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天勤的伤虽不轻,可他身体底子好,师兄又照顾得好,他醒后没过几天便恢复得差不多了。
这些天休息得多了,又与喜欢的师兄朝夕相对,他又是初尝两情相悦的滋味,难免多缠着郑义轩做一些亲密的事,而郑义轩又出于补偿的心思,总是优先照顾俞天勤的欲`望,可是每次他解放出来,两人想要试着更进一步时,每到关键时刻,他的身体便不争气地颤抖起来。
心里早已将过去的那一段放下,可是长期的身体记忆却是难以立刻克服的障碍,郑义轩不得不箭在弦上却屡次收手,独自忍着。
练武之人本就精力旺盛,俞天勤每天神清气爽,身体恢复神速,郑义轩却一连好几天忍下来,嘴里憋出一排一排的热泡,苦不堪言。
俞天勤与伍志广养伤期间,浩信山庄闻邢那派的人没有再做出什么偷袭的行动来,伍志广之前说过他已将一切都安排好,闻邢非但不会再对他们造成威胁,他还会安排人收拾他,无需飞剑派出手相助,这些天过去,虽感到伍志广确实所言非虚,可是师兄弟二人却仍想往浩信山庄跑一趟。
一来伍志广虽说人滑头了些,但照顾了俞天勤一路,俞天勤早已当他视如大哥一般,若不确认他万分安全仍是不放心的。
二来俞天勤此次重伤是闻邢一手造成,虽说与伍志广曾说不愿将飞剑派卷入其他门派的内部争斗,可郑义轩平时最为护短,这次伤的更是他心爱之人,暗杀他们的黑衣杀手虽已被震怒的郑义轩一剑刺死,可是身为主谋的闻邢却也不能放过,若是伍志广处理得当,结果让他满意,他便只做旁观者,若是闻邢没有得到应有的惩戒,他便替师弟讨回公道,他们飞剑派也不是任人欺凌的小门派。
距离浩信山庄骑马的话约摸只有两三天的路程,三人买了三匹马便开始赶往浩信山庄,赶路途中自然以路线最短为宜,便也不讲究住宿旅店,随意找了个小店便住了下来。
小旅店只有通铺,收拾得倒还算干净,三人没有挑剔,让年纪最小最没有江湖经验的俞天勤睡最里面,郑义轩挨着他,伍志广睡最外面。
赶了一天路,俞天勤早就累了,倒头便睡,习惯性便将手脚缠到他师兄身上。
窗外透进来的朦胧月光照得俞天勤的轮廓尤其清秀柔和,看着他的睡颜,郑义轩心中一片柔软,心里默默想了几年的三师弟,原以为此生没有可能走到一起,想不到竟阴差阳错与他两情相悦了,可怕的走火入魔倒成为了促成他们走到一起的诱因。
碍于伍志广在边上,郑义轩硬生生忍住将俞天勤抱进怀里的欲`望,反而向另一边让开了些地方,谁知俞天勤又追过来抱着他的手臂不撒手,腿也不安分起来,直接架到了他腹上,小腿肚便在他关键处压着,压抑了好些天的郑义轩没一会儿便起了反应。
他心中叫苦不迭,暗暗叹了口气,将俞天勤手脚规规矩矩摆回去,不想他过不了多久又缠上来。
若这时出去吹风,郑义轩怕睡梦中的俞天勤会习惯成自然地缠上另一边的伍志广,便只好原处躺着,只是转了个身,将背对着他,也好让自己好受一些。
谁知另一边的伍志广却忽然发出“嘿嘿嘿嘿”的笑声。
郑义轩心道刚才他与天勤的互动恐怕是被伍志广看了去,心里有意不想被他调侃,便道:“伍兄弟做梦笑醒了么?”
