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似火的二人并未感觉出屋外动静,只是袁谩觉得有些头晕,无力地坐起身子,望着地上的酒杯,脸色艳若桃花,喃喃呢哝:“阿素,你在j_iao杯酒中放了什么?”
旬亦素站起身,迎着她的眸光,“我也喝了j_iao杯酒,怎地不像你这般头晕。”
她站了身,袁谩也跟着想站起来,只是双腿绵软,酒劲上涌,站不起来,索x_ing便爬上床榻,揉着脑袋,脑中闪过一丝j.īng_光,她惊道:“你竟然让卫凌词帮你给我下药……阿素,你太坏了。”
一语毕,门外惊了几声,随即又安静下来。
旬亦素坐在一旁,低低笑道:“与我何干。”
卫凌词敬酒,不过是怕她将酒给旬长清喝了,才甘愿被她驱使。
旬亦素挨着袁谩躺下,指尖落在她腰间之上,贴着她的额头问她:“阿谩,你热吗?”
冀州的夏季夜晚本不热,但腰上的那只手异常灼热,单薄外衣下肌肤也由此热了些,灼热的肌肤相触让她有些燥热,袁谩眼神迷离,望着阿素的似带了雾,她捉住了那只手,“阿素,你不热……我觉得有些热……很热……开窗吧……”
听到开窗几个字,门外的死人捂着嘴闷笑,想不到平常婉柔的人也会干这种事,旬亦素竟在洞房之夜给袁谩下药,说出去只怕任何人都不会信,偏偏还有冷如谪仙的卫凌词帮忙,今年最大的乐事只怕都非此莫属了。
几人口中念叨着某人,恰好沐浴出来寻人,一身洁白的纱裙,站在月下,月光落在身后,淡淡银辉勾勒出无暇玉颜,冷艳之色,惊得云深瞪大了眼睛,忙推了推一旁认真听戏的旬长清,“小公主,你师父来了。”
云深有些后悔将旬长清拖过来听戏,忘了她上面还有尊更大的佛,几人看清了卫凌词后,都自觉站起来,远离了门旁。
旬长清离门最远,自然离卫凌词最近,在她伸出手后,就乖乖牵住了她的手,不用她说话,自己就乖顺地随她回去。
剩下的三人都松了一口气,刚准备再回头去听时,刚踏出步子的卫凌词又转身,低声道:“你们明r.ì不当值?”
三个人齐齐摇首,卫凌词的声音极浅极淡:“既然当值就该回去休息了。”
卫凌词不同于袁谩,只需一个清冷摄人的眼神便可让人屈服,眼下就是如此,三人黯然垂首,冲旬长清行礼后,便匆匆离去。
一场好戏,就这样被卫凌词搅和了……
屋内躺着的旬亦素贴近了袁谩的额头,低低道:“阿谩,外面耳朵走了。”
袁谩低低回应了她一句,就感觉腰上有一只手在缓缓游走,灼热的肌肤遇到冰冷的空气,反而更加难受了,她睁开了眼睛,触及她脸上的疤痕,心中再次涌起愧疚的情绪,指尖抚上那道凹凸不平的疤痕,低低道歉:“阿素,对不起……对不起……”
“不用说对不起,阿谩,你热我替你脱了衣裳可好,”说着,旬亦素指尖轻轻轻了个圈吗,便脱了她大红色礼服,望着她的雪白中单,点了点袁谩的唇角,“还热吗?”
唇角触到了凉意的指尖,袁谩觉得全身的燥热微微退了些,可当指尖离开后,那股热源又重新回到了身上,让她愈发难忍,可偏偏旬亦素似是在逗她,就是不愿替她脱了中衣,她闭上了眼睛,自己摸索到了旬亦素的衣裳,用力一扯,睁眼便看到了她j.īng_致的锁骨。
旬亦素怔了怔,未想到药力之下的她力气竟还这么大,有些后悔放少了……
袁谩睁大了眼睛,望着旬亦素的熠熠光色,口中干燥,但她来不及说话,旬亦素就已迫不及待地脱了她身上中衣,连带着肚兜都已经去了。
她不知自己的举动成功激怒了旬亦素。
旬亦素想了许久才想到这个办法,可以将往常这个混蛋欺负自己的讨回来,怎会让袁谩有翻身的机会,她贴在了袁谩的耳边,声色温柔:“阿谩,你说我们要不要灭灯?”
