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手结镇魂印,“皆!皆!皆!
只见三张镇魂符绕在一处,如同金刚圈一般铐住非洲僵尸的双手,越是挣扎,铐得越紧。疼的非洲僵尸一松手,于塘“啪叽”掉在地上,赶紧就地十八滚,滚离非洲僵尸脚下。赶巧这时候阿森从帐篷里跑出来,“大师呀,我找到铜钱剑啦!”
于塘正滚到阿森脚下,阿森看于塘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血水和土混在一起,脸都成了大花猫了,心疼的哇一声哭了。于塘没时间去哄他,接过铜钱剑,翻身站起。非洲僵尸这时候也跑过来,于塘高高跳起,两手高出非洲僵尸一头,倒提铜钱剑,“天地无极,乾坤借法,兵!兵!兵!”
铜钱剑亮着金光自上而下正c-h-a-进非洲僵尸的右眼。
非洲僵尸嘶吼一声连连后退,两手乱抓,也不管敌方我方了,抓到谁算谁。“曾志伟”和小弟们赶紧往后跑,那个巫师年纪大了腿脚不利索,跑慢了,正被非洲僵尸抓住,惨叫一声被撕碎了。
于塘现在也不敢上前了,正发愁再怎么来一个最后一击呢,那尔苏意料之外地勇猛起来了。就见他呲着牙红着眼跳了过去,瞅住时机,十根黑长的指甲“噗嗤”一声c-h-a进非洲僵尸的大肚子里,然后胳膊左右一分,把非洲僵尸开膛破肚!
非洲僵尸摇摇晃晃,脸朝地的趴下了,一动也不动。那尔苏还不依不饶,蹦蹦跶跶的跳起来踹非洲僵尸的大屁股泄愤。
于塘走过张嘴就骂:“他妈的,这时候显你能耐了,早干啥去了!”
一伸手,贴了张镇尸符在那尔苏的脑袋上,那尔苏被定住了。
于塘俯身从非洲僵尸脑袋上拔出铜钱剑,眼看大局已定,“曾志伟”也被阿苏抓住按在了地上,白凤棠安全了。他只觉得浑身疼痛,眼前晕晕乎乎的,仰面摔倒。
阿森急忙跑过去抱起于塘,痛哭道:“大师呀,你要不要紧啊,你睁开眼看看我啊!”
于塘微微睁眼,伸手擦了擦阿森的眼泪,“凤棠啊,我怎么感觉我们又要分开了呢,你不要走好不好?”
阿森点头如捣蒜,“不走不走,我不走!”
于塘:“凤棠啊,其实我对你撒谎了,我好像爱上别人了。你恨我吧,我...我对不...对不起你。”
话音一止,于塘的手从阿森的脸上滑落,闭上了双眼。阿森先是一怔,随后放声大哭,只觉得心头被刀割一样,疼的可以滴下血。他不住地摇晃着于塘,“大师呀,你醒过来啊,大师呀,你醒过来啊!”
“小子,你他妈晃死我了!是不是打算弄死我,然后就可以不给钱了?不好使,100万,一分不能少!”
阿森一愣,低头一看,怀里的于塘睁着眼,满脸的不正经。
“大师呀,你清醒啦?”
“我他妈啥时候糊涂过!”
“哇!”阿森哭的更惨了,抱住于塘鼻涕一把泪一把,都擦于塘身上了。
“我的道袍很贵的,你得加钱!”
作者有话要说:
那尔苏的存在感蛮低的。
各位也去看看《图》和我倾注无数心血的处女作《盗》啊,求你们了。哭唧唧~
第14章 金颜植
于塘和阿森坐在帐篷外,一同看着非洲Cao原的落日。于塘身上涂满了非洲土著的Cao药汁,他的伤大多是被非洲僵尸摔出的淤青。至于出血的伤口,只有被长矛刺坏了眉头,肯定会留疤。不过于塘不在意,本来也不是靠脸吃饭的人,而且等以后伤长好了,眉毛会把疤痕遮住。
于塘揉着自己的嘴角,嘴角都青了,他问:“小子,我都产生幻觉了你还下得去手打我,看来你是真恨我啊。”
阿森一撇嘴,嘟囔道:“那也不能怪我啊,你一直凤棠凤棠的叫着,谁听了不来气。”
“我和凤棠的事你都知道了?”于塘假装漫不经心地问。
“都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打听。”阿森也不去看他,只呆呆望着红红的夕阳。
夕阳的余晖照在两个人身上,像是给两人穿上了一身红色婚服。
于塘继续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凤棠不会再回来了,这世上再没有她的一丝讯息。”
“和我说这个干嘛,我又不认识她。”阿森故作傲娇的说。
于塘:“我不是怀念她,只是告诉你,我现在已经走出她的回忆了,你不要再生气了。”
“我哪有什么资格生气,你怎样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阿森嘴上虽然这样说,但心里却暗暗窃喜。
于塘笑了笑,凑近他身边,在他饺子皮一样的脸蛋上啵了一口。阿森嫌弃的咦了一声,“你干嘛?”
