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沉,阿沉。”
“我在。”
凌彻端着一份早餐走进竹屋,放在桌上,
白桥直接跳到了凌彻的身上,重心不稳,凌彻赶快扶住,生怕他摔下去,
“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让人抱着。”
“我还以为,又是一场梦。”
“什么梦?”
“十万年了,你知道我梦见过多少次你醒过来,又离开吗?”
“对不起。”
“不要离开我,不管任何理由。”
“好。”
凌彻依旧抱着他的姿势,坐在桌子旁边,拉近了早餐,
“醒来有些饿,就去给做了一些早食,刚去给折颜上神送去了。”
白桥的鼻头都变红,侧身看了看桌子上飘着香味的吃食,肚子忽然发出了一声响声,
凌彻又是那一抹勾唇,盛了一勺香菇粥,先送到自己的嘴边吹了吹,x_ing感的下嘴唇轻轻碰了碰勺边,试了一下温度,再送到了白桥的嘴边,
“尝尝看。”
白桥还抱在凌彻的怀里,喝下了一勺粥,
“好喝。”
味道爽口,香菇顺滑,他似乎很享受就这么赖在他的怀里,享受着他的照顾,
谁能想到,这个居然是上个月大战了鬼王和鬼族神兽,法力高强的白桥。
折颜总是在不适时宜的时候走了进来,
“他的伤口可还没好呢。”
白桥忽然意识到,赶紧起身,
“对不起,很痛吗?”
他扒开了凌彻的衣领,看着胸口的一块伤痕,轻轻地抚了上去,
“还会痛吗?”
“好多了。”
其实还是会痛,尤其是白桥无意间碰到的时候,但是他舍不得放手。
“就算胸口就一块疤,阿沉还是很好看。”
“是吗?”
折颜在门边点了点头,“三殿下,英姿不凡,有一块疤痕也是一种荣耀。”
当夜,
白桥刚刚回到竹屋准备休息,外面忽然灯火通明,一盏盏红灯笼照出了一条长路,
白桥顺着路前行,走出了桃林,红灯笼也到了尽头,
一阵黑雾袭来,冥冥中有一道声音,“闭眼。”
白桥认得那个声音,乖乖听话,下一秒,被人抱起。
等到落地睁眼之时,一座宫殿赫然眼前,气势森严,仿若古时宫殿,宽敞的庭苑里雪柳盛放,簇簇白花在黑夜中泛着浓郁的清香,中央处有一个玉石堆砌的大池子,澄澈的水中开着几株无根白莲推开桐木大门,白桥踩在朱锦的长毯上,他才发现室内置放的几处砗磲玉台上,竟是用了斗大的夜明珠以照明,暖郁的光芒极为亮丽,掀开红宝石和着玛瑙制作的珠帘,
“这里是?”
“我的一个秘密场所,日前,还没来得及带你来。”
“原来你在鬼族之外还有这么大的王庭。”
“总也要有一些清静雅致的地方,只是我沉睡许久,不少奴仆都被打发了。”
白桥踩在长毡上,能感受到地下不同寻常的气息一股股的往上用着,
“地下是我的魂臣,不用介怀。”
“这么快,你已经集合军队?”
“旧部而已,当时被亲近之人背叛,不少旧部就藏在了这里,才躲过了追杀。”
白桥心里有太多的问题了,难道他还想开战?现在鬼王已经统一的鬼族,就算他手中有千万魂臣又如何,他早就背上了弑父的罪名,怎么可能还有人臣服于他。
凌彻看懂白桥担心的眼神,
“我暂时,还没有什么想法,只是想带你来看看,我们的家。”
“我们的家?”
这个奢靡神秘的地下王庭,到处都是暗道和密室,确实不失为一个隐世的好地方,
凌彻带着白桥走进一间卧室,悬着烛台的穹顶奢靡,金色白色的层叠华纱落下,空旷的室内只有一张巨大的圆床,地上铺满了锦毡,
“阿沉。”
白桥忽然脸上隐出一阵红晕,看见这张大床,总是会让人想到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白桥被压在厚实长毡的地摊上,霎那的头晕眼花,完全无法动弹。
凌彻扼住他泛白的脸颊,低喘着用舌头舔了舔他还在发抖的唇,狂嚣的野兽不再压制自己。
“阿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