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对面的水镜里竟出现两个男人在交丨合的画面,那隆重的喘丨息声,听得萧然下丨面都起了反应。
萧然暗想,刚在门外站了那么久都没听到里面传出任何声音,怎么一进来就变了样?
做了三十二年处男的萧然略有些不自然地转身,恰巧看见他身后的渊陌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水镜里的两个男人。
萧然:“……”
萧然眼角的余光瞄到渊陌身后还有一扇门,他越过渊陌,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缭绕的雾气在空气中升腾,淡淡的馨香充斥在萧然鼻尖,四块落地水镜分别占据着四面墙一半的面积,门对面的水镜前放着一张双人软榻,这是一间可供数人泡澡的汤池。
汉白玉砌成的汤池旁边有一个红木小矮桌,桌上放着一瓶殷红的液体和两个翠绿色的夜光杯。
萧然靠近木桌,拿起玻璃瓶,纸质标签上赫然写着:十日红葡萄酒。最底下印着出产日期和出产地。
萧然低声呢喃,“葡萄美酒夜光杯,醉卧纱床美人怀吗?”①
不愧是蜜月套房,准备得真细致。
“师尊,您在说什么?”跟着萧然进来的渊陌靠近他,俯身贴在他耳边轻声道。
萧然察觉一道热气喷在他颈间,带起丝丝酥丨痒的错觉,他不适地动了动脖子,淡定地道,“为师要沐浴,你先出去。”
“师尊,让弟子伺候您,可好?”渊陌嗅着从萧然身体里散发出来的那股特有的馨香,“师尊,您真香。”
“香?”萧然惊觉渊陌的态度很不对劲,他转身望向渊陌,映入他眼底的是一双血色赤眸。渊陌在萧然转身的瞬间,一手扣上他腰身,另一手托住他后脑勺,低头吻住那张淡薄的唇。
萧然对贴着他的这张唇有种莫明的熟悉感,总觉得他似乎被这样亲了很多次。
迷糊间萧然记起了竹妖少年曾说过的话,难怪会如此熟悉,熟悉到他都没想过要去反抗!!
萧然感觉他的身体越来越热,四肢渐渐变得酸软无力,原本清醒的意识竟也有些飘忽,就像喝醉酒一样。可他明明还没来得及喝啊,对了,酒,酒呢?刚刚还在他手里的,去哪了?
“师尊,您不专心呢!”渊陌放开萧然的唇,咬着他的耳朵道,“该罚。”
“罚…罚!!!”萧然银白的瞳孔猛然收缩了一瞬。啊!他想起来了,他是被小金属球罚到这个世界来给主角生孩子的。难道,难道说,今天是每月一次的发情日??可这么重要的事,小金属球为什么没有提醒他?
渊陌听见萧然嘴里喃喃念叨的那个字,脸上的笑妖艳而邪魅,他戏谑道,“如您所愿,我的师尊。”
(以下是替换的部分,无需看)
那蓝衣少年剑眉一沉,低喝道:“休得胡说。娘娘和天尊自幼相识,情比金坚,乃天作之合的一对璧人,岂容你等肆意讹传。你俩注意身份,可别丢了我母后的脸面。”
白衣少年很是不屑地瞥了我一眼:“大哥,二哥,我去那处等你们。”
我刚弄明白了几位少年的身份,原来是玉-帝的三个儿子和王-母娘家的家眷。
知道真相的我,听完这一席话,只觉十分无趣。别人如何议论,与我有何相关。我也曾想过,他或许有那么一点喜欢我,才会一直对我予取予求,做那事时也有过温-存,可当我真正想通的时候,忽然觉得一切不过是我的错觉。
唯一没想到是,女-娲竟会邀请她的情敌来参加她的婚宴。该怎么说,示威或是让我死心?哎,我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正想离开这闹心的地方。
突得,周围人声顶沸,人群如海水被劈开那般,自然地分站两边,要放在前世就是国家主丨席到了也不过如此。
人群的尽头,两个穿着红衣的男女缓缓而来。我注视着左边的那个男人,看得很仔细,华丽的暗云锦袍,衬得他一脸喜气,第一次见他的发被挽起来,却是在他和别人的婚宴上。有一点我没弄明白,他头顶玉冠的花样为何雕的是凤羽?
为什么是凤羽?为何是凤羽?
