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猜猜来的是谁呢?
话说为毛那么多人觉得大牌会被女人强啊?大牌再怎么也是男人啊!!!
一下子码了那么多,大家好歹给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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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门背后的人 ...
用手指试了试水温,他将整整一瓶红色的液体倒入浴缸中,水中顿时晕开了缕缕红丝。解下自己的衣服,他小心地抱起全身微微颤抖的人,步入浴缸。
被微热的水一激,怀中的人好像有些不习惯地“嗯”了一声。他温柔地按了按他的额头,将他抱得更紧了一些。
浴室中充满了氤氲的水汽,隐约可以看到两个紧贴在一起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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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在季空晴刚刚发完第一轮牌的时候,门铃声突然响起……
季空晴微微一挑眉,秦思思却已经一个箭步冲向了门口。这次一定要把握住开门的机会!
到底是谁呢?季空晴摸了摸下巴,送夜宵的难道是坐火箭来的?
“啊!”秦思思在打开门的一瞬间,顿时僵住了。
虽然站在她面前的人面无表情,但是她却好像在一瞬间坠入了冰窟,努力张了张嘴却愣是没能喊出对方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她脑中突然闪现出的竟然是大老婆来前捉奸的狗血场景。
但是如果是这个人……不用乱骂乱抓,估计只要一个眼神就够我喝一壶了吧。
秦思思尴尬地站在门口进退不得,恨不得自己能缩成一团找个地洞钻下去。
“林……女王!”屋子里的另外三个女人显然也惊呆了。
“哟——”季空晴倒是笑得一脸灿烂,向着来人招招手,“你也是来玩牌的吗?”
林霖环视了一眼房中的格局,里面的三个女人被她的目光扫过立即把手伸向自己的外套,秦思思则在考虑门背后的缝隙塞下一个自己应该不太难吧……
“踏——踏——踏——”
林霖高跟鞋的脆响回荡在寂静无声的房间里。她的脚步好像是踩在每个女人的心上一样,让她们不禁跟着节奏身体打颤。
“能留在房间里的只有我和他……”林霖盯着季空晴的眼睛平淡地开口,“或者是死去的人!”
“啊——”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女人们都已经抓起衣服逃命似地跑了。秦思思索性连桌上的东西也不要了,直接第一个利用门口的有力地形逃跑。她甚至不顾裙摆卡在门上,直接把裙子扯下一片来拔腿就跑。
开玩笑,林女王都已经说出了死亡预告了,谁还敢留在房间里?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季空晴望着转眼只剩下两个人的房间,眨了眨眼,一脸期待地望着林霖:“你把她们都弄走了,是准备自己来爱我的吗?”
皱了皱眉头,林霖向着季空晴走去,直到距离他不过半步的地方才止住了脚步。季空晴进入被她的气场,身上一阵发冷,抬起手搓了搓手臂。
“虽然我也想好好爱你,不过……”林霖似乎有些无奈,“不过要是把你也带上的话,小寒可是会吃醋的喔!”
季空晴不解地抬头看她。
“所以……只能这样了。”
林霖俯下身,将自己的双唇凑近季空晴的嘴边——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
季空晴的双眼顿时失去了神采,额头砰地一声砸在桌面上,失去了知觉。
林霖从手提包里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真是的,最近我怎么老爱多管闲事呢?”林霖合上手机翻盖,回头看了一眼趴倒在桌上的季空晴,叹出一口气,向着门口走去。
景明叡匆匆赶来的时候发现房门是虚掩着的。他立即冲进房间,却看到今天翘掉夜景的人正趴在桌上睡得香。
轻轻扶起季空晴,却发现他额头上红了一大块,景明叡拂开他的刘海,有些心疼地揉了揉他头上的红痕。
“你怎么也来了?”季空晴睁开有些迷离的眼睛,“她们人呢?呜呜……你怎么把她们都弄没了?”
她们?景明叡眯了眯眼睛。
“喔——我知道了。”季空晴用双手勾住景明叡的脖子,在他耳侧吹气,“是不是你也喜欢我,所以才把她们都赶走了?没关系,由你来代替她们也可以的喔!”
“喜欢?抱歉,我并不喜欢你。”景明叡突然神色一冷,扯下在自己身上搞怪的手,“师兄你怎么了?是喝多了吗?”
