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恋 by 冬虫【完结】(3)

2019-04-24  作者|标签:

“唔!不行了!”

聂松是喝多了,开始吐。

项福气折腾了半天才把稍稍好受些的聂松搬上床睡下了,看看天色已晚,大姐加班又没回来,他要是走了聂松晚上闹起来怎么办?于是他决定留下。

晚上聂松又折腾了几次,现在终于睡下了。看着皱着眉头,终于睡安稳了的聂松,项福气轻轻的靠了过去,用手心痛的扶平他的眉头,看着那红色的嘴唇发呆,看着看着,他慢慢的低下头,等他发觉时已经吻了上去。

项福气浅吻了一下,然后狼狈的往後靠去,告诉自己不可以,好不容易聂松才答应和他做普通朋友要是发现他肖想,一定会和他掰了的。

聂松这时其实没睡着。

(算了吧,折腾人家那么久,就当给他点儿甜头,就当他不知道,明天一切都会回复原样的。不是他要说那小子象个火炉,连嘴唇都是热热的。他好像很能出汗。)

聂松露出一擦浅笑,安心的睡了,他知道那小子在不会有事的。

以后的几日项福气惊喜的发现,聂松对他的态度明显的改变了,和颜悦色不说,偶尔还会和他开开玩笑,撒撒娇,如果说这个算撒娇的话。

聂松和项福气从超市出来,买的东西太多了,刚走几步聂松就支持不住了。

“好重啊!老姐的东西你让她自己来买吗。谁叫你答应她代买的,还列了那么多,还不给钱的。都是你啦,你答应的你拿着。”

聂松发了小脾气,把手里的东西都落在了项福气手里拿的东西上面。

“不要气吗!我来拿就好,都说你不要拿了,钱我有啊。”

“就应为你好欺负,她才敢找你的,得寸进尺。在门口等我我去取点儿钱啦。”

说着话聂松在一家银行门口停了下来,项福气抱着东西在门口等,聂松走了进去。

一伙人从项福气身边走过,凭着干侦探的经验,项福气感到那些人不是好来路,可是只是去取钱的,应该没什么事吧?直到听见银行里传来枪响,他的心才咯噔一下知道坏了,不会是抢银行吧。聂松还在里面不会吓坏吧?

项福气扔下东西,贴着墙走了进去。

一个银行的职员大概是要按警玲,被开枪打死了,聂松和一些来银行办事的抱着头蹲在墙角。

一个老先生八成身体不好不停的咳嗽,一个坏蛋心烦了上来就是一脚,把老人踢了一个滚。

“老不死的再咳,打死你。”

聂松看不过去了,抬起头来仗义执言。

“你也是人生父母养的,老人有病你没看到吗?你还是不是人啊?”

“多嘴找死。”

说着把枪口对准了他的脑袋就要开枪的那一霎那,项福气从外面冲了进来把聂松扑到了身下。

“彭!”一声枪响。

“老二,不要管他们了,完事赶紧走人了。”

那些人拿了钱匆匆的走了。

聂松坐在地上抱着从衣服里不停的留血项福气,眼泪滴了下来。

“不哭!我不是还活着吗?我有句话一直想和你说。我爱你!真的从第一眼看到你就开始了,我现在配得上你了,可是你还是不爱我。我能理解,是我逼你的。,这个我为你留了好久,还给你,记住有一个人曾经好爱好爱你好吗?”

聂松接过项福气颤抖的手递过来的钥匙,那把他掉在桌子下的小钥匙,这算什么?

“傻瓜,你要坚持住,你要是能活着,我就跟你,听到吗?”

这时其他的人报警的报警,叫救护车的叫救护车。

项福气露出一擦笑,真好最少他的梦中**接受他了,他死而无憾了,这成为他昏迷前唯一的想法。


痴恋

第八章:

项福气福大命大,子弹擦过肺部只差一点儿就没救了。

看到躺在病床上麻药还没过的项福气,聂松长叹了一口气,他真是怕了他了,把他的命看得比自己还重要!有人如此对自己他又如何不感动那,可是男人和男人真的可以在一起吗?

有人拉了拉他的衣袖。项福气醒了。

“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你有没有那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

“没事,挺好,我还活着,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话?什么话?”

