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装alpha来军营很危险,但因为他,一个omega正在实现自己的理想。
不是人们心中固有的嫁人生子,伊森有自己的理想抱负,也想用自己的一份力量维持和平。
安宁为自己能够成为别人的偶像而骄傲。
托马斯和安宁既是恋爱又是同事,在家聊天时不免会聊到工作。
托马斯第一次提到涉密事情时,安宁郑重其事地提醒托马斯不许对外说。
托马斯认认真真道:“我知道,去jūn部报道第一天我就签署了保密协议,但我知道的,你都知道,只有我们俩的话,说起来应该没关系吧?”
“在jūn部可以,在家不一定安全,包括通讯设施。”
经过安宁提醒,托马斯想起他还在念军校时发生的网络公司泄密事件。
他精神一怔,低下头,诚恳地小声说:“我知道错了。”
安宁摸摸他的头:“知道错就好,泄密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作为一个军人,哪怕仅仅是一个不重要的数字,只要它是机密,就不能对外说一个字,一个音,记住了吗?”
托马斯点点头:“记住了。”
jūn部每年都会有涉密检查和相关保密的培训,托马斯当然知道泄密的严重x_ing。
没多久,一年一度的涉密检查开始,经过这次检查竟然发现jūn部隐藏这一个联邦卧底。
因为发现及时,机密文件没有被他窃取到,jūn部私下处理了这名卧底人员,并且要求所有知情人保密,不许对外界泄露。
联邦人员都卧底到帝国的jūn部,未免太惊悚了吧!
这件事在jūn部引起一阵哗然大波,有人怀疑jūn部只有一个卧底吗?这卧底是怎么进来的?他又埋伏了多久?
为此,jūn部特地加强了保密培训,除此之外,五天一大会,两天一小会的提醒大家不要泄密,管理好各自手上的机密文件、机密信息等。
jūn部的机密文件设有不同等级,职级越高,知道的机密越多。
今天依旧是保密培训会,托马斯担心地望着正在发言的安宁,脑补着各种各样危险的可能x_ing。
联邦既然都派卧底来帝国的jūn部了,他们会不会打过来?会不会直接掳走帝国的重要人士?
帝国和联邦不是签订了和平共处条约了吗?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跟上下议院的纷争有关吗?
托马斯越想头越疼,脑袋里乱成一团浆糊,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
他甩甩头,又捏了捏鼻梁,发现这种感觉并没有好转,反而愈加严重了。
怎么回事?
托马斯端起面前水杯,喝了一口,企图让自己大脑清醒一些,手却也不受控制起来。
四肢无力,胳膊一软,水杯倒在桌面上,水一涌而出,撒得到处都是。
托马斯抬起头,模糊的视线中,他看到站着说话的安宁软倒下去,对面和身边的同事也一个个或往前趴倒在桌子上,或往后仰倒摔在地上。
会议室的门被人从外面踹开,门砸在墙上发出“砰”的巨响,传到托马斯耳朵里却轻飘飘的,如同一片叶子掉落在地上发出的声音。
一群人大张旗鼓地走进来,为首的人张狂大笑道:“全部带走。”
托马斯费劲地张开嘴巴,发现嗓子里干得快要冒烟了:“你们是谁?”
每说一个字,嗓子里火辣辣的疼,太不正常了。
那人意外地扬起眉毛:“你竟然没有晕过去?”
他走到托马斯面前,托马斯想逃,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你要干什么?
这话没有说出口的机会,耳边传来一阵风声,托马斯脖子一疼,陷入昏迷。
第70章
托马斯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在一架巨大的飞行器上,双手被人绑在一起悬空吊着。
安宁呢?
托马斯左右张望,宽阔的视野中大约有近二十人同他一样被吊着。除了参谋部的,还有一半是陌生面孔,应该是其他部门的人。
没有安宁。
昏迷前的记忆翻涌上来,除了脖子上的酸痛,脑袋也很难受。
在军校进修期间托马斯学过相关知识,他应该是喝了不该喝的东西。
结合会议室里的人全部中招的事实,绑他们的人肯定在水上动了手脚。
他们是谁?
飞行器上没有任何标识,托马斯陡然想起不久前抓到的那个联邦卧底。
难道是联邦的人?