“喝多了?不不不,酒那么可怕的东西我才不要喝呢!”季空晴迷茫地摇了摇头,想要继续扒上景明叡的身体,“来嘛……你不要害羞嘛……”
景明叡迅速制住他的手臂,把手探向他脑后轻轻一按……
小心地把昏睡过去的季空晴在床上放平,景明叡掏出刚才在自己衣兜里突然发热的符纸。
该死,果然是被上身了吗?
他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季空晴的额头,思考着对策……
季空晴再次醒来的时候,有些不敢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他正端坐在长餐桌的一头,纯银的餐具折射出柔柔的光晕,摇曳的烛光,骨瓷的套盘,精美的餐巾扣,怎么每一样都感觉那么熟悉?
“阁下,请稍等片刻。”穿着黑色燕尾服戴着白手套的男人向他躬身行礼,“晚餐马上就到。”
季空晴侧过头打量身边一副管家打扮的人:“你是谁,老威尔呢?”
“阁下,果然从马上落下来的后遗症还没有好吗?我是你的新管家,老威尔半年前就回老家养老了。”景明叡微笑着解释。
“老威尔他回老家了?”季空晴似乎理不清心中的思绪,“等等,你说我从马上摔下来了?”
“是啊,都已经半个月了呢。”景明叡点头,“阁下可能撞到头了,记忆到现在还是有些紊乱。”
怪不得头和脖子都有些隐隐作痛呢,季空晴恍然地想。
“啊,晚餐来了!”景明叡打开餐厅的大门,一个高大的女仆推着放着银色托盘的餐车走了进来。
景明叡用纤长的手指帮季空晴系好餐巾,从女仆手里接过盘子,打开罩子把里面香喷喷的食物拨入季空晴的盘子里。
“刚出炉的KFC香辣鸡翅,配可乐就再好不过了。”景明叡微笑着拧开一个1.5升装的可乐瓶,“不过用可乐浆冲出来的东西可配不上阁下的身份,还是喝原装的非常可乐吧!”
他倒了满满一杯可乐递给季空晴。
季空晴感觉到有些时空混乱了,不过他好像被景明叡的笑容所蛊惑,从他手中接过了杯子放到了唇边。
“这个是……?”季空晴刚想喝一口却突然顿住了动作,想要把杯子放回桌上。
“非常好喝的国产可乐哦!”景明叡托住他的手企图让他喝一口试试,“浪费了就不好了。”
“不要,我知道这个是什么!这个是酒!!!”季空晴拼命挣扎起来。
被识破了吗?景明叡一皱眉:“泉!”
穿着白色女仆装的阿泉立即冲了过来,按住季空晴的双手,把他禁锢在椅子上,嘴里大喊:“哥,直接倒吧,都是长城干红,在餐车下面我还藏了三大瓶呢!”
季空晴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高声叫了起来:“你要做什么,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我不要碰酒啊!!!”
“你上他身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一天了。”景明叡露出一个狞笑,将满满的可乐瓶移到季空晴的头顶。他带着白手套的手微微倾斜,红色的液体缓缓地倾泻而下。
“啊!啊!啊!!!”
