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蒂睨了男友一眼后脑洞大开,脑补了一出8点档巫师家庭lun理剧, 比如才华横溢的私生子哥哥和养尊处优的贵族弟弟,两人有相同的魔药天赋, 成为挚友,很多年后发现彼此是对方痛恨的存在……
“咳咳咳……温蒂。我觉得虽然、也许、大概教授的确对西瑞尔多有辅导和关照,但绝不是兄弟,他们从头到脚除了头发的颜色哪里像???而且教授都快要30岁了, 这个年龄做兄弟差距有点大吧?”约翰一脸完全不接受的样子。
“不好意思, 院长虽然平时黑脸凶巴巴, 很不平易近人、而且讽刺起来让人想自杀。但是他才28岁, 才没有30岁,和西瑞尔做兄弟的话并没有差距很大。谢谢。”温蒂十分霸道地驳斥了学弟的抗议。
“我从来不知道……我的学生如此关心我这种黑脸凶巴巴、很不平易近人、而且讽刺起来让人想自杀的老男人的……心理状态、家庭生活以及……潜在的兄弟姐妹……”
突然间,三个人身后传来大提琴一般低沉优雅的声音。
离得最近的约翰惊得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斯内普一把抓起自己学生的胳膊,毫不费力地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扔回了椅子,完全不体谅下面三人青绿直逼斯莱特林院徽的脸色,继续说道:“有这个时间想这些无聊的事情,不如现在就去赛场帮忙布置,我说的对吗?温蒂·斯克林杰女士?”
斯内普的声音很轻,在吵闹喧嚣的礼堂里却不会被忽视。
“是、是的,教授。”温蒂缩着脖子,甚至不敢回头看一眼自己正在说话的院长。
“你觉得呢?吉恩·弗林特先生以及……约翰·怀特先生?去找霍琦夫人说你们要主动帮忙。”
“我们这就去,先生。”男生们僵硬地回答。
“那不快去?!你们还在等什么?需要我扔一根骨头吗?”斯内普声音突然拔高了一度。
三人立刻从椅子上弹起,抓起手边的书包就要跑。
“等等,三明治可以放下。你们的级长吃的够多了,如果你们不想让他成为第一个因为吃撑而退赛的人。”斯内普的声音又恢复轻柔,然后施施然地离开了斯莱特林的长桌。
约翰一把将手里夹满r_ou_的三明治丢下,和温蒂、吉恩一起被狗撵似的跑出了礼堂。
等出了礼堂,约翰才后知后觉地问自己身边两个面如菜色的学长学姐:“院长扣分了吗?”
吉恩喘着气摆摆手:“没。”
温蒂站直了身体,捋了捋头发,疑惑地说:“貌似也没有罚很可怕的劳动服务……”
“好像是的。”约翰心有戚戚然地点头。
“西瑞尔真的是神一样的存在,我决定以后魁地奇比赛第一拜平安,第二拜西瑞尔。不接受抗议!”吉恩大大咧咧地说道。
约翰和温蒂发现傻大个吉恩竟然说的好有道理,无法反驳。
到达比赛现场,距离第一个项目还有一个多小时,约翰远远就看见自己“心心念念”的室友正站在绿C_ào地正中央,拿着一张巨大的羊皮纸和另外四个人商量着什么。
黑发男孩若有所觉地抬头看见自己三个好朋友正向自己走来,不由得十分高兴。站起身来向他们挥手。
约翰蹦跶了过去,给哥们一个鼓励的拥抱碰肩。
“嗨,见到你们真好!”西瑞尔脸上洋溢着由衷的快乐与开心,又连珠炮似的接着问道:“你们怎么过来的?霍琦夫人不是不许无关人士接近比赛场地吗?我其实有点紧张,但是见到你们感觉好多了……”
约翰张了张嘴,最终没有忍心将他们三人的遭遇告诉正要比赛的西瑞尔,只是开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们一会记得坐在第三四排,我试过了,那里视野更好,等着看我们的表现吧!”西瑞尔也不在意三人奇怪的脸色,坦然地接受了朋友的加油助威,又匆匆忙忙跑回到了队友身边,进行最后的准备。
约翰晕晕乎乎地爬上了看台,霍琦夫人只让他们检查了一遍条幅是否挂歪。然而,全过程几乎就是三个人象征x_ing地绕场走了一圈。梅林知道为什么一个个被用悬挂咒和校准咒布置好的条幅为什么会可能会挂歪!
慢慢随着时间推移,看台的人多了起来。
在临比赛开始前十分钟的时候,所有校长老师、评委专家甚至魔法部相关部门的官员都入场后,作为主裁判兼主持人的多明戈先生举着魔法话筒宣布了比赛的开幕。
第一个是让神奇生物服从命令,约翰看到大屏幕上的比赛次序,西瑞尔排在第三个上场。这个位置不好不坏,主要看西瑞尔自己的发挥。
其实约翰有点担心自己的室友,因为比起法国人的护树锅罗和德国人的月痴兽,西瑞尔的嗅嗅的确不是一个听话的小生物。
果然不出意外,经过罗兰自己简单介绍后,护树锅罗在那个法国大男孩手里变得十分乖巧可爱,分别完成了跟随,出发返回,寻找指定东西、甚至在面对最喜欢的树时,也保持了足够的理x_ing,没有飞扑上去。
比赛期间多明戈又用充满爱意的声音向大家介绍了护树锅罗更详细的信息,比如的来源、习x_ing和一些注意事项。
在场的每一个观众都能在对面巨大的穹幕上无死角地观察比赛场上选手和他的小生物的一举一动。
台下的许多女生都不时地发出花痴的低叫声,显然被温柔帅气的法国男孩罗兰迷得不轻。
罗兰退场后,选手中唯一的女x_ing——艾娃和她的莫特拉鼠则表现得中规中矩,因为莫特拉鼠其实并不十分美型的外貌,艾娃扬长避短,主要着重显现了莫特拉鼠敏捷的反应能力。
西瑞尔就要上场了,约翰从口袋里取出一张手绢——拉文克劳学姐前两天送给他的,一直没舍得用,然后现在义无反顾地举起来擦了擦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