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感兴趣。”德拉科轻快地回答道,赞同地摇了摇手指。
“很好。”塞纳斯朝他走了几步。“穿好衣服,咱们要去一个我确认没人能够偷听的地方。”
“哪里?”德拉科问道,有些怀疑地看着塞纳斯走了过来,但还是站起了身体。黑发少年要比他矮上两英寸,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在那双绿眼睛盯着他的时候感到一阵渺小和脆弱。
“难道你不相信我么?”塞纳斯呢喃着问道。德拉科想了一下,然后慢慢地点了点头。“那么就走吧。我们可不能浪费一整个晚上。我在魔药教室外面等你,但不会等很长时间。打开门。”
德拉科转回身按照吩咐打开了门,但回过身就发现哈利已经不见了。他马上跑出去看了看外面,整个门廊也都空了下来。皱着眉,德拉科感到一阵不可思议,随后立即开始飞快地褪下自己真丝的睡衣,换上了一条裤子还有一件厚厚的柔软的绿色棉质套头衫。这花了他大概七分钟的时间,悄悄溜去那个教室又花了大概十分钟。哈利并不在那里,他伸出手准备打开门看看对方是不是在里面等着。
“不要。”
德拉科飞快地转过身体,嘴巴大大地张开,看到哈利正倚在他对面的墙上盯着他,双手悠闲地c-h-a在口袋里,半讽刺的微笑在唇角颤抖着。他到底是怎么做到那个的?
“斯内普教授在门上设置了一个咒语,好随时知晓有谁企图在课堂之外熬制魔药。”塞纳斯一边解释着一边站直身体。“跟着我,保持安静。”
德拉科闭上了嘴巴,但还是犹豫了一下。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发展的有些诡异,哈利和白天迥然相异的表现着实让他吓了一跳。这真的是那个在自己名字从火焰杯里喷出来时变得结结巴巴的孩子吗?真的是那个风传在黑魔法防御术上混蛋穆迪演示死咒的时候哭出来的孩子吗?不过另一方面,这个人也符合在他们通信中那个值得信任尊敬的人。所以他跟了上去。
塞纳斯领着他们去到了桃金娘的浴室。他的脚步轻柔而平缓。德拉科毫不费劲地跟在后面,脚步也和他一样轻快。塞纳斯完全乐在其中。德拉科的个x_ing和他非常相似,再加上同样安静的不太,他几乎是愉悦地领头走在那个金发少年前面。或许加百列说的没错,他确实想要一些只属于自己的东西。
“我们到这里作什么?”德拉科低声问道,语调强硬。
塞纳斯知道那个金发少年正在微笑地把玩着他的魔杖。德拉科或许和他非常相似,但这同样意味着在被背叛之后他也同样非常危险。这也是他将他带到这里来的呃另一个原因,他会表现出一种德拉科无法抗拒的力量,这会让他占得先机,直到那个金发少年做出回应。同时,这也是一个未出口但却非常露骨的警告,背叛将会造成非常严重的后果,他应该很清楚这一切是否值得。
“我想要给你看些东西。”他一边说着一边走进了哭泣的桃金娘的浴室。谢天谢地那个鬼魂次是不在里面,他们毫无困难地走了进去。“你到底进不进来,德拉科?”
金发少年犹豫了一下,他的肌肉紧绷着似乎马上就要弹出来了。他转过头看着哈利翠绿的眼睛,虽然那视线有些冷硬,还掺杂着兴味的理智,他仍旧无法完全忘记那是哈利.波特——那个从来不会主动伤害别人的英雄的事实。他走上前,塞纳斯微笑了一下——那个金发少年的表情都写在了脸上——然后转头对着面盆开始嘶嘶。
“什——”德拉科在听到蛇佬腔的一瞬间几乎都开始担心自己的评定时错误的,但这些疑问和想法马上就消失不见了,面盆开始缓缓移动,露出一个漆黑的洞来。突然,有什么从后面推了他一下,转过身只来的及看到塞纳斯假笑着的脸。他没有尖叫,但很有这种冲动。他的心脏几乎跳出了胸腔,头昏眼花地几乎要晕倒。唯一能够让他保持理智的就只有那灼烧着的愤怒。
终于他重重地摔在地上,肺里的空气几乎一下子被砸的精光。几秒钟后塞纳斯也停在了身边,但仍旧稳稳地站在地上。德拉科一下子跳了起来,手里的魔杖直直地指着他。塞纳斯的双眼危险地闪烁着,那种冰冷让他想到了自己的父亲,动作也不由自主地犹豫了起来。
“欢迎来到斯莱特林密室,德拉科.马尔福。你是五十年来第三位踏足于此的人。”
这让德拉科的怒气一下子消散了下去,转而开始好奇地观察着周围。他真的正站在密室里?好奇和敬畏顿时涌了上来,先前的那股怒气早已消失不见。此时此刻这绝对更吸引他。塞纳斯又假笑了一下,领着他走下了大厅。周围的废墟早已消失,霍格沃茨不会眼睁睁地看着这里被毁坏,尤其当其中一个奠基人还尤其钟爱这里的时候。
他嘶嘶着打开了门,密室终于显露在他们面前。火炬一个个地亮了起来,巨大的房间马上亮了起来。地面看起来犹如玻璃一般平滑,向湖面一样反射 着光影。巨大的萨拉查.斯莱特林像矗立在哪里,蛇怪的尸体横陈在前。
“梅林啊。”德拉科窒息般地低声喃喃着。
“二年级的时候我干掉了他,想你应该还记得。”塞纳斯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我还毁灭了汤姆.里德尔十六岁的记忆影像。如果你不知道的话我可以告诉你,那是伏地魔真正的名字。他的父亲是个麻瓜,母亲是个斯莱特林家族近亲婚配的后裔。至于这个蛇怪,我知道它的身体部件都是非常珍贵的魔药材料,你应该很愿意帮我让它物有所值。”
“当然。”德拉科晕乎乎地回答着,意识还被刚刚所知晓的一切搅得一团浆糊。伏地魔是个混血?他的视线又转回到了蛇怪的头颅,觉得自己大概一辈子都不可能干掉这样一只怪物。它就那样躺在地上,离他们只有短短的几寸。它的身体大概有四英尺宽,超过三十英尺长。
塞纳斯也在盯着那条大蛇,加百列毫无畏惧地面对那只怪物的场景又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他摇了摇头,现在那个蠢货在争霸赛里又延续了这种莽撞的行动。压下了不断飙升的愤怒,他转头面对着那个金发少年。
“你是怎么杀掉它的?”德拉科问道。
“如果你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那道剑伤,从上颚一直穿透头颅。我相信我也在信中提到了这一点。”塞纳斯慢悠悠地说道,又一次变得有些玩世不恭。金发少年点了点头,又看了那个蛇怪一眼。“你到底想要告诉我什么,德拉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