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难自禁 作者:东篱下【完结】(3)

2019-04-23  作者|标签:东篱下

男人笑了笑,一手放进白静承口中,搅动他的舌头,一手从衬衫下摆伸进去,捻着他另一边没被玩弄过的r-u头,小豆子一般的r-u头在男人手里逐渐变软变大,白静承头皮发麻,快感像一道电流窜过他全身。

白静承无意识的夹紧腿,口水流了男人满手,男人咬着他的耳垂,抽出s-hi漉漉的手指,放进他内裤里,在臀缝间打转,转着转着猛然用力戳入他的小x_u_e中。白静承含糊地“啊”了一声,身体痉挛似的颤抖了一下,男人手指趁机深入,模拟x_ing交的动作,进进出出。身下的手指慢慢地加到两根、三根、四根,一边扩张一边s-hi热紧致的甬道里转动。

“想不想要?”男人忽然将手指都抽出来,白静承被开发到一半的小x_u_e顿感空虚,他已经被情欲占据了理智, y- ín 荡的扭着腰主动贴上男人。

男人扒下他的内裤,扶着y-in茎将龟*c-h-a入,搅动两下,又抽出来,白静承反手扣上男人的腰,想拉近一点,男人再次将龟*c-h-a入,稍作停顿,忽然一个挺身,尽数c-h-a入。

白静承被c-h-a得尖叫,像发春的猫,起初甬道有种被撕裂的痛,白静承摇着头满脸泪水的唤道:“不要……啊!不要……出、出去。”

男人强硬地箍着白静承,掰着他扭过头接吻,下身像打桩一样,快速的抽弄,白静承哭得直喘气,身体随男人的进出一抽一抽的,鲜红的r_ou_x_u_e被c-h-a得翻出,身前的b-o起拖出长长的 y- ín 液,白静承感觉到一阵酸麻取代了进入时的疼痛,爽得他不自觉开始摆动腰肢。

“嗯……啊!”

白静承被顶到身体内部的某一点上,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像海浪一般淹没了他,令他忽然有种憋尿的感觉,想s_h_è 精。

男人却掐着他的y-in茎根部,故意又重又快地顶那一点,白静承既舒爽又难受,嘴里胡乱叫喊着,哭得稀里哗啦的,也顾不得羞耻不羞耻,伸手去掰男人手,男人手掌宽大,只需一手就能抓紧白静承细瘦的两只手腕。他将白静承的双手高举过顶,趁机在他颈间亲吻,啃噬他的锁骨。

随着男人越来越激烈的冲刺,白静承再也憋不住,哭着求男人松开手让他s_h_è ,男人抵在那一点上研磨了几下,白静承像是要失禁了似的,全身抽搐,被捏住的y-in茎缓缓流出白色的液体,滴在男人手上。

男人将他喷出的j-in-g液送到他嘴边,让他舔干净,白静承含住男人的手指,顺从仔细地一点一点舔干净,末了还亲了亲男人的手指。

白静承的示好让男人心理升起巨大快感,竟是一下就缴了枪。

一股接一股热烫的j-in-g液喷入白静承体内,灌满他的小x_u_e,男人不死心地又c-h-a了两下才抽出来,在白静承衬衫下摆上擦干净,穿好裤子。

男人整理一番,丝毫看不出 y- ín 靡的气息,居高临下的看着软成一滩水,躺倒在地的白静承,想了想,摸出手机,打开闪光灯,咔嚓咔嚓拍下照片。

03 捆绑蒙眼play(一)

翌日清早,白静承被主管的电话吵醒,说话总是咋咋呼呼的部门主管在电话里火急火燎地催他早一个小时来公司开会。白静承将醒未醒,抱怨公司怎么这个时候才通知提前开会?敷衍地应了一声,就把电话挂了。

被吵醒之后便睡不着了,白静承睁着眼望着熟悉的天花板。他什么时候回的家?

昨晚被人强j-ian的记忆太深刻了,以致于他昏睡过去时还做了噩梦,梦见自己像个奴隶一样衣不蔽体,匍匐在主人脚边 y- ín 叫着,一根仿真的假ya-ng具c-h-a进他后面,震动频率开到最大,他摆动着腰臀在主人眼底摇尾乞怜,期盼主人能摸摸他。

主人轻笑了一声,冷淡道:“想不想要?”

白静承点点头,讨好地伸出舌头舔了舔主人垂下的指尖,主人不收回也不进一步动作,只是低下眼帘看着s_ao浪得不成样子的白静承,白静承一边卖力地舔舐一边小心翼翼地瞟了主人一眼,他的主人有一张俊朗刚毅的脸,神色淡漠,隐隐给人一种压迫感。

——竟然是他的顶头上司,陶寒光!

回忆起那个噩梦,白静承不由得脸颊发烫,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梦到常年一副禁欲冷淡模样的上司,更说不清为什么会把昨晚那个男人说的话与上司联系起来。白静承不切实际的想,也许昨晚在巷子里也是一场梦呢?

