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精取毒。”
“什么…什么意思?”
“这很难理解吗?你是他媳妇,师祖不用说的太明吧,玉儿,他的命掌握在你的手里,能不能人道,就看你了。”
靳诚脸红的像要烧起来,在一个老人家面前说起这样的事,别说他以前没干过,就算干过,像讲常事一样讲出来也是羞死人的吧。
没想到救人的方法竟然是这个。
“对了,只有这一招能救他,你看着办吧。”老人说完起身出去了,靳诚怔了半天再看简慕,渐黑的脸已完全没了人样,嘴唇和手指也变得黑灰没有光泽,身上更是凉的吓人。
真的要这样才能救你吗?
可我…可我…没做过啊!!!!
“别忘了,一个时辰,直到无精可出,血色如常为止。”走到门口,老人又补了一句,甚至还坏笑着勾了勾嘴角。
活了二十三年,靳诚对自己的那个东西都很少碰,更别说是别人的,随着衣服的一件件解开,就像打开一件神秘的礼物,让人心跳,让人期待,也让人不知所措。
是不是真的这样做了,你就会好起来。
如果那样,我…愿意。
临到最后一层,手抖的不听使唤,就像得了帕金森,拽都拽不住。
两人赤-身相见的时候都没这样的窘迫过,而且本能一上来还相当的熟练,但一想到一会儿自己将用嘴去吸他的那个,这种感觉不是恶心,也不是犯怵,而是面对那个硕大,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靳诚,你还能不能干点什么了,不就帮个忙吗,闭着眼一嘴下去不就得了,你不是想救他吗,想救那还想什么。”
靳诚闭着眼,在心里一遍遍默念:这没什么的,这是救人,这是在做善事,为了救人人工呼吸的不也大有人在吗,脑子纯洁点,对,没人会笑话的,就当吃香蕉好了。
奇异的口感像个大块的软胶糖在嘴里咕涌来咕涌去,吸也不是,咬也不是,填充的满满的戳到嗓子眼很不舒服,虽说没什么异味,也没感到恶心,可这个工作的确是艰巨不好完成的。
完全没经验啊。
又怕伤着他,又怕不成功耽误时间。
手嘴并用,想像着自己是个医生,这是医生的职责,没什么大不了的,从慢慢的、笨拙的一下,两下,变得加快速度。
床上的这个人没有信号,没有反应,更不会配合,要什么时候那个东西才能出来啊……
靳诚真想坐地哀嚎一通,还没几下,腮帮子就酸的不行,做这样的羞羞事哪还敢睁眼量他的尺寸,凭感觉用嘴就量好了,你说你是不是人啊,干嘛长这么大的东西,就不能长小点吗,也是啊,谁又能想到我靳诚也会有今天,帮一个男人干这个。
是不是师祖在逗我玩啊。
不会是他看出我不是玉儿,故意在这儿整我吧。
不会的,不会的,那么慈眉善目的一个老人家,怎么会,啊~~天啊,你为什么总是对我出其不意啊。
思想斗争还在互相撕扯,理智终于露出了头,再这样下去,简慕他可能真的就完了,那么最后杀掉他的可能不是那个白墨幽,而是自己。
心下再次做了决定,像个英勇就义的战士,给自己打了打气,拍了拍发涨的额头,顶着一张大红脸,闭着眼睛向那个地方又慢慢的探去。
第18章 你是我的靳诚
第18章
也许是之前的心里斗争起了作用,再次包裹住,动作没那么粗鲁,心里也不再急躁,慢慢的唇舌相互配合,有唾液的滋润顺滑了很多,渐渐的也开始适应这种奇怪的触感。
甚至还有一种莫名的享受。
靳诚被这突来的想法激的睁开了眼睛,嘴角来不及收回的涎液顺着物什向下流淌,看着甚是 y- ín -靡不堪,舌根不自觉用力收缩,两腮吸紧,奇迹就此出现了。
胀大了的东西让靳诚顿喜,有反应了,有反应了,这样再努力几次,那么毒液是不是就可以出来了。
真不枉我的努力,所有想不到的第一次都给了你,简慕,你也要加油配合才行,千万别掉链子让我白费劲,这事别说让外人知道,就是自己日后想起,也会觉得不好意思吧,所以,一定要成功才行。
他顾不上两腮的麻木,也顾不上唾液横流,只有卖力的解救着,眼前的这个人才有可能醒过来,才能救活他。
不知多久,不知换了多少角度,最后两手并用跟着努力,感觉所能想到的姿势都用了,那物依然纹丝未动,就要崩溃放弃的时候,手感和口感都突然有了变化,烫的像要着起火一样,颤抖的也越来越频繁,似乎在跟着他用劲。
快好了,快好了,简慕,简慕,你再加加油,为了我的付出,你一定要给点面子,出来吧,啊~~~~
悉数尽出,股股浓烈,像火山爆发一样带着气势。
靳诚来不及躲闪,吐出口中毒液的同时又被喷的满脸都是,这场面他都震惊了,这得存了多少货啊~~(如果有心理障碍的,以后见着牛n_ai都得吐。)
为了出的干净些,手还在不停的活动着,黏-s-hi的感觉再加上羞耳的声响,再加上这不堪的场面,一股针扎的感觉迅速漫上小腹,袭击了重点。
