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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祈豫道:“今天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彼此互相认识认识,以后也好有个照应。李君,你调出他们的资料。”
李君的十指快速敲击键盘,大屏幕上跳出一串信息,“这期天榜前十,有六个是自己人。第四、八、十名是联盟的傻逼。第五名天问,不能确定他的真实身份。你们有谁认识他吗?如果都不认识,就认定是个散人,先不去管他。”
白忘陵道:“不认识。”
李君点头,“好。现在这屋子里都是知根知底的人。我给你们揭露身份。第一名,舟祈豫。第二名,白忘陵。第三名,袁白白。第六名,我。第七名,唐裕。第九名,李赐。”
“由于叶策失踪,原定于七月的皎月峡谷一行暂缓。李氏情报部门得到一个重要的消息。每通过一个生肖时空,就会得到一把钥匙。当集齐十二把钥匙时……”
叶策:“可以召唤神龙?”
李君用涂了烟熏妆的眼睛瞥他,“没错。”
“十二把钥匙,可以开启登天的阶梯。我们怀疑,这是通向时空游戏大本营的途径,可以见到开发组的真面目。而晋江文学城,只是用来掩人耳目。”
“现在,需要你们告诉我,手上都拿了什么时空的钥匙。从校长先来。”
舟祈豫:“鼠牛虎兔龙,每个时空,金银铜钥匙各三把。”
白忘陵:“蛇羊猴狗,每个时空,金银铜各三把。”
袁白白:“鼠牛虎,每个时空,金银铜各三把。”
叶策;“金银猴,金蛇。”
李赐:“金银j-i,银狗。”
李君一边记录,一边说:“我是金银铜猪,金鼠,金虎。唐裕呢?”
叶策:“不知道。可能刷卷轴去了。”
李君:“OK。现在我们缺少马时空的三把钥匙,以及铜j-i。”
舟祈豫:“你们把银钥匙都给我。我去打开银时空的门。如果我没回来,袁白白接任校长。”
李君皱起描绘优美的一字眉,“这样不太好吧。”
舟祈豫道:“那你去?”
他利落地改口:“祝您一路顺风。”
当众人把银色钥匙交给他时,一阵欢快悦耳的歌声由远及近,一轮轮卡通转盘从天而降。
【时空游戏正在登陆……】
【请玩家按下面前的按钮,选择时空……】
【玩家天问你好。系统即将传送您进入金马时空,并对您的外貌进行改变……】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叶策被时空转盘丢进一间破破烂烂的砖瓦房。耳畔轰隆隆的炮火震天响,目光所及皆是断壁残垣。
他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脚底板一阵钻心剧痛,低头抬起脚一看,几枚钉子深深地嵌入里面。
他听到不远处有人问,“这是哪里?几几年”
一个凄苦的声音说:“1937年,12月6日,东北。”
第51章 1937(二)
叶策虽然文综不好, 但也记得1937年。这一年7月7日,倭国开始全面侵略华夏。在此之前,东三省已然沦陷, 被傀儡政权“伪满洲国”统治。
他试着走几步, 没穿鞋的脚丫子疼得厉害,强忍住了出去, 艰难地来到大街上, 一屁股坐下, 捡起手边一面因逃难来不及带走的镜子照了照。依旧是浅绿色的眼瞳, 或许是因为营养不良光泽暗淡, 不仔细瞅看不出来。脸上脏兮兮的,依稀可见原本的模样俊俏。他扔了镜子再伸出自己的手,这不是成人的手。
他娘的。
他又变小了,约莫13、4岁的样子。
“你还好吗?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一道温润有礼的声音传来。
叶策抬起头,看见一名穿着白色长衫的人,朝他伸出手。
【开启主线任务——杀死周大帅,系统将暂时封印您的记忆】
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确定自己叫什么名字——似乎是叫叶策, 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 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只记得心中有一个声音坚定地说:要杀死周大帅。
周大帅是谁?他也不晓得。或许是与自己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吓着了吗?最近是不太平。你受伤了, 我先带你回学堂包扎。等会再送你回家。”说完后, 那人弯腰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没走出两步,又遇到一个13岁的清秀男孩,生了一双罕见的漂亮眼睛, 苍白的脸上像是嵌了一对紫水晶,腿脚有些不方便,一瘸一拐的。
青年停下来问:“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
小孩说,“我叫李赐。我没有家了。周大帅一个炮弹轰走了我家的屋檐,鬼子用刺刀扎死了我父母。我被炮火轰晕过去,鬼子以为我死了,才逃过一劫。”
青年叹了一口气,“你也同我们走吧。”
由于他已经抱了一个叶策,无法再腾出手,便对李赐说:“我背你吧。”
李赐懂事地摇摇头,“我自己走好了。我没受伤,这腿是天生的,比别人矮上几寸。”
于是青年怀揣一个小豆芽,身后跟着一个小尾巴,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叶策不由自主地打量青年——长得很高,至少在叶策这个矮冬瓜眼里像个巨人。容貌很俊美,气质端方,像古代彬彬有礼的君子。
叶策开口问,嗓子像是被炮火熏过,嘶哑得厉害,“你是谁?”