谁知伍志广此时极不上路,反而暖昧道:“郑掌门这些天嘴唇干裂、口舌生疮,看样子……似乎是欲求不满、肝火旺盛的表现哪。”
“伍兄弟多虑了。”郑义轩与他这些天接触下来,早已摸清楚此人脾性——伍志广做事确实有些本事,可私底下不正经得很,特别是牵涉到一些秘密的话题,下流得非同一般,若是与他就这些话题搭上话,便没完没了。
飞剑派门风较严,派里的师兄弟几个本就是较保守之人,对于房`事,郑义轩始终认为这些都是私事,没有与人交流的道理,况且他与俞天勤之间的事更是世人所不能理解的,虽已被伍志广知晓,而他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适,可被人看出来对郑义轩来说已是别扭不已,再要当面讨论房中之事更是尴尬至极,可偏偏就遇上了伍志广较一般人说话更下流,简直叫郑义轩无从应对,只好能不理便不理。
伍志广却将他的尴尬视而不见充耳不闻,竟直接在他手里塞了个冰凉的瓷瓶道:“来来来,郑掌门与我有恩,这么个小东西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玩意儿,可是对缓解欲`火旺盛可是大大的有用……”
“……”
“每次只需取稍稍指甲盖儿大小的一点,便滑得如同抹油了一般,而且此物最绝的是……”
“……”
说到这里,伍志广故作神秘凑近郑义轩耳边,引得郑义轩难免被他勾起了好奇之心,他却在这时突然话峰一转,道:“这个嘛,还是留着郑掌门亲自试用体会后便知。”
郑义轩虽对伍志广说一半留一半的行为颇为不满,可却不得不承认,他送的小瓶子确确实实送到了他的心坎上,也许风月老手送的东西确实对缓解现下尴尬的境况有效。
郑义轩想了想,尽管心中别扭至极,可是想与俞天勤更进一步的想法更占上风一些,便收了下来。
16.
一行三人于两天后的下午到达了浩信山庄,俞天勤想象中的腥风血雨或是暗流涌动完全没有出现,山庄之中不但一片和睦,闻邢甚至还向庄主千金求了亲,现在山庄上下都传着闻邢即将与庄主千金完婚,不久的将来必将接手浩信山庄的传闻,完全看不出伍志广所说的“做好了安排”究竟是安排在了哪里。
可是伍志广却说等几日便知。
俞天勤二人便在浩信山庄暂住了下来。
飞剑派是武林中有头有脸的门派,郑义轩年少成名,俞天勤又与伍志广称兄道弟,两人自然受到庄主和山庄上下的热情款待。
三天后,浩信山庄从清早开始陆陆续续有客来访,拜会老庄主。
老庄主的寿辰既不是这几天,也还未决定是否将女儿许配给闻邢,这些客人的一齐来访对老庄主来说自然显得特别蹊跷。
虽被拜会得莫名其妙,但因来客都是武林中叫得上名号的人物,他也不好怠慢,便一一招待过来。
俞天勤他们却心知,伍志广的安排要开始施行了。
来客多达二十多人,他们每个人带来的竟都是闻邢的坏消息连同证据,他与邪魔外道勾结,偷将浩信山庄宝贵的情报资源与魔教换取魔教武功不算,竟还与魔教协力暗杀谋害同门兄弟,若是最终庄主决定将位置交给伍志广,闻邢居然还密谋杀庄主夺位。
震惊之余,老庄主自然也有自己的计较,这些消息来得太快太集中,他自然想到了是谁给他带来的消息,而他身为浩信山庄的庄主,事先没有获得一点信息也有些蹊跷,因此老庄主将信将疑地用其中一些证据拿来试探了闻邢一番。
谁知闻邢当时便脸色一变拔刀相向,浩信山庄之中刹时便乱成了一团。
支持闻邢成为下任庄主的一派人竟直接对其他人动起了手,措手不及间死了不少兄弟,众人都没有想到事情居然急速发展到了兵刃相见的地步,但却也让闻邢完全扣实了预谋夺位的帽子。
原本闻邢是早就做好了安排夺位,只是将时机提早了而已,一时间看似让他占尽了优势,可是就在闻邢以为一切都在照他计划好的那样一步一步进去下去之时,伍志广的人竟从山下源源不断涌来,瞬时形势逆转,闻邢拼死一搏不成,最后弃部下自己逃下山时,被早就候在那里候着他的郑义轩和俞天勤逮个正着,直接废去了他的武功,押回山上交由老庄主处置。
对于一个习武之人、尤其是将武功和地位看得极重的男人来说,杀了他不是最可怕的惩罚,将他十来年的努力成果完全摧毁,让他功亏一篑、再也无法重整旗鼓才是最为残忍的。
闻邢将来恐怕再没有重新立足武林的机会了。
解决一切后,俞天勤便向伍志广辞了行,他已经离开飞剑派数月,确实是时候回去了。
“此刻一别,不知来日与伍兄的相聚会是几时……”离别总是带着些悲伤,虽只有短短数月的相处,俞天勤非常珍视这段快意江湖、无忧无虑的时光,第一次独自远行,交到的挚友、受到的照顾他都会记得一辈子。
伍志广爽朗一笑:“现在庄中有些乱,等到局势稳定下来,为兄一定去飞剑派看望贤弟。”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两人没有让伍志广远送,便踏上了回程。
17.
