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世界都在崩+番外 作者:核桃果果(二)【完结】(54)

2019-04-23  作者|标签:核桃果果 快穿 爽文 相爱相杀 系统

此刻他执着宝石匕首,细心于火上灼烤着刃面,跳动的火焰于晶莹如玉的肌肤上摇曳,泛着幽幽的光,他就那么静静的站在不远,咫尺虽近,可全身透着的那抹淡漠,却让他宛若天边仙宿,永远的那般遥不可及。

想到遥不可及这个词,墨九君眉头紧拧。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他是皇,这个世界,没有任何东西于他是遥不可及的存在。

想到此处,墨九君抬眼,看着不远若谪仙般的人,眸眼深沉一分。

包括……这个人。

待保证整个匕首都消毒完毕后,褚景然这才转身,想着古代没有麻药,过会的剜肉剧痛,知道对方肯定是不会丢逼格的去咬手帕,故很贴心的打算跟人聊聊天,转移下人的注意力。

“皇上受过这么多伤,为什么还一直留在战场之上?”

感受到刀片划开肌肤的剧痛,墨九君放于床榻上的手猛的收拢,冷汗淋漓中,他调整了一下自己微乱的呼吸,知晓人是这会开口是何意的他,难得回道:“因为当时的皇宫,比战场更可怕。”

“在战场上,这些伤是可以治,但在那里,只要走错一步,却是会彻底丢了命。”

褚景然眸色不动,作为国师,他知晓墨九君的相关一切,自小母妃早逝,先皇对他也没有太多的感情,此种情况于普通官商人家来说已是行动艰难,更何况是吃人的皇宫,还是小小的他独自一人。

还未及冠,墨九君就以皇子身份出入战场,从战场上所有人的冷眼不屑,到将百万雄狮收的服服帖帖,他依靠的就是次次生死边缘的徘徊与磨练,却也正因如此,造就了现在的他。

“皇上明君,只是臣不懂,现皇上已经是万人之上,为何还要来边境出生入死?”

忍受着肩头剧痛,墨九君白着脸反道,“那国师呢?又是……为何?”

察觉到自人鼻腔中溢出的闷哼与掉于手背的冷汗,褚景然眸光微颤,然手中动作却不敢有半分停驻,“因为我是臣。”

“因为朕是君。”

未及时接话的沉默三秒。

“皇上说的对,您是君,不过……。”话落在人淋漓冷汗与白着脸的闷哼中,褚景然将箭自人肩头取了出来,随之立刻自旁拿来金疮药给人敷上止血。

“作为君,更应对生命怀揣敬仰之心,您为自己而活的同时,也是为天下苍生而活。”

缓过一口气,墨九君顶着满额的汗渍,微喘道:“国师……这是在替天下苍生指责朕?”

褚景然给人上药的动作一顿,眼眸轻抬,定定的看着上首那双锐利深邃的眸,轻声道:“对。”

墨九君原以为对方会如常般,冷淡的吐出‘臣不敢’这三字,却不想竟意外的听到了这么个答案,一时间倒是真的诧异了。

将金疮药上好,褚景然拿着绷带给人包扎,墨九君就闻耳畔传来人清淡的声线。

“您是君,您可以为所欲为,这世间甚至没有任何人能凌驾于您之上,除了一点。”

“您不能让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置身于刀剑之下,生命只有一次,若您有任何不测,于卫临国将是一场灭顶灾难,这是整个卫临国都不愿看到的事情。”

“包括国师你?”

