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罪,我又胡说八道了。】
【呵呵。】你说的时候没见你收敛点。
【更重要的是,他们全信了。】褚景然叹了口气道:【我不想这样的,万一墨九君他的主角光环不给力,给死在了战场上,那我不是就成神棍了?】
520号:说的好像宿主你现在不是神棍似的。
正待褚景然心伤不已时,忽的发现一双精致暗纹靴于垂目的视线中出现,紧随是男人听不清真实情绪的话语,“国师所言几分真几分假?”
“臣方才所言,确是近日夜观天象所得。”反正都忽悠了,一忽到底吧。
蓦地,耳畔传来泛着磁x_ing的低哑与s-hi热的吐息,“国师的胆子愈来愈大了。”
简单的一句话,被墨九君说的藏五显五,让完全不知他具体指何,内心有有鬼的褚景然身体微不可查的僵了一瞬。
压下心尖突起的不安,褚景然道:“为臣者,为君分忧乃份内之事。”
褚景然:我听不懂,真的!
墨九君本只是想给人心理施加点压力,却不想,凑近后反倒被自对方身上传来的冷香诱惑了一个瞬间。
这味道不同于他辗转皇宫各宫各殿,被点燃环绕满屋的各式熏香,而是一种极为薄淡的轻浅。
很好闻的味道。
不受控制的,墨九君往人墨发边凑近了几分,清淡的冷潆绕于鼻腔,虽若透心的凉,却也因此带着抹道不明的蛊惑。
眸眼微敛间,墨九君就见视线中是对方如墨般的发,此刻这人青丝微乱散于肩头,他隐隐还能透过黑发的遮挡,窥到那后白皙无瑕的脖颈。
此刻那片肌肤半遮半掩的,于灯光通明中泛着如玉的泽,倒是莫明的让墨九君心中升出一种,咬上去味道定会不错的的想法,只是这诡异的念头却在头脑中转了圈后,就立刻消弥无踪。
抽离人的耳畔,墨九君别有所指的道:“看来国师将君臣之道看的很是透彻啊。”
微敛着眸,褚景然平静的道:“既为臣子,自当恪守本份。”
分外熟悉的话,却是初次落于耳。
也是直至这刻,墨九君才是真真正正的打量起面前这个人来。
他肤色如玉,薄唇皓齿,那双凤目仿似浸于水中的琉璃,粼粼波纹中折s_h_è 着的水光都似沁着微凉。
不同于周身清冷,他眉心刻画着的水纹似血,两种孑然相反的色彩在他身上汇集,于视觉上奇妙却又极好的糅成一种极美的矛盾风情。
面部的细微,精致诱惑在每个细小的末节。
回想到方才那缕浅香,墨九君眸暗三分。
以前他怎么没发现,他的国师,似乎完美的不像话。
“国师方才言,伴星所长可是指有人相助?”
“此行,臣会随皇上一同出征。”
墨九君惊诧还未来的及表明于脸上,就听到面前人用着浅淡的依旧没有丁点起伏的声线道:“君在臣在,”
淡淡抬眼,缓缓将后面四字吐出,“君亡臣亡。”
四目相对,浅淡的清冷与诧异的碰撞。
心中轻念着这短短八字,看着这双自进殿就未有丝毫波动的眸,墨九君唇角不受控制的微微上扬。
“准!”
解决完了眼前的困境,墨九君刚转身打算着离去,却被褚景然忽的开口唤住,“皇上。”
下意识的停下脚步,墨九君不解侧头。
面对他的目光,褚景然紧着袖中的指尖道:“臣前两日为淑昭仪看诊,发现淑昭仪出狱后有郁积于胸,若皇上……有时间希望您能前去看望一番。”
视线中,那双清冷的眸,终在这刻有了烟火的波动。
站于原地定定的看了面前这人良久,墨九君终是只字未言,转身离去。
正文 105.皇上,请您自重8
绮萝殿
馨香黛黛, 青烟微缭, 褪尽的婢女的殿中, 慕浅浅著着件极薄的纱裙, 透过若隐的若现, 可窥到那内着的粉色肚兜, 她面容略施粉黛,朱唇莹眸, 似含着三月春水,此刻她正坐在梳妆台前,轻描柳眉。
不久前,忽的有人来宣, 称墨九君今儿要来她这儿过夜,足有近月余没有见到人的慕浅浅这还不立刻梳妆沐浴,将自己扮作了朵‘清水’芙蓉。
其实,这般赤/祼/裸的勾引, 慕浅浅也是犹豫了很久才下定的决心,要知她虽来这皇宫中有几载,但于人前,她一直走的就都是清纯的路线, 可谓是后宫那堆妖艳贱货中的一股清流,如她当初所预料的一样, 墨九君很喜欢(大雾)她清纯的模样。
近年来后宫中嫔妃失宠频频, 她却是惟一的例外, 一路晋升的毫无阻碍, 各种赏赐也是拿到手软,墨九君更是时不时就会来她这过夜,这些种种,不知让后宫中多少女人撕烂了手帕咬碎了牙。
谈起与墨九君之间的私房夜话,慕浅浅于后宫那些女人面前表现的羞涩又腼腆,可事实上,墨九君压根就从没碰过她。
开始时,慕浅浅以为他是那方面有什么隐疾,毕竟自己以前那般明显的暗示,对方不给自己一点回应,可直到某次,她无意中得知后宫中有嫔妃调理身子,言是皇上宠幸多次一直未得怀龙胎,她才知晓,原墨九君只是不碰她而已。
渐渐的,愈来愈多的嫔妃都暗中寻起了御医、国师,打着调养身子的名义,实则宣扬着自己得被宠幸的事实,因每月墨九君进她的绮萝殿最频繁,但她的肚子却硬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于后宫那些女人面前,慕浅浅第一次尝到了被人当面羞辱的滋味。
最后,在这般的被逼无果下,她请境尘帮她调了次身子,狠狠的打了那些看她笑话人的脸,只是,这假的毕竟是假的,她还是得想办法跟人同房,怀上龙胎才行。
想着近两日贤妃的三番二次的嘲弄与凭借身份的羞辱,慕浅浅眸露几分y-in毒,等我怀了龙胎,定将你个贱人抽筋拔骨。
“露节。”
门外的露门听到唤声,立刻恭敬的垂目而入福了福身,“娘娘。”
慕浅浅道:“将屋里的香料换掉,用那锦盒中的。”
露节心中微惊,那锦盒中的可是c-ui情香。
要知在这后宫,惑乱随意用香料可是大罪,重则能被打入冷宫的。
虽是如此之想,可露节却不敢多说一句话,恭敬的去香料盒中将锦盒取出,最后将之投到了镂空的熏香炉中,屏气着恭敬离开。
……
牵着出门迎接人的手刚进这屋内,墨九君第一时间就嗅到了房间中弥漫着的馨香,“爱妃这殿中的香怎么换了?”
身侧慕浅浅面无异色的道:“国师说这香能宁心静气,安神助眠,所以近几日时不时就点点这香。”
墨九君脚步微滞,“国师说的?”
不受控制的,墨九君头脑中又涌现出不久前,那人清冷着眸定定的看着自己,以及自人脖颈间嗅到的那抹冷香。
慕浅浅应了一声嗯,她是丁点不怕穿帮,反正境尘一定会帮她兜着的。
心思各异的俩人行到里屋,慕浅浅羞涩的解开了外罩的披风,内藏薄裙纱衣立刻显露出来,藕白的肌肤衬着烛光摇曳,于朦胧中尽显暧昧的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