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队吃完晚饭出来,岳莘莘开车准备回去,结果被她发现了抱着人从影院出来的席枫,于是众人不得不迁就司机,一起吃了顿狗粮。
申展哼笑:“男孩纸哦。”
凭借众人多年观察的眼力,很容易就看出来席枫牵着的是一个男孩子,看不到五官,露出来的下巴很精致。
车上的人除了申展都是单身狗,几个男人更是尴尬咳嗽了一声。
席枫放开人,看着他泛着水光的眼眸,含笑:“回去吗?”
楚云深晕晕乎乎应了,他指腹摸了摸嘴唇,主动伸手去牵席枫,十指相扣。
被恋人的小动作萌的不能自已,席枫抬起两人交握的手,亲了亲他的手背,“走吧,军训结束了,什么时候开始上课?”
“考完试,过两天上课。”楚云深坐到副驾驶座上,席枫弯腰为他系好安全带,又没忍住低头吻他。楚云深笨拙回应,舔他的唇瓣。
回到家的时候,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席琮的房间透出一点亮光。席枫去敲了敲门:“琮儿,早点休息。”
“知道啦。”
楚云深回到房间,书桌上散落了几张画,他走过去收拾了一下,当即拿起铅笔在旁边标注起来。要不,还是让将军跟皇子感情稍微顺利一点吧?
洛晏寒赶在越煦自刎殉国之际把人救了下来。两人为了逃避新国军队的追杀,一路南下……楚云深专心修改大纲,席枫接电话回来就看见伏案写字的青年。他没有去打扰,把睡衣拿出来才走过去,“写完了吗?写完了就去洗澡。很晚了。”
楚云深收起最后一笔,把画整整齐齐叠在一边,走了两步,他回头,脸颊微红,“哥,你要一起洗吗?”他紧张拽着衣角,这段时间他感受到席枫的爱意,平时也互帮互助,但不知道为什么席枫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席枫扶额低笑:“云深,你知道你是在拱火吗?”白天军训已经很累了,他怎么能够不顾及云深的身体?
席枫走上前抱着人,亲了亲他的耳尖,声音低沉x_ing感:“那么小祖宗,你知道要怎么做吗?”他手掌滑到楚云深的腰,像往常一样解开了他的皮带。
楚云深手搭在他小臂上,颤巍巍道:“不,不知道啊。”
席枫抱起人,看他紧张,亲了亲他的唇角:“放松点,不怕。”说话间他把楚云深放到床上,压着人吻上去。
他们确定关系以来,接吻的次数不少,楚云深没有安全感,席枫做的恰好,缓解了他胡思乱想的可能。
果然,在熟悉的亲近中,楚云深慢慢放下拘谨,如往常一样搂着席枫的脖子,尽情投入这个吻。
……
原本约会看完电影回来已经是凌晨,加上第一次有益身心的运动,席枫心满意足抱着恋人躺进被窝,窗外天色微亮。
楚云深已经累得枕着他睡着了,眼角泛红,浓密的睫毛带着s-hi气一颤一颤。席枫伸手摸了摸他的眼睛,想起这个宝贝刚刚生涩的动作,以及后来的委屈,不管哪一个都让他沉迷。
珍而重之在他额头上印下一吻:“晚安,我的小祖宗。”
楚云深这一睡,就是中午,席枫周末不用上班,也难得抱着他赖床。当然,就算不是周末,他也必须请假的,如果事后不留下来,太不尊重恋人。
席琮一个人坐在饭桌上咬勺子,刚刚大哥出来熬粥……他一点都不想知道熬粥代表了什么,可是联想到昨晚两个人约会那么久,感情水到渠成也是正常的。
唉,单身狗。
楚云深醒来的时候,口干舌燥,身体哪里都是酸痛的,他微微蹙眉,不太舒服地动了动,随后一只温热的手掌抚上他的后背,很温暖。
席枫看着睡得不舒服的恋人,手掌慢慢沿着他的蝴蝶骨来回抚摸,看他渐渐舒展眉头,眼底藏着温柔。
不愿意离开温暖,楚云深自动自发在席枫怀里拱,额头抵在他肩膀上,是极亲密的姿势。他睁开眼睛就对上男人含着笑意的双眸。
“哥。”声音沙哑,喉咙干涩,楚云深红着一张脸,想到昨晚的事,觉得自己都要冒烟了。
“嗯,我在。”席枫抱着人坐起来,伸手从旁边端来蜂蜜水,放到他嘴边,“喝口水润润喉。”
楚云深嗓子本来就干哑,闻言咕噜咕噜喝完了一杯水,这才稍稍精神。席枫伸手摸了一下他的眼尾,琉璃色的眸子因为这个动作眨了一下。
“抱你去洗漱,回来上药,给你做了粥。”
“嗯。”
楚云深咬着牙刷,不小心看见席枫身上的痕迹,慌忙移开目光。倒是席枫留意到他渐红的脸色,伸手到他额头摸了一下,“云深,要是不舒服要告诉我。”
楚云深点点头,看他紧张,组织了一下措辞:“没事的,我不常生病。”他就是偏瘦,的确不常生病。
席枫笑了一下,从背后抱着他,下巴抵在他肩膀上,看着镜子里亲密无间的两人,“好,小祖宗身体倍儿木奉。”
楚云深红着耳朵不看他,安安静静洗漱完毕,又被抱出去。
席枫陪楚云深吃完午饭,席琮在外面敲门,偷偷把他哥叫出去,摊开手,是之前席枫拿给他的羊脂玉,被刻成一枚叶子,脉络纹路极为清晰。整个玉叶子纯白无暇,是最上等的羊脂白玉才有的品质。还细心用了咖啡色的编织绳,打了漂亮的结。
席枫微微一笑,接过玉叶子,很满意:“这么快做好了?”
“嗯哼。”席琮骄傲仰起头,神神秘秘道,“给你套男朋友的呀,我当然做的快了。”
“好。”席枫笑了,微微挑眉,“那祝你早日追到你的小哥哥,听说他国庆会回来,想打探消息,可以问你表哥。”
门被关上,席琮陷入沉思,他大哥什么时候知道的?他瞒得那么好。
席枫拿着玉佩走回来,楚云深嘴里还嚼着粥,不太好意思问道:“是有事情要做吗?”他顿了顿,“我不需要照顾的,一会儿我要存稿,你去忙吧。”
席枫坐到床上,把人抱在怀里,将玉佩戴到他的脖子上,调整好绳子的长度,让玉佩不松不紧地悬在胸前,那枚小小的叶子很衬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