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相天生前的大部分同学朋友,今天都出席了他的遗体告别式。
人人穿着黑色的正装,都面色沉重地挨个向死者家人表示哀悼,在遗体前郑重地行礼,但恐怕没有几个人真正心情悲痛的。
甚至该说,大家都忍住了没有偷笑出来,就已经是对丧家最大的尊重了。
徐相天是Y大篮球队的主力中锋,与大多故事里的设定一样,这样身份的人必定长得高大英俊,个性嚣张,成绩永远徘徊在及格线边缘,身边酒肉朋友众多,学校里一半以上的女生都是他的拥趸。
可是现在,即使是他的铁杆粉丝,都对这不幸的意外感受不到半分的真实感。因为徐相天是在PUB里花天酒地时,被一颗小小的鱼丸噎死的。
每一个人听到这里就已经要笑出来了。而且,先不说为什么会在PUB里出现鱼丸这种食品,徐相天倒地时**上身,长裤的皮带和拉链也全部解开,内裤中的东西正生龙活虎呼之欲出。包厢中,原本依偎在他身上娇喘**的女孩,和他的朋友们,甚至还以为这是什么搞笑表演,根本没人想起应该马上送医。
于是,一个大好青年就这样去了,留给世人的印象只有那滑稽的死状——至少一年内会被大家反复提起、津津乐道。
告别式上,每个人迫切需要些新花样,来遏制脑海中正在反复模拟的徐相天死前的滑稽模样。
于是,很快大家就注意到只有两个青年与众不同。
一个是徐相天的学弟林晚,他出现得很迟,通红的眼眶看来并不是熬夜所致,低低的啜泣似乎说明他为徐相天的死,感到真心的悲恸。
另一个则是一直与徐家人站在灵堂里的,徐相天的竹马,苏澈。虽然他没有落泪,但那失魂落魄的样子,让他看起来与徐家人并无二致,他就像他的家人一样感到痛不欲生。
林晚像灵堂中的死者遗体深深鞠了一躬,送上纯白的菊花,之后便来到亲属这边,向徐相天的父母亲人表示哀悼。
“伯父、伯母,人死不能复生,望你们节哀顺变。我是学长的……恋人,今后您家里有什么需要的,一定要告诉我……”说话时林晚有些不好意思,但那羞涩很快被失去爱人的心痛感覆盖了,他拿着纸巾擦了擦眼泪。
等他再抬起头,发现徐家人一脸惊愕地看着他。林晚有些忐忑,怯怯地望着徐家妈妈。
徐妈妈把身边的苏澈拉过来,犹豫再三才开口:“同学,我们能体会你的心情,但是……苏澈才是相天的爱人啊。”
本来还强自镇定的苏澈,咬唇看着凭空冒出来的林晚,此时也终于泫然欲滴了。
于是徐相天之死,在今后也将继续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八卦好消遣。
葬礼的全部事情结束之后,两个才刚刚认识的青年这才有机会好好聊聊。辅以他人的证词,苏澈和林晚才知道,原来徐相天一直是脚踏两只船,同时在和这两个个性温柔的青年交往着。学校那边,同学们大多知道林晚和徐相天的关系,而在徐家,大家早已默认了苏澈的存在。但是只有几个最为亲密的好友,才同时知道林晚与苏澈的事情。
而现在,他们俩已经成了众人的话题焦点啦。
所以,两个人此时正在一家小咖啡馆里——也不能说是谈判,小攻都死了,争论谁是徐相天的真爱也于事无补。苏澈和林晚此时,真的只是想好好聊聊。
但是两个人都太害羞了,谁也不好意思先开口。只能无言地默默喝着咖啡。他们看起来不像是情敌,更像是才开始交往的一对纯情的小情侣。
对于这一点,徐相天的密友们也在私下有过评论:“阿天也太无聊了,为什么要交两个性格一样的男朋友啊?有什么乐趣?”
“这你就不懂了,阿天就是好这一口嘛。温柔懂事,羞涩又听话。要是我的话也想试试呢。”
“没错啦,而且阿天肯定在做那种、被两个人同时侍奉的春秋大梦。”
现在徐相天已经不在了,也无法求证他是否有那样的梦想。
当然他的朋友们也不会把这种事特意说给另外两个当事人听。不然很难保证,他们是否还能像现在这样稳重地对面而坐。
终于,稍微年长一些的苏澈先开口了:“林晚……同学,你和相天认识多久了?”