此时回飞剑派,师兄弟二人与出来时心情完全相反。
俞天勤逃出时万念俱灰,一心只想逃离大师兄、逃离那种让他绝望的生活,对于未来,他却从未想过,只是走一步算一步,而郑义轩也是怀着再也不能挽回俞天勤的心情出来寻找的,谁也没有料到回程之时,他们之间的关系竟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与对方相处的每一刻都是甜蜜非常的,所以他们虽已向伍志广告别,却并不急着回去,一路上由郑义轩带着游山玩水,更是别有一番乐趣。
夜里抵足而眠,欲`望自然而然便流淌出来,郑义轩每日里还是耐着性子开发俞天勤的身体,没有急着用那瓶子里的东西,他不想再让师弟有一分一毫不愉快的经历。
他们每日都接吻、抚摸彼此,到最后裸裎相对,郑义轩都变着法儿的让俞天勤舒服,几日下来,俞天勤对抚摸后`穴再也没出现恐惧的表现后,郑义轩便不像平时一般去抚慰俞天勤挺立的性`器,而是一边抚摸他手感颇好的臀瓣,一边另一手将手指抵在入口处轻按,柔声道:“天勤,我们今天进一步,好吗?”
俞天勤整颗心都扑在郑义轩身上,这些天将师兄的辛苦看在眼里,自己也急在心里,早想与他做到最后,每日虽都在师兄的抚慰下泄身,可他总觉得缺少他的互动,心里总像是缺了一块似的,获得不了最大的满足,奈何身体却始终不听话,弄得师兄一直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不愿碰他,现在终于等到,连忙红着脸点头,小应声道:“师兄不需问我,直,直接来便是……”
郑义轩在他唇上轻吻,取来瓶子,指尖上沾上许多,虽说只需一点便好,可是毕竟是第一次用,他还是害怕伤着心爱的师弟,便多用了些。
郑义轩转过头又压在俞天勤身上,吮住他的唇,温柔地吸`吮舔弄。
即使决定要做到最后,郑义轩也没有着急进行下去,他耐心地舔舐,柔软的舌尖爱`抚过俞天勤口中每一个敏感的角落,直到被吻得神魂颠倒的俞天勤口中发出细小的**,他才缓缓用膝盖分开他的双腿,仔细爱`抚过他下`身敏感器官的同时,便将沾上润滑剂的手指缓缓推进俞天勤的体内。
润滑剂果真如伍志广所说,只需一点,便滑得如同抹了油一般,郑义轩的手指几乎没有遇到一点阻碍,非常顺利便将整根手指探了进去,就着湿滑的触感,郑义轩轻而易举抽`插起来。
“嗯……师兄……”可是被进入的人却又在此时细细颤抖起来,他紧张地揪住床上的被子,眼神中有掩饰不住的惊慌失措,方才挺立的性`器迅速疲软下去。
做到这个地步,郑义轩已是努力了将近一个月,他早已忍到濒临极限,俞天勤体内的温度将他的理智都快烧化了,他的额头上布满汗水,只有咬牙忍着才能控制住自己几乎快要失控的欲`望。
可是一见到俞天勤紧张的表情,他的心便抽痛起来。
咬牙硬生生将快要将他燃尽的欲`望再次忍住,郑义轩将手指抽出,抱紧俞天勤不住地吸`吮啃咬他的身体,仿佛只有这样也能将他身体深处压抑住的欲`望全部释放出来一般。
除了走火入魔时,俞天勤哪里见过大师兄如此失控的样子,他知道师兄一直很辛苦,也心疼师兄的忍耐,可是每次当他自己释放之后,试图用手甚至学着用嘴也满足郑义轩的欲`望时,郑义轩却总是像在惩罚自己一般,拒绝俞天勤的服务,看着师兄这样痛苦的模样,俞天勤心里也跟着难受。
尽管身体仍有些害怕,他却试图说服郑义轩道:“师兄,不用管我了,若不继续下去,岂不是一直都没有进展,说不定最初时会勉强些,到了后来我……我也能……”也能有快感呢。
说到后来,俞天勤便没好意思说下去,而身体竟也像同意他说的话一般,后`穴处抹了润滑剂的地方,竟隐隐地升起一种难以启齿的渴望,渴望师兄的进入、渴望他的性`器在那里抽`插。