聂松一时没想起来。

“没……没什么。”

项福气没落的说道。

(他就说嘛,当时那种情况,要是聂松真的说过那些话也只是哄他的吧?要不就是他血流的太多了产生的幻觉。)

“你是说你只要活着,我就跟你这句话吗?”

聂松悠悠的说道。

项福气眼放异彩,抓住了聂松的手。

“等你好了,我们就从新开始吧,不过我不敢给你保证,男人和男人我怎么想也长远不了。”

“会长远的,一定会!唉幼!”

“活该,谁叫你乱动的?好好躺着,伤不好一切都是白搭。”

项福气底子不错只几日就无大碍了,这才敢通知他的父母来探望。

项福气的父母进病房的时候,聂松正在削苹果给他吃,项福气的爸爸一进门就瞪了聂松一眼。

“你就是那个聂松!”

“伯父,伯母好!”

“谁是你伯父?”

“爸爸!阿松你出去一下行吗?我要和我爸妈谈谈。”

聂松走出病房带上了门。迎面遇到了来探望项福气的他姐姐。

“你怎么出来了?”

“他爸妈来了。”

“奥奥!小子看那个傻瓜没事了,我才和你说,烂漫欧!有人肯为你死也,你的魅力还蛮大的吗?”

“你唯恐天下不乱吗?他老爸正教育他那,我就知道长不了的。”

“我相信那个傻瓜会搞定的,到是你怎么想?就不会有一点儿舍不得吗?”

“舍不得?舍不得也要舍,姐!能借我你的肩膀用一下吗?”

聂松趴在他姐姐的肩上哭了,第一次对自己承认也许自己对项福气也有着异样的感情,试问天下有几个人会像他一样傻傻的的认准一个人就这么坚持的爱下去,肯为对方付出一切,包括自己的性命,也许以后能这么爱他的人也不会有了,可是现在也许已经晚了。

项福气的父母出来什么也没说,他的爸爸只是瞪了他一眼就走了。

聂松走近项福气的床前。

“一切都结束了吗?”

项福气拉住他的手,让他坐在自己的床前。抱住了他的身子。

“恩!我和爸妈讲了,以后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我爸爸就那样处处就好了,我妈还只说我的名字起对了,真是有福气,才会找到你这么漂亮的爱人。嘿嘿!”

“是我有福气!”

聂松小声的说道。

“阿?你说什么?”

“没!我是说你就要出院了,回宿舍谁照顾你?”

“这个?我还没想好,也许让我妈照顾几天啦,我缓得很快的。你就不要担心了。”

“不如搬到我们那去住吧,和阿松有个照应。”

聂松的姐姐从旁边插话到。

“不太好吧?”

“我在躲那个**,准备回家避避风头,阿松一个人住那么大的地方也是浪费,就这样拉,出院直接过去。”

项福气看看聂松的脸色。

“姐姐都说了,你就住过来吧,我最近反正还没找到工作。你来了也做个伴。”

“谢谢!大姐!”

项福气知道大姐在给他提供机会。

“好说啦,我还有事,看看你我就走,阿松呆在这好好照顾他欧。”

说完就往出走去,临出门还给了项福气一个努力的口型。

项福气看着又开始削苹果的聂松,在心里说到他会努力的。


痴恋

第九章:

“让我来吧!好重的!”

项福气受宠若惊的看着聂松正在把他的东西费力的搬进他的住所,忍不住想上前帮忙。

“你的伤还没好,沙发上坐着去,我自己能行,怎么看不起我?”

“没…..,只是怕累到你啊。”

“傻瓜!”

(自己都那样了还在担心他?那个家伙虽然不会说话,可是实话说出来有时也挺窝心的。)

当天晚上,聂松把项福气安排在隔壁的房间里住下了。

午夜12点,聂松口渴起来喝水,看到自己床边站了个黑影。害怕的拉开了床头灯。

“福气!你大半夜的不去睡觉在这干么?”

“没……我只想看看你,我睡不着。”

“伤口痛了吗?”

聂松担心的问。

“不是,只是觉得这几天象在做梦,我怕睡着了起来,梦就醒了。”

聂松听到这话眼眶红了。

“你过来坐,睡不着我们聊聊吧。”

聂松在自己床边腾出一块地方让项福气坐下。

项福气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坐了下来。

“我是不是很傻?”

