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有没有事,”手被紧紧的攥住,一阵阵的发疼,乔琛看着一脸惨白的乔景安,忙把他搂进怀里,“别怕,别怕,我没事。”
乔景安紧紧环着乔琛的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幸好这些人都不会武功,幸好这里不是他生活的世界。
一边的银行行长惊慌失措的看着自己被子弹穿过的衣角,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半天站不起来。
“噢,天皇啊,这是真正的天朝功夫,”警察厅厅长看着这一幕,呆呆的对身边的警员开口,“你看到了么,刚才嗖嗖两下。”
警员呐呐道,“暗器?”
两人相顾无言。
警察涌入银行大厅,才看到三个歹徒的右手上,各自插着一个银光闪闪的东西,餐叉。
顿时间,所有的警察对乔景安肃然起敬。
记者也一窝蜂的涌入,但是乔景安一行人却被警察保护着上了警车,直到上了车,乔景安还没有缓过神,手心冰凉。
“我没事了,”乔琛把他再度拥进怀中,“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乔景安紧紧扣住乔琛的手,“我们明天就回去。”
“好,”看着乔景安仍旧惨白的脸,他心头一阵阵疼。心里原本所有的不自信,不确定,此时已经半点不剩。
如果这样自己还怀疑小安不够爱自己,那便是对这份感情的侮辱。他很幸运,自己爱的人,也深深爱着自己。
坐在角落被吓得腿软的沈俊看着互相安慰的兄弟,顿时内流满面,你们别当我这个大活人不存在啊,不过二少的确是个高人,不然他现在没准已经吃了枪子了。
很久以后,沈俊才知道,原来那个招式叫少林连环腿。而在餐厅被乔景安顺手舀走餐具的几个客人纷纷表示十分荣幸。
不久之后,这家银行与乔氏签下生意,并对乔景安大加感激,伺候良性合作几十年。
此事之后,又带起一股国外友人学习天朝功夫的热潮,越来越多的人都说,天朝是个神秘的国度。还有不少媒体称乔二少为高人,但这一切都与乔景安无关,他只需要每日吃着自己喜欢的食物,心情好了画几幅画,写两个字,偶尔上两个电视节目,日日刷新乔琛忠犬的下限,这便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羞涩的飘过。
其实,你们什么也没看到,对吧。
素食主义万岁\(^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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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免买了v文看不见,再贴一次正文内容:
画展进行得很顺利,乔景安听不懂当地人的说话,出门带个陌生翻译也没什么意思,如今又乔琛到了这里,他也就四处乱走,大多时间都陪在乔景安身边。
代表团的人也知道两兄弟的感情,就连乔景安有时候没有回自己的房间,他们也会睁只眼,闭只眼。只有常东偶尔觉得自己孤身一人有点可怜,但是他却不知道为什么,那位乔总裁总是不喜欢让自己与乔景安走得太近,还是说,那是自己的错觉。
乔琛一行人订的酒店与乔景安等人是同一家,只是差别是,乔景安等人由代表团出钱,他自费。
乔景安洗完澡就窝在被子里看着电视上那些动画小人跳来蹦去,乔琛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乔景安正笑得在床上打滚,他叹口气,舀了块半干的毛巾,走到床边坐下,把乔景安拉到自己膝盖上靠着,自己认命的帮他擦着头发。
电视里放着他买给乔景安的中文配音版光碟,也就是一只笨猫与聪明老鼠的故事,完全让人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乔景安趴在乔琛身上,伸手抱住乔琛,乔琛一个不注意,便躺倒在了床上,他无奈的把毛巾放到一边,把乔景安搂在怀里,抚着他半干的头发,状似不在意的问,“那个常东,他为人怎么样?”
“他的画不错,人也有意思,”乔景安把玩着乔琛睡袍带子,靠在乔琛的胸口,卸去平日的防备与警惕,“你不喜欢他?”
