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牵着手在河边的长凳上坐着,时而看看风景,时而相视,莞尔一笑。
振理俯身亲吻着缪邬,然后把好久以前就准备好的戒指戴在了缪邬手上,早就应该拿的,只不过耽搁了好久,久到又要买新的结婚戒指了。“谢谢你能再次给我机会,我爱你。”
“这是最后一次了。”缪邬看着手中的戒指,“没有以前你送我的那个琉璃做的好看啊!”上辈子振理向自己求婚的画面缪邬还记得,不浪漫,但就是觉得感动,还有那枚戴上就没取下的戒指,可惜回来了,却什么都带不回来。
振理抱住缪邬,笑道,“婚礼上的时候会有一个新的,想在哪儿办婚礼?”
“反正都来丹麦了,先在这儿拍结婚照吧,然后婚礼当然是在国内啊,宝宝和飞飞两个人结婚我可是被榨的财政赤字,当然要还回来才行,度蜜月的话......”缪邬靠在振理身上,说着自己的计划,实在是太激动了,都没注意到振理有没有在听。
振理拉着缪邬的手看向远处,好像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老公,有没有在听啊!”缪邬胳膊搭在振理肩上,“要是再惹我生气了,我就会像飞飞的老婆一样让你跪搓衣板的。”
“那么狠的吗?”振理偏头笑道,“度蜜月去哪里都行,只要跟你在一起,什么风景都好看,什么地方都好玩。”
“嘴那么甜,是不是要奖励奖励啊?”说完缪邬抱着振理亲了一下。
㈡□□
缪邬结婚的时候还让缪清家的小可爱当了花童,看到一家三口甜甜蜜蜜的样子,缪邬心生嫉妒。以前其实没想过要孩子的,觉得特麻烦,可看到缪清的小宝宝n_ai声n_ai气的叫爸爸妈妈的时候,瞬间心都化了。
“我们养个孩子吧,不要试管,领养就行了。”试管太麻烦,而且还有其他人的血脉,占有欲其实比谁都强的缪邬接受不了,领养的话公平一些。
振理翻身,两个人的位置颠倒过来,一边脱下缪邬的裤子一边说道,“等三十岁再说吧,那样我才能好好照顾他们,现在没其他精力。”
缪邬的脑子都是会不自觉地冒出一些奇怪的想法,刚才振理的话活生生让他听岔,“意思是我的淮王爷三十岁就不行了......嗯。”
振理身体力行给缪邬证明到底行不行,缪邬受不住,连忙求饶。
振理把缪邬抱在怀里,“你爸爸的公司我投了一大笔钱进去,也算是股东了,我暂时不打算出去工作,现在的目标还是要先喂胖你再说。”缪邬本来就瘦,那段时间又受了好多委屈,也不好好吃饭,振理觉得不能再让缪邬瘦成这样了,男人胖点不是也挺好的吗?
“那我一定努力赚钱,养家糊口。那以后我的早餐,午餐,晚餐都由你承包了。你多买几本食谱,我在上面看到什么了,你就要做什么。”缪邬笑道。
“什么都给你吃,下面要不要吃。”振理抽出来,躺在缪邬旁边。
缪邬坏笑道,“我老公下面最好吃了。”
㈢孩子
三年后,两个人在缪邬生日之前领养了两个孩子,一个跟振理姓,一个跟缪邬姓。
开始缪邬特别喜欢跟两个小孩子玩,明明三十岁的人了,有时候还在后院跟孩子们蹦蹦跶跶的玩耍。
可后来,缪邬觉得两个孩子严重影响了自己的夜晚美好的生活,缪邬没想到振理会是一个孩奴,每天都是绕着孩子们在转,有些时候晚上两个人正在进行时呢,振理一听到孩子哭立马穿上衣服就出去了,完全不在意床上的人是死是活,缪邬欲哭无泪。
某一天,缪邬终于受不了了,要跟振理好好谈谈。
“你知道你最近犯什么错了吗?”缪邬坐在床上,抱着手,严肃的看着振理。
“两个宝宝最近挑食,不爱吃青菜,是我太惯了。”振理也是一本正经的说道。
缪邬瘫在床上,“振理,你还记得你结婚前说了些什么吗,我现在到底是不是你最爱的宝贝了。”
看着缪邬在床上打滚,比两个孩子还闹腾,竟然还跟儿子争风吃醋,振理笑了起来,“当然是,幼儿园已经放假了,我明天把他们送到他们外公外婆那里去,然后过一下我们的二人世界好不好?”振理当然知道缪邬什么意思,缪邬不满足,振理当然也没吃饱,只不过终究是要顾及一下孩子。
“真的,你舍得?”每次看到振理屁颠屁颠的跟在两个小朋友身后,缪邬可以说是妒火中烧了。
“当然是我家大宝贝重要啊!饿了吗?”振理拉开缪邬的裤子拉链......