他动了动腰,想将这种既舒服又难受的感觉压下去些,却发现欲`望竟像潮水一般向他涌来,只是动腰时不小心收紧了后`穴一些,竟舒服得叫他全身一哆嗦,可是随之而来的又是无限的空虚。
俞天勤为自己突如其来的渴求羞耻不已,可是他控制不住,方才软下去的性`器现在竟也胀得难受,他不停收缩后`穴,可是身体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几乎想用那里去摩擦师兄早已剑拔弩张的性`器。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听到师兄依旧说“我不想让我们两情相悦的第一次有任何遗憾”时,他急得眼角都流出眼泪来。
将郑义轩推在床上,俞天勤迫不及待地张开双腿迅速骑了上去,臀`部焦急地在他的性`器上蹭来蹭去,也将自己胀痛难忍的性`器在师兄腹上摩擦,却丝毫缓解不了身体的渴望,反而让他更为难受。
只有最猛烈的抽`插,才能缓解身体的极度渴望。
“师兄……师兄……”俞天勤的脸通红,皮肤因为情`欲高涨的关系泛起了粉红色,泪眼朦胧哀求道,“我好难受……师兄,师兄你快进来……好难受……”
18.
郑义轩被俞天勤情动的模样弄得欲`火焚身,柔软的臀肉不断挤压他的性`器,而性`器敏感的头部又时不时在那销魂的入口前蹭过,虽说前后摩擦时带来了些许快感,可些微的快感却如同隔靴搔痒般反而在他的欲`火上添柴加火。
郑义轩心道瓶子里果真是好东西,可也不知是不是用多了的关系,效果也未免太过强劲。
俞天勤压在他身上蹭个不停固然别有一番风情,那渴求中透着迷离的眼神对郑义轩来说也具有绝对的**力,但若单只是这样蹭,两人却都痛快不起来,郑义轩想将他拉起来些,好方便自己的进入,可谁知俞天勤这时的力气却大得超乎想象,用普通的方法竟还拉不住他。
“天勤,唔……”郑义轩哑着嗓子喊他,被那样饱含欲`望的动作每蹭一下,他便喘一口粗气,对进入销魂的后`穴中肆意抽`插捣弄的渴望也便更深一分,他怕用蛮力会伤了已经失去理智的俞天勤,只好劝道,“别急,你先起来些,这样进不去。”
“不要,不要……师兄……我要你……我想要你进来……好难受啊,师兄……唔……帮我……里面好难受……嗯嗯……”他的腿竟又夹紧了些,又是要又是不要地一通乱说。
听见俞天勤的声音中已然带上了鼻音,郑义轩抬头去看他,他竟然已急得哭了出来。
郑义轩也是忍欲`望忍得极辛苦,他连忙安抚地亲他的脸、抚摸他火热硬`挺的性`器,在俞天勤终于因为分身上的快感而稍加配合地将腰部抬高主动迎合他的套弄时,郑义轩赶紧抱住他的腰,将自己胀得发疼的性`器一点一点推进那紧窒湿热的甬道中。
“啊啊……师兄……快一点……啊……”俞天勤脸上的表情既痛苦又欢愉,后`穴终于被渴望了许久的性`器撑开,渐渐填满,让他疯狂渴求被进入的后`穴终于不用空虚得难以忍受。
可是郑义轩的动作太慢太磨人,俞天勤现在要的不是温柔对待,他想要被师兄粗长的性`器狠狠地贯穿,猛烈的抽`插,好让他麻痒难耐的后`穴可以不用再那么难受,他实在是受不住这样甜蜜的折磨,眼泪控制不住地从眼眶中不断流出,俞天勤早就忘记什么是羞耻,只想要大师兄抱紧他、爱`抚他、用力地与他融为一起。
“师兄……我要,我要……好难受,受不了了……”他大声**,最后实在受不了欲`望的煎熬,用力扭腰挣开郑义轩手臂的钳制,扶住他的胸口便一口气坐到了底。
“天勤……”后`穴深处又湿又紧,还在不住地收缩,以这样激烈的方式一插到底,让忍了近一个月的郑义轩险些忍不住强烈的快感,立时射了出来。
