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李然态度的软化,胡建军放心的松了手,感受着李然在硬棒上的动作,握紧,滑动,握紧,滑到。胡建军人开始不由自主的随着李然的动作轻喘,有点喘不上气,嘴里也含糊道:“六儿弄的,真的比我弄的舒服好多。”声音里那满足的意味,就快要溢出来了。
李然听这话,手一顿,最后还是继续,估计这就是胡建军非得他帮忙的原因了。
眼神迷离的望着床顶,胡建军在李然故意用手指触碰硬棒最顶端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发不出声急喘,侧过身将头靠在了李然脖子那,胡建军开始慢慢磨蹭。
注意到胡建军的反应,李然开始频繁刺激那一点,胡建军只觉得快感越来越强,开始忍耐不住快速蹭李然脖子,最后实在受不住了,他边喘息,边抬头用嘴去磨蹭李然下巴。
这动作太让人震惊了,李然睁大眼,身子抖了下,无意识的加大了手上的力度。胡建军只觉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嘶吼一声,就在李然手里喷射出来。
开灯下床将手擦干净后,李然闭着嘴不说话。胡建军躺在床上,还在低喘,没从快感中回过神。将灯关了,鸵鸟的把头埋进枕头里后,李然说道:“睡觉!”
第二天早上,李然整张脸一直是黑的,跟个棺材板样。全家人对那他张脸上难得的怒色,都寄予了高度关注,李妈将粥端在桌上,疑惑开口:“这是怎么了?”李然擦把脸声音很闷:“没事。”
李妈又用眼神问胡建军询问了下,将嘴里的牙膏沫子吐了,胡建军急忙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李然看着胡建军,重重的别开头,走到桌前坐下。胡建军傻傻的拿着牙刷皱眉,他是真不知道李然怎么了,突然就生气了。
李妈见他俩这样,叹气:“你俩真是一天不闹别扭,人就别扭。”说完人扭身往做饭的地方走,地方小,所以做饭的位置还是楼道。李然坐在那,一个人独自生着闷气,四哥五姐理智的不找他说话,猛地将筷子插进包子,李然撇嘴,合着,昨天那下巴上的柔软潮湿的触感,就他一人当回事了!
胡建军在桌前坐下后,习惯性对李然露出讨好的笑脸,不知道怎么惹人炸毛了没关系,只要认错态度好,总能把炸了的毛重新抚平的。
而等隔了一天,胡建军又将李然手放在他小帐篷时,李然真发火了,怎么都不肯。最后,胡建军只能当小媳妇,不敢多言,委委屈屈的自己弄了出来。边弄他嘴里边嘀嘀咕咕,全是些自怨自艾的话。
等他将手擦干净了,李然开始跟胡建军做生理辅导,详细讲述了纵欲的有害性,想到胡建军人正年轻,属于精力旺盛的时期,李然最终决定,一星期这种事只能有两次,隔天就一次,是绝对不行的。
看着李然,胡建军眼睛黑亮亮:“一星期两次,都是你帮我?”李然看着他,迟疑了会,最后妥协点头。而得到这个肯定的答案,胡建军人舒坦了。
这种相处模式下,李然开始渐渐习惯胡建军在情动时用嘴磨蹭他的下巴,好吧,事实上就是亲下巴。刚开始李然还会觉得全身不舒服,感觉奇怪,后来就慢慢习以为常了。再接着,就算胡建军偶尔亲到他脸上,脖子上,李然也只是打个哆嗦,就自然把这当成小孩子表达好感的方法。
在这种被照顾与照顾的日子中,九月到了。准备好东西,李然和胡建军就动身去学校报告,高中生,不需要李妈陪着。可李妈还是不放心,在他们走时,这里摸下那里摸下,与闲淡站在一旁的李爹,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等出了门,俩人才舒口气,李妈的啰嗦程度,实在让人有点吃不消。到了学校,李然看了看这个要呆三年的学校,文洋一中,应该是建了蛮久,外观看起来不算新。去报告栏的途中,李然开始仔细观察,教学楼有三层高,安着玻璃窗,桌椅都保护得不错,完完整整,不缺胳膊少腿的,教室也很干净。李然暗叹,不愧是市里的重点高中,总算有点学校的样子了。还记得镇上那小学,桌子缺点胳膊少点脚啊,那是正常的!
