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嘛。”容延笑,手上却没有放过白越。
“你哪儿来那么多中二语录?放手!你这个臭流氓!”白越一边骂,一边两腿踢啊踢,却没有半点用处,反而因为自己挣扎,使得被容延触碰的感觉更刺激了,然后就不敢动了。
“这么精神,昨晚说没反应是骗我的吧?”
白越被刺激得呜呜着,不理他。
“都同床共枕了,还羞呢?看来今天要让你好好释放释放。”容延坏笑着逗他。
白越气,奈何逃不开,一边哼哼着,一边伸手攀住容延的脖子。
容延当他要撒娇呢,笑着俯身贴近他,让他搂得轻松一点,下一刻颈间就被白越嗷呜一口咬了上来……
“唔……”容延猝不及防脖子上一疼,闷哼出声,手上也不小心一个用力……
“呜……”白越浑身一颤,也闷叫一声,气得牙齿咬得更用力!
“唔……”容延被他咬得继续闷哼,手上欺负白越。
“呜……”白越被欺负得呜呜呜,牙齿还是不放。
于是,两个人互相较劲,一个咬,一个l.ū ,呜呜声此起彼伏……
大早上的,两人在床上闹了许久。
等白越第二次结束后,终于是松了手,喘息着瘫软在床上,看着容延脖子上深深的牙印,嘿嘿一笑,赢了!
他舒服地发泄了,容延却被咬出了牙印,可不就是他赢了?
容延摸了一把脖子,自己也看不到,无奈地摇了摇头,下床把白越抱起来,一起去冲个澡,大早上闹出不少汗。
等洗完澡出来穿好衣服,问题来了,容延脖子上的牙印太高太明显,衣领遮不到……
“是不是你的锅?负责吗?”容延照完镜子从浴室出来,指着牙印问白越。
白越当时哪儿想到那么多啊,现在看着那个高高露在衣领外面的牙印,心虚。
“怎么是我的锅了,谁让你耍流氓的。”白越一边心虚,一边狡辩,走过去戳了戳容延脖子上的牙印。
“你说怎么办吧!”容延哼哼一声,抱臂看着白越,“要不就说你晚上梦游,突然来咬我。”
白越:……
懒得理他,白越去了衣帽间,翻翻找找,找出一条不算太厚的围巾,走过来三两下给容延围上。
“这就遮住了,就这样吧!”
容延:……
“现在可十一月都没到呢,你见路上有人戴围巾了吗?还是穿的西装。”
“就说你感冒了吧……这么大一圈,创可贴也遮不住哇!”
容延无奈,只好去换了身风衣,既然说感冒保暖,要做得像一点吧?
于是,容延和白越出现在餐厅吃早餐的时候,其他人看容延的眼神,就特别奇怪。
十月下旬而已,这么冷了吗???
白越超想笑,又觉得的确是自己惹的祸,还是不笑了,免得容延晚上找他算账欺负他。
“哥哥感冒了,我让他穿暖一点。”
众人了然,这才收回了目光。
只有容扬,眯着眼,一副“哼哼,我懂的,被我看穿了”的样子,可惜,只有他一个人知道秘密,不能与谁分享,觉得寂寞得心痒痒。
饭后,容延和白越要去送养父母去机场。
趁着容延去取车,容扬蹭到白越身边,笑眯眯地问:“你们昨晚干了什么?!骨科还是低调点比较好吧!我猜大哥满脖子都是你吸的吻痕!你太浪了越越!”
白越:……
“别胡说。”
“我怎么会胡说呢!我这是见多识广!你在心虚呀越越!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越越!”
容扬是在是心痒嘴痒,这么大一个秘密,他谁都不能说,现在又让他看到这么刺激的一面,他只能跟白越扯两句过过瘾。
白越受不了他一直说,忍不住要怼他,就道:“你最近,少说话吧,你知道你喝醉了在爹爹面前说了什么吗?”
容扬一愣,眨眨眼,“说什么了?”
“你啊,对容璋又亲又抱,说要和他谈恋爱!”
“什么?!”容扬吓得猛跳起来,抱住脑袋惊恐状!
总算是吓住了,白越心里哼哼着,心想这下容扬可不敢再多说他和容延的事了吧?
“别怪我没提醒你啊,我们不一样,你和容璋不行的,别乱来。”
容扬又是一怔,放下了手,捋了捋自己头顶扎起来的小辫,又揉了揉鼻子,道:“我就喝醉了说胡话呢,当然不是真的啊,你们才是不要多想!外面的世界多精彩啊,我还没浪够,傻子才会喜欢容璋,你看看他又凶又丑又没气质,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