乔琛语气平淡道,“我只喜欢你。”手往下一探,拉开了乔景安的睡衣带子,翻身把乔景安压在身下,亲了亲他额头,“小安,我不喜欢你与别人离得太近。”
乔景安伸手揽住乔琛的脖子,嘴角上扬,“你这样算是胡乱吃飞醋么?”手捏了捏乔琛的耳垂,乔景安笑得一脸的和煦,“还是说,你不信任我。”
拉过这只在耳边作乱的手吻了吻,乔琛俯下身在乔景安耳边轻声道,“我只是太过在意你。”
温热的气息拂过乔景安的耳边,让他缩了缩脖子,手却渐渐环住乔琛的腰。乔琛哪会没有察觉他的动作,吻住乔景安的唇角,渐渐的叹入,勾住了乔景安温软的唇,轻轻的吸吮,手渐渐往下,摩挲过腰间,在肚脐处打了个转,然后握住下面的。
“嗯…”细碎的呻/吟被吻住,乔琛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减缓,反是更加的挑/拨,甚至指尖滑过敏感的前端。
环在腰间的手使力越来越重,乔琛放过乔景安的唇,舌尖滑过他白皙的喉间,很满意的听到对方喘息声加重,他没有多加停留,轻轻的吻了吻胸前的突起,在对方呻/吟出声时又恶劣的松开对方。
“哥,”乔景安不满意的睁开眼,下一刻全身却绷紧起来,因为身下某处被含/入某个温热的空间,让他说不出的舒爽。
“嗯…”他紧紧的攥住身下的床单,直到身下的刺激到了临界点,“哥哥,我…”全身炸开般的感觉让他一阵阵晕眩,以至于下面某处被冰凉的东西侵入也没有反应过来。
等他反应过来时,身后已经进入了三/根手指,某处的刺激让他呼吸再次加重。
两人合二为一之时,彼此都紧紧的拥紧的对方,交换着彼此间的吻,再也察觉不到别的。
电视屏幕上,叫汤姆的小猫在圣诞夜里,送给了小老鼠杰克一块美味的蛋糕,小老鼠一盆蛋糕,一个捕鼠器突然从蛋糕里弹出,不过这个捕鼠器不能捕捉老鼠,而是放着悦耳的圣诞歌曲。
既然连猫与老鼠都能和平相处,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不可能?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乔琛好几天没有碰过乔景安,所以两人在一起,便是**,在**了好几次,才彻底结束。
乔景安赖在床上不动,乔琛任劳任怨的放好洗澡水调好水温,又回到床边把乔景安抱进怀中,来了一个公主抱,把自己爱人抱到浴室中。
然后便是乔景安躺在浴缸里一动不动,乔琛伺候着洗澡,擦干乔景安全身,然后又把人抱上床睡觉,一溜动作那是做得熟练万分,经验十足。
躺倒床上时,乔景安已经是半梦半醒,迷迷糊糊间似乎听到乔琛说要去xx银行办些事情,他往乔琛怀中拱了拱,陷入昏睡中。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乔琛已经离开了, 因为这次只需要画作展出,并不一定需要作者去,所以乔景安换好衣服,慢悠悠的去楼下餐厅用早餐,刚点好早餐,身边就多了一个人。
“乔景安,你今天也没有去展厅?”常东随意点了两样早餐,看着略带疲倦之色,理解道,“你和你哥哥感情真好,昨晚聊天聊了很久?”
想到昨夜,乔景安干咳一声,“是有点久。”他扫过餐厅里的大电视,画面上的有些混乱,似乎还有警察,他听不懂日语,只好问身边的常东,“电视里说什么?”
常东懂一些日语,模模糊糊听出个大概,“好像是说哪个银行遇到几个劫匪抢劫,结果警察赶到,就劫持了一个刚好在谈生意的银行行长与客户。”
“银行,”乔景安面色微微一变,两眼死死的盯着屏幕上,除了记者和警戒线外的人群外,什么也看不见,“哪个银行?”
常东又听了听,才肯定的说,“xx银行。”
乔景安脸色沉了下来,他记起昨天乔琛说要去这个银行办事情,他掏出手指,按下快捷键,拨打乔琛的手机,手机响了很久,没有人接。他心中不安越来越强烈,平时就算乔琛在开会,自己打电话, 他都会接,现在电话怎么响了这么久。
越想越慌,他猛的站起身,就往外跑,常东见乔景安脸色不对劲,忙跟着追了出去,“乔景安,你怎么了?”
上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震动,可是乔琛却不能动,因为他与行长还有沈俊正被三个劫匪用枪指着,银行外站满了警察与护卫队队员。
谈判专家还没进门,便被劫匪喝退,他心头一阵苦笑,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全身而退,他看了眼身边面色惨白的行长,和额头冒出细汗的沈俊,心头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若是小安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不知道急成什么样子。
乔景安赶到现场时,警察已经把银行封锁了起来,四周挤满了各家电视台的记者,有记者发现他出现在现场,挤上前用生涩的汉语问,“乔君,你的哥哥被歹徒挟持,请问您有什么看法?”