先去了分班的地方,看各自分的班级。胡建军很大爷的下了决定,要是没在一个班,就去找老师说好话,调到一个班。李然站在外面,看胡建军仗着身高和力气从人群末尾到最里面。
等过了会,胡建军出来了,拉着李然兴奋的向办公室跑去。李然见他那高兴的表情,就知道踩到狗屎了,这么多人,也分到了一个班。后来李然才知道,现在分班还没有按成绩高低分班的思想,即尖子生差生两极化,而同时,文洋一中分班时,还会很注意的将同校的人分一起。让刚进班级,就有熟人,对于刚来高中的学生来说,是件很好的事。
报告后去领书,胡建军看着那大大的ENGLISH,整张脸皱得不成人样,这个课程的苦他吃够了。嫌恶的将英语书摆在最下面,胡建军来个眼不见心不烦。李然无奈,这得厌烦到了什么程度,他只希望英语老师能好点,要知道一个好老师的影响是巨大的,有时能让生生人将不喜欢的科目变成最喜欢的。
等到了真上英语课时,李然这期望实现了。班上的英语老师是一位刚从师专毕业的女大学生,个子虽然不是很高,但长得很清秀,人活泼有灵气,看起来就是个好说话,热情的。相处后,李然还发现这老师,还有很多业余爱好,像打乒乓球、羽毛球等。因为能和学生玩一块,所以她很受学生的喜爱。
胡建军也因为这原因,上课不会开小差开得特别过分了,偶尔还学了点东西。李然在纠正胡建军那恐怖的英语语法和发音时,觉得眼前总算有了点希望,他现在不是一个人在奋斗了!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我觉得李然那将胡建军当小孩看的性子很好啊,很适合占便宜,汗...-_-|||
PS:能给评的顺便给个评吧,上章就9个啊,泪,这章咋的也算有肉汤了啊。另外,明天中秋节,会更一章哦~~~~^_^
新鲜肉粽
在屋里来回踱步了段时间,李然终于站到胡建军面前,疑惑:“今天是你生日,还打算宅家里?”
胡建军将鼠标按得啪啪响,哀怨的瞥了他眼:“明知是我生日,也没看到有人做出什么反应,我日子果然过得胜似孤家寡人。”
噗笑一声,李然拉起他:“好,我们一起出门,去闪瞎别人的狗眼。”胡建军眼睛发亮:“牵手那种?”
李然看那泛光的小眼神,不禁点头:“嗯,生日福利。”
将键盘往里一推,胡建军舒坦了:“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牵手,多不好意思。”话是这么说,他人却生怕李然反悔,快速的将李然手牵了过来。
就这样,两个帅叔叔非常高调的走在大街上了。看着俩大叔竟然手牵手走路,旁边的人都不禁投以惊讶的眼神。李然一咳嗽,胡建军顺手扶了过来,搀住他:“怎么样,好点没?”
李然眨眨眼,他本来就很好。于是,不牵手了,俩人光明正大的以这种胡建军半环着李然的姿势,去了超市。感受着李然身上的温度,胡建军很满意,这福利比牵手还足啊。
俩人先去给亚达买了罐头,亚达是个油光水滑条顺盘靓的不把人当人的看的傲娇女王,性别为雌性,物种:猫!就是一土里土气的土猫,李然和胡建军俩人捡到她,完全是次意外。看她那体弱胆小,老往角落跑,全身脏兮兮的模样,李然莫名的心软了,于是去兽医那做了检查,就抱回家养着了。
而现在,李然家一个单人沙发成了亚达的地盘,亚达深刻贯彻着潮人的思想,我的地盘我做主,谁来就别怕爪子的方针,牢牢的将沙发霸占了。
李然和胡建军俩人性格里都没那傲娇份子,亚达也不知是咋长成这样的。胡建军刚开始,因为和亚达争沙发,没少被她在屁股上磨爪子,所以现在怨念仍然很大。看着李然那尽心的模样,胡建军就不乐意了:“今天是我生日,又不是她的,这种日子里还那么管他!”
李然无语摸摸胡建军头,接着拉着胡建军往沙丁鱼那走:“今天给亚达弄份猫饭,总吃罐头不好。”胡建军委屈的跟在他后面,在心里将和自己争宠的亚达千刀万剐了无数次!