“向你表达我的爱意啊。”于塘伸手轻轻揽住阿森的肩膀,阿森扭了一下肩膀,但没摆脱,也就没再挣扎。
于塘:“你要不要从今往后就和我在一起啊?”
阿森:“看看再说咯。”
于塘挠了挠头,不知怎样回答。阿森却说:“喂,你之前唱的那个北京小曲儿还没唱完呢,你继续唱给我听吧。”
于塘:“那个小曲儿后来是个悲剧,我们换一首吧。”
“那换什么?”
“换个东北小曲儿吧。”
阿森点点头,“那你唱吧,我听着。”
于塘清了清嗓子,唱道:“月儿明风儿静,树叶遮窗棂。蛐蛐儿叫铮铮,好比那琴弦儿声。琴弦儿轻啊调儿动听,摇篮轻摆动啊啊。娘的宝宝睡在梦中,微微地露笑容,啊啊啊啊。”
“讨厌,谁系你的宝宝啊!”阿森掐了下于塘的肩头,又怕他疼,马上给他揉了揉。然后说:“换一首换一首,我才不要做宝宝呢。”
于塘想了想,然后再次开口唱道:“一不叫你忧来,二不叫你愁,三不要你穿错了小妹妹的花兜兜。妹妹的兜兜本是那个银锁链儿啊,情郎哥的兜兜八了宝镀金钩。一不叫你慌来,二不叫你忙,三不要你穿错了小妹妹的衣裳。妹妹的衣裳本是那个花挽袖儿,情郎哥的衣裳马蹄袖儿长啊啊啊啊。”
阿森拍手叫好,“这个好这个好,我系情郎哥,你系小妹妹,快点接着往下唱。”
于塘继续唱道:“小妹妹送我的郎啊,送到了大门东,偏赶上那个老天爷下雨又刮风啊。刮风倒不如下点小雨好啊,下小雨啊留我的郎多待几分钟。”
“小妹妹送我的郎,送到了大门南,顺腰中我就掏出来两块大银元呐。这一元留给我的郎买上一张火车票啊啊,又一元留我的郎买上一包中华烟。”
“小妹妹送我的郎啊,送到了大门西,一抬头我就看到了有一个卖梨的。我有心给我的哥哥买上梨两个呀啊,又一想昨下晚的事儿,他吃不了那凉东西。”
“小妹妹送我的郎,送到了大门北,抬头看大雁南飞排呀嘛排成队。那大雁南飞尚有这归北的日,情郎哥你这一去不知道多暂回。”
阿森把头靠在于塘的肩膀上,说:“大师呀,我们回家吧,回到了家,跟你去东北。”
于塘一愣神,扭头看看,阿森已经闭上眼睡着了。于塘看着夕阳最后一丝光亮消失在地平线上,心里默默说道:凤棠,你走了,我就送你到这里了。从此往后,我要开始新的生活。我答应过你,爱上了别人,就把你忘了。希望你不要怪我。
第二天,于塘和阿森带着僵尸那尔苏向阿苏的族人辞行,相处一段时间,总会有不舍。但于塘两个人终究要回到文明社会的,阿苏送他俩走出Cao原,然后指引城市的方向。临行前,阿苏塞了一包东西给于塘。于塘打开一看,呵,一包亮闪闪的钻石。
于塘无以为报,脱下道袍送给阿苏。阿苏接过道袍,叽里咕噜地说了一顿,就转身走了。
于塘和阿森也不停留,迈起步子往前走。走了半天的功夫,就听头顶上传来嗡嗡的声音,抬头一看,是一架直升机。两个人赶紧挥手叫喊,直升机缓缓降落,飞行员走下来,阿森赶紧上前搭话。说了半天,阿森垂头丧气地对于塘说:“大师呀,他不答应带咱们回去。”
于塘说你让开,我跟他说。走过去跟飞行员说了一句话,然后就招呼阿森上飞机。阿森惊讶极了,“大师呀,你跟他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