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面前人的情绪变化,吃过亏的褚景然拢了拢被钳制住的手指,尽量将语气放的平缓些道:“近些天臣与百姓常打交道,那中病者皆有,甚恐有携病之源,带病气扰了皇上安康,故才会不见皇上,并不是臣故意在躲着皇上。”
看着面前人强自震定的脸,墨九君缓缓靠近了人的侧脸,在人耳边轻喃道:“朕的国师何时也学会说谎了。”
察觉到耳畔温热吐息的褚景然全身一僵,想到当初那幕,脸白了几个度。
“皇……皇上。”
听到这不自觉泛着颤的调,回想到当日人于床榻之上受本能驱使,眸眼含泪的泣乱吟吟,墨九君眸暗两分,手掌蓦地收拢。
深吸了一口气,褚景然强压着心尖的颤,“皇上……明查,微臣不敢有任何欺瞒之言。”
靠近人因惊惧已泛上凉的脖颈,墨九君轻声道:“那国师如何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褚景然微愣,几乎反射 x_ing的就道:“微臣愿以x_ing命担保。”
“呵,”耳畔突兀的轻笑在幽静的此刻带着几分不明的x_ing感,却让褚景然的心再次被提了起来。
暗中传来男人低深的声音,“身为臣子国师的命不是早就是朕说的算么?何来以x_ing命担保之说。”
褚景然这刻直接被噎的哑口无言。
当个国师我也是不容易,这会连命都当到人家手上去了。
就在褚景然愣怔的空档,耳畔墨九君的声音传来,“国师可知皇城一事?”
“何事?”
“淑昭仪……有喜了。”
话落瞬间,褚景然整个人都被震在了原地,以至于这刻的他甚至忘记了该如何思考,忘记了他与她的咫尺天涯,更忘记了他不能在身前男人面前露出丁点端倪的自警。
褚景然不知道此刻自己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是哭或是笑?
心尖上的那人有喜了,自己与她彻底失去了最后的可能,不,从她踏进皇宫成为后妃的那刻开始,自己与她就已是失去了最后的可能。
是他自己一直不愿意看清所有,是他一直自我蒙住眼,以为他们真的能若当初的那场相遇,如年少时那单纯的誓言,可以相守,可以相携,可这,不过是一场不切实际的梦,永远的镜花水月罢了。
感觉着人的情绪与悲伤,墨九君轻声道:“国师以为淑昭仪多次暗中携见外臣,罪否……当斩。”
短短的几个字,却让褚景然瞪大了眼,脸煞白一片的同时,泛着几分颤的祈求传来,“皇……皇上,那……是您的骨肉。”
在人看不到的角度,墨九君眸眼一厉,只是不待片刻就烟消云散,“朕后宫嫔妃众多,会在乎这个污点?”
褚景然被对方这短短的一句话噎的哑口无言,想到将来回皇城即将迎来的种种血腥,整个人都有种呼吸不过来的错觉。
“国师,若是想救淑昭仪……也不是不无可能?”
褚景然猛的看向了对面的男人,晶莹的眸中满蕴着的破碎的祈求,于漆黑的夜中,折s_h_è 着蒙胧别样的美。
看着人这般脆弱的好似稍一用力,就会全然破碎的凄然,墨九君滚动着喉结,缓缓吻上人泛着颤的唇角,暗哑着嗓音轻喃。
“若国师想救她也不无办法,只需做一件事即可……,”
何……何事?
看着面前若仙的脸庞,墨九君轻移至人耳畔,缓缓吐出两字。
正文 112.皇上,请您自重15
两字落下的瞬间, 黑暗中褚景然蓦地瞪大双眼, 全身肌肉猛地僵直, 似听到了异常恐怖的事, 又似气到了极致, 整个人全身由里自外都泛着剧烈的颤。
“皇……皇上……您……您……。”
感受到对方因气急而泛着颤的身体, 墨九君只感腹内躁动腾腾而起,连开口说话的声音都泛上了情.欲的低哑。
“国师不是言愿意救淑昭仪么。”
“皇上所提……太过荒谬。”无法将那两字道出的褚景然起伏着胸膛, 腔中的屈辱与难堪,仿佛下一秒就能将他整个人都压垮了般。
“荒谬?”墨九君贴着人的耳珠,黯哑轻喃,“朕不过是让国师自渎, 并不强迫国师于床笫之事,何来荒唐之说。”
说的好像我l.ū 完了,你就不扑上来似的。
再闻对方将这暧昧又旖旎两字道出,褚景然脸上被气的涨红了一大片, 气急的辩驳道:“怎可行这……这……这 y- ín /乱之事。”
520号:呵,天天沐浴时候必l.ū 一发的也不知道是谁。
“若国师不救淑昭仪那……”再近三分,“按卫临律法,妃嫔暗中接见外臣当如何处置?”
动作猛滞, 黑暗中褚景然无力的张了张颤抖的唇,自喉间艰难的挤出四个字。
“论律……当斩。”
“呵, ”暗哑的轻笑在看不清的夜中被五感放大无数倍, 若低沉的玄乐, 丝丝扣人心魄。
“国师将卫临律法记的很是清楚, 那么……告诉我……”
轻贴近人的耳廓,墨九君轻喃道:“你的选择。”
不用选,我早就想l.ū 给你看了,不过,亲爱的你是喜欢看我躺着l.ū 坐着l.ū 还是水里l.ū ?
520号,本系统不认识这个没节c.ao的蛇精病。
天边挂着的独月儿被挡进了厚厚的云层,远离了惟一的光源,黑暗中有近半柱香的沉默,伴随着这如死水般沉默的还有那泛着颤,忍受着极大痛楚挣扎紊乱的呼吸声。
终的,在墨九君的‘耐心’的等待中,身旁泛着哆嗦的音调传来。
“臣……愿意。”
在不远处桌边坐着男人窥不清真实所想的眸中,褚景然闭上屈辱的眸,颤着褪去血色的指尖,解开了腰间的腰带。
浅碧色的腰带因解落,而滑掉于在地上,那平日著的一丝不苟的衣袍,也随着束缚的解放散了开来。
感受到肌肤遇冷刹那而起的小疙瘩,褚景然动作顷刻僵直了。
这个瞬间,他的脑海中蓦地冒出被他一直极力埋藏,一直极力不想回忆,一直不愿再面对的那些当初。
‘哇,尘哥哥的医术真厉害。’
‘咯咯,尘哥哥你脸红了。’
‘浅浅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我等你。’
……
当初誓言终究……成空。
可即便哪怕今世白马花轿再无临,他还是愿她……能白首一人心。
缓缓闭上满蕴s-hi意的睫毛,苍白着脸的褚景然颤着指尖,将手探了上去,开始了自己的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