“是不大聪明,对了我一直想问,你和你爸妈说了什么。”

是啊?什么话可以让两位老人家接受自己儿子爱上男人的事实?

“我和我爸说我爱你,可以为你死,我还有个弟弟我会供他上大学,娶个漂亮老婆生一堆孙子给他们。”

“就这样?”

“恩!”

项福气坚定的点了下头。

“你爸还满好商量的。”

“也不是拉,应为我爸知道我说到做到,他当年可以为老妈在雨里站了3天,我就可以为了你站上十天二十天,一直到他同意为止。”

“值得吗?”

聂松从后面抱住了项福气的腰,趴在他的背上流下了眼泪。

“我说这些不是让你哭的,你不要哭了好吗?”

项福气被聂松的眼泪吓的慌了手脚。粗手粗脚的伸手上去给他擦泪。没想到这一下聂松哭的更凶了。

“你不要哭了!我走,我不说了,你不要哭了。”

项福气说完就要起身。聂松突然抱住他的头主动把嘴唇凑了上去吻住了他。

这么好的机会项福气当然不会浪费,开始还是聂松在主导这一切,慢慢的聂松只有被抱着被项福气吻的份了,擦枪容易打火,项福气得到聂松的首肯就开始想要更多,于是开始拉扯聂松的睡衣并把手往聂松的睡裤里面摸去。

聂松开始挣扎,开玩笑接吻和做爱是两回事,那个给他的印象可不好,他是准这小子吻了,可是没打算让他做到底的。

挣扎来,挣扎去不知怎么了,项福气不知哪里找来的东西,把聂松捆在了床头上。

“你要干么?”

聂松心有余悸的问。

“我从找到你的那天就想做了,我把你绑起来你就不会应为害羞而挣扎了,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你只要坐在那,放松就好。”

“你在胡说什么?我不是害羞,你放开我,我不想做啊。”

“我的小松松乖,你好白好滑知道吗?”

说着话项福气已经开始动手了,他解开了聂松的衣物,开始舔吻起来,从脚趾一直吻到耳侧。

“唔!”

(那个混蛋还真不客气,他还真的做啊,伤还没好就那么大的力气,看来也没大碍了。)

项福气终于得偿所愿,动作之激烈可想而知,可怜了聂松想要**出声又怕邻居听到,很是压抑。


痴恋

第十章:(结尾)

项福气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开始回去工作,有一天他欢欢喜喜的回来说他们的公司缺各会电脑设计的,他就推荐了聂松,他们老板已经决定用他了。让他第二天去面试。

第二天,聂松去面试很痛快的就通过了,于是‘小两口’开始在同一家公司上班。

他们这样算是夫妻吗?

你要是问项福气他一定会说是的,应为夫妻该做的不该做的他们走已经做了,住在一起,睡在一起,不是夫妻是什么?

你要是问聂松吗?

“阿松,我们应该算夫妻吧?”

项福气今天本该休假的,可是回家去没有聂松还不如来上班那。既然没事他就坐在聂松的电脑桌前面问些‘无聊话’。

“傻瓜,谁和你是夫妻。”

聂松不好意思的红了脸,算夫妻?他可不承认是那个傻瓜的‘老婆’,那个傻瓜在想什么?这里是办公室随时有人会进来的,还问一些无聊的东西

项福气看着聂松羞红的脸着迷的凑了上去,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耳边说。

“那我来做你的妻子,我们算夫妻吗?”

“傻瓜!谁会娶你那么难看的老婆?”

办公室的的门前凑了一堆人,老板凑上来看看那些人都在看什么那?原来……!

“看什么看?都回去干活去,没活的有能耐也出去撞一个,有什么好看的?”

“唉!”

老板长出一口气,看来自己也该找一个爱人,看到那两个恩恩爱爱的还挺刺目,心里还挺不是滋味的,管他是男是女?人家不是都说娶个媳妇好过年嘛?

“还看?!回去干活去!”

老板的一声大喝吓走了那一堆看热闹的光棍,带上门把办公室留给了那对浑然忘我的爱人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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