“看法你妹,这个时候还有什么看法,”跟在乔景安身后的常东一边喘气一边轻声骂,然后他就看到一向待人有礼的乔景安竟然一手推开好几个记者,径直往银行大门冲,有两个警察上前拦他,被他一手一个拨开,渀佛拨开两只兔子般简单。
常东目瞪口呆的看着乔景安几个闪身,就到了银行门口,然后一个抬脚,钢化玻璃门哗啦啦的碎成碎片。
“李小龙附体!”常东更加的意外。
而警察与劫匪都愣住了,谁也没有从这个突然的变故中反映过来,任谁也想不到,那防盗防贼的钢化玻璃门,就这么被人一脚踢碎,这究竟是钢化玻璃,还是一层塑料薄膜?
看到乔景安走进来,三个劫匪才反应过来,三人拖着手上的人质,把抢抵在了他们的额际。
而乔景安身后与对门大楼上的阻击手也紧张的严阵以待,警察厅的厅长知道乔家两兄弟身份后,差点没有以头抢地,就怕一不小心,一个银行行长没了,而国外的一个大企业家和绘画天才也跟着没了,这将会是国际耻辱,甚至一不小心会引起国际纠纷。
“你别过来,”劫匪朝乔景安吼,“我会开枪的。”
乔景安不知道对方说什么,但是大概意思却明白,他看了眼乔琛一眼,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哥哥,相信我。”
乔琛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只见眼前白光一闪,身边响起哀嚎声,然后又是一声枪响,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眼前黑影闪了闪,啪啪几声,三支手枪飞到银行门外,摔得四分五裂。然后就是挟持着他的人轻飘飘的飞了出去,他被乔景安护在单薄的背后。
又是两声沉闷的响声,三个劫匪躺在了地上,不停的哀嚎,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哥,你有没有事,”手被紧紧的攥住,一阵阵的发疼,乔琛看着一脸惨白的乔景安,忙把他搂进怀里,“别怕,别怕,我没事。”
乔景安紧紧环着乔琛的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幸好这些人都不会武功,幸好这里不是他生活的世界。
一边的银行行长惊慌失措的看着自己被子弹穿过的衣角,噗通一声坐在了地上,半天站不起来。
“噢,天皇啊,这是真正的天朝功夫,”警察厅厅长看着这一幕,呆呆的对身边的警员开口,“你看到了么,刚才嗖嗖两下。”
警员呐呐道,“暗器?”
两人相顾无言。
警察涌入银行大厅,才看到三个歹徒的右手上,各自插着一个银光闪闪的东西,餐叉。
顿时间,所有的警察对乔景安肃然起敬。
记者也一窝蜂的涌入,但是乔景安一行人却被警察保护着上了警车,直到上了车,乔景安还没有缓过神,手心冰凉。
“我没事了,”乔琛把他再度拥进怀中,“什么事情都没有了。”
乔景安紧紧扣住乔琛的手,“我们明天就回去。”
“好,”看着乔景安仍旧惨白的脸,他心头一阵阵疼。心里原本所有的不自信,不确定,此时已经半点不剩。
如果这样自己还怀疑小安不够爱自己,那便是对这份感情的侮辱。他很幸运,自己爱的人,也深深爱着自己。
坐在角落被吓得腿软的沈俊看着互相安慰的兄弟,顿时内流满面,你们别当我这个大活人不存在啊,不过二少的确是个高人,不然他现在没准已经吃了枪子了。
很久以后,沈俊才知道,原来那个招式叫少林连环腿。而在餐厅被乔景安顺手舀走餐具的几个客人纷纷表示十分荣幸。
不久之后,这家银行与乔氏签下生意,并对乔景安大加感激,伺候良性合作几十年。
此事之后,又带起一股国外友人学习天朝功夫的热潮,越来越多的人都说,天朝是个神秘的国度。还有不少媒体称乔二少为高人,但这一切都与乔景安无关,他只需要每日吃着自己喜欢的食物,心情好了画几幅画,写两个字,偶尔上两个电视节目,日日刷新乔琛忠犬的下限,这便够了。
番外乔琛番外:他的爱情
“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弟弟对你只是依赖,而不是喜欢?”关琪摇着酒杯,里面的冰块装在玻璃壁上,发出喀拉的脆响。