逛完到结账的地方,胡建军拿了盒套套,李然左右环顾了遍,脸霎时就红了,急忙叫胡建军放下,别这么大庭广众之下,拿这种不纯洁的东西好吗!
胡建军听话的将手中那盒放了下去,李然才舒口气,胡建军又顺手拿了盒别的,然后示意李然凑近。就这样,俩人半个身子隔着购物车,李然皱着眉,听胡建军凑到他耳边道:“那个小颗粒的刺激是刺激,不过我们上次用了,这次用点纯洁的,就带香味。”
说完,他将手中的套套抖了抖,胡建军问:“你喜欢哪种味道?草莓?香蕉?”仔细翻了翻,胡建军劝解道:“没黄皮的,你忍忍吧。”
李然看着他,被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将购物车一推,人就去了另外一个结账点。胡建军在那又仔细找了遍,口味太多,实在不好选啊。犹豫了半晌,胡建军将所有口味都买了,回去慢慢选!
回去路上,胡建军俩手提着各种零食加猫食,李然则将手悠闲的放在裤子口袋里,走在胡建军前面。因为性子温吞加保守,所以李然只要出门就穿得整整齐齐,想到因为嫌热,而打开的领口里面露出的锁骨和白净的皮肤,胡建军就开始神游天外,眼泛绿光。
李然还不知道胡建军心思,到了家门口,他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算开门,胡建军却已将东西往地上一丢,人贴了上来。一直以来他身高都比李然高一个头,所以面对面站着后,他很容易的将李然锁在了怀内。低头将嘴贴了上去,胡建军先只是用嘴摩擦着他,让两人气息相交,接着就不老实的用舌开始抵李然的唇缝,想要进去。
挣扎了下,李然不肯,现在正在屋外,要是来个人,那俩人面子就全丢光了。右手抖着,李然努力找门的锁孔。胡建军察觉到他的抗拒,故意用牙咬了咬他下唇,微微吃痛,李然抗议的发出声音,就被胡建军趁势侵了进去,将舌头塞进了他的嘴。
到达了目的地,舌头就开始猛烈进攻,热热滑滑的在李然口腔里死命搅拌着,从上到下,嘴里所有的空间都被舔舐了遍。李然觉得自己整个人像要被当成食物吃了,手上力气越来越小,终于拿着钥匙的右手脱力的滑到了身侧,只能被动的接受着来自对方的索吻。
一个吻不知道延续了多久,等胡建军离开时,李然整个人都还陷在迷茫中。将唇**从李然额头沿着鼻梁一直滑下,胡建军语气**:“还不开门,打算在门外做吗?”
他的下,身早就硬得不像样,密切的与李然的身体贴在一起,间或磨蹭着。李然被这句话吓回了神,连忙抖着手将门打开,门刚开一条缝隙,胡建军就抱着他,挤了进去,接着将他抵在了门上。
无力的承受着亲吻,李然提醒:“东西还在门外。”
“不要了。”用舌头细细洗刷着李然的牙缝,胡建军斩钉截铁回道,“我现在只想吃你,不想干别的。”
李然往屋里扫了圈,就看到亚达正在沙发上盯着这看,胡建军现在已经亲吻到他脖子里,密密麻麻的吻混着热气落在脖颈上,李然喘息着抬起头,将脖子延伸得更长:“猫。”
含糊的应了声不管,胡建军继续嘴上的动作。他的□越来越硬,忍不住了,他将李然抱了起来,放在沙发上,一边用手解着李然衬衫的扣子,一边不住的亲吻:“帮我解衣服。”
李然听了这,颤着手开始帮忙,即使做过蛮多次了,可每次开始时,李然总会承受不住。胡建军在这方面特别强势,每次都让李然觉得,快感是以灭顶的形式扑过来的。
你来我往的帮忙解着纽扣,不一会两人就坦诚相见了。李然腰被结实的手臂的环住,腿被分开,胡建军在他上身亲吻着,过了会,他说了句:“To die or not to die ,That is a question 。”李然疑惑,现在怎么会有人又心思想这种死亡与人的意识存灭这种没营养的话题。
胡建军□正顶在李然下面的入口,喘着粗气,他一本正经的凑到李然耳边笑道:“带或不带,是个问题。”说完,在李然仍然迷茫的眼神中,将硬挺狠狠塞了进去。