季空晴惊叫着却不能挪动丝毫,只能任由白色的衬衫被很快染红,红酒顺着他的脖子流遍全身。片刻之后,他显然已经惊恐到了极致,睁大了的眼睛突然失去了焦距。
“搞定!”阿泉拿起一条餐巾擦干净沾满红酒的手,“已经禁锢住了,等悦人来了就可以把它弄出来了。”
景明叡也松了一口气。
这个鬼一百多年前死于爱尔兰的一处城堡。她身上有一半亚洲人血统,是某个爱尔兰贵族的遗腹子。
她的死法非常离奇。
据说是因为八岁的她想偷偷尝一尝葡萄酒的味道,却只喝了一口就晕在了杯沿上,被密封的玻璃酒杯给闷死了。
所以才会极度惧怕红酒吗?要不是这样,也不能在秋悦人去借搜索法器的时候困住她了。景明叡轻轻揉了揉季空晴湿湿的头发,露出一个微笑。
“他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看到季空晴开始全身颤抖,口中发出破碎的**声,景明叡不禁皱眉问。
阿泉挠了挠头:“是精神上的痛苦影响了宿主的身体了吗?没关系,等把它弄出来痛苦就会消失的。”
“那就是说要一直这样直到悦人来?”景明叡的眉头锁得更紧了。
阿泉有些无奈地点头。
景明叡突然扶起季空晴,顺手拿起餐车下另一个满满的可乐瓶,向着总统套房后面的浴室走去。
“哥?”阿泉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不许跟进来。”景明叡顺手关上浴室的门。
打开水龙头开始放水,景明叡轻轻拍着季空晴的后背:“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季空晴听到他的声音似乎嘟囔了些什么,身体却没有颤抖得那么厉害了。
大概放了大半缸水,景明叡将可乐瓶中的红酒通通倒入浴缸。试过了水温,他解下自己的衣服,抱着季空晴一起坐进了浴缸。
用自己的胸膛紧紧贴着季空晴的后背,把下巴抵在他的肩头,景明叡闭上眼睛……
突然感觉到身上一阵强烈的刺痛,特别是在和浴缸里的水接触的地方,更是像火烧一样的难受。景明叡知道自己已经成功了。
坚持帮季空晴换好衣服,让他的助理来接已经“喝醉”了的他,景明叡在阿泉的搀扶下,脸色苍白地走出了房间。
第二天早晨——
季空晴醒来的时候感觉全身神清气爽。
“昨天喝醉了吗?”他拿起自己助理留下的字条,有些疑惑地想,昨天是跟谁去喝酒的,怎么就是想不起来呢?
他嗅了嗅身上的味道,明明没有酒味嘛……
不过……
这件衬衫到底是什么时候买的,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附体事件安全落幕喽
还有一个小小的收尾,然后偶棉口耐的大牌又会碰到神马新滴困惑泥?(*^__^*) 嘻嘻……就8告诉乃!
忘记给自己打广告了,戳这里看我不务正业写的超短篇囧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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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季大牌的秘密日记本VIII ...
12月21日,星期二,多云
路边的积雪还没有化,听说明天还要接着下雪,天气预报说今年可以过上一个白色的圣诞节,不过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好冷啊。
回想起来上个星期本大牌好像过得十分浑浑噩噩,大概也是受了寒冷天气的影响?明明打算请他回家吃饭的,结果却出去转了一大圈还是没有机会说出口,唉……
好在我已经找到了更加美好的约会地点,啊哈哈哈哈——
Ps.这两天过得真滋润,他老是带好吃的过来“单独”给我吃!
Ps又Ps.酒柜里的酒不知道为什么全没有了,难道我上个星期其实一直在借酒消愁?找个机会再去敲诈几瓶吧……
今日状态:
体力指数 ★★★
心情指数 ★★★★
虽然心情有些起伏,不过总体来说还是不错的一天哟。非常期待平安夜的到来!我最厚的那件毛衣放到哪里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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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明叡坐在沙发上低声喘息着。
汗水顺着湿湿的额发流到他的眼睛里,他却连伸手揉眼睛的力气也没有了。
“即使是引魂体质,你这么做也太勉强了。”秋悦人摆弄着手心里的灰色珠子,有些不认同地看着景明叡,“被你强行吸入体内的灵魂所带来的痛苦可比原先在宿主身上所能引起的强多了。”
阿泉扯了扯他的袖子,低声说:“你是知道的,我哥他……”
“少给我啰嗦,还不都是因为你打开了我的药酒瓶!”秋悦人极度不满地甩掉他的手。
阿泉立即眼泪汪汪地缩到墙角。
“药酒?”景明叡有气无力地扯开话题,“你本来打算拿这个怨鬼做药?”
秋悦人把灰色的珠子像玻璃弹珠一样在桌子上弹来弹去:“是啊,拥有五百年以上灵力的怨鬼现在可不多了。虽然这个鬼魂的实际死亡时间只有一百多年,但是大体的功效还是差不多的……”
“悦人,你是要拿它做毒药吗?”阿泉忍不住好奇地问。
“是啊,拿来毒死你。”秋悦人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阿泉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悄悄从墙角的一边挪向另一半,用景明叡挡住秋悦人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