他低着头,沉默不言,酒吧的四周是喧闹的人群,疯狂的男人,疯狂的女人。他想到喜欢窝在沙发上安静看书的小安,喜欢看一些动画片的小安,喝了一口酒;“他是成年人了。”
关琪还要说什么,她身边的卫祁给了她一个不要再说的眼神,关琪最终不再开口,就连向来吵吵嚷嚷的卓溪也沉默着不言。
“来来,我们再喝一杯,”顾循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岔开话题道,“乔琛,听说你前些日子进军了米国市场,看来以后我们都要跟着你混日子了。”
他笑道:“你开什么玩笑,你们谁不是有钱人,哪需要我这点。”心里却仍旧有什么堵住似的,关琪那几句对他并不是没有影响。
不管小安是人格分裂,又或者真的是从另一个世界而来,自己对于小安来说,都是最亲近的人,可是人有时候分不清爱情与亲情,久了,习惯了,也就不想分清了。
其实他知道自己这种想法有些杞人忧天,可是人就是这么奇怪,明知道不该去想,可是总是压制不住脑子里的想法。
“听说你以前是B大的学生,那你是不是认识乔二少?”邻座的对话传到了他的耳边,一时间他们几人再度沉默下来。
“嘿,怎么不认识,老子当年还和他合照了一张照片,现在那张照片还挂在我家客厅里。”甲开口道,“我进大学的时候,他已经大三了,当初以为他那样出名的人,应该都是很骄傲的,谁知我说想要与他合照时,他竟是没有反对。听说他还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居然有这么大的作为,看来富二代是败家子这种说法,也不是完全正确。”
“我要是有这么一张照片,也会挂在客厅里,”乙给甲倒了酒后才道:“你难道不知道,乔氏,就是那个很多人削尖脑门都想进去的那家公司,总裁可是乔二少的哥哥,听说二人关系很好,这还不叫有钱人,怎么才叫?”
“啧啧,乔家这两兄弟还真是乔家祖坟里跑出的好苗子,”甲喝了一口酒,摇头叹息道,“我最喜欢乔家二少的一点就是他拒绝把画卖给思密达与日总落,太解气了。”
“不过他毕业这几年,好像没有去乔氏工作,而是在家里写写画画,也不知道是真的对经商不感兴趣,还是别的原因。”
“别胡说了,我听以前与二少同年级的学长学姐们说过,乔氏总裁对这个弟弟那是捧着怕摔,含着怕化,怎么可能是别的原因。”
二人谈着乔家兄弟的八卦,却不知道其中一人正在他们邻座,一会儿说哥哥,一会儿谈弟弟,兴致不减。
他听着这些,拿起一边的外套,起身道:“我该回去了,时间不早,我怕小安担心。”心中原本的几分的不确定也散了。
走出酒吧,清凉的夜风让他的脑子也清醒起来。他最初喜欢小安的时候,根本就无所求,只想着对小安好。后来,又想长久的陪着小安,再后来,却是想小安明白自己的心意,两人以恋人的身份相处在一起。
这一切都实现了,他又担心小安不喜欢自己,在日总落时,小安对自己的担忧让他明白,小安对他是有心的。
人的心灵就是一头巨兽,永远的不满足,也永远的不能安定下来。
初见之时,小安安宁的坐在阳台,就像是画中之人,让他意外而又好奇。慢慢相处之后,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也因为了解,就更加的动心。
小安说,自己待他是最真心的一个。其实小安又何尝不是待他最真心的?母亲竭斯底里,父亲偏心。他幼年出国,再后来便坐到了总裁的位置。没有防备对他的人,除了小安,还又有谁?
开车回到家,家里的灯还亮着,打开门,屋子安安静静,只有沙发上还蜷缩着一个穿着懒洋洋睡衣的青年。
似乎听到响动,青年抬起头,看到是他后,便笑着坐起身,“哥。”
关上门,走到青年身边,吻了吻他的额际,“没有睡觉吗?”
“你晚上开车,我总是有些不放心,”前些日子看了一些交通宣传手册后,青年对汽车的安全性能总是持着怀疑的态度,连带着他开车时也是惴惴不安,晚上不等着他回来,就不能安心的上床睡觉。
看,这样一个待你的人,你居然还怀疑他的感情,乔琛对自己在酒吧时那点怀疑的心思感到可耻,见青年一副困倦的模样,便弯腰抱起他,“我们一起上去睡觉。”
洗了澡出来,床上的人已经睡了过去,自己即使用电吹风吹头发,床上的人也没有半分的动静,而自己刚才轻手轻脚开门时,他却一下子醒了过来。
因为自己回家了,所以安心了么?