“自然。”给人包扎好,褚景然起身,“伤处不宜多动,不宜碰水,按时换药,静养一月方可。”

瞧着人的背影,墨九君道:“那国师可得来给朕亲自换药。”

“自然。”

墨九君会待在都群府静养一个月,当然不可能,虽大军已然汇合,可每次敌军来袭,他还是亲自上阵,后果就是伤处一直无法结疤,惹得褚景然这位换药‘医生’的脸愈来愈寒。

而这般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了胜仗愈来愈多,整个战局也开始呈逆转形式而渐渐消停。

房间内,褚景然看着人第N次裂开的伤口,话也不说了,直接拿棉帛帮人清理。

换完药缠绕绷带间,墨九君看着对面人近在咫尺,由内而外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脸,下意识的勾了勾唇,“国师在生气。”

“臣不敢。”

面前人虽口中说着不敢,可眸中的寒意与面上的冷霜却是未有丁点退却,平日就已是清冷如冰,这会骨子中透出的寒气,更是让人忍不住退避三舍。

“国师在说谎。”墨九君的话很是笃定。

褚景然刚结束包扎的手微顿,淡淡的抬起眼,眸中未有半分波澜,“皇上乃为天子,境尘不过只是臣子,岂敢生皇上的气。”

瞧着人眸中未有的丁点波澜,墨九君唇角噙着抹笑缓缓靠近,直至俩人暧昧的鼻尖相抵,“国师怎么会只是臣子。”

过于危险的距离让褚景然本能的偏偏了头,却不知这般的偏头,却将完美的侧脸全部暴露在了男人锐利的视线之下。

“皇权之下,皆是臣子。”

清泞的嗓音被他用着完全没有起伏平缓的调自唇中吐出,带动着颈间凸起的喉结微微颤动,墨九君的视线中,那唇分明是薄淡的没有太多娇艳的色彩,每次的张合却会令他忍不住心弦乱动。

这是……第几次了?

好似被蛊惑,墨九君不受控制的抬手抚上人淡若如水的唇,所及瞬间,指腹下传来的是一种能涤荡至心间柔软的触感。

一种由指尖传递到心脏的冲动,袭卷了墨九君全身上下。

将人按在床上,狠狠吮吻上那张淡若水的唇,将人按在身下狠狠艹哭的冲动。

当唇被触碰到的瞬间,褚景然反射 x_ing的侧过了头,却撞进了对面男人幽暗如墨的眸间。

那是一种猎人看着猎物的至在必得。

在看懂那双黑沉眸间所蕴的瞬间,褚景然猛的起身,却未料还是慢了人一步,手腕被对面人握住的瞬间,整个人都被拽跌到了床榻之上。

下一秒,人欺身而上,熟悉的脸在眼前快递放大,在他眸露震惊,瞳孔微缩的瞬间,用力的吮住了他的唇。

趁着身下人短短愣怔的瞬间,墨九君就已开始于人唇齿口腔中攻城掠地。

软舌在人口腔中纠缠缠绕,有节奏却又是霸道占有欲十足的,在人的上鄂及敏感地带收刮,寸寸舔舐,仿似想将人从里自外都打上自己的印记。

身下的褚景然回过神后,反射 x_ing的开始想挣脱对方的钳制,却不料被刚动作,身上人却将他的手腕牢牢钳制,一把按在了繁复的床榻之上。

若一条被打捞上岸等待屠宰的鱼,他只能被动的承受着压于身上男人给予的所有迷乱于放纵。

y- ín 靡的啧啧声充斥在耳畔,被动的缺氧让褚景然终日清冷如霜的面上晕出一片片诱人的浅粉,衬着如玉的肌肤,让墨九君的眸色更沉两分,那不停掠夺的动作也更重两分。

这个吻持续了足足近半柱香的时间,墨九君才将人差点窒息的人放了开来。

身下褚景然原本一丝不苟的衣服因挣扎变得凌乱不堪,平日不见波澜的眸中此刻溢着因生理刺激而蕴起的水雾,仿若雾中琉璃。

这幅画面,竟比墨九君头脑勾勒想象中来的更美。

手掌抚上身下人纤细的腰肢,墨九君伏在人耳边,用着泛着浓重情/欲的声线黯哑喃喃,“国师说的对,皇权之下皆为臣子,那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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