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男人的脸上看到了吃惊,失望和不可置信,他有点儿绝望的想为什么每次自己最想的得到的东西都是生生的毁在自己是手里?
徐温没想到佐良跟他应该算是熟人了,竟然会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可能自己又自作多情了。
他自嘲地笑了笑:“佐良,有没有人说过你就像个永远养不熟的狼崽子?”
当然有人说过而且还不之一次,他爸说的时候是伴随着皮鞭跟荆条抽打揉r_ou_体的声音一起说的,一遍又一遍的不厌其烦的说。
可是他爸说的时候他的心里有一点儿报复的快感的,狼崽子又怎样,还不是照样流着你佐家的血?
而徐温这么说的时候他的心就开始一抽一抽的疼。
“你最好今天把这这东西都砸了,也算是你的一大功绩是不是?给你走向黑道的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完成你爹心愿是不是?我特么成全你。”
“你.......”
佐良的眼睛很红像个发怒的狮子,手关节被攥地阿咯吱咯吱响,杯子落到了地上彭的一声。
“白少秋跟你说了什么?他跟你说了什么?”
面对着佐良的步步紧逼,徐温很硬气的没动地方,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父亲这两个字就像一根长长的刺c-h-a在佐良的心里,碰一下就痛的痛彻心扉,平常要是有人干在他面前提起这个人,他一定会想办法弄死他。
比如红毛,他现在应该在吴老九的床上吧。
白少秋一定是对徐温说了什么,他千辛万苦的隐瞒着自己真实的一面就这么容易的被人揭开,将他血粼粼的伤口暴露在空气里肆无忌惮的践踏。
可尽管如此他还是舍不得动眼前的这个男人,他有些痛苦的扯着自己的头发,眼睛里有些疯狂。
明明就是y-in沟里的老鼠竟然还肖想着地面上的生活真是太可笑了,命运已经让你无路可退,佐良你究竟在期待些什么?
徐温自己气头上说的话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什么,当然他也一直以为佐良的父亲还活着,语气有对他父亲的指责,直到自己的肩膀被扣住。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挣脱,可是那双手真的是太紧了,他看到了少年眼里的疯狂与痛苦。
那双手就在他失神的一瞬间扣上了他的腰,更是令他挣脱不得。
徐温的腰很细,但是又充满了力量,隔着衣料可以感受到他身上的热度,佐良爱不释手的顺着腰线往上摸,身上有了热度.......
佐良被人揍了一拳,理智回笼。
摸着发痛的嘴角,脸色更难看了。
“你还要不要砸了,不砸就滚。”
徐温有点儿想笑 ,真是年轻啊,这种情况下还能发情,不分时间地点场合就算了,连x_ing别都不分了吗?
佐良倒是没什么羞愧的感觉,他捏住徐温的下巴,也懒得装了盯着他的眼睛:“我们缘尽于此了。”
“说的跟我们真的有什么渊源一样,赶紧滚。”
佐良就这么潇洒的走了,徐温愣了半天,才从嗓子眼里蹦出几个字:“靠,这算什么事阿?”
烂摊子还是他自己收拾的,收拾那一堆碎片的时候,他的心都疼了这可是一整套的茶具阿,少了一只......
佐良走的潇洒,可是等她除了徐温的视线范围就不受控制的想要怒吼,他妈的今天究竟犯什么疯阿。
他没有去学校,其实他平常去学校都是因为泱泱,他为了保护自己的唯一的亲人,妹妹。其实已经在华哥的帮助下重念了一遍高中。
今年是最后一年了,泱泱很快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去过一种全新的生活,他希望泱泱可以把这一切全都忘掉,把他也忘掉。
他知道这也是泱泱的心愿,所以她才继续的忍受着恶心用哥哥的钱来教学费并且承诺以后一定要还钱,所以这丫头每一笔钱都算的很清楚。
唯一的额外的花销估计就是在徐温哪儿买的书了,不得不说徐温那张脸对这些笑姑娘来说还是挺有吸引力的,那样的笑容恐怕连那人看了也会把持不住的吧!
为什么又想到了他?他们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了,泱泱三个月后就要高考了。
而他就可以真正的无所顾忌了。
佐良眼睛里的戾气一闪而过,那样的浓重令人心惊......
第8章 第八章
佐良一进门就受到了热烈的欢迎,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了,他已经所算是华哥身边而的红人了。
无论是年纪比他大的还是比他小的的都要尊称他一声佐哥,酒吧里闹哄哄的他摆了摆手就坐了下来。
一个小弟上来问他是不是来视察工作的,他说是,我来看看我走了之后这儿还有没有我的地位。
小弟吓了一跳,忙道,佐哥的名声四海名扬来闹事的人一听佐哥的名号吓得屁滚尿流。
佐良笑了一下,有些冷意,浪费了相声界的人才啊。
他之前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这儿镇场子,后来打出了点儿名声就率领一帮人啥也不干的凶神恶煞的站在那儿。
他今天来是想喝酒的,佐良很少喝酒他讨厌喝酒的男人更讨厌喝完酒之后耍酒风的男人。
但是这不代表他不会喝酒,他喝酒很厉害,没有醉的记录,他曾经引以为豪可是现在他只想喝酒,喝醉。
华哥的酒吧相当的不正规,来的人没有一个是正常人,因此一开始还有人对着他吹口哨,做下流的动作,可是后来都被他的战绩惊呆了。
一圈儿人围着他看他喝酒。
可是直到酒保哭丧着脸告诉他没有多余的酒了时,客人都趴在地上,丑态百出。
可是他还清醒着,目光有点儿空洞,心里就像是麻花一样拧巴这疼,可是他想不出心疼的原因。
他衷心的希望今天晚上有人过来砸场子。
一个胆大的小弟跑过来问他:“佐哥你怎么了?”
佐良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或者说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了。
“佐哥你是不是失恋了?没事儿天涯何处无芳Cao.......”
失恋很痛苦?
“我问你华哥最近来没来过这儿?”
小弟的思维还没转换过来,有点儿反应不过来又问了一遍。
佐良横他一眼,那小孩立刻道:“华哥前两天过来一趟,不过是严格保密的阿,佐哥你不知道吗?”
“既然是严格保密的那么谁问都不能说,长点儿脑子,今天换了别人问你脑袋早搬家了。”
小孩儿脸都白了,忙不迭地说谢谢佐哥教诲。
佐良看了他一眼又说:“今天我问了这件事你也不要告诉别人,小心别人编排你,好了,长点儿脑子吧。”
佐良转身晃了晃自己的头,好晕。
华哥既然已经回来了,那么看来伤就已经好了,可是他为什么回来了还要自己代为执行事物呢,外人看来这是信任,他也以为这是信任的一种。
可是如果照这样看来的话,姜华城府很深,而且野心不小,一定是在密谋者什么,而自己就是那颗重要的棋子。
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佐良几乎都在早出晚归,这样他就可以避免听见泱泱带来把个人的消息。
对于自己这样的逃避佐良也无可奈何,甚至不直到自己到底在逃避什么。
徐温以为像泱泱那样敏感的孩子被这样拒绝一定不会再见他的,可是第二天一如既往地见到了她。
这让他甚至激动的要热泪盈眶与跪倒在女神脚下的冲动。
泱泱还是跟之前一样,仿佛那件事就是徐温无聊自己想出来的把戏。
徐温大大的送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想到了佐良那个臭小子,那个臭小子对这丫头是有情的吧,因此他总是有意无意地提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