真正站在这里,我才明白,原来并非不爱,只是把那份爱刻意隐藏在了心底最深处,不敢碰,害怕碰,似乎只要一触及到就会万劫不复。
弄不懂他们这些大仙的规矩和把戏,只感觉胸-腹间一gu血气上涌,不知道是愤怒,还是迷茫,冷却三年的心竟死灰复然。
我拇指擦过嘴角,盯着指尖的血出神。
此刻,肚子不争气地疼起来,一阵阵地坠丨涨,配上让人难以忍受地痛感。我情不自禁地抱着圆滚滚的肚皮,希望能撑过这一阵。
雨泽发现我的异样,低声轻呼:“上仙,你怎么了?”
我赶紧示意他扶我离开。刚迈出一步,便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扣紧手腕,打横抱起。实在是太疼了,忽视了他的“公主抱”,双手仍然紧紧捂着肚子。
作者有话要说:
①出自王翰。
替换的部分,约有2500字,会贴在作者栏的链接里。想要看车的小天使,请移步作者专栏,点右面公告里的图片即可。
烂作者:发情日这么重要的事,你为什么不提醒我。
系统君:哈哈哈,关键时刻小爷不在。
男猪脚:师尊,您别担心,一切交给弟子。
第12章 Chapter 12
Chapter 12 男猪脚:师尊,你现在就像个小妖精。
(前面是替换部分,请看最后面,有1000字的正文。)
他抱着我似要离开,陆压道君挡住他的去路:“师兄,把他交给我吧。这里不能没有你。”
我在心里冷笑一声,是啊,他是今天的主角,哪能缺席。可是,又忍不住为自己打抱不平,我还是他孩子的爹呢,为什么就能放着我不管,去和他的美娇娘相亲相爱?
我看见他眼中一闪而逝的犹豫,很想知道他天秤倾倒的方向。可我明白,那不会是我,干脆闭上眼等着他把我交给他师弟。
“本-尊很快回来,你们等会儿。”
这就是他给众人的答案,我惊讶地睁眼迎上那双让人看不懂的金眸。
喧哗声此起彼伏。
只见一道白影从天而降,清冷的声音透着威严:“把他给我。”
不知是谁喊了句:“拜见至-尊。”
前一刻还喧闹无比的人群,霎时鸦雀无声,接着众人纷纷下跪,异口同声地高喊:“吾等拜见至-尊。”
“师尊,我...”
我不知道他想说什么,但至-尊打断了他的话,从他手中接过我:“你且安心,他不会有事。”
话落的刹那,我已经回到了那四方天地。在那之后的事,我并不清楚,也不顾不上去打听。只因,他要出生了。
分-娩过程中,我晕过去又疼醒来。
从宫灯初上到满天星光,五彩祥云和灵鸟啼鸣都没有消失。
孩子是在午夜十二点出生的。带着百里家的诅咒而来的这个男孩,果然,他也是纯y-in之体。
他落地的那刻,天外的灵鸟齐聚到这四方院落,它们在窗外一列列地整齐排开,清悠婉转的鸟鸣,充斥整个九重天。
这段时间,至-尊和雨泽一直守着我,我想着那人始终没有出现。我心里清楚他不会来,可还是在希望落空时满心的失望。
至尊抱着孩子过来:“你要抱抱他吗?他长得很像你。”
我看着他,小小的,软软的,红-艳的小嘴还在吧嗒吧嗒地吐着泡泡。曾经一度想杀了他,但在看到他的这一瞬,我不得不承认我是喜欢他的。可我没办法带着他离开,我必须得抛弃他,为了换回我丨的-自由,就最好不要去mo他,不要去抱他,不要对他产生更深刻的感情。
我没有动,至-尊便一直哄着他,能看出来他是真心喜爱这孩子,小家伙在他怀里也很高兴,小手挥舞着,似乎想抓他的脸。也好,至少这样我能安心的离开。
然而,他至到离开,却并未说要抱走这孩子,我很不解。这孩子不是他要的至-尊神器吗?为何不带走,难道那人说要放我离开的话是假的?!
虽然刚生产完,我的身体却并未有想象中那般虚弱,反倒比怀孩子时更好些。
至于什么原因,我想不明白,眼下最让我不安的是他承诺给我丨的-自由,是否能兑现。
我在chuang上待着,坐卧不安,看到雨泽端着青花瓷碗过来,急切地抓住他的手,要他抱着孩子和我去找那个人。我知道现在的确不是个好时候,恐怕还会打扰他的好事。
但此刻我就是想见他,我安慰自己见他仅仅是为了自由,与其它无关,可我的心却背叛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