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一下继续道:“再说你最近一直忙着打气花花,听说在竹子tv直播的时候人气还非常高,身后粉丝这么多,就算我们想跟你约时间打33也约不到呀。”
“怎么可能,”云墨看着齐光似笑非笑,“如果你们说一句想跟我打,我就算推掉所有人的预约也会过来的。”
气氛再次down到了谷底。
此时正好服务员过来上菜,陈乐施正想借机转移话题,就听安宁幽幽地来了一句:“估计楚辞跟我打的比较开心,所以就没找哩了吧。”
云墨:“……”
齐光:“……”
陈乐施:“……”
吃瓜群众:“……”
这仇恨拉地真是太他妈的稳了,滚宝你确定自己是奶而不是t?
这天晚上没什么娱乐活动,一群人吃完饭后就各自组成小团队回房了,陈乐施嚷着要来参观安宁的房间,连带着把罗诚也带了过来。
两人对着大床和浴室奸笑连连,目光诡异地看着安宁:“小安子,要不明天你跟我们说说跟大神睡同一张床是什么感觉?”
安宁无语望天:“就跟你们两个挤在一张床上看影片一样。”
“这怎么一样,”陈乐施怪叫,“我两都是直男,别说睡在一起,就是互摸也没什么反应,但你不一样,你不是对楚大神那啥那啥吗?”
“别乱说,”罗诚给了陈乐施一巴掌,对着头顶快冒烟的安宁说,“楚大神估计一时半会儿不会过来,这里又没有网吧可以玩游戏,要不我们来斗地主吧。”
“好好好,我正好带了扑克,咱们就来玩斗地主,老规矩,谁输了脱一件衣服,反正房间里也不冷。”
“行。”罗诚拍板定下规则,二比一,已经没有安宁反对的机会了。
作为419寝室的传统娱乐节目,斗地主向来不是安宁的拿手戏,几盘下来各有输赢,只是安宁最惨,他的外套、外裤已经全被脱掉了,身上被迫换上了冬天的睡裤和一件宽松的圆领毛衣。
其实安宁早就输地一件不剩了,只是为了提防楚辞突然进来,所以陈乐施和罗诚两人给他留了两件衣服遮羞,毕竟还有外人要来,他们就算玩得再high,也不会丧心病狂地真把人给脱光了,脱衣服的规矩只是为了增加游戏的趣味性,并不是真的要让人难堪。
时间已经过了十点,但对于三只夜猫子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正玩得热闹,门前传来轻微“咔擦”声,419寝室的三人回头,就见一个有点眼熟又有点面生的青年站在门口,提着小型的行李箱,面色古怪地看着他们。
第38章 唉,咸鱼
裴修然从老宅里出来时就快夜里九点了,他下午从公司回家,他的姐姐和姐夫已经在了,正亲昵地陪在他妈妈身边聊天。
裴父裴母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女儿是第一个孩子,自然偏宠了一点,加上裴修琳样样优秀,自然就更得裴父裴母的关心,连带着女婿都受宠。
裴修然不待见他这个姐夫,打了声招呼就回房了,直到晚饭时才出来。
席上裴修琳又提起让裴修然回裴氏工作的事,直言让裴修然将“乘风”并入裴氏,裴氏如今也有电子商务部门,由裴修琳的老公肖春华负责,一旦“乘风”并入裴氏,到时由谁掌控不言而喻。
裴修然冷笑,他姐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可惜他也不是吃素的,当即表示“乘风”可以并入裴氏,但电子商务部门的掌控权必须交到他的手上,否则免谈。
小小的“乘风”和裴氏电子商务部比起来孰轻孰重谁都拎得清,他姐当场就没话了,一顿饭吃得郁闷至极。
饭后裴修然跟他哥裴修明前后脚出了老宅,路过车库时裴修然突然抬头,半认真半开玩笑道:“哥,你说我两是不是亲生的?”
“胡说什么?”裴修明整了下西装,“你是我弟弟,是裴家的血脉,这一点毋庸置疑,至于有些跳梁小丑何必去管,有些东西是我们的就是我们的,别人不可能夺走,还有一点你要知道。”
裴修明转过身来,直视着裴修然:“爸妈虽然偏宠,但他们重来没有糊涂过,有些亏欠必须要弥补,在不损害我们的利益下没必要太计较,但如果对方得寸进尺,你我也无需客气。”
裴修然没完全听懂,总觉得他哥好像知道些什么却没告诉他,正想问时对方却已经走了,他只好将到嘴的疑问咽了回去。
一路驱车到了酒店,s市的交通不太好,夜里依旧堵车,到酒店时已经是夜里十点了。
开门进去时,裴修然还在想待会儿要怎么向安宁解释他就是楚辞,然而当他看清房间里的情形时,所有的解释全卡在了喉咙里。
“你们,在干什么?”裴修然皱了下眉,目光扫向房间里的三人以及他们周围散落的衣物,最后视线落在安宁的身上,只见他身上穿着一件杏色的宽松圆领毛衣,微微露出精致的锁骨,皮肤很白,在灯光照耀下几乎让人移不开眼睛,身下穿着一条睡裤,简单的蓝色格子,非常清爽,光着脚丫子,盘腿坐在过道上。
他坐的位置正好对着门口,裴修然轻易地就能看清他脸上的震惊和慌张,像只受惊的小兔子,又可怜又可爱,让人忍不住想去逗他。
“楚,楚大神……”陈乐施结结巴巴地喊出口,一双眼睛瞪得溜圆,“你竟然就是那个裴总?!”
对于那次在“乘风”的英雄救美,陈乐施至今印象深刻,时不时要拿出来调侃安宁,没想到对方就是自己崇拜已久的偶像,这世界未免太小了!
“嗯。”裴修然低低应了一声,他已经猜出房间里的三人在玩什么了,脸上的神色放松不少,眼睛却依旧盯着安宁,眼底的神色开始变得深邃起来。
他记得上次在“乘风”遇到安宁时他也穿了一件杏色的毛衣,款式跟今晚安宁穿在身上的几乎一模一样,这让他有种安宁穿了他的衣服,乖乖站在他面前请他享用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