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夏燥,秋爽冬寒,只要贾临圻在,每一天,每个四季就都是最好的时候。
贾临圻从法国回来那天特意买了早一些的航班,这天周六,他到家的时候李知返还在睡觉。贾临圻轻手轻脚的凑过去看了一眼,李知返用被子蒙住了大半个头,小脸都给憋红了。
贾临圻一看心都荡漾了,嘴贴着这白皙软滑的脸蛋亲了好几口。亲完李知返,贾临圻就换好了睡衣去看前两天到的兔子服。那毛茸茸的兔耳朵和小尾巴让贾临圻嗓子都干了,他伸手掂了掂那圆溜溜的小铃铛,发出的声响让贾临圻想起李知返叫/床的声音。
“c.ao了,真他妈磨人。”贾临圻暗骂了一声,拿着这些东西就走进卧室。
贾临圻动作轻,生怕弄醒了李知返。兔耳朵好戴,只需要把发卡往李知返头上一别就行。主要就是这小尾巴和小铃铛。贾临圻掀开被子就去拉李知返的睡裤,把人剥了个精光。似是感觉到贾临圻的触碰,李知返迷糊的翻了个身,极为配合的把屁股对着贾临圻。
那白白的屁股让贾临圻恨不得上去咬一口,他把兔尾巴往李知返腰间一系,正好让垂下来的原尾巴耷在李知返的尾骨上。那小铃铛也在李知返修长的脖颈儿上挂着,他这迷人的小模样让贾临圻恨不得现在就扑过去,宰割了这个可口的小兔子。
李知返此刻身上没衣服,觉得有点儿冷。他摸了半天也没摸到被子,四肢蜷缩抱了下肩膀。
“宝宝冷了?”贾临圻往李知返旁边一趟,搂着李知返把被子一盖。他的手在李知返后背摸了摸,觉得这爽滑的触感要把自己给腻死了,“宝宝,我想死你了。”
贾临圻低声在李知返耳边磨蹭,蹭的李知返直想伸手去抓耳朵。贾临圻见状把李知返的手抓在手里,捏了捏。
“小兔子还在睡,模样真可爱。”贾临圻这几天不在,想李知返想的不行,此刻把李知返抱得紧紧的。
被这么一搂,李知返觉得自己是被这个怀抱勒醒的。他睁开眼的一瞬间看到身边的贾临圻还以为是做梦,他掐了贾临圻一把,听贾临圻笑了两声才确定真的是贾临圻回来了。贾临圻觉得李知返掐人挺疼的,伸手拍了拍李知返的脸蛋。
“小兔子,你终于醒了。”贾临圻把李知返的手从身上拿开,压着李知返就往他嘴上亲,“大灰狼现在要吃了你这只鲜嫩可人的小家伙。”
李知返被贾临圻托臀抱起,脖上的铃铛发出串串声响时他才发现自己光溜的,已经被换上了兔子服。
“学长!”李知返的气往贾临圻胸口锤了两下,但这只手直接被贾临圻捉了过去轻咬几口。
“不要叫我学长,现在我是大灰狼。”贾临圻挑眉摇头,按着李知返的脖子就去吻。
贾临圻这个吻来势汹汹,让李知返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他的舌尖死死的勾着李知返的,让李知返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脖子上的铃铛一晃一晃的,细微的响声像是李知返在他耳边低语的声音。
“我就说了这兔子服和你很般配。”贾临圻咬着李知返的耳垂,“你说,你是不是成了精的小兔子,是不是?”他大手捏着李知返的腰,连带着兔尾巴,就好像这兔尾巴真的是从李知返身上长出来的一样。
李知返嗯嗯啊啊的回了一句:“你说是…就是。”
贾临圻重声喘气:“你就是,是我的小兔子。”
这大上午的,李知返硬是像和贾临圻玩了一场丛林游戏。他这个被追赶的小猎物像是待宰的羔羊,被屠夫剥去羊皮,拿着刀子贯穿。等这游戏玩完的时候,李知返连动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趴在床上,觉得身子全要散架子了。他朝贾临圻瞪了一眼,贾临圻折过李知返头上的兔耳朵刮了刮李知返的脸。
“这么看我,是还想再来几次?”
李知返叹声,硬是挤出说话的力气:“不想了,我累的不行了,再睡会儿,晚上上我妈那去吃饭。”
贾临圻躺下身子把李知返搂着怀里:“睡吧,我这大早上赶飞机也要困死了。”
李知返一个白眼翻了过去,觉得贾临圻这话说的特虚伪,都要困死了还他妈还这么有精力先回来搞他!
这一觉睡到了下午两点,两人又在床上躺到了三点多钟。什么都没干,就是单纯的躺着聊天。
贾临圻看了李知返一眼:“咱俩是不是该起了?”
李知返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他倒是想起,但是浑身疼,没有力气起。
“咱们几点到你妈那?”
“五点多。”李知返支着胳膊,起了一下,没起来。
贾临圻把李知返一拉,让他半坐起来:“你这是什么小体格,等明早开始和我下楼去跑步。”
李知返直接摇头:“不去。”
“你不锻炼,咱俩一晚上连7次都做不到。你要是体力好了,一晚上能让我玩17次。”
李知返满眼“你疯了吗”的神色看着贾临圻:“什么一晚7次17次的我都不需要,我一个星期一次就行了。一晚上玩17次,我会没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