早就失去了理智的俞天勤更是控制不住自己,他整个上半身都软软地趴在郑义轩身上,呼吸越来越急促,后`穴和双腿却用力夹得死紧,竟然还未开始抽`插,只是小幅度扭动身体,便一边打着颤一边将精水射在郑义轩的腹部。
“师兄,啊啊啊……啊啊……师兄……师兄……”这次的射`精比以往的任何一次快感都来得猛烈,他的性`器被压在两人腹部之间不住地颤动,每抽一下他便哑声喊一声师兄,后`穴更是狠狠收缩一番。
那情不自禁的叫`床和收缩,直把郑义轩弄得欲仙欲死,走火入魔之时何曾有过如此销魂的体验,他硬是忍住想要射出来的欲`望,无论如何也要多品尝一会儿。
俞天勤连声叫了约摸三十来声师兄,终于射完了,他软软的趴在郑义轩怀中,终于没再疯狂地乱动,像是吃饱喝足的小猫般懒洋洋的。
可才顺了一会儿气,便又扭了扭腰,哑着嗓子对郑义轩道:“师兄,还要……”
郑义轩喉咙一紧,抱住他的腰,就着这个结合的姿势坐起来,又顺势将他压在床上,见他射过一次上面还垂着泪的性`器竟还翘着,心中骚动不已,他捏了捏师弟翘立的性`器,又捏了捏两颗小巧的乳`头,道:“好,师兄这便满足你……”
说罢将他双腿牢牢按住,腰一沉,尽情抽`插起来。
19.
郑义轩压住俞天勤不停抽动,顶得他不住**,一声叫得比一声响,翘起的性`器在大力的抽`插之下不停地拍打在他自己的腹部,硬得像是随时都有可能会射出来。
而顶到一些地方时,俞天勤便颤得尤其厉害,明明已经只会**,说不出话来,还要颤声求郑义轩每次顶入时在那个舒服的地方用力摩擦几下才好。
他缠郑义轩也缠得很紧,每当郑义轩试图掌控节奏,试试所谓的九浅一深,抽`插的速度稍有些慢下来俞天勤便将腿缠上郑义轩的腰,将他拉近自己的同时,还将后`穴迎上去,哭着求师兄再快一些,不要慢下来。
郑义轩最是受不了俞天勤情动的模样,被这样软声哀求,他便抵挡不住,之前每次看到师弟的裸`体他便心悸不已了,现下结合的甜蜜则像毒药一般让胸口的悸动愈发停不下来。
只要心爱的师弟开口求他,他便尽量满足,腰上动作越来越快,直插得俞天勤下意识迎合他的动作大张开双腿,连小腹都颤抖起来,他的**声越来越高,腰也越抬越高,没多久之后**陡然停下,后`穴不住收缩,性`器的前端不需任何抚慰,便又射出精来。
若是不算上刚进去时俞天勤便射出来的那次,郑义轩这是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将他插射,兴奋得无以复加,俞天勤的性`器随着他的每一下顶弄便抽搐一下,每一次都射出浊白的体液,点缀在白`皙中泛出粉红的皮肤上,尤显淫糜,有些甚至射到他自己的脸颊上。
郑义轩呼吸粗重,心悸得更加厉害,腰上用力,每一下都像要把俞天勤贯穿般用力,直到身下人的性`器不再吐出体液,他才低头用力吻住他,让自己在此刻全部释放出来。
“天勤……”郑义轩长叹一声,就着这个结合的姿势抱住师弟不放手。
隐忍的相思近两年,之后走火入魔,与俞天勤维持了忐忑不安的纯肉`体关系半年,再后来俞天勤的离开让郑义轩真正体会了心如刀割般痛苦煎熬的滋味,而他们却也因此终于幸运地迎来了关系的巨大转变,一个来月的甜蜜折磨过后,现在这一刻,郑义轩终于体会到了相知相恋、身心完全合为一体的极致幸福。
他温柔地亲吻俞天勤的眉眼、鼻尖,吮`吸他的嘴唇,又将他软软的身子抱起一些,顺着脖子吻到锁骨、乳`头,手掌也在他腰上臀上揉来捏去,弄得俞天勤细细**。
“天勤,你身上每个地方都这么好看……”郑义轩心里满满的全是柔情,揉揉这里、捏捏那里,恨不得将他永远锁在怀里般爱不释手。
“师兄……”俞天勤手臂无力地搭在他背上,他的声音都叫哑了,可听在郑义轩耳中,不同于平时,却又别有一番风情。
“嗯?”
