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害怕、颤抖,不明的恐惧使白思涣连呼吸都在抖动。
他把脸埋进被子里,全身绷得僵硬,由喉底挤出的一句“放开”带上了求饶般的哭腔。
林珩没打算停下来,亲着他的耳廓问:“怎么了?你不是说喜欢我吗?”
“是……但我……我从来没想过和你做这种事情……”
林珩微微起身,看着他白衬衣下若隐若现的腰,眸光一暗,低沉地说道:“可是我想。”
“我们不可以……”白思涣的话被堵了回去,一个略微粗鲁而又s-hi黏的吻落了下来。
吻了有几分钟,林珩离开了他的唇,压根没再给他反对的机会,林珩一边听着他发颤的呼吸,一边利落地将他剥了个干净。
林珩解开裤子,将白思涣要仰起的头按下去,提起他的后臀,手指粗略扩张,随后莽撞地想往里头捅。
林珩对这方面的知识知之甚少,扩张倒是会做,只是毕竟他的过大,尽管耐着x_ing子做了,仍是好几次都进不去,叫白思涣疼得指关节发白。
后来林珩索x_ing拿了桌子上的甘油,抹在白思涣里面,又尝试了两次,总算能够滑进去一点。
兴许是前面的失败让林珩积了一肚子火,这头一进去,林珩便不管不顾地一入到底,在白思涣忍不住的一声呻叫后,就是一阵猛力冲撞。
白思涣急忙紧咬被子,不敢出声,脸上的汗和泪水交杂一起,浸s-hi了一片被单。
做得正起劲时,刘姨来敲门,在外头说:“珩少爷,夫人让你……”
没等刘姨把话说完,林珩隔着门吼过去:“跟她说我没空!”
“可是夫人……”
林珩顺手抄了本书摔门上:“滚!”
门外安静下来,随即响起小跑跑走的脚步声。
林珩将白思涣换了个姿势,继续大肆进出,他有一种想凌虐白思涣的冲动,他很想看白思涣大哭,想看边哭边向他求饶,为了得到他的饶恕而甘愿听从他的一切指示。
可他又知道自己不能这么对白思涣,在这种压抑的欲望下,林珩反而愈发暴戾,动作更加粗暴凶狠。
白思涣的喘声被撞得支离破碎,只觉意识也像被撞散了一样,被林珩捞着坐在他身上,又接了三四次s-hi腻的吻,不知什么时候大脑空白,眼前昏黑。迷糊之间,只感觉到林珩抓着他的头发,在他耳边说:“真希望你就这样死在我怀里。”
第十九章
这事过后,白思涣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整天都没出来。
林思颖让佣人去敲门问问看发生什么事,他不开门也不应门。最后还是由林珩去敲了好半天门,他才不情不愿地将门打开。
“干什么又不吃不喝躲在房里?”林珩走进他的房间,顺手一推,将门关上。
“你还好意思问我。”白思涣斜瞪了他一眼,嗓音有些哑,眼眶看起来红红的,走起路来略有瘸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又被谁打了一顿。
林珩毫无悔过之意,笑道:“这不能怪我,是哥哥自己说喜欢我的。”
白思涣气急败坏:“你这简直是不要脸!”
他向来温和,还没对谁发过这么大脾气。一见他生起气来激动的模样,林珩居然觉得颇为新奇。
心情一愉悦,林珩竟主动道起歉来了:“好,是我的错,下次不会再这么冲动了。我向你道歉还不行吗?”
白思涣受宠若惊,但见林珩脸上泛着笑意,好像根本没有诚恳道歉的意思,那原本想原谅他的心,又暂且落了下去。
林珩慢慢地走到他身边,伸手揽住他的肩膀,忽然语气一凉,声音沉沉:“只是,我想告诉你,以后除了我,没有人可以这样碰你。”
说到最后几个字,林珩手头用力,捏得白思涣肩膀发疼。
林羡言回来了一次。
在这天午后,悄悄摸摸地拿钥匙进家门。
林珩又被林思颖强拉着去买花生米,家里又是只剩白思涣一个人。
有过上次的教训,这次接待林羡言,白思涣长心了。
林羡言形象变化很大,头发剪短到耳鬓,衣服也穿得很随意,当真有几分流浪艺术家的风味。
回来林家,看见的第一个人是白思涣,林羡言感到很欣慰。她这次回来是有目的的:“我找过一次大姐,想拿她房间的钥匙 但她说钥匙不小心掉在了林家,所以我就来找你了。”
白思涣想起那天大姐掉在地窖旁的那串钥匙,他当时本想送还回去,不想碰见了刘升的事情,那串钥匙最终没能还到林慕笙手中。
白思涣带林羡言回房间,将那串钥匙找了出来,在要递给林羡言时,突然回想起地窖一事,手一顿,钥匙紧攥在掌心里,没给出去。
林家送钱给林慕笙要回画的那天,林羡言正好在场,所以大抵知道发生过什么。她看出白思涣的担忧,叹口气,劝道:“你放心,我跟大姐不一样,有些事情我不会做,即便做了也不会连累别人。就算连累别人,我也绝对不会连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