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果揽靠在赵启谟肩膀,他出生贫贱,以往终日为三餐奔波,鲜少会留意山水之美。李果想,这里是赵启谟喜爱之所,特意和他分享。
李果抬头看瀑布,低头看执在手中属于赵启谟的手掌。赵启谟的手光滑,结实,手指长长,指尖平圆,很好看的一只手。李果将它拉起,贴熨在自己胸口。
“我听闻海外番人,以戒指为婚誓。”
赵启谟抽出自己的手,反倒将李果手执住,放在唇边,亲了亲。
“和我们大不相同。”
“嗯。”
李果下巴抵在赵启谟肩上,他整个人靠在赵启谟身上,赵启谟另一只手臂搂着他的腰身。
知此山无人,这番亲昵的动作,倒不必怕被他人发觉。
“你我皆为男子,即是有违礼教,不如以番夷之俗为之。”
赵启谟揽抱李果的手臂已放开,不知何时,他抬起一只手,手中有两枚环戒。
“你,不是说你我是苟且……”
李果眼眶发红,想起这话心中酸楚,他话语还没说完,便被赵启谟吻住,赵启谟不想听。
明明是他亲口说得话,他却又不想听,这人总是将残忍的话语说出口,连并着将自己伤害。
李果捧着赵启谟的头回吻,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瀑布的水珠拍打在他们脸上,两人都是一脸的水渍。亲吻过后,两人抵着额头呼吸,李果听到赵启谟用低哑的声音说:“果贼儿,你我,一人一枚。”
李果伸出手指,赵启谟为他戴上指环,因是番人规则,指环很大,戴在李果食指上正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