啊~~这是怎么回事,我他妈的…怎么还勃-起了,在这种情况下,竟然也跟着有了反应,这玩意能传染吗,我的心可真大啊。
靳诚在心里狠狠的骂了自己一顿,可是眼下,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救人不能救一半,况且之前都做好准备了,无论怎样,只要他能好,怎么受罪都成。
反正他现在昏迷不醒,啥也不知道,丢人也是自己能看见。
已然这样了,那么就坚持到结束吧。
真如师祖所说,有了第一次的出精,脸色果然有了好转,黑色渐渐偏淡,连唇也开始泛上血色,只是手脚还是冰凉,像个死人一样。
靳诚抹了一下嘴角的残液,低下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埋头苦干着,拼就拼到底,如果没有简慕,自己也不可能有这第二次生命,既然命是他给的,那么就当这次是还他人情吧。
虽然不是应该这样的还法。
但自己绝不是那不仁不义之人,有恩必报,这是他做人的准则,就像以前,哪怕哪个街道的大妈给了他件衣裳他都记得清楚,日后还去看过人家,所以,简慕这样的大恩,更要记得。
那人不知喷了多少次,也不知自己这样重复着动作有多久,总之最后感觉张大的嘴已无法闭合,嘴唇更是厚肿生疼,黑黑的毒液只有那被浸s-hi的变了色的软布能证明这个毒x_ing有多大,量有多多。
慢慢的抚着的物什有了感知,有了温度,且周身也开始泛出r_ou_粉色,脸恢复了原来的俊朗,唇也带着淡红的x_ing感,那微微闪动的长睫在几经努力下终于睁开了一条缝,映入眼底的就是靳诚张大的嘴,还有唇上的丝丝白痕。
“简…简慕…你…你终于醒了,呜~~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靳诚没出息的再一次委屈的抽噎了起来,抱着简慕不肯撒手。
他成功了,他的努力没白费,下巴差一点累脱臼,有几次喷的过急差一点就咽了下去,呛得自己直咳嗽,现在人醒了,这一切也都值了。
简慕又活过来了。
他靳诚在这简慕身边也不是个废人。
“简慕…简慕…”
靳诚就像刚刚认识这个人一样,一声声的叫着,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一寸寸的抚摸着他的脸,感受着他的体温,感受着他的呼吸。
果然活过来了,真好。
“你都要吓死我了,还说你是什么江湖第一呢,丢死人了,让人毒的差一点没了命,你说你是哪门子的第一啊,哪个江湖给封的啊,就不能有个防范意识吗,笨蛋,你就是个大笨蛋,不知道舍财保命啊,他们要什么给什么就是了,干嘛非要硬碰硬,脑子就没个转数。”
看简慕醒了,靳诚高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啰里啰嗦的说了一堆埋怨的话,这也是他的实话,看他那样,真以为就这样死了呢。
简慕温柔的看着头上的这个平时恨不得离他八十丈远的人,今日竟然也担心到自己这等地步,又是哭,又是笑,又是埋怨,还趴在自己的怀里一遍遍的证实---他还活着。
这次毒,中的真值得,简慕心想。
“好了,玉儿,我不是…好好的吗?别哭了。”醒过来的简慕还是有点虚,声音沙哑的像变了一个人。
“好,好,简慕,你好好休息,我去告诉师祖和晴风,他们一定都等急了,一会儿我就回来。”
靳诚急着要出门送消息,抹了把泪起身就要走,被简慕一把拽住。
“干…干什么?”靳诚脸红心跳,不禁想起刚刚结束的事情,不敢直视他,现在哪怕一个小小的肌肤亲近,都会让他浑身紧张。
“过来,不急。”练武之人再虚也是有些体力的,毒液一没恢复的也快,这一拽,靳诚就又重回简慕的怀里。
男人的胸膛好宽,心跳声好有力,这硬梆梆突突跳动的是…胸肌?
靳诚这里感受着不一样的激动,缘由是当事人是醒着的,不比之前是独角戏,自己怎样都无所谓,像现在这样无遮无拦在一个男人面前羞涩脸红心跳,还紧张的说不出话,这是第一次,有预感,这将要改变什么。
“玉儿…”简慕轻唤,微仰起身,揽过靳诚的头重重的吻了上去。
是,他一定要在这个时候吻他,他怕在这之后,这个人又会逃,又会像缩头乌龟一样把头缩回去,又会在他面前耀武扬威的跟他重申他不是玉儿,他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不是他的媳妇,更不喜欢男人。
可是,靳诚为了他,什么超限的事都做了。
还需要证明吗?
简慕当时只是不能动,但心里全部感知得到,这个人说的话,这个人为他做的一切,这个人焦急的表情全部的全部都会在脑子里演上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