李然只觉得后面那里猛的被塞进去了一截东西,被火热填满的感觉让他受不住的开始发抖,在胡建军身下闷闷的哼了一声,手抓在胡建军背上。
用嘴轻轻将李然耳廓,从上到下的舔,吸着,胡建军声音性感,他发,情时,声音特别有感觉:“怎么样,没带套是不是感觉更清楚些?”说完,□继续往里面固执的深入。
两人下面连成了一体,李然能感觉到胡建军在自己体内进出,被入侵的地方也忍不住轻微的颤抖着,不疼,只是那种被一点一点的撑开,强硬开拓的感觉并不好,让人有种飘在空中,落不了地的不安感。这让他不禁将胡建军抱得更紧,下面也收缩的更厉害,胡建军倒吸口气,动作越来越快。
李然喘着气,不由得说道:“慢点,不要那么快,慢点…….”胡建军亲吻着他额头,命令:“叫我哥。”
“哥,哥。”李然听话的开口,恶趣味得到满足,胡建军动作越来越有力,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在室内环绕。
过了会,胡建军将他腿分得更开,说道:“看着下面。”李然视线一直很好,因此他头一往下,就能看清自己□吞吐那物体的情景,胡建军故意将硬棒抽到最外面,再cha进去,李然被这情景刺激到,不由自主的下面开始用力收缩,胡建军喘着冷气,加快动作,快感一阵阵的聚集,最后终于迸发出来。
躺着休息了段时间,李然在觉得自己总算落地了,没在天上飘的时候,胡建军嘴又凑过来了:“我们去房里。”随后,嗯嗯啊啊的声音,又不禁开始在室内回荡。
亚达早在两人倒在沙发上的时候,就明智的去了阳台,现在见他俩进了房,才迈着步走进客厅。
胡建军听着李然带着哭腔的声音,动作越来越激烈,为了和这人在一起,他做了那么多努力,爬过那么多困难,现在终于得到了,就绝不能放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对小胡童鞋最后一句话的解释,小虐怡情!
ps:这章我应该不会放很久啊,不是我自己锁,就是管理员让我锁,所以大家趁早看啊,泪
再ps:留言啊,这都不留言的话,我掀桌了!!端午节,也让我过个小说 节撒,要知道我今天发得忒早啊
牙印
w~w^w.shu*ke_ju.cOm 本书转载于~书#客$居 阅读最新章节请到@书#客(居 胡建军的英语烂得天怒人怨,人却还不认真,李然盯着胡建军看了半晌,见他半点没回神的迹象后,终于爆发了。拿笔敲敲桌子,李然皱眉:“不看书,你单词记住没?”
胡建军心里还想着小人书,听了李然的话,却梗起脖子,理直气壮的回了句:“记住了。”话说出口了,人却心虚了,于是他将书抖了抖,开始装模作样的看了起来。
李然抿嘴,从本子上撕了张纸,接着又将纸慢慢撕成了细条:“行,既然记住了,我们来测试下。”
胡建军听了这话,遮在书本后的脸的颜色开始有变化,慢腾腾的放下书,胡建军傻笑:“不用测试吧,昨天才测过的,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李然却不理他,正儿八经的在竖纸条上仔仔细细写了“胡建军是傻瓜”,“胡建军笨蛋”,“胡建军英语忒烂”等字。停了手,李然看着胡建军,眯眼:“老规矩,”露出今天最灿烂的一个笑脸,他接着道:“错一个单词,贴一张。”
胡建军看着他手里拿着的纸条,很想抢过来,这么白的手,可怎么总不拿出好东西呢。可看着李然,他终是没胆子动手抢。
于是默单词游戏正式开始,结果在李然的预料之中,二十个单词,胡建军很光荣的只默出了三个。十七个竖纸条,一张纸不够撕,还得加一张。
让胡建军老老实实的将纸条贴在了他自己额头上后,李然满意了。看着胡建军被纸条完完全全遮挡住了的脸,李然愉快的拿起书本,开始在书海遨游,顺便提醒了句:“掉一张纸条,再贴两张!”
