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不光赵岩中了招,就连易书也没能幸免。一个脑袋缺了一半的女人死死的抱住他的腿张口就要往下咬,易书吓得脸都白了没成想那女鬼脑袋摇了摇居然从脖子上掉了下去。她的身体自然追着脑袋走,身子透明的穿过电梯直接去了外面。
那个举着黑伞的男人见赵岩和秦肖身上没有空挡,索x_ing把他们背后的女人收了回来。那个女人只有一张小小的脸皮悬空漂浮着,男人把伞收起来。这时才能看到那伞的伞骨分明是根根人体白骨,至于伞面温润柔滑,赫然就是一整张背部人皮!
男人从伞骨里拔出一小段,优雅的冲他们三鞠躬,又笑的有些不好意思。
电梯里赵岩两人分战着人脸和那个男人,一时也分不出个胜负。只不过黑伞男人出手y-in毒,专挑人体薄弱的部分下手。只分神片刻男人已经举着尖端锋利的人骨冲着秦肖的眼睛去了。
导演,他的剧本好像和我们不对,他这是真的要人命啊!合着平行空间不光和他们斗心眼,现在还直接来要他们小命了。看看这逃也没处逃的地方,这是妥妥的要坑了他们啊!
秦肖脑袋一偏伸手把人骨折断,顺手就要握住黑伞男人的手腕,黑伞男人猛地一退又笑了笑好像十分得意,“被你碰到可不得了啊,我又不是傻。”
秦肖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很无语的样子。头上传来咔嚓咔嚓的声音,让人担心下一秒这个小小的空间就会坍塌。就在此时刚刚的女鬼抱着头摇摇晃晃的回来了。让易书心塞的不是这个,而是她身后还跟着的大部队。
☆、古怪档案(十四)
秦肖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似乎很无语的样子。头上传来咔嚓咔嚓的声音,让人担心下一秒这个小小的空间就会坍塌。就在此时刚刚的女鬼抱着头摇摇晃晃的回来了。让易书心塞的不是这个,而是她身后还跟着的大部队。
他们的身体都是半透明,无视了科学规律,无视了存在环境,密密麻麻的一片,任是谁看了都得头皮一麻。他们三个扔在这么一群大部队里就好像一块肉进了狼群,估计片刻就能被分食干净。
秦肖眼底依然冷静到冰冷,应该说从刚刚解决了那个小女孩之后他整个人莫名的都有些不对劲。或许是眼底淬血到猩红,又或许是整个人给人一种强硬的压抑感。只是这种感觉只是他的一种直觉,能清楚表述出来的只有这两点,剩下更多的不对头他无法描述,感知的也很模糊。
电梯里气压越来越低,不断有怪物涌入抢占空间。
“啧,来的可真多。僧多肉少,我可不自讨没趣了。”黑伞男人后退几步重新把伞撑开,下一秒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秦肖掏出三张人形符纸,快速贴在电梯门上。小人面目栩栩如生,除了小了点,五官生动的差不多可以乱真。电梯外可以听到动静极大的砰砰声,只不过符纸贴在上面硬生生挡下一次次攻击。秦肖一眨不眨的看着,直到符纸开始燃烧。其实说燃烧或许并不准确,那些符纸无火成灰,一点点从根部掉下来。
符纸再过几秒估计就会完成成为灰烬,不过好在电梯数字已经指示到六。
电梯门打开的那一瞬,易书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走出去的。整个人处在一种不真切的感觉里,电梯门外黑漆漆的好像是在另外一个封闭的空间里。如果不是知道平行空间对他们采取了惩罚模式直接送到了六层出口,真的会以为他们被坑了。
如今摆在他们面前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他们出来了,不用再提心吊胆的被怪物围追堵截还要时时和平行空间斗心眼,坏消息是他们被困在一处土层里。
赵岩摸着下巴打量了一会儿道,“我看这里,怎么觉得有点熟?”
确实是有点眼熟,这里味道并不好闻,隐隐有一种腐臭的气味。周围土层并不平整,看来应该是近期挖动的。而且按照这个洞的大小来说,应该是一个人动手的,只能勉强让他们三个人在里面挤着。
易书敲了敲上面的土层,试上去似乎没有被压实,出去应该不难,“我也觉得有点熟。”
三个人手头都没有工具,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一点点动手挖。漆黑一片的环境下让人心头压着石头一般,只能听到彼此粗重的呼吸声。压抑逼迫着人不断加快挖掘的速度,等第一丝光亮夹杂着水滴打落出来的时候,他们终于知道这是哪儿。
这里是王嗣当初挟持李柯的地方,徐颖的墓地。他们狼狈的从土里爬出来,把现在的他们拉到片场活脱脱就是恐怖片的好题材。
今天天气并不甚好,空中飘着细雨,在墓地这个地方就更加y-in森森的。三个人从墓地里出来吓坏了看守墓地的老大爷。今天又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白发苍苍的老余头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今天没人进去,他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身体硬朗没什么问题,记忆力也不可能出现什么差错。因此老余头乍一眼看到这三个难民从墓地里出来,险些被他们吓得背过一口气去。
好在赵岩在小白楼左跑右跑一路摸爬滚打都没把证件掉落,老余头顺下一口气帮他们拨通电话。
一个小时后周斯和陈莉站在他们身前,周斯捏着鼻子离得老远瓮声瓮气的说道,“你们这两天是干什么去了,你们不是去村子里怎么从地底爬上来了。难不成是属蚯蚓的,一下雨你们就从底下闷不过气上来了?”虽然是一脸厌恶嫌弃不过还是早早让陈莉把伞递过来。
赵岩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一脸苦笑,“你还好意思说,我们在那个村子里待了快一个星期你也不找找,有良心没有?”
周斯捂着鼻子皱眉不悦道,“你是不是在村子里待久了脑子也锈上了没听清楚我说什么,你们只去了两天。”边说边嘀咕着,“难不成那个村子里时间过得是拉长放慢的?”
赵岩摆摆手忽然又想起他看不到,只是在他出声之前周斯已经转身往回走,“先上车再说吧,雨越下越大了。到时候把你们一个个淋病了,我又不报销医药费。”
雨声潇潇敲打在车窗上,冷气渗入每个人的毛孔里。树叶街道被洗刷一新,行人脚步匆匆赶着回家。如果不是他们满身伤痕几乎丧命一般刚刚逃出来,如今的场景本该舒服惬意的十分适合谈心。然而现实总是无情,周斯一边捏着鼻子催促陈莉开车一边听他们把小白楼的事说了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