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被和谐,你会陪我玩吧。”
“你拿什么来交换。”
“拿一架飞机和你交换怎么样,放心,绝对不是玩具飞机。”
“你也放心,如果是玩具飞机,我会直接扔在你脸上。”
“请问你说这种话还让我怎么放心。”柯布撕下书的彩色封面,没两分钟就折成了一个纸飞机,递给支理:“给,送你的飞机,这下你能陪我玩了吧。”说实话,还不如玩具飞机。他微微将脸向后扭,做好了被扔的思想准备。支理接过纸飞机,柯布假情假意地补充道:“这是我用心折的。”
“我不用心也折得比你好。”
“难道你要我送你一架真飞机?感情不是用金钱来衡量的。”
“我知道,感情是用上床的次数来衡量的。”支理这也不算歪理,他玩着手里的纸飞机,接着说:“能飞10秒我就陪你玩。”
“这么廉价的交换条件,你也同意?我说你未免也太好骗了吧。”
支理往纸飞机的尖角那头哈了口气,边说着边将纸飞机扔出窗外:“你还要骗什么都可以骗去。”
“如果我想骗走你的心脏呢?”
“无所谓吧,放在我身体里和放在你那里有什么区别。”
他怎么能,用这张毫无表情的脸和这种毫无情绪的语气说出如此温暖的话,超过了被褥,超过了阳光。
站在窗边的柯布看着纸飞机,它只在空中逗留了三秒就落在了地上,他回过头,脸上看不出一点撒谎的痕迹:“11秒。”
“所以,是玩什么。”
“你要我说多少次才能记住!”
第4章 变了味的打赌
次日,一群人聚在一起,说来可悲,他在大学只交到了几个奇怪的朋友,可以无视不用介绍的张络,热血单细胞的应修杰,胆小怕生的周欣合,变态的楚浩宇,极品小受公诛,寡言少语的苏幼言,一直以来柯布都认为只有自己和苏幼言算是正常人。
对于打赌的事大家都没有任何意见,楚浩宇盯着时钟:“12点就正式开始,不准再说任何那类词语,胸和屁股都被禁止,标准一定要定到最严格,让别人看看我们这是多么纯洁,积极向上的故事。”
“输的人怎么惩罚?”应修杰兴致勃勃地问。苏幼言看了眼沙发上的书:“是谁把我的书撕掉的。”糟了,以为那是张络的书来着,没想到是幼言的,柯布不动声色地栽赃:“是宇态昨天撕掉用来折纸飞机了。”
“瞎说,幼言你要相信我是无辜的,我能提供不在场证明,昨天我和一群同伴们一直在看成人动作片,我是清白的!”
“昨天你有来过这里吧。”
“我也就待了十分钟左右,剩下的时间都在看成人动作片。”
“不用强调了。”
苏幼言绝对不是个好糊弄的女人,她看着柯布,缓缓地撇了下嘴角:“我想好惩罚了,很有可能输的不只一个人,比如要是柯布和楚浩宇输了,那柯布和支理在床上做那类事时,要假装无意叫出楚浩宇的名字。”等等,柯布需要理理思路,苏幼言的意思是要自己和支理上床时叫其他男人的名字!自己只是想随便玩玩,可没打算玩命。
“用不着一开始就玩这么大吧,这是史上最残酷的惩罚了,支理一定会把我屁股以外的地方拿去喂狗的。”柯布坚决不同意,其他人也跟着反对:“是啊,那种时间被叫了名字不是只有死路一条吗?柯布是幸运来着,至少可以留个屁股,我们呢,连屁股都会被拿去喂狗。”
“留个屁股叫幸运?”
“至少有个形体存在。”
“那东西存在能有什么用?还能召唤出神龙吗?!”
柯布与张络、楚浩宇、应修杰争论着,公诛和周欣合是零压力,他们平时本来就很少说这类话,苏幼言手撑着下巴:“只要你们不说就会平安无事了,玩不起的话,以后就都别玩了。”其他人下定决心捏紧手,还有三十秒就到十二点,楚浩宇抓紧时间说个痛快:“波霸,屁股,y-in…”柯布手肘撞向他的喉咙,阻止他继续往下说。
十二点到了,他们现在还需要坚持六个半小节。总是错过时间的支理刚到,所有人就盯着他,柯布提出个关键x_ing的问题:“如果支理先说了,又怎么惩罚?”
“不如就以支理当基准,如果他比你们先说了,就免除惩罚。”
这次不公平的待遇没人有意见,让支理先说出口是很简单的事,这样大家也乐得轻松,对谁都有好处,柯布啧了下嘴:“我怎么想都觉得这次的惩罚是在我会输的基础上才能执行的,如果我不输,就不用叫其他人的名字了。”
苏幼言看了柯布一眼,柯布明白了,她打算为书的事报复自己。
楚浩宇站起来,背对着支理,用手指着自己的臀部:“支理,你看这是什么,你说说看?”他就像幼儿园的老师在教孩子看图认字,支理看了看楚浩宇的臀部:“是你的脸。”柯布的脚踢过去:“是啊,宇态,快把你的脸收起来。”
张络也不甘示弱:“支理,我们一起去看B、C、D最前面那个片来着,如何,你知道是什么吧,什么B、C、D来着,我忘记那个字母叫什么来着了。”
“A。”
“对对,A什么来着?”
“A、B、C、D。”支理原来是个这么迟钝的人吗?
“人的上半身,凸起了,是什么东西。”应修杰也加入了‘我来比划你来猜’的游戏。
“肿瘤。”
“不对,两个凸起的东西!”应修杰着急地不断用手描绘着形状,期待支理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