胡建军本有的趁他看书时,将纸条拿下的小心思,被这句话给劈里啪啦打了个粉碎。到了吃饭时,李然好心将胡建军眼睛上贴的纸条,和脸上贴的纸条下面那部分撕掉,露出他的眼睛和嘴巴:“等会吃饭时注意点,可千万别把纸条弄掉了。”
胡建军不敢反抗,只能缩着肩膀,委屈的跟在他后面。四哥刚好从房门里出来,碰到他这副摸样,噗笑:“这造型好,有特色”用手碰了碰纸条,四哥好心建议:“用唾沫黏的话,太松了,纸条指不定就掉了,要浆糊吗?我那有,满满一瓶子。”
胡建军郁闷摇头,表示不需要。
李妈出来看到这副情况,先是皱眉,揪住了四哥耳朵:“你给拿出点当哥的样子,别一天到晚,不知道在得瑟个什么。”至于李然,李妈白了他一眼:“你比军军小,别总欺负他。”说完就动手,将胡建军脸上纸条撕了下来。
一直在打量李然的胡建军,见他脸色开始变差,连忙自觉的抢过纸条。他将纸条重新贴在头上,显摆道:“这模样好,威风!别说带着吃饭了,去外面逛一圈,我都做得出来。”说着作势就往外走,等听到李妈说不准的声音,又急忙转身走了回来。
拿着锅铲,李妈看着他和李然,无奈摇头,命令四哥:“去端菜进来。”李妈走后,李然自己动手将纸条撕了下来,他现在心情挺好,因为胡建军刚刚表现不错:“吃完饭了,给你半小时间记单词,然后我们再默写次。”
做了个敬礼的姿势,胡建军信心满满:“领导放心,绝对完成任务!”脸上没纸条后,胡建军又活了过来,全身不舒服似的动了下,他说道:“你坐着,我去端菜。”
话落,人一溜烟的跑去了楼道里,李然拿着那些写着“胡建军是笨蛋”的纸条,叹气,想让胡建军学好英语,还真是任重而道远。
九月中旬晚上,胡建军递了包瓜子给李然后,又动手拿了包花生,这都是家里的放着的,李妈现在在平常的日子里,也会买点粮食了。咬了个花生,胡建军说了声动身,接着急急忙忙拉着李然往屋外走。
他俩要去看比赛,这是最近才发现的一项娱乐活动,1982年9月,第九届世界女子排球锦标赛在秘鲁进行,电视上有转播。李然家没电视,可出了李家大门往东,不远处的一家小食杂里,却是有的。
到小店时,店里面已经挤满人,完全没了空位。等着比赛开始的几十个人围着一台小的黑白电视,兴奋的聊着天。看着人群,胡建军活动了下筋骨,就开始拉着李然往里面凑,他俩人小,勤快,嘴甜,和小店的店主爷爷混得很熟,因此店主爷爷特地给他俩在最前面安排了个固定位子,现在他俩就正往那前进。
坐在椅子上,李然放松的吐口气,这么热的天,从最后面挤到前面来可不是件容易事。侧头看着旁边的老人,李然叫人:“熊爷爷好。”
熊爷爷点点头,他就是小店的老板,大概六十来岁了,身子骨特别好,走路时,背比别的老人不知挺直多少。看他俩头上冒汗的情景,熊爷爷连忙给他们扇风:“都热成这样子了,来扇扇,扇扇,一会就不热了。”
李然笑着从带来的包里拿出俩把自己折的纸扇,说道:“我们自己扇就行了,爷爷别管我们。”挥了挥手中的纸扇,李然接着道:“爷爷别看他样子寒颤,可用来扇风还是够格的。”
过了会,后面就有人嚷了声:“比赛开始了。”正闲聊的李然三人,听了这个,就跟了听了军队号角似的,立刻开始正襟危坐,双眼正对电视。
现在女排里最耀眼的就属郎平了,那可是中国人的骄傲,电视里放出她场的画面时,小店里的叫声,加油声瞬时升了几个分贝,音量高得像要将屋顶掀了。
李然和胡建军坐在一起,边看比赛,边偷闲你喂我点瓜子,我喂你点花生。而他俩的眼睛都没从电视上移开。1982年的比赛,李然只听说过,现在看到这次中国连冠的比赛,他不禁看得入迷。
等看到郎平胜利后举手示意的情景时,李然也跟着人群大声呼喊了起来,这是骄傲!胡建军叫喊的声音也没比他小多少,李然高兴过头,在喂胡建军时,很大方的塞了满满一把瓜子进他嘴里,胡建军侧头看他那兴奋的模样,无奈的抬下眉,接着脸色正常,连壳一起开嚼。
转播结束时,天也全黑了,小店里的人陆续离开,慢慢就变得有点冷清了。李然和胡建军家离这近,所以俩人一点都不急,开始帮熊爷爷收拾屋子。走时,熊爷爷还每人发了支冰棒。
胡建军的那支一会就被消灭了,于是闲着嘴的他,开始对李然手上的那支发起进攻。李然将手举高,连连劝诫:“你不能吃了,吃多了对肚子不好!”
