跋肆并没有过分阻拦,那一对高峰有意无意的便开始蹭上拓跋肆的后脊。
“陛下,妾整整两年未见陛下,妾一直念着陛下呢。”该是有了药效,李美人有些着急,微微喘着更显媚态。
可拓跋肆似乎打定主意要当那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这会子听见李美人的语气,一偏头只见她面色潮红,便知道她定服用了些助情之物,拓跋肆有些恶心,他不明白这些女子为何就一定要他,老老实实呆在后宫,荣华富贵也没少上几分。
兴许药力强盛,李美人耐不住一口咬上了拓跋肆的脖颈,却没真的下口,只用那丁香小舌舐犊着。
“陛下...妾身好热,陛下可愿帮妾身,疏散这燥热。”李美人闭着眼睛,等待着拓跋肆的攻城略地。
拓跋肆眉峰微挑,若非李美人刚刚收的及时,只怕他会忍不住直接拧断她的脖子,拓跋肆心道:朕果然还是受不得这些女子的触碰。
“好啊,朕帮你抒发燥热。”拓跋肆一手提着李美人,快步向外走去。承欢殿外是一处池塘,李美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拓跋肆毫不留情的扔进了池塘中,幸而池塘不深,正好到她的胸口处。
刺骨的水还带着腥味,李美人干呕了一声,不敢置信道:“陛下您!”
拓跋肆笑的一脸纯良,摊着手说道:“朕毕竟不是太医,爱妃燥热只能用水来缓解,时候不早了,爱妃若觉得不热了,便自己上来,想来你燥热是身体不适,明日朕在派太医为你查看,朕便不打扰你休息了。”
拓跋肆转身道:“吴用,陪朕回宫。”
吴用:“喏!”
一主一仆晃晃悠悠的离开,留下一脸懵逼的李美人。
不过拓跋肆还算有良知,连着三天皆驾幸承欢殿,李美人一时被捧得极高,也算宠冠后宫,不过这算后话了。
拓跋肆和吴用出来时,已经寅时过了大半,吴用打了个哈欠,拓跋肆撤走了龙辇,慢慢悠悠的走着,皇宫太大了,他突然发觉这皇宫的路真难走。
“吴用,朕想吃绿豆糕了。”拓跋肆道。
吴用点头回应:“奴才,明日便吩咐下去做。”
拓跋肆负手道:“宫里奴才们做的不好,朕要亲自做,朕堂堂一个天子,做的绿豆糕肯定艳冠群雄!”
“奴才明日便安排人,教陛下绿豆糕的做法。”
“前面似乎有个女子。”
“奴才明日便安排...!!!女子?陛下可是看错了。”吴用本昏昏欲睡。
拓跋肆指着不远处,宫墙上分明有一位正在攀爬的长发女子,吴用吓了一跳,大喝道:“来者何人?”
那女子灵活的跳下墙来,拍了拍手上的灰尘道:“喊什么喊,姑n_ain_ai的鸽子都让你个小太监给吓跑了。”
吴用被噎住,好久没有人敢这样对她说话了,拓跋肆则笑道:“姑娘,你是何人,为何大半夜不好好休息,来着宫中捉鸽子?”
女子冷哼一声c-h-a着腰道:“姑n_ain_ai的身份也是你们两个小太监可知道的?”
吴用:“好个伶牙利嘴的女子,你可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
拓跋肆躬身道:“这位姑娘,你可知道我身旁这位可是宫内的大管事,皇帝身边的红人吴用吴公公,你这样说话,不怕惹祸?”
女子指着吴用笑道:“那又如何?你害怕他我可不怕,行了,已是深夜,就劳烦你们两个小太监送我回宫吧。”
拓跋肆弯腰笑问:“敢问姑娘住哪宫?”
“长乐宫,长亭殿,你们两个该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女子反问道。
长亭殿一般提供给尚未成年的皇室子弟居住,这女子一说,吴用顿时拍了拍,低声念叨:“哎呦,瞧奴才这记x_ing,怎么把这姑n_ain_ai给忘了。”
拓跋肆也配合低声念叨:“是呀,这姑n_ain_ai到底谁呀?”
吴用一双眼睛顿时布满了水雾:“陛下可还记得,丞相大人之女桫姑娘,自小就被太后娘娘亲自抚养,前几年奴才被推进上林苑的鳄池,就是桫姑娘干的。”
拓跋肆顿时笑呵呵道:“你小子也有被收拾的时候,这姑娘朕喜欢,行吧咱们送她回去。”
桫姑娘见着二人行迹诡异,又时不时凑在一起不知念叨些什么,c-h-a着腰呵道:“念叨些什么,还不快送本姑娘回宫休息!”
“诶,奴才这就送桫姑娘回去。”吴用答道。
桫姑娘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道:“算你们还有些眼力见,走吧。”
长乐宫,长亭殿。
武帝在位时,后宫只有冯太后一人,加之来往亲戚甚少,这偌大的长亭殿,倒也只有桫姑娘一人居住,三人摸着黑还未入大殿,桫姑娘转身道:“行了,你们就送到这吧,唔...吴用我倒是认识,你这太监到是面生,叫什么名字,改日本姑娘派人给你送赏赐!”
拓跋肆负手乐呵呵的,听她一说赶忙恭敬的回道:“小人元肆,元旬的元,肆是放肆的肆。”
桫姑娘听完,也未细看拓跋肆的模样,只记下元肆身材挺拔这一特征,微微颔首便自顾自的准备回去,转念一想对着那吴用恶狠狠的威胁道:“你要是敢把本姑娘半夜抓鸽子的事穿出去半句,本姑娘还把你扔鳄池里,听见了没有!”
吴用赶忙应和了下来,并发誓从此绝不会主动来这长亭殿,招惹这姑n_ain_ai。
第5章 第 5 章
自从楚大人入宫后,吴用深切的感到自家陛下的脾气便好了,至少楚大人在时,陛下那些个天马行空的想法能少许多,就算用,自家陛下也一股脑的用在楚大人身上了。
楚谡每日辰时入宫,每次拓跋肆都能变着花样的给他拿出一碟糕点了,并不精致有时楚谡尝后,总觉得一个月来皇宫的厨子不是糖放多了,便是火候过了头,丝毫比不上第一日时恰到好处的味道,不过既是拓跋肆的赏赐,他也绝不会推脱便是。
偶尔过甜,见他蹙眉拓跋肆还会一脸紧张的问道:“可是太甜了?”
楚谡总是摇头,拓跋肆也总是亲身尝试一番,然后端着糕点一脸嫌弃道:“这宫中的厨子是愈发的富裕了,这糖跟不要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