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听了也是吃了一惊“哦,恭喜你,修。”修上来就是一个熊抱德拉科被他拥在怀里才傻兮兮地回抱了一下。
匆匆结束这个拥抱,修反身抓起羽毛笔开始写信。德拉科目测至少有三张信纸那么多,看来修是真的很兴奋。
实际上,晚餐时候再坐在斯莱特林长桌上的时候德拉科纠正了自己的用词,修不是兴奋而是亢奋!这家伙人缘好到四院通吃,天知道短短一天修跟多少朋友分享了这个好消息。
如果不是魔药课修趁他转身跟狮子们传了小纸条,修在晚餐时间出现在格兰芬多长桌上也不会让德拉科觉得奇怪。
“潘西,你看修那个蠢样子,简直让人难以忍受!”修还在状态外,德拉科有点恨恨地跟潘西抱怨。惹得潘西一声轻笑“实际上,修让我想到我那些死气沉沉的叔伯。真有点羡慕修。”
怎么你们父亲都有兄弟姐妹?德拉科从没听过潘西说起她的长辈,烦躁的松松领带在心里感叹“梅林在上,霍格沃兹没有一个正常人了吗?”
还没赞叹完,格兰芬多长桌上传来了熟悉的爆炸声。德拉科拿叉子的手还僵在半空就听见西奥多轻轻巧巧说了句“第九次。”
嗯,这个月第九次。虽然说是爆炸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不管是在课堂上还是长桌上这个爆炸都被控制得很好,倒霉的只有一个人。又或者说控制得不好才会任由爆炸发生?
听到响声大家反应过来就过去了,如果说一开始还有些害怕祸及自己那现在就是已经习惯了连看一眼的新奇都没有。
德拉科扭头见亢奋了一天的人又在喝牛n_ai,喝得嘴角都是n_ai渍,嫌弃得白了他一眼不想理这家伙。
不过修是什么人,从这么一个白眼里也大概猜到原因了,现在牛n_ai才喝到一半他才懒得擦特意膈应朝德拉科似的还朝他笑了下。
相比十月份,十一月的天气渐渐冷下来,一场雨下得凉气逼人像是到了冬天。连之前被塞莉垫着睡觉的围巾也被修找出来戴上了,让还穿着单衣耍帅的德拉科很是不屑,虽然前几天他还戴着一样的围巾凹造型。
这不免让修想起上周r.ì的魔药实验,因为见都没见过那样大胆的熬制方法,两个人第一次上手都失败了。但是当第二次德拉科顺利成功而修依旧失败的时候这个金色脑袋就会马上开始嘲笑他。
原本德拉科就是这样无赖的人呐,修想。
也因为下雨,一周只有一次的天文课也停了,学生们都很可惜。毕竟,辛尼斯塔教授只在课上讲古希腊神话而已为什么还要看天气?
说起来这位总是醉醺醺的教授的故事也是有点古希腊神话式的悲壮。
十几年前,霍格沃兹初见,斯莱特林贵小姐对医疗翼已有未婚妻的温柔医师暗付芳心。矜持和道德让这个情窦初开的姑娘咽下苦涩的眼泪万千情意不露分毫。
看着他结婚生子看着他痛失爱侣看着他沉溺酒j.īng_,姑娘跟最为疼爱她双双的父亲说“我要嫁给他。”那时候她不过十五岁却自信能让爱人脱离苦海,自信能照顾好娇弱的婴儿。
父亲一夜老了好几岁盛怒之下以家族除名要挟,姑娘深深看了一眼憔悴的父亲行了个大礼走出了家门失去了姓氏。
姑娘对自己狠,谁知命运对她更狠。在她多年陪伴下渐渐走出y-in影的男人和乖巧可爱的幼子于一场车祸中丧生。故事讲到这里再无转机,这一次沉溺酒j.īng_的成了这姑娘-也就是今天的辛尼斯塔教授。
修第一次听西奥多说这故事的时候无限唏嘘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能为教授叹了口气。
而德拉科就没这么感x_ing了,既然晚上的天文课不上了不如干点别的好了。他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修的时候对方一点不惊讶还说了句“事实上,你能老实这两个月我就觉得很不容易了。”
当然得到了德拉科毫不吝啬的白眼“哦,梅林。别这么多废话,来不来?”修拿手擂他一下“当然!”
说干就干,两个人提前搞到了能够在宵禁后在校园里大摇大摆出现的管理员费七和他的猫桃洛丝夫人的毛发,在和复方药剂一起服用之后开始了霍格沃兹首次夜游之旅。
因为嫌弃费七凶巴巴的刀疤脸所以德拉科变的是桃洛丝夫人,只要舒舒服服窝在费七版修怀里就好了。看到修喝了药剂还戴着手表,德拉科很是嫌弃“把那块傻里傻气的手表收起来,有我在用不着指北针。”
虽然很想吐槽一句“大半夜的,一只猫口出人言不觉得很诡异吗?”但是考虑到凶名在外的费七戴手表确实不止一点出戏就听话地摘掉了。
反正真因为这个出了事我肯定不背锅,修想。
俩人是在黑湖边服用的药剂,整理好后从黑湖边的树林里钻出来径直上楼打算去公开的秘密-有求必应屋看看。
原本去这个公开的秘密基地也不用这么鬼鬼祟祟,然而因为卢修斯的施压导致老旧设备更换检修中就包括对七楼通往有求必应屋所在的八楼的楼梯的检修。
如果不是德拉科从父亲那里拿到了号称最全版的霍格沃兹全地图,他们也不会知道从学生禁止入内的三楼走楼梯竟然也能直通八楼。
一人一猫大大方方地走上三楼很是扬眉吐气,就连画像里的居客看到来的是费七也没多抱怨被打扰了睡觉,显然已经习惯了。
只是在修拿魔杖施开门咒的时候有个女声小声嘟囔“小费七不是哑炮吗?怎么能施咒?哦,我的老花眼是不是又严重了?”把俩人吓了一跳感觉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