袁谩刚刚使了全力后,就已经无力了,只好由着旬亦素‘胡来’,凉意的指尖在自己胸前停下后,她心颤了颤,口中更是几r.ì未喝过水一般干燥,她努力地抬起了头,求道:“阿素,我没弄疼你,你也轻点。”
“放心,我如何对我,我便如何对你,”话落,旬亦素便成功地褪尽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她停了须臾,欣赏她这副曼妙的躯体后,蓦地低声笑道:“阿谩,你这里长得很好。”
指尖在她柔软地胸前打着圈圈,欣赏够了,指尖便轻轻捏住了一团r_ou_,袁谩吃痛,捉住了那只干坏事的手,声音沙哑,似是忍了很久:“阿素,药力过了,你就该后悔了。”
竟还是这样威胁人,旬亦素瞪了一眼,见她难受得蹙紧眉头,便低下身子,吻上了她,袁谩舌尖带火,明明主动权在她手中,可是自己的舌尖已被她缠绕,竟脱离不得,由着她汲取这份来之不易的泉水。
而袁谩很享受旬亦素的主动,微微甘甜的泉水漫过干燥的心间,缓解了心中的不耐,她的手也没有停止,圈住旬亦素纤细的腰肢,狠狠一带,两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袁谩迷离的眼中微微漾起ch.un风,她看到了旬亦素眼中浓烈的欲望,可是甘甜不过半刻,旬亦素就已经挣了她,带着解人干渴的吻落在她的脸上,颈上,徐徐向下,最终落在了胸前的花蕊,轻轻舔舐。
如此完全激起了袁谩身上的躁动,四肢血脉中都流动着带火的血液体,她忍不住轻吟了一声,旬亦素的动作很慢,如她第一次的摸索那般,片刻的厮磨让她忍不住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轻轻唤道:“阿素……阿素……”
听到呼唤的旬亦素轻轻应她,“乖,别乱动,弄疼的可是你。”
可是异常紧张的却是旬亦素,脑海中细细回忆着袁谩的做法,心中如雷战鼓,汗水贯穿了两人的身体,明灯之下,袁谩的身体泛着明亮的光泽,眸中亦是盛满涟漪。
她将自己的手落在袁谩的小腹前轻轻揉捏,将袁谩体内的热度调至最高,而手下的肌肤却是愈发滚烫了,她的指尖缓缓下移,却突然停住,问道:“阿谩,你会后悔吗?”
旬亦素低眸凝思,睫羽微微颤动,袁谩朦胧中知晓这句话是何意,眸中水色引起她的心疼,心中蓦地空虚,咽了咽口中的唾沫,“阿素,今r.ì你想如何折磨我……”
袁谩脸上异常潮红,仰首吻上旬亦素的耳垂,轻轻咬了咬,干渴难耐,她道:“我感觉好难受,都是你……”
眸色透着忍耐与哀求,旬亦素勾了勾唇角,方才的紧张一去不返,指尖再次活跃,低低道:“你说的,我可不管了。”
旬亦素心x_ing历来坚强,方才因此一问,也只是因她容貌毁了,怕袁谩此时因着旧情应了,它r.ì反悔,可经此一问,又放下心来。
只是她这般犹豫,却是苦了袁谩,小腹处经她撩拨似有热浪在翻滚,搅动得她难以安宁,她觉得再这样折腾,自己会被一把火烧死,而眼前人便是纵火的。
她捉住自己小腹上的那只手徐徐让下移动,停在了花丛上,她自己便缩回了手。
经她引诱,旬亦素试着用自己的腿分开了,指尖在花丛上顿了半晌,才试着往下,她并未初尝欢愉,但这样毕竟是初学,不似袁谩……
第一次,袁谩的动作很轻,还是弄疼了她,可这次反过来,她好像知晓如何轻些,但袁谩比她还要敏感些,探入了s-hi润之地后,她停下:“阿谩,是这里吗?”
袁谩很想咬她,已经这样了竟如此……她选择在人低首上狠狠咬上了她的下巴,旬亦素吃痛,未来得及观赏柔腻的花苞,指尖便伸入,却是更加的s-hi润了。
旬亦素无端被咬,手上的动作便重了些,指尖翻腾了几下,与r_ou_壁切实地接触,她听到了粗重的呼吸声,也分不清是谁的呼吸声,只是她不敢前进了。
身下之人痛得抿紧了嘴唇,旬亦素便俯身吻上了干燥唇角,舌尖轻轻撩拨后便敲开了牙关,香甜可口,情迷之下,指尖不由得深入,她看到素来能忍的人眼角渗出了几滴泪水。
眸中的□□转为水盈之色,她又一一吻干了那些将落未落地泪珠,将自己紧密贴在了袁谩的身上,二人恨不得化为一体,袁谩的低低□□声充斥在耳畔,她紧绷的心没有得到缓解,手中的动作却是快了些,s-hi润的液体黏在了手指上,她缓缓将指尖抽出后,点点猩红染在上面。
袁谩觉得快感瞬间落在低谷了,动了动身子,眼睛红了又红,呢喃道:“别……阿素……”
旬亦素的指尖在花丛上按了按,听着她粗重的喘息声,那里依旧是s-hi润的,她将指尖置入鼻下嗅了嗅,心中的空虚似被填满了,她低低痴笑道:“你已是我的人了……”
燥热散去后,袁谩搂紧了她,在她耳边厮磨道:“我本就是你的,以前是我错了,以后断不会犯错。”
如此耿直的情话让旬亦素心中欢喜,被她亲吻之际,指尖又略过花丛,探向深处,那里的花蕊待放,等着她再次采撷。
撕裂般的痛楚让袁谩痛的弯起了身子,只是抱着她的双手依旧未放松,额间的汗水滑落至眼眶,迷住了眼球,她低低道:“你学得真快……”
旬亦素傲然道:“比起你好点!”
榻上两人共赴巫山后,皆汗s-hi透了全身,旬亦素觉得累了,可袁谩竟还有j.īng_神,竟搂着她,j_iao颈相卧,发丝缠绵,嘀咕道:“刚刚是不是有人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