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一个omega求着alpha上,我很上火
omega又疯又美富二代 alpha高知分子小狼狗
沙雕温馨
看个乐呵
第一章
我是个贼有钱的omega,风流倜傥,潇洒多金,除了脾气不太好之外各方面都很优秀,我就是行走的荷尔蒙,飞翔的多巴胺。
在我们这个社会,精英alpha越来越少,国家已经派遣科研部队实时注意这些alpha的动向,不能流失任何一个国之栋梁!
反观omega却开始大幅增多,因为资源的有限,一些omega开始和beta结合,当然不包括我。
因为我的字典里没有凑合这俩字。
本人的对象必须是alpha中的佼佼者,否则如何与王子般尊贵的我相配?
再说说本王子吧,青春易逝,容颜易老,二十五岁的我,还似青春的小鸟。
花季的我从小就被绝症缠绕,像濒临干死的小鱼,它是找不到水喝,我他妈是找不到人c.ao、我。
是这样的,我的omega父亲怀孕时身体很不好,害怕我夭折,找了个神婆做法,说到这我就有点气的慌,都二十一世纪了,能不能相信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这是后话了,当时反正是跳了,跳了以后神婆给我父亲喝了个神奇药水,说此水是西王母的圣水,喝了就能保胎。
去他大爷的,说是西王母的洗脚水我还差不多能信。
可我的omega父亲还是难产了,为了保住我医生实行了秘密方案,给尚在襁褓中的我打了一针名为“lunatic”的生物制剂,中文翻译过来就是疯子。
当时这个东西还没获得国家批准,还是进行时,但是我alpha爹是个霸道总裁,手一挥给医院捐了栋带有世界最先进仪器的生物大楼。
院长说,“老许啊,出事了可咋办?”
我爹,“你放心大胆的造,出啥事我就弄死你。”
可能是一掷千金的赤子之心感动了科学技术,我健健康康的活下来了,一家人整整齐齐。
十八岁的时候,omega差不多都得发情了,我发现有点不对劲了。
我发小陈仪也是个omega,有一天我问他,“你开始发情了没?”
陈仪说:“发啦,怎么,你还没开始?”
我皱着眉头望天,“开始了,可我感觉不太对劲。”
陈仪:“咋不对劲?你后面不痒?”
我长叹一声继续望天,“痒到是痒,就是还想打人。”
陈仪拍拍我肩膀,语重心长道:“阳阳,你平时暴脾气惯了,发情就处于弱势,估计你还没角色反转过来,接受不了自己这么弱,恼羞成怒,没事,多发几次就好了。”
我白了他一眼,“跟你多有经验一样,哎,这几年还能吃抑制剂,过几年就不成了,你怎么打算的?”
陈仪又白了回来,“你是不是彪?发情是身体的x_ing欲狂欢,吃什么抑制剂啊,我都成年了,才不打算吃,我要驰骋A圈,见一个搞一个,这样才能找到最好的alpha!”
我不想和这人说什么了,放学回家去找我爹取经。
我:“我开始发情了。”
我爹(正在看文件):“嗯,知道了,吃药了吧。”
我:“吃了,就是觉着不顶用。”
我爹抬头看看我,“细细说来。”
我坐在沙发上开始吃薯片,“前两天发情我就照我二爸说的吃了抑制剂,后来情是抑制住了,可心里面特别烦躁,老想打人,后来就没意识了,醒来的时候屋里满地都是玻璃碴子,好像是我给全摔了。”
我爹怒目圆睁,“啥!那套一百八十万的杯子全摔了?”
第二天我们去医院了,找到了当年的院长。
我爹没和他客套,直奔主题:“我儿子怎么发情了还昏迷,昏迷之后还摔东西?”
院长内心os:完了,这副作用来的也忒晚了些,不会把生物大楼砸了吧?
“老许,你们当时除了这个药,住院的时候还吃啥了,就是医生没开过医嘱的东西。”
我爹冥思苦想了半天,终于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找出了西王母的圣水,“有的有的,之前怕他活不成,找了个神婆做法,他给我爱人喝了个圣水。”
院长斩钉截铁道,“甭想了,就是那瓶圣水,估计和lunatic冲撞了,你儿子现在应该得了“发情后遗症”。”
听完院长的科普,不知为何我心里有点高兴,“发情后遗症”简称“LS”,一百万个omega有一个人得,很幸运,我就是天选之人!
这病大体解释为就是omega发情的时候会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施虐床伴,而发病时的omega力气也不小,大家都懂得,人一发疯力气都会大很多。
哇,难不成我就是改写历史的那个人么?从我之后,alpha都将臣服于我,见了我就跑,想想就美。
时间回到现在,十八岁之后我为了在A圈混出名堂,钱跟做慈善似的一把一把撒,就是为了找人做床伴,我爹本着不闹出人命的原则对我放任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