他躺进被窝,把人搂进自己的怀里,看着这张白皙俊美的脸,人忍不出吻到了那看起来十分可口的唇上。
“哥哥?”青年终于被折腾醒了,却是用手环住了他的背,脑袋朝他的脖间蹭了蹭,“下次不要回来晚了,以后我怕和你一起上班下班吧,要是真的出现什么问题,我能帮助你,你要是…”
“我要是什么?”他理着青年顺滑的发丝,笑问。
“你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我会害怕的,”青年环住他后背的手紧了紧,“明天我就同你一道上班。”
“好,”他笑,吻了吻青年的唇角,却因为唇上的温软而忍不住加深了这个吻。
一切似乎都那么的自然,亲吻,拥抱,然后进入,青年在他的怀中发出美妙的声音,他忍不住加大了力道,便听到青年近乎于啜泣的**。
快乐过后,青年喜欢赖在他的怀里,要让自己抱着他去卫生间清理,平日在外面骄傲的青年,此时却如同猫咪般,依靠着自己。
抱着青年回到床上,然后相拥而眠,第二日一早,青年便带着一台笔记本电脑,还有一些绘画用的东西上了车,开车途中,青年的视线警惕的扫视着任何一辆靠近的车辆,仿佛随时都准备护着他一般。
晨曦透过车窗映照在青年的脸上,让青年原本俊美的脸变得更加的温和,他收回视线,认认真真的看着道路前方,笑容却一点点的明显过来。
到了办公室,青年安安静静的把自己的东西搬到旁边的桌子上放好,然后窝在一张沙发上玩着笔记本电脑。安静的办公室里偶尔传来细小的敲击键盘声,他处理着文件,不觉得吵闹,只觉得温馨。
有时候助理回进来,看到青年在也不惊讶,虽然有时候会故意取了青年,但是助理在与他交待工作时,看到青年靠着沙发睡着的样子,却不自觉地降低了声调。
他的小安就是这样让人喜欢,他想,心里却是异常的满足。
下午,因为喝咖啡被青年说了十多分钟,若不是因为有工作,他相信青年一定会训他一个小时都不止,他叫助理换了绿茶,只收到助理一个活该的眼神,不过坐在旁边看书的青年却是露出了满意的笑来。
青年画了一张他工作的素描画,青年最近开始学习素描,静物是家里的各种摆设,人物却是只有他。青年在绘画方面很有天分,即使是曾经没有接触过的素描也一样。不过看青年的样子,也不过是画着玩玩而已。
青年说,他是这个国家的人,最擅长的,当然是属于自己的东西。
他听着总是为青年骄傲,看,我家的小安多传统多爱国的一个年轻人,然后便开始在国外一些拍卖场地拍些属于国家的文物,然后无偿捐给博物馆,他的小安高兴了,他也高兴了。
他记得有一家报社报道曾说没有想到画出如此画作的人竟有一个做商人的哥哥,言谈中多有鄙夷他的浑身铜臭之意,他家不爱接触媒体的青年在看到这个报道后,第二天就参加了一家电视台的节目制作,甚至指明了那家媒体的名称,表示自己是他最重要的人,这家媒体这种说法侮辱了他们兄弟二人,他对这家报社表示非常的失望与愤怒,并说如果一个喜好文学之人若是连自己身边的人都各种挑剔,那么他连做人的本性都失去了,何谈文学?并光明正大的在众多电视机观众面前说他吃喝穿皆是自己照顾。
他家的青年说话很少犀利逼人,但是在面对他的事情后,总是寸步不让,从来都是这样。
下班了,青年与他并肩出公司,一路上仍是十分警惕,也不知道是不是运气不好,路上一辆刹车失灵的车朝这边撞来,他忙打方向盘,车子直直的朝一边护栏撞去。
他没有受伤,青年把他护在了怀中,而他家的青年脑袋撞在车窗上,车窗已经出现碎裂的纹路。
耳边传来警笛声,120声,还有一些围观群众的声音。
他与青年毫无形象的蹲在街道旁,他心疼的揉着青年后脑勺上的包,一只手把青年揽近怀里,心里满满的,酸酸的。
“幸好我跟来了,哥哥你的头可比不上我的,万一你的头撞到了怎么办?”青年一边说着,还心有余悸的摸摸他的头顶。
“没事,”他鼻间有些发痒,看着一脸庆幸的青年,掌心触到的包包滚烫的温度直达他的心里。
“哥,以后上班你一定要带着我。”
“好。”哪怕是为了身边的人,他也要做最遵守交通规则的人。生命,有时候不仅仅属于自己,还有爱人。
“车坏掉了,哥哥以后开配给我的那辆吧,听司机说,我那辆车防弹,反正我以后要做什么,有你接送。”
听着青年一句句念叨着关心他的琐事,他忍不住用额头蹭了蹭对方的额头。
这不就是爱情么,谁说他家青年不爱他?瞧瞧多宝贝自己。
来,亲亲。
他家青年的唇也是温温软软的。
果然他家青年是最好的,谁也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