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也挺高兴,因为他还是他,我还是我,我俩就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拉也拉不动,分也分不开!
“张宝玉,没什么对得起对不起,你要是真过意不去,我教你个办法。”
小张抬头笑着看我,“说,天上的星星我都给你摘过来。”
“特简单。”我嘿嘿一笑,顺着他袖子摸进去捻了一把。
他把我一拉带进怀里,摸我痒痒肉,“过时不候,说不说?”
“说说说!”我亲了他一口欢天喜地大喊:“张宝玉!老子想和你搞对象!!”
完结篇
那天我跟张宝玉在高中门口表白完,心里高兴的不得了,高兴着高兴着就喜极而泣。
张宝玉拿价值不菲的西服袖子给我擦眼泪,“傻样,没搞过你这么爱哭的对象。”
我拿手捶他,一肚子不满,“什么叫没搞过我这样的,难不成你还搞过好几个品种的不成?”
他没说话,拉着我的手往回走,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晚上的月亮又大又圆,跟月饼似的,明明还没到中秋,可我俩已经团圆了,原来这就是特特美的感觉,真爽!
我光着膀子躺在床上喜滋滋回味无穷,张宝玉戴着眼镜在床边整理报告,抬头瞄了我一眼,笑着拿脚踹我,“又傻乐,天天把给你美的。”
这话说的,美人天天在侧我可不美么!不知道发情跟心理活动有没有关系,自从谈恋爱以后彻底告别暴躁易怒,现在的本大少就是一个行走的佛系富二代,闲来无事搞搞慈善,逗逗流浪猫狗,白天去学校给美人送饭,晚上和美人做、做、爱。
连我爹和二爸都说我转了x_ing,开始当贤夫良爸了,陈仪来我家叫我打游戏,我笑着摆摆手和他说,“这种不积极不向上的活动别再叫我了,你也老大不小,别天天瞎闹了,瞧瞧你哥我,自从早睡早起之后感觉哪哪都舒服,后空翻两翻不是问题。”
他皱眉看我说:“老话说得真对,美色误国啊,结婚别忘了叫我当伴郎。”说完就走了。
日子就这么过着,再完美生活的外表下也会有一点点小c-h-a曲。
大家都知道,张宝玉是个二十一岁的小年轻,天天晨跑,作息规律,身体好得很。
我是个二十五岁的游手好闲青年,身体因为常年泡在酒吧夜店的原因,就那啥,有点跟不上速度。
所以在床上跟他比弱的不是一星半点。
“宝玉,我们今天早点睡吧……”
小张摘下眼镜朝我笑的人畜无害,“行啊。”
这种话一说完,当晚我就会被压榨的体无完肤,常常在他身下边哭边哼唧,他这个斯文败类还不满意,一下一下顶弄着最敏感的地方。
“呜呜呜,不要了不要了,我不要了。”
小张哑着嗓子俯下身子舔我耳朵,“阳阳,喊我。”
我:“呜呜呜,宝玉,张宝玉,呜呜呜。”
小张突然停下身下的动作,立马把东西抽出来,这是何意?本大少不高兴了,我被弄半截肯定不愿意啊!
只好又哭着问,“你…你怎么走了啊?”
张宝玉这个小狼崽子,等的就是我这句话,故作平静说:“你不是说不要么?”
好吧,我这张老脸留给保姆擦地吧!
“我说着玩的……”
这话一出,背后传来他轻笑的声音,然后重新整装待发获得生命的大和谐!
“阳阳,刚才喊得不对,再喊一次我就饶了你。”
本大少哭的嗓子都哑了,怯怯的想回头看他,不料身体被狠狠一撞,我只好压着羞臊,呻吟着喊他。
“宝哥哥,宝哥哥,我真不行了。”
张宝玉听了俯身吻我的眼泪,“真乖。”
在家的夜场时间已过,总算把小张伺候满意了,我直接累晕过去。
所以这个事件告诉我们:不要轻易带美人回家做、爱,因为没人知道你带回家的是美人还是狼。
番外一:结婚
结婚当天:
我紧张的快死了,陈仪还在一旁吸果冻。
“你能不能别吸了,吸也别出动静!”
陈仪白我一眼又掏出来个苹果啃,“有什么好紧张的,都是家里的人,再说了,把你家张老师放台上就足矣震慑全场了。”
是的没错,今天是我和张宝玉的结婚现场,作为主角之一的本人,此时手脚冰凉,心里直抽抽,恐有中风的嫌疑。
小张毕业后直接留校任教了,我爹和二爸美的要命,说我们家总算出了个知识分子,我说人家张宝玉有爸有妈的,怎么成咱们家出的了。
我爹和二爸异口同声,“您哪位啊?没事靠边站成么。”
行叭,小张才是他们亲儿子,我不配踏入许家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