然而起床时的腰酸背痛和下身的不适感都在告诉白静承——他昨晚确确实实被一个陌生人给强暴了。

白静承还发现,他已经被做过清理,换了新的内裤和睡衣,饶是如此,白静承起床第一件事情还是去洗澡。泡在热水里不停地用沐浴露和毛巾搓洗,直到皮肤发红、破皮也不肯放轻一点,放佛这样能把所有痕迹都清除掉。

他总觉得自己身上有一股肮脏的 y- ín 靡气味,害怕被别人闻到。

白静承踩着点到公司,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人,顶头上司陶寒光西装革履的站在大屏幕下讲话,面无表情地瞥了迟来的白静承一眼,并不受他的影响。白静承抱着会议记录本,朝上司露一个抱歉的笑容,陶寒光扬扬手指,让他进来。

临时开的晨会并没有什么实质内容,无非是讲讲企业精神,要大家加强团队意识。

这种会议每个月都要开上一次,跟大姨妈一样。只是这次提前了而已。

在场的很多人都是心不在焉地听着,偷偷摸摸的在会议桌底下玩玩手机,做些别的事情。

白静承假装认真的听了一会儿,也忍不住拿出手机来上网,他现在住的地方已经不安全了,他很怕那个男人还会再来,所以他得赶紧找过房子,搬得越远越好。

他看中了一处现代化公寓,环境好安保好,租金比原来的贵很多,但在接受范围内,于是他给房东发了短信,详细询问一番,并商议好今天就得搬进去。

“你要搬家?”陶寒光低沉悦耳的声音忽然响起,吓了白静承一跳。

会议不知道什么时候散了,会议室里只有他和收拾好文件正准备走的陶寒光。

白静承开小差被抓现行,颇不好意思,尴尬道:“陶总,我……”

他低着头不敢直视陶寒光的双眼,后颈弯曲成一个好看的弧度,透过领口可以看见陶瓷般白皙细腻的肌肤,锁骨处还有点点红痕,一看便知是什么。

陶寒光盯着那些吻痕看了许久,眼神y-in鸷,语气却依旧保持着平静:“别紧张,我只是随口问问。散会了,该工作就去工作吧。”

白静承如蒙大赦,抱着空白的会议记录本赶紧溜了出去。

陶寒光坐在白静承坐过的椅子上,一手滑过他放记录本的桌面,像在深情地抚摸爱人的脸庞,喃喃地反复念着一个小区的名字。

白、静、承!我看你能逃到哪儿去!

白静承因为搬家的事情向主管请了一下午假,公司制度不严厉,平时只要跟负责的主管说一声就可以了,而今天主管却说,请假得去找陶总批。

白静承只好壮着胆子去敲总经理的大门,祈祷陶总别因为会议开小差的事给他小鞋穿。

陶寒光是个面冷心热的人,表面上冷酷无情,实际上与下属相处都十分平易近人,所以他听到白静承说家里有急事时,很爽快的批了假,并且热心道:“需不需要我帮忙?你没有车,搬家很会麻烦的。”

白静承抿着唇,不好意思地摇头婉拒:“我有个住新家附近的大学同学正好有空,他也有车,就不麻烦陶总了。”

陶寒光善意的笑了笑,便放白静承走了。

傍晚时分,忙活了一下午的齐彦坐在白静承新房子楼下的汽车车头上,很是无赖的朝白静承自说自话道:“今天天气这么好,我原本应该驾着车,带上一位佳人去海边兜兜风,聊聊人生理想诗词歌赋,在海边看完日落之后再去吃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唉,佳人相伴的兜风没有了,诗词歌赋没有了,不如你就补偿我剩下的看日落和烛光晚餐吧。”

夜风习习,白静承站在风口上,一头短发飞扬,他将碎发别到耳后,露出姣好的侧脸,睫毛浓密,鼻子直挺。他对着齐彦笑弯了眼,带着笑意说:“好啊。”

齐彦怔怔地看白静承在夕阳下的剪影,漂亮得好似一帧画册,原本平静的内心被他撩拨得荡起波澜,齐彦心道,这种感觉是不是就叫z_u_o爱情?

大学那会儿,白静承因为长得好看经常被误认为是艺术系的学生,齐彦第一次见到他,也以为他是学表演的,傻兮兮地去要了合影和签名。之后在专业课上碰见他,还惊讶了一番,整堂课都盯着白静承入神,险些被导师点起来回答问题。

那个时候齐彦就很喜欢白静承了,然而因为不在一个班级,相处的时间很短,所以他都没发觉。他大学四年一节课不落,就是为了能碰到白静承与他坐同桌,有时候还故意买杯n_ai茶或者甜点,假装自己吃不完,让白静承替他分担一下。

“白静承先生,请。”齐彦绅士地打开车门,“我知道有家餐厅,味道非常不错。”

当年没把握住,现在主动出击倒也不晚吧?

等白静承坐上副驾驶座,齐彦才发动汽车,刚打转方向盘,忽然一声巨响——

“砰——!”地一声,车身一震,竟然爆胎了!

齐彦赶紧下车查看,白静承也跟着下车,两人滑稽的蹲在车头前,低下身探头看车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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