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逸然闭了闭眼,在饭桌下偷偷摸了摸自己两边的后腰处。
请的教练姓吕,九点半提前到到了别墅,身材健硕,像个金刚,肌r_ou_能把衬衫撑破。大冬天,他居然只穿了一条黑色长袖,袖口卷起,露出一小截手臂,弯起手肘时肌r_ou_鼓起。
赵弥看着,有点担心,坐在沙发上听教练讲练习计划时忍不住问:“会练得跟你一样吗?”
教练眉眼还挺英俊,就是肤色很黑,和苏逸然完全不同。他指着赵弥问苏逸然:“你弟弟?”
十八九岁的小少年,趴在苏逸然背上,一脸的担忧,苏逸然右手朝后摸摸他的脸:“不是,是我爱人。”
赵弥脸颊微红:“教练好。”
吕教练来回探究地看两眼,直言:“比起你,他好像更需要锻炼。”
赵弥咻地塌下肩膀,躲在苏逸然背后,像一只躲进洞里的鼹鼠:“我挺好的,我不要肌r_ou_。”说完戳戳苏逸然的背,“你也别跟教练一样,练得全是肌r_ou_。”
赵弥还是比较喜欢看起来瘦瘦的苏逸然,肌r_ou_一多就显得人人高马大,在他眼里宛如大猩猩一样吓人。
苏逸然偏头拉他:“知道了,你去写字。”
赵弥没有字好写,从书房里带出自己的笔记本,躲在工作室里写笔记。他每天都会抽时间,偷偷摸摸在笔记本里写自己失败的计划4567…
每天必写的是“邀请苏逸然洗澡,失败QAQ”,加上一些“好想抱他,好想舔(T_T)”之类的感想。自从凌晨开始做坏事,他便在笔记本上增加了一项“见不得光的成功事”。
今天,他提笔写下凌晨的大胆行径,末了添上“很甜”的评价。
“很甜”两个字似乎太过简短,不足以概括内心的激动,于是赵弥一边回忆,一边在笔记本上飞快地写下:抚平了我内心的喧嚣,似乎不安也冲淡了一些 ,哎,我真是个坏小孩。我开始没有道德底线了……
苏逸然带吕教练到二楼的健身房,找出块瑜伽垫:“您别心软,怎么狠怎么来。”
吕教练笑道:“头一回遇到你这样的学生,别人巴不得强度一点点变化,你倒好,一上来就要求最强的。年轻人别心急。”
吕教练四十来岁,苏逸然在他眼里,还是个年轻人。
在瑜伽垫上做的动作,看起来简单,做下来往往汗流浃背,苏逸然做了两组的左右侧腰椎稳定x_ing练习,接着趴在瑜伽垫上,做俯卧挺身转体。吕教练一边在纸上一道道划去做好的,一边写下需要做的:“加油啊,加油,稳住,下颚收紧,对,双脚不要离开地面。”
直到杜满来,苏逸然还没从健身房里出来。赵弥把笔记本放回书房,路过门口时趴在门上,听见吕教练在说话:“不会死的,腿抬起来…”
赵弥:………魔鬼训练吗……
他在门口停了五分钟,隔着门板听见苏逸然的喘气声,抓心挠腮想知道里面在做什么动作。
又过去三分钟,他悄悄拧开门,探头往里面瞧,看到苏逸然躺在一条宽板凳上,双手抓着头下的位置,两腿并拢,一下直直地抬起,连同腰的部分一齐离开凳椅,接着双腿成直线缓慢地放下来,快要压到板凳时又抬起,以登山踏步的形式一步步走个弧形,再一步步走回顶,循环四组,休息三十秒后再做四组。
整个运动全靠腰部肌r_ou_的力量维持,做下来十分累,是苏逸然今天的所有训练里强度最大的,做完,他喘着气坐到地板的瑜伽垫上。
吕教练转身替他拿水,看到门缝中的小脑袋,招招手:“你过来,我先走了。”
赵弥走进屋,拿起墙边的水杯走到苏逸然身边,坐下:“还好吗?”
苏逸然喘了口气,喝口水摇摇头:“有点爽。”
他脸上脖子上全是汗,在灯光的映照下亮晶晶,大口大口喝水时,喉结上下滚动,每一处落在赵弥眼里,都是十足的意味深长…
赵弥心海里的那根定心神针被苏逸然搅得天翻地覆,他双腿跪在地板上,直视着苏逸然,干涩着嗓子道:“能不能…让我舔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内容提要感觉在讲我自己……
大家留言不要这样open啦,我害怕【跪了】我真的害怕【=.=】
第43章 第 43 章
苏逸然:“……宝贝你…”他说话一顿,看见赵弥明显吞了吞口水。
对方说完就半垂着眼,不敢看自己,嘴里咕噜重复,像含了一颗李子:“可以吗?”