托马斯试着挣脱,可体能废柴的他,根本做不到。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正在托马斯困惑的当口,飞行器的门打开了,几名身穿联邦军服的男人大咧咧地走进来。
为首者没想到有人已经醒来,与托马斯对视之后,对身边人说:“哟,竟然醒了一个。”
他正是敲晕托马斯的那位,托马斯记得他的声音。
托马斯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为首者不搭理他。
托马斯又问:“沃尔顿将军呢?”
为首者依旧不搭理他,举起手勾了勾。
跟在他后面的人,一人提着一个水桶走过来,不分青红皂白地泼向所有没有醒过来的人。
昏迷的人在冰水刺激下一一苏醒,冰水让他们极其不适,被吊起来的现状让他们恐慌又烦躁,有人骂道:“怎么回事?你们是谁?脑子有病吗?”
为首者朝托马斯努了努嘴巴说:“漏了一个。”
“他醒了。”
“醒了就不能泼吗?”为首者敲了那人脑袋一下,气急败坏道,“就他一个没s-hi身,看着难受!”
被训斥的人提着水桶靠近托马斯,小声嘀咕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要犯强迫症。”
若不是时机不对,托马斯八成会笑出声来。
那桶水不知道在冷库里放了多久,泼到身上,刺得人汗毛全部竖起来,托马斯觉得身体里的血液都要流淌不动了。
“好了,大家都一样,这样看着才舒服。”为首者在谩骂声中清了清喉咙,“大家好,初次见面,我来自联邦,各位眼睛不瞎的话应该看得出来。至于我们的名字嘛,目前大家没必要知道。但是我把各位请来的目的,大家还是有必要知道一下的。”
这个人话说特别啰嗦,废话说了一箩筐,始终提不到重点。
“我的一位同事不久前被你们给抓了,我对他的结局深表不幸,同样,也让我看到卧底这条路走不通,麻烦费事又不一定有结果,所以嘛,我就直接把大家请来了。”
又是一段没有重点的废话,直到大家听得不耐烦了,他才慢悠悠地说:“我知道各位手里掌管着不同程度的机密,只要告诉我,就能活命,不能告诉我的嘛,那就只能再见啦。”
他话音落地,被吊着的帝国军官们纷纷表示不屑,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地抬起下巴说,他们生是帝国人,死是帝国鬼,绝对不会出卖帝国的。
“又是这一套。”为首者挖了挖耳朵,吹去指甲盖上的耳屎,拍了拍巴掌,“那我们就来试试看,是你们的骨头硬,还是我的方法硬。”
方才泼水的人从腰间抽出皮鞭,为首者靠在飞行器墙壁上,漫不经心地等待着。他抠抠这里,抠抠那里,实在无聊便掏出游戏机玩。
皮鞭抽到在身上,锥心刺骨般的疼,刹那间,飞行器里全是惨叫声。
为首者嫌吵,掏出耳机带上。
那皮鞭上不知道洒什么东西,还是皮鞭本身材质特殊,抽在身上竟然比一般的鞭子疼好几倍。
在军校期间,拷问与被拷打都是必修科目。
托马斯有着一肚子相关理论知识,却从未真的被拷打过。
眼下,制服很快被皮鞭抽成一条条,鲜血从皮r_ou_里流出来,浸透破破烂烂的制服,托马斯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这些只是皮r_ou_上的痛,忍忍就能过去。
这时候思想千万不能放松,不能有一丝一毫认输,否则很容易松口。
他不能背叛帝国,不能辜负安宁对他的期望。
安宁,他的安宁究竟在哪儿?
他也在面对拷打吗?
如果是他,他一定会坚持下来的。
倏地,托马斯想起刚参军那会儿跑不下来五公里的日子。
他当时是怎么坚持下去的,现在一定也可以。
托马斯咬紧牙关,脑海中浮现出安宁的样子,生气的,微笑的,大笑的,蹙眉的……
每一鞭子,他就去想安宁的一个表情。
那么多表情,各式各样的,他没看够呢,不能就这么轻易死掉。
托马斯忽然发现,被鞭子抽打也不那么难以忍受了。
为首者一局游戏打完,摘下耳机问:“有人说了吗?”
执行抽打的人们摇了摇头。
为首者颇为意外地挑了眉:“很不错嘛,这样的话,那就要再加一点点料了。那个谁,抱一桶盐过来。”
白如雪花的盐,被为首者抓起来,他走到距离他最近的人身边,把盐抹在伤口上,掌心碾压。
吊着的人立马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为首者置若罔闻,笑呵呵地问:“舒服吗?我家的咸鱼都是我腌的,我手艺可好了。”
托马斯心里默默骂道: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