“我是白忘陵,附近私塾的教书先生。”
这个附近,当真一点也不近。白忘陵抱起他的时候还是日上三竿,到达偏僻乡下的学堂时,已经月落满屋檐了。或许是太偏僻了,总共没几户人家,阡陌相交,j-i犬相闻,屁大点的地方,没招来强盗的觊觎,幸免于难。
而且奇怪的是,明明一直睁着眼睛观察周围环境,包括如何进入这座小村庄,事后他再仔细回想,却不记得来时路了,脑子里蒙了大片云雾,被什么东西遮住了。
再看私塾,其实也就是自家院子腾出一间砖瓦房,摆上几张桌子,地上铺了几个蒲团,墙壁挂上孔夫子的画像,简简单单。
这院子有许多房间,白忘陵走进门上挂着“医”字木牌的屋,扑面而来一股Cao药香味。他将叶策放到榻上,似乎怕吓着他,声音放得很轻很柔,“你在这等一会。我去拿药。”
这时候,门口进来一个打扮奇怪的人,戴着一顶高高的白帽子,脸上涂了三层粉,已经看不出原本的容貌,一双三角眼滴溜溜地打转,颇为猥琐,穿着大白袍,一眼望去披麻戴孝,也不知道家里谁死了。
他轻摇白色团扇,用y-in阳怪气的语调问:“小陵陵,你又捡了什么东西回来?”
白忘陵说:“袁先生。昨晚周军和日军在葛镇交火。这两个孩子,一个流离失所,一个一问三不知,或许是吓着了。”
“哎呦,这年纪的小鬼是长身体的时候。一张嘴像无底洞似的,我们戏班子每天起的比j-i早,睡的比狗晚,累的超过牛,才赚几文钱啊……”他的言下之意是养不活。
白忘陵道:“他们的伙食费从我的工资里扣。”
“这可是你说的!”袁先生喜上眉梢,快活的心情都要从话里溢出来了。
等他走了,白忘陵也找齐工具,来到叶策面前,说:“这座大院是袁白白先生的祖产。他表面行为古怪,实际上心地善良。私塾也是他开的。小希村交通不便,也没有多少村民。学生的学费不能支持日常花销,都是他带着戏班子四处奔波……”
他的声音悦耳,像是一块温润的美玉,静静地散发柔和的光晕。叶策安静地听着,忽然一阵钻心的疼,就听见他说:“好了。”
白忘陵手里的镊子上夹着一枚沾血的钉子。他把钉子扔到托盘上,取来药Cao敷住叶策的伤口,再用纱布细心地包上。
这时候,门口又飞进两只崭新的靴子,啪嗒掉在地上,“我这药贵的很,可不是白用的。药钱也从你工资里扣!”
“先生!二蛋的娘送来两块里脊r_ou_!晚上可以红烧啦!”从大院门口奔进来一个小胖墩,手上拎着两条肋间骨的猪r_ou_,兴高采烈地说:“先生!你猜的果然不错!你叫我去二蛋娘面前说夫子瘦的一阵风都能吹走,他娘马上宰了一头猪!哦,还有铁柱他婶婶,也摘了几个西瓜下来,我让君丫头抱着呢!”
“咳咳咳!!!”袁白白闻言咳得一阵撕心裂肺,用扇子捂住脸,咬牙切齿地说:“死胖子,闹出这么大动静,生怕别人不知道我用美男计骗吃骗喝吗?!”
“死太监,敢做又不敢当,乌龟王八蛋!还不来搭把手,累死老娘了!”一个穿黄衫,扎辫子的小姑娘捧着比头还大的西瓜,脸色狰狞地挪进来。
屋子里头的白忘陵打来清水让叶策和李赐洗脸,说:“体态丰腴的叫朱八,纤细的是君君,和你们差不多年纪,是戏班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