“你真是……”苏逸然把水杯放在一边,明知故问,“你最近怎么了?又是洗澡又是校服又是舔?”
赵弥摇摇头,没说话,双手覆上来搂住苏逸然的脖子,歪了头张口去咬他的喉结。
咸s-hi咸s-hi的口感,赵弥伸出舌头反反复复舔上两回,近乎贪婪地沉了呼吸。
他把整个人的重量都倚到苏逸然身上。
……
苏逸然顺势躺倒在地板,看着屋顶定了定神,推开赵弥的脑袋,看着他绵羊似的委屈样暗自好笑:“行了,我去洗个澡。”
昨晚和赵女士通电话,赵女士要苏逸然别提前发生关系,以免十九岁的状态提前。
这就跟x_ing.早熟一样,人类一旦x_ing.早熟,发育便不可扭转,衰老也会提前,甚至会影响身体的各个机能,最明显的便是身高。而色魔十九岁是一个节点,如果这个节点前移,会使身体的需求成倍增长,精力旺盛,这种旺盛对色魔来说并不是件好事,他们不仅会提前进入枯竭期,在体力上也会越来越差,早年便有这样的色魔,四五十岁就不能下床,白发苍苍,宛如八十老翁。
赵弥现在脑子里有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是正常表现,苏逸然只能浅浅地满足,不能深入。
这对赵弥来说尤为痛苦,浅浅的满足就像在伤口上贴了一个创口贴,没有撒上药粉,而他想暴躁地把创口贴揭下来。
他暴躁地有些生气,生气到眼睛里迅速地聚上了点儿水汽。苏逸然看不得他这样,抱着他哄:“那要不再啃一下?”
刚刚赵弥啃得发狠,苏逸然的喉结已经发红,有一股轻微的蚊子叮咬般的疼痛感,赵弥伸手压上一压,心疼道:“算了。”
苏逸然拍拍他的脑袋:“杜满来了吗?”
“在楼上画画。她带了个U盘,要你把内容分条存进去。”
“行,”苏逸然拉着他上楼,“你先坐一会儿,我洗个澡。”
下午,赵弥接到周六的补课通知。严格意义上不算补课,学校担心文管专业的同学沉浸在志愿者活动中,丧失学习的动力,便提出周六补一堂有关专业方向的指导课,有点类似讲座,内容不大有用,但是不能不去。
这种课也被赵弥他们称之为水课,一个学期就一节,必点名,有学分,不去就得下学期上两节,痛苦到像便秘。
最痛苦的是,早上七点就得上课,下课时间暂定九点,因为讲讲座的老师往往不会控制时间,超时一小时也是正常现象。
专业群里唉声叹气,一个接一个地骂人,因为微信群没有加老师,大家无所顾忌,实名骂。
“狗屁文化展早起也就算了,上堂还得早起!”
“说好的休息呢?果然是我太天真。”
老师原本通知的是文化展志愿服务停一天,给大家休息的时间,没想到是这种地狱般的休息。
赵弥在家待得骨头软,心尖疼,接到补课的通知竟然冒出一阵快乐,趁苏逸然和杜满拷好文件之际,告诉苏逸然。
“补课?”苏逸然从桌前抬头,皱起眉,“什么时候回来?”
“大概十点,不是很确定诶…”赵弥挠挠头。
“我去接你。”
“不用不用,”赵弥拒绝,“我自己回来,你在家写稿。最近太懒了。”最近吃的多动的少,上午赵弥在楼下称重,惊悚地发现自己重了五斤。
不知不觉就重了五斤!
胖起来容易,瘦起来难,赵弥捏着腰间的一小圈r_ou_,深深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懒了。
CC大学离家不算太远,骑车十五分钟,走路则需半小时,赵弥决定周六早上走路上学,下课后骑车回来。
赵弥每回的突破计划都会分享给网友郭唧唧看,郭唧唧几乎每天都会问一遍“今天成功了吗?”,周五,再次收到这话的赵弥,回复千篇一律的答案“没有”。
不仅没有,冷得还像块石头一样,面对舔喉结都…无动于衷…
赵弥:我感觉我要完蛋QAQ
郭唧唧安慰他:没事,下次也许可以成功。
郭唧唧最近也在遭受运动的折磨,赵弥听他抱怨跑饭和早起的跑步,不过郭唧唧抱怨的点更多的是“比赛让他输钱”以及“我的上司简直有病”。
一个月零花上万的赵弥默默道:50而已,都不够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