胡建军哪会听他的,蹦着跳着,就想咬一口。
李然想了会,先用手用力抵住胡建军的身子,不让他过来,然后快速将剩下的冰棒塞进了自己嘴里。看着胡建军那副沮丧的样子,李然本来要说的那句“我是为你好”,生生给变成了耀武扬威的一声:“好冰,不过也好甜,过瘾。”因为含着东西,所以话说得很含糊,可还是能听出说的啥。
胡建军站在一旁,看着他鼓起的腮帮子,郁闷的开始用手指戳。李然嘴嚜里萫还櫊有东西,只能恨恨白他一眼,用眼神示意他将手拿掉。
胡建军瘪嘴,本想就着就这么将手放了,可最终还是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趁李然被嘴里的冰棒,凉得没心思管自己时,对着李然腮帮子用力一口咬了下去。
李然吃惊的睁大眼,连忙用手拍他头,胡建军松开口,看着他,笑得猖狂极了的往家里跑。李然将冰棒一口吞下肚里,接着摸了摸脸,该死的,咬得这么用力,肯定有牙印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胡童鞋看着小然子,嘿嘿一笑:“叫你一个人吃!叫你一个人吃!看啥,还看,还看,还看!你再看我咬你了!!”
还有一章,继续写,-_-|||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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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 章
w~w^w.shu*ke_ju.cOm 本书转载于~书#客$居 阅读最新章节请到@书#客(居“是他吗?”看了看前面走的男孩,女孩不信道:“他成绩可好了,老师特别喜欢他,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旁边和她一块走的一群女生听这急了:“真的,真的,肯定是他,你看他脸上还有牙印呢,没那个怎么可能会有牙印。”
听到牙印两个字,李然站住身,左右环顾了下,就见到不少女孩子虽然是在走路,可事实上都是鬼鬼祟祟是看向自己这里。
李然不由得将疑惑的视线射向她们,那些女孩见到这副情况,却跟看到恐怖的物体似的,脸色惊恐,动作急忙的扭过了头,接着一群人就在李然惊讶的眼神中…跑了。
站在路上,李然有些搞不清情况的皱起眉,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奇怪!
怀着疑问走进教室后,李然就察觉到,肯定是出了什么事,还是和自己有关的!因为当他进来后,本来热闹得跟菜市场的教室,一霎那的安静了。
扫了眼教室,李然看着那清一色的黑色头顶,带着满腔疑惑的回了座位。凑到胡建军旁边,李然问道:“怎么了,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胡建军摇摇头:“不知道。”他在教室的时候,大家都很正常啊。
胡建军那没得到答案,等到了第二天,答案自己送上门了:指望流言蜚语能够不传到了当事人耳中,还不如指望天上掉钱。听着不远处那些躲着说的话语,李然叹口气,庆幸自己来得刚好,同时没想到自己会有陷入桃色绯闻的一天。
想到众人谈虎色变的表情,李然抿唇,再次确定现在是个奇怪的年代。而生活在这个时代的少年,都有着奇怪的一点:男女声之间很少讲话。即使是正事,也很少交谈,似乎说下话,就会有不好的事发生了。
刚刚升上高中的少年,正处于略懂世事,却又不谙世事的年龄;也正是略知爱情,却又不懂爱情的年龄。在这时,他们对于自己不断成熟的身体,知道的知识,差不多就只是生理卫生课本上的内容而已。私底下,他们对爱情和异性充满好奇,却又本能的惧怕非常。
李然想到不久前听到的一男生宿舍的笑话,内容是李然班的一个男同学有次提着脸盆,要去洗衣服时,再经过走廊的路程中,他大喊了句:“赶快划拉吧,再不找对象就来不及了!”引起男生宿舍里哄声一片。
这说明了,这年头男生都是有这心思的,不过大多数男生都是只有贼心没有贼胆。现在李然作为那个有贼胆的,他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