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为了长久的幸福,现在牺牲这一丢丢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西弗勒斯·醋桶·斯内普先生在露台上吹着冷风思考着一些其他的事,顺便自我安慰。
“得了,我现在只想和你接吻,快点!低头!别的都不用管了,他们也是天命伴侣,有什么好担心的。”西瑞尔拽着西弗勒斯的领子含混不清的嘟哝。
俩人嘴唇相贴,西瑞尔被抵在露台上,对方的大手紧紧箍着自己的后腰,外面还罩着一层外袍,让他接触不到冰凉的大理石栏杆。但耳边仍然不时刮过一阵冬r.ì凌冽的冷风。俩人的鼻尖、脸蛋、耳朵都是一片冰凉,除了相接触的嘴唇还有着火热的温度。
男巫将白狐的舌头轻轻从嘴里推了出去,两人鼻尖相对,黑曜石般的眼眸里闪过困惑:“是不是有人叫我们吃饭?”
西瑞尔正攀着西弗勒斯的脖颈,向下使劲儿,霸道地将嘴唇又覆了上去,用舌尖舔了一下对方的上颚,与此同时西弗勒斯身体一颤,将人箍得更紧了。西瑞尔把说出口的话混在了两人的唾液中:“也许吧……你刚才喝了外公的普洱?”
“……嗯?也许。”西弗勒斯用同样的方式分神回答了一句。
“……唔……福元昌?”
“……那是什么?”
“……没事,反正你不吃亏就对了。”
罗兰和林霄站在屋子里面隔着一层水晶玻璃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阿兰,妈妈不是让你叫他们吃饭吗?”林霄秀气的脸微微上扬,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小少年完美的下颌线和挺翘的鼻尖。
“……我在犹豫。因为看起来他们在忙……”罗兰犹豫着要不要拉着他的霄离开,毕竟少儿不宜的样子,有可能他可爱、纯洁的霄都没有意识到西瑞尔和斯内普在做什么。
“他们经常就这样亲起来了,你完全可以直接叫,没事的。不然他们自己也停不下来。”林霄习以为常地说。
“……行……吧。”
……
“依旧是好消息和坏消息,你们要先听哪一个?”卢修斯坐在自己变形出啊沙发椅上,手杖扔在了沙发的一边,仰着下巴神在在地对办公室的人说。
“一起说吧,先说你想说的那个。”邓布利多一如既往地耐心十足。
“好吧,好吧……那个人最近收了一批狼人。”
邓布利多一抬眉毛,恍然大悟状:“我注意到你的措辞,一批。不是全部。”
“你们那里的那个狼人宝宝还挺管用的。他带走了一多半被芬里尔那群狼咬的受害者。但是剩下的狼人不甘心在森林深处见不得人的地方游d_àng,就被他收到麾下了。”
邓布利多点点头:“大概有多少你知道吗”
卢修斯一脸嫌弃:“听那个疯寡妇说,至少有十几只的样子。因为原话是:莱斯特兰奇庄园的地下室足够睡十几匹脏狼。”
“我以为睡在地下室还不如睡在森林,至少森林里还能在夜晚对着月亮嚎叫。”西瑞尔小声对身边的魔药教授吐槽。
“总是有利益牵扯的,比如放肆地咬人吃r_ou_……我怎么感觉你变傻了?”西弗勒斯同样小声回答。
“不知道,可能就是变蠢了。”西瑞尔满不在意地从邓布利多的桌子上拿了一个胡椒小顽童,在西弗勒斯阻止之前塞进了嘴里,然后嘴巴和耳朵开始冒烟。
斯内普:“……”
卢修斯继续说:“还有好消息,除了狼人、摄魂怪和巨人,他没有争取到妖j.īng_。”
邓布利多点继续头,宽容了西瑞尔抢他糖果的行为:“妖j.īng_叛乱后,它们种族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缓过来,可以理解。”
卢修斯声音压低,身体前倾:“倒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前几天食死徒杀了它们两只掌管最高机密金库的妖j.īng_,惹怒了妖j.īng_们。”
“哦?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好像是因为疯寡妇的金库丢了东西。”
室内出现了短暂地沉默。
邓布利多表情严肃,也同样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地问:“你是说食死徒发现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女士的金库少了东西。”
“嗯哼~怎么,难道————?”卢修斯惊讶地提高了语调。
“那个人知道这件事吗?”
“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后者的面更大些。因为今天我恰好遇到了承担他怒火的疯寡妇,她正趴在地上认错。她只是来回强调自己不该一时控制不住自己脾气,杀掉了几只出言不逊的妖j.īng_。而事实是,我知道她杀妖j.īng_的真实原因来自于卢克伍德————那个人最近在加隆方面遇到了一点小麻烦,我比较友善。他恰好跟在莱斯特兰奇手下做事,出事那天他又正好围观了全场。”
“所以你猜测,莱斯特兰奇没有将她某要重要东西丢了的事告诉伏地魔,只是说自己被妖j.īng_的态度激怒了而已。”
“是这样的。”
抱臂站在一边的西弗勒斯突然开口:“阿不思,我觉得也许我们应该趁早……”
邓布利多像是已经明白西弗勒斯要说什么:“不,西弗勒斯——我的孩子。我们这个时候恰好不能自乱阵脚,反而让他发觉。现在的情形来看他还没有发觉自己的秘密已经被发现,毕竟他没有问过卢修斯有关r.ì记本或者去冈特亲自确认……万一他一怒之下制作出来更多……毕竟他的灵魂已经十分不稳定了,现在分裂也许更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