第120章 番外
常程
少年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家中火光冲天,有许多人围着,但没有人敢去救火,直到整个家都烧没了为止。
缪程失魂落魄的坐在家门口,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哥哥失踪了,娘亲也没了。
“以后你跟着我可好?”经常和缪邬玩的那个人伸出了手。
缪程愣了一下,抬眼看了那个人一眼,然后握住了那只手,这一握就不想分开了。楚慈仁不像缪邬那样放纵缪程疯玩,不仅亲自教他读书,还让专门的人教他练武,虽然学得迟了,但缪程很努力,就因为这样能看到楚慈仁笑。
“你收拾东西干嘛?”常程看着楚慈仁把书都装进箱子里。
“我们要回去了,不过缪邬会去陌城,我们先去找他。”楚慈仁笑道。
缪程眸色一黯,看到楚慈仁脸上的笑意就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得到他的,不仅因为太子的身份,还有楚慈仁心里藏着的缪邬。
楚慈仁会经常看着缪邬的画像发呆,还会老是让厨房做一样糕点,就因为缪邬爱吃。缪程觉得自己似乎迟了,迟到自己注定只能看着楚慈仁和缪邬在一起。
和缪邬相遇后,自己的哥哥有了喜欢的人了,缪程看得出楚慈仁脸上的失落感,总是如此,不承认喜欢缪邬,却总是在喝醉时念着他。
后来楚慈仁似乎都放弃了,可是一道圣旨又让楚慈仁和缪邬重新绑在一起,看到楚慈仁脸上似乎有了点笑意,缪程打算放弃了。
在缪邬走后不久,正好边北有敌军入侵,缪程直接请旨去了边北。
楚慈仁
常程去了边北以后,楚慈仁总感觉少了一样东西,就连缪邬走的时候自己也没那么大感触,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只是吃着饭的想起了那人总是不好好吃饭,于是有些忧心,晚上看着窗外的落叶,就会开始担心那人有没有受伤,自己明明喜欢的是缪邬,却毫不关心缪邬到底怎么样了,满脑子都是那人的影子,都是自己和那人在云修峰的日子。
终于那人凯旋,可又急着要说要去找缪邬,很急,急得每天上的奏折都是在说这件事,御书房里,一向好脾气的楚慈仁在常程又提这件事时,终于发了脾气,很生气,非常生气。
“你真要去陌城?”楚慈仁问道,最近缪邬来信说他在陌城,马上就会出发去云修峰,会尽快解决好楚怀墨的事。
“是”。常程点头,多呆这一天,对自己都是一份折磨,还不如走了算了。
楚慈仁听到了常程重复的答案后,气得把手里的奏折摔在他身上。
常程没说什么,请了安以后就告退了。
那天夜里,楚慈仁一杯接一杯的往自己嘴里灌酒,醉倒在了寝宫,嘴里一直念叨着常程的名字,太监扶着皇上回到寝宫,听到常程这个名字,连忙去请常大人。
常程感到有些意外,但还是跟着太监去皇宫。自己心爱的人正醉醺醺的躺在床上,常程手指不自觉地蜷缩了一下,接着上前为楚慈仁擦洗。
楚慈仁睁眼看着一脸温柔的看着自己的人,也许有酒的作用,也许就是那莫名的情愫已经迸发,伸手拽着常程,然后吻了上去。
常程来不及思考发生了什么就被楚慈仁压在了床上,两人的嘴就没分开过,楚慈仁伸手扒开常程的衣服。
“皇上!”终于找回理智的常程起身阻止了楚慈仁的行为。
“嗯?”楚慈仁应了一声接着又去找常程的嘴唇。
常程忍住自己的冲动,狠狠地问道,“你知道你在干嘛吗?”
“我楚慈仁什么时候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了。”楚慈仁认真的说道,他想要常程,可能早就爱上了常程,只不过不自知罢了。
“我是常程,不是缪邬,你看清楚。”常程捧着楚慈仁的脸说道。
“我知道啊,我要的就是你。”仿佛在说一件云淡风轻的事,常程的眼睛却红了。
两人的衣衫有些凌乱,常程看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一把将他压在床上。
“唔......痛...慢一点儿。”楚慈仁抱住常程的脖子。
常程让人准备好热水后,小心翼翼的将楚慈仁抱在浴桶里替他清理。
等二天,楚慈仁醒来,发现自己浑身□□的躺在床上,身上的酸痛感和痕迹已经告诉他昨晚发生了什么。
早已经醒过来的常程正看着自己,这让楚慈仁有些不自在,想起床却被常程拉在怀里。
“楚慈仁!”这是常程第一次这么叫自己,楚慈仁抬头看着他。“我只想知道,你昨晚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我......”醉的时候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但醒了以后,对于脸皮特别薄的楚慈仁来说,那些话却无法说出口。
见楚慈仁低着头,常程眼神黯了下来,“我知道了。”于是起身穿好衣服,跪在床边对楚慈仁道,“昨晚是我冒犯了皇上,还请恕罪,皇上可以把我杀了或者让我回云修峰,永远都不准再回来也行。”说完就起身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