林晚被这突如其来的问话惊到,猛地抬起头来。紧接着苏澈也被对方过大的反应吓了一跳,忍不住肩膀轻颤。
林晚很快转开了视线,小声回答:“大一入学时,就认识相天学长了。他……一直对我很温柔。”
林晚微微红了脸蛋,他只好重新将头低下。
苏澈蹙起形状姣好的眉,觉得很哀伤:“是吗……我从幼稚园到高中,一直和他在同样的学校。到大学时才分开的。我真的没想到……”
林晚明白,自己出现的太晚了。他咬住嘴唇,嘟囔道:“学长……从来没有说过他有其他的恋人。啊,但是有提到几次青梅竹马。”
“原来他有提过我。”苏澈抬手捏捏眉心,一时心中百感交集,“即使现在知道他曾背着我和别人交往,我还是……”
苏澈是深深地爱着那个男人呢。认识他的人都了解这一点。
林晚看着他这个样子,再想想自己,也忍不住说:“我也是真心喜欢学长的!虽然我当时并不知道学长已经有恋人了,但是现在想来,即使知道了,我也没办法割舍对学长的感情吧。”
苏澈有些惊讶地抬头望向对方,林晚察觉自己似乎太激动了,很快又低下头去。
徐相天人长得不错,而且天生有明星气质。但其他方面,比如说性格和人品,实在是一般。他喜欢花天酒地寻欢作乐,林晚和苏澈都是知道的。但是谁也没有干涉他,不知道是不是抱着那种“只要相天玩够了就会回到我身边”的想法。
但是此时,明明知道自己其实并不是对方的唯一,却还是不能动摇他俩对徐相天的爱。
由此可见,苏澈和林晚果然是相像到一定程度了。
结果这一天,两人的谈话并没有得出任何结果,似乎只是让他们更加确定了自己对已经不在了的徐相天的心意而已。
过了几天,苏澈再次联络了林晚。
徐相天在大学附近租住的公寓已经被徐家人接受了,苏澈在那边整理遗物。在那间公寓中他明确地感到除了相天之外,还有另个人常常出现在这里。想来那一定是林晚。
两个人再次碰头,虽然还是有些尴尬,却已显得不是特别拘束了。
“我想这里应该有不少是你的东西,不知道你要不要拿回去?”
林晚点了点头,还腼腆地对苏澈笑了笑,算是感谢他的细心。这里有很多他与徐相天的回忆,他只要站在这里就不由得会想起与那个人的各种甜蜜。林晚忍不住掉下泪来。
苏澈心里觉得难受,随手拿过桌上的面纸递给他。两个人都默默无言,任由时间滴滴答答地向前走。
终于林晚觉得平静了一些,开始找寻自己的东西。一些相框,两个人一起挑的马克杯,放在浴室的自己的毛巾和牙刷,他都小心的收起来。
而苏澈一直安静地在旁边注视着他。林晚想,其实会不会是在安静地监视呢。
他走进那间熟悉的卧室,床头柜的抽屉是拉开的,里面的安全套和润滑剂一目了然,甚至还有一个假的电动阳具收在里面。
苏澈跟在他的身后,当然也注意到了那个抽屉。他吞吞吐吐他说:“抱歉,是我擅自把抽屉打开的……嗯,那个……”
林晚赶紧摇头,故作轻松道:“没,没关系。反正那种事,你和学长也会……”
他话说到一半忽然停下了,转头看向苏澈,只见那人的脸已经红透了。
苏澈绞着手,惊慌失措地连声道歉。
林晚也羞红了脸。他已经猜到了,苏澈大约是查看了那些东西,然后想象了自己和徐相天做爱的过程吧,恐怕还会不由自主地和他自己那边对比。
这样,连林晚也会忍不住开始猜想,苏澈和学长是怎样做爱的了。
并非他俩本身想与对方比较——又不是学生的考试成绩,这种事情有什么好比的。
原因其实是两个人似乎都相当担心,徐相天和自己做爱时会拿自己和另一个人做比。也会担心自己如果不如对方表现得那样可爱,在徐相天的心里,地位也许会有所下降。
明明知道现在再想这些也是无济于事,可就是会忍不住地去想。
两个人都羞得像煮熟的虾子,却谁也不肯退让一步。林晚在这间卧室里,与徐相天亲热过不知道多少回,现在这里都被苏澈看到了,就仿佛自己最私密的事情被对方得知一样,林晚忍不住也想知道一些对方的细节。
“你,你和学长在一起的时候,是、是怎样的?”林晚觉得自己的头上在冒蒸气,却还是忍不住想问,“也会用……很多润滑剂么?”