“我还要……”
郑义轩顿时感到有些头疼。
一摸他的分身,又湿又粘的沾满了体液,却还是翘着……
他不知道伍志广的春药药性竟会如此之强,若是早知这东西含着春药,他定然不会给师弟用这么多,也不知这药会不会伤身,到底泄过几次才算解了药。
可现在再想这些也为时已晚,现在的当务之急却是,郑义轩刚泄过一回,他不像用了春药的俞天勤,身体暂时还起不了反应……
俞天勤果然又闹腾起来,郑义轩没有像刚才那样立刻满足他,他便口中焦急地“师兄师兄”叫个不停,一边扭腰乱蹭,将性`器在郑义轩腹上摩擦,可是这样却怎样也缓解不了后`穴中的麻痒。
郑义轩将他放平在床上,将他挺立的性`器含到口中,一手按住他不停乱动的身体,另一手的两指直接插进他的后`穴中。
“师兄……啊嗯……”俞天勤声音陡然便高亢起来,整个人从床上弹起来,将分身往郑义轩口中更深处捅进去。
郑义轩胸中一热,下`身立刻便胀大一圈。
他边用手指在俞天勤体内抽送,边用手套弄自己的性`器,足够硬了之后便抽出手指,将性`器再次捅入销魂紧窒的甬道。
“要这么多,明天做得你起不来床师兄可不管你了。”他捏了捏俞天勤的臀`部,故意逗他道。
“师兄我要……快……快动啊……”
郑义轩插得俞天勤又射了四次,直到性`器再也射不出一点东西来,俞天勤的分身终于软下去,才不再缠着闹着想要,累得像是晕倒一般沉沉睡去,任师兄将他抱来抱去,放进热水里又洗又擦也是不醒。
郑义轩一连做了三回,身体和心里虽爽快至极,可也因为纵欲有些腰酸,原以为这便能好好休息了,谁知俞天勤半夜迷迷糊糊醒来,残余的药性发作又闹了一回,当真把郑义轩榨得精干。
他抱着俞天勤再次睡着之前心想,那瓶子里的东西绝不能随便乱用,偶尔增添情趣不错,常用伤身……还是得去弄真的润滑剂才行……
20.
习武之人习惯早起,飞剑派上下平时都养成了早起练剑的习惯。
可是这日俞天勤和郑义轩却都起不来,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郑义轩才勉强睁开眼,可还是睡眼惺忪、要醒不醒。
俞天勤还在睡,郑义轩见他睡得沉,眼圈还有些发青,心道昨晚做得太多,便不舍得吵他,一个人先起了床。
待洗漱完毕再回房时,却见俞天勤已经醒了,正半坐半躺在床上,掀起被子盯着自己没穿衣服的身体出神。
郑义轩好笑地看他缩着脖子、分明感觉冷却又不好好盖上被子非要看,又是叹气又是扁嘴的纠结模样,不由出言调侃道:“看什么呢这么仔细?”
俞天勤原本想得出神,根本没注意到大师兄进房了,闻言,突然脸色通红,猛地钻进被子,将自己整个人都包了起来。
他前一晚因为药性的关系才那么热情,郑义轩早就料到师弟第二天必然会害羞,他也不欺负他,反而打算绝口不提昨晚的事,好让薄脸皮的俞天勤不会别扭得不愿面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