本来是想问会不会用道具的事情,毕竟那个假阳具太显眼了,但润滑剂的话题已是林晚的极限。
苏澈好想逃跑,但是他却仿佛移动不了,这房间中充满了徐相天的味道,让他无法离开。他点了点头,动作的幅度小到快让人无法察觉。
“是、是我的原因。我……太、紧了,让相天他很为难……”
林晚觉得浑身发热。他和苏澈的状况几乎是一样的,那里总是很紧,因为个性太羞涩又不容易放松,每次都要用掉很多KY才能让身体好好地打开。有时候学长也会没有那么多耐心,林晚就会自己在浴室中做好润滑,这样学长就可以方便直接地用那尺寸傲人的阳具狠狠进入他了。
想到这里,林晚仿佛能感觉到学长就在他的身边,因为长年玩篮球而结着茧子的大手,爱抚过他身上的每一处敏感地带,挑起他的情欲。
他的第一次,和之后的每一次都只给了学长一个人,这个身体是完全被对方**好的。只要被徐相天的气息包裹,林晚就会心跳加快,被对方碰触,就会呼吸急促,玩弄乳头,就会有快感产生。他想象着学长的手,从他的胸口,沿着侧面的曲线向下,一直抚摸到他的长裤之中。学长的爱抚有些粗鲁,所以让人感觉特别强烈。
等林晚醒悟过来,他用力摇了摇头,狠狠地咬着唇,强迫自己不要再想,可此时他的身体却已经无法控制地起了变化。
他终于向后退了几步,无力地靠在墙上。
林晚的面颊酡红,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身体也在轻轻地颤动,他侧过身,慢慢曲起一条腿来想要遮挡形状有也变化的那个部位。
“苏澈……能请你,出去吗?”林晚尽力克制着自己,对苏澈说道。
而苏澈正有些尴尬地盯着他,实现仿佛黏在了林晚身上,想移也移不开。他明白林晚此时的状况,多少有些手足无措。
不过在他眼里,林晚此时的样子很迷人。
在公共场合还知道收敛,但是独处时相天简直是万千发情狂。看到这样的林晚,自制力淡薄的相天一定会忍不住扑上去吧。苏澈想到。
也许相天会把林晚扔到床上,然后就马上压上去,也有可能会直接把他按在墙边,就这样抬起他的腿,猛地从正面进入……
苏澈自己也有过被这样那样的经验,所以这些想象就格外真实。于是很快,苏澈也动了情,两个小受各自缩在一角,饱受情欲的煎熬与折磨。
即使想自己动手,因为房间里另一个人的存在,无论如何也不好意思去碰自己的身体。而早就被徐相天**得十分敏感的身体,则愈发的渴求着能有什么人能为他们带来慰藉。
苏澈倚着床头柜站着,不过马上就要站不住了,他的腿正一阵阵的发软,身体也在叫嚣着渴望来自徐相天的抚摸、舔舐,渴望被贯穿。
但是徐相天已经不在了。
苏澈一低头,就能看到抽屉里的那些东西。电动阳具让他的身体更难过了。自己的卧室里,也藏着这么一个东西。仔细看来,好像还是同一个品牌同一个型号,唯一的区别在于颜色。自己的那个是紫色的,这个则是赭色的。
徐相天偶尔会用这个进入苏澈的身体,他总是会津津有味地看着电动阳具在苏澈的小穴里进进出出,而苏澈,本来是很不喜欢这样的东西的,但是相天那色情意味十足的目光总是让他轻易地就缴械投降,然后被假的阴茎操到**。
“苏澈,求求你,让我一个人呆着行吗?”
林晚再次出声恳求道。
苏澈其实觉得这个主意很好。两个人在不同的房间,关起门来,他们就都可以尽情抚慰自己的身体了。但是他不想走。
苏澈的目光停留在那个虽然陌生但其实也很熟悉的假阳具上。
他想要这个。
失去了相天已经够让人痛苦的了,他不想只能可怜巴巴的用手指抚慰自己。他想要更粗壮的东西进入他的身体,让他**、让他射精,让他忘了失去爱人的痛苦。
他红着脸看向林晚。如果自己离开这个房间,林晚会不会用这个东西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呢?
但是“能让我把这个假阳具也拿走吗”这种话,苏澈根本说不出口。
自己早就不是纯情的处子了,经验也很丰富,但那全都只是在徐相天面前。因幻想死去的爱人而在旁人面前勃起,就已经够不知羞耻的了……
这时林晚向他走过来,林晚也已经忍耐到极限了。他好想碰碰自己的身体,但是苏澈在这里实在是非常碍事。他伸手抓住苏澈的衣领:“求求你出去好不好?这是我和学长的房间……求你……让我自己呆在这里……”
说话间林晚就拉扯着苏澈向外走去,苏澈早已浑身热的发软,无力抵抗,只能跟着他踉跄了几步。
但林晚也早就坚持不下去了,腿一软身体便向下栽倒,而他的手还拽着苏澈的衣领来不及放开,结果就是两个小受在柔软的地毯上跌坐一团。
手脚交缠在了一起,灼热的呼吸就喷在彼此颈间。两人的面孔相聚也就几公分的距离,苏澈从上方俯视着身下的人,林晚的胸膛剧烈地起伏。
很快两个人的脸又红上了几分,他们的下身也正挨在一起,对方的热度隔着夏天薄薄的织物,清晰地传递过来。
尴尬之下林晚想要挣扎,但是才稍微一动,就磨蹭到了那个地方,两个人几乎是同时**了出来。
那婉转妩媚的声音,让两个人都是一阵心慌,忍不住想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难道也是这样?这么的……**?
但是刚才那样的动作之下,快感顺着脊椎直接窜上头皮,熟悉的快感仿佛就在唾手可得的地方。这次不知道是谁再次轻轻地动了动腰肢,两人紧贴在一起的下体再次磨蹭到一处。
然后整个情况就失控了。
林晚和苏澈,都被徐相天这个**老手**出一副十分敏感的身体,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谁也停不下来了。
两个才认识不久的青年,此时都有些忘情地在彼此的身上摩擦着,只有当他们视线相对时,才会在彼此眼中看到一样复杂的情绪。
他们都刚刚失去了自己的唯一深爱的人,也得知虽然徐相天是自己的唯一,自己却并不是他的唯一。痛苦,绝望,又觉得委屈。但还是继续深爱着那个人。
明明相当于被对方背叛,为什么还是这样的死心塌地?没有人能了解他们的想法,偏偏就是除了他们彼此。
他们两个是一样的。注视着对方就像在照镜子。
苏澈的眼眸湿润着,好像柔顺小鹿的目光。他有些犹豫地低下头,嘴唇轻缠着贴上了林晚的唇。他们轻触,再分开,然后再次亲吻对方,微微打开唇齿,默许了另一个人侵入自己的口腔内侧。
林晚闭上眼,想着这个人也一定曾和学长无数次接吻。
很快他们的衣服都褪去了,两人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对方的身体,他们的目光每一次交汇,就会有人很不好意思的别开脸去。虽然并不觉得对方陌生,但是这也是他们第一次在徐相天之外的人面前呈现这样的模样。
不过,现在也顾不上许多,还是抚慰自己的身体更重要。两个人低声交流着一些信息,比如“你的敏感带在哪里”这样的对话。
他们拥抱在一起,连内裤都已经蹭到了膝盖之下。林晚害羞地用手轻触苏澈的挺立的性器,苏澈忍不住嘤咛一声,然后他也大起胆子,试探着将对方的阴茎握在手中。
他们还没有相像到连那里的形状都能一模一样的,但是从尺寸上来说倒也是差不多,这样让两个人都比较满意。毕竟男人总是对那里有着各种微妙的在乎。
当然比起徐相天的巨物,他们的都显得很稚嫩,不过也很方便地可以一手掌握。他们握着对方的阴茎上下撸动,偶尔力道过大会让对方尖声叫出来,然后他们才会意识到对方并不是徐相天,就会变得更温柔。
不知是谁在谁的耳边轻声问了一句:“要含吗?”
然后两个人似乎都有了默契,羞涩地摆弄着四肢变动体位,上下颠倒地侧躺在地毯上,面孔正对着对方精神抖擞的地方。
觉得好害羞。林晚闭了闭眼,张开嘴将苏澈的龟头含进口中,用舌头翻搅抚慰那敏感的地带。
“啊、啊啊……”苏澈感觉到一阵阵巨大的快感从那里沿着身体奔流,荡漾的**声不由从唇边流泻出来。
林晚将他的肉棒吐出,将自己的腰往前送了送:“你、你也帮帮我……”
这一次,他们同时将对方含进了口中。温热的口腔包裹着肉棒,不停地舔弄吮吸,而自己的腰肢也下意识地一次次挺起,将自己往对方的口中送得更深。
林晚和苏澈都有过不少次帮徐相天口交的经历。
徐相天起初会让他们跪在自己两腿之间仔细舔弄自己的柱身,然后渐渐地他就忍不住要将自己的玩意直接插到爱人的嘴里去,到了激动的时候,他会抓着对方的头发不停地挺腰,让巨大的肉棒插得他们连动动舌头的余力都没有,口涎也总是淌得到处都是。
现在则轻松多了,用手和唇侍奉着对方,而自己得到同样的回报也能觉得很舒服。
苏澈不停地吞吐着林晚的东西,手也下意识地抚摸着对方光滑细腻的大腿,他的手渐渐沿着林晚的腿向上摸去,最后停在对方臀瓣间小小的凹陷处。
如果对方是徐相天,去碰触那里的想法他根本都不敢有。但是,是林晚的话,就应该和自己一样,喜欢被玩弄那里才对。而且苏澈也很好奇林晚的那里是什么样的。
他用手指轻轻抚弄小穴的皱褶,马上就感到林晚的身体剧烈的颤抖了一下,苏澈有些惊讶,又觉得有趣,他放开林晚的阴茎,转而去舔对方的睾丸和会阴,林晚的**声越来越大,甚至忘了继续抚慰苏澈,只是用手握着对方的分身,闭紧了眼睛,难耐地扭动着身体。
苏澈灵巧的舌,在林晚的下体留下一片水渍,终于来到菊花处。他用手指按揉那紧锁着的肌肉,帮对方放松,又用小舌舔着穴口打转。
林晚的叫声越拔越高,当苏澈用舌头顶进那小小密穴的时候,林晚尖叫了一声,浑身痉挛颤抖起来。他竟然在苏澈的舔吮下**了。
白浊的精液喷溅在了苏澈的胸口上,苏澈还来不及有什么反应,自己的分身被**中的林晚无意识地用力一握,毫无防备的苏澈在巨大的刺激中,也射精了。
两个人瘫软在地板上,半天连一个手指头也动不了。
过了好久,苏澈才悉悉索索地动作起来,支起身体,移动到林晚身边,林晚委顿地闭着眼睛,感觉到苏澈凑过来了,他微微张眼,很快又红着脸将眼睛闭上。
苏澈缩着肩膀,也很羞涩地凑在林晚身边,和对方亲亲密密地挨在一起。他小声说:“林晚,你的身体真敏感。”
林晚猛地睁开眼,眼睛里波光潋滟,盈满的泪水好像随时要滴落下来:“你、你欺负我……”
苏澈温柔地笑笑,吻了吻他的鼻尖。林晚更加不好意思了,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就那样蜷缩在苏澈身边。
其实两个人都有些意犹未尽,已经习惯被粗大的东西进入的身体,很难光靠前面就完全得到满足。他们都各自惦记着男人的阳具,却又不好意思说出来。
不过,毕竟也释放了一次,不像之前那样难以自控了,两个人便只是躺在地毯上休息。过了一会,林晚念叨着有点冷,随手将床上的被子扯下来,盖住两个人全裸的身体。
苏澈贪恋温暖,不由得向被子里缩了缩,林晚看着他那样子,觉得十分惹人爱怜。他能体会到苏澈是那样柔顺乖巧,他一定总是安静地站在学长的身边,不是特别引人注目,却让人难以忘怀。
两个人都已经十分疲惫,现在又盖着被子,他们头挨着头,很快就都沉沉地睡去了。
直到傍晚来临,房间里洒满了橘红色的阳光,林晚才浑浑噩噩地醒来。身边有个温暖的身体与自己相依偎,他一瞬间以为是死而复生的徐相天。但是很快林晚就发现,身边的人,四肢纤细,摸起来也很柔软。
他这才想起,刚才和自己彼此慰藉还一起达到**的人,是徐相天的另一位爱人,苏澈。
林晚将手搭在苏澈**在外的肩膀上,摸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单薄。他们都不是肌肉型的体格,想来这样的身躯对于学长来说,抱起来也更方便。
苏澈很快也醒过来了,他棕色的眼眸慢慢将焦点聚焦于林晚的脸上,两个人对视了片刻,又一起闹了个大红脸。
刚才的情事,印象鲜明地还烙印在他们的脑子里,烙印在彼此的身体上。
现在冷静下来,便觉得果然是很不可思议,他们这不过是第三次见面,竟然就发生了这种关系。
——尴尬得让人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对方。
但是,如果不是和这个人在一起,恐怕自己只会变得更加寂寞。
苏澈坐起身,有些腼腆地对林晚说道:“今天真是……不好意思。我、我……其实,我现在不可思议地,觉得轻松了一些。”
林晚不敢看苏澈的眼睛,只是点了点头:“我也有这种感觉。这些天来,终于可以释放一下自己……啊我不是指生理上的,嗯虽然生理上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