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的熔夜不知梦到了什么,竟毫无预兆的笑了,最然只是很淡的一抹笑容,但却让皓更加坚定了决心,他一定将人安全的带回去,带到那位大人的身边!
***************
沉寂千年的硝烟再次弥漫开来,极尽奢华的寝宫中,一个男人慵懒的半躺在床榻上,薄如蝉翼的金色纱帐半遮住脸庞,隐约中透出俊朗的线条,微扬着j.īng_致的下颚、仿佛享受般半眯着的眸子中闪烁着致命的诱-惑。
一个体态妖娆的娇媚女子跪趴在床前,沙质的红色长衫让白皙的dong体朦胧可见,欲遮还露的朦胧感更让人心痒难耐,闪烁着盈盈水光的眼中,满是无尽的feng情和无声的邀请,毫不遮掩的lu骨yu望与渴求,是每个男人都无法抗拒的。
灯火通明的华室中沉淀着醉人的暧-昧,连空气都开始变得燥热而稀薄。一眸一笑间唯有略显尖长的耳朵证明着她并非人类。
男人看似随意的抚上女子及腰的长发,一下,又一下。
女人先是一怔,显然没想到男人会主动触碰自己,错愕之余露出了一脸的喜出望外,整个人恨不得不要钱似的贴上去。
错愕之后,女子通红的面红立刻换上一副享受至极的表情,甚至格外夸张的哼哼唧唧起来,宛若一池ch.un水似的眸子状似无意般向窗外的方向望了一眼,瞥见那抹鹅黄色的背影的瞬间,眼底的得意之色几乎要溢出来。
付出的再多又如何,爱的再深沉又如何,身份在搞贵、各部长老们再倚重又当如何?还不只能是眼巴巴的看着,求而不得么!
女人心中得意,随着男人的动作不住地把自己的身体往前凑。
==一些需要比较细致的描写拉灯前的动作,和xie期间大家懂得==
就在女子意-乱-情-迷之时,身上明显像是看戏的男人,却突然停了下来,连那一点看戏的心思都没了,优雅从容地直起了身,随手拨开胸前碍事的长发,之后便没有了任何动作。
燥热的体温焚烧着女子原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空虚的身体不满地扭动着,已经神志不清的女人跟追随着本能,挪动身体主动补回男子突然拉开的些许距离。
半闭着双眼绯红着脸颊,扭动着摩擦着男人的身体,渴望着更多的爱抚,随着自己的动作,口中也溢出声声酥-软-娇-媚的□□。
男人不为所动,唇形姣好的唇瓣扬起一个玩味的弧度,侧目看向寝宫的门口,只是声音带着些许沙哑,自顾自道:“进来吧。”
“王上。”
男人话音刚落,原本应该只有两人的房间中,不知何时出现了第三个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那句话,新浪微博来找丸子看完整版哈哈,丸子的微博账号,搜索“晋江香菜丸子”,大家懂的,和谐看文哈哈
第10章 第十夜 j.īng_灵王
黑衣男子恭敬地低头行礼,对眼前旖-旎chun情完全充耳不闻,好像早已经司空见惯了似的从容不迫、不急不徐。
“人,找到了么?”男人微微调整了下自己的姿势,身体自然后仰,一手撑着身体保持平衡,令一只手,则像施舍一般,半推半就地迎上急不可耐的女子。
男人一边说,一边玩nong着送上门来的女人。
【这里是和-谐-号-c-h-ā-播时间orz】“人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应该在明天就可以抵达神魔大陆,只是……”男人有些犹豫。
“只是什么?”面对下属的犹豫,男人皱眉,不满的加重手上的力气。
多年来绝对的主宰地位,高高在上的权力和威望,众生俯首的地位,让他无法容忍任何脱离他掌控的意外,哪怕只是一点点,哪怕他只要动动手指就能纠正,他也不喜欢自己定好的东西出现一丝偏差的感觉,这会让他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衅,而能够挑衅他的存在,要么早在数千年前的那场大战里死绝了,要么成了自己的手下败将,只能任凭自己左右摆布。
“啊!风……”女人娇chuan连连。
然而人在得意忘形时,往往会不知轻重,更会说错话做错事,而有这种恶习的,不仅是人类,众生接会,眼下的这位,便是如此。
区区一个蝼蚁竟然敢直呼王者名讳?何其大胆!何其狂妄!
本就因为自己的计划出了那么一点小小偏差正在愠怒的男人闻言,立即黑了一张脸,唇边浅淡的玩味d_àng然无存,余下的,只有嗜血和愤怒。
人类对危险有本能的感应,而本就是大自然得天独厚孕育而生的j.īng_灵,更是如此,虽然沉沦yu海,但瞬间如有实质扑面而来的寒气让女人原本因yu望而滚烫的身体猛的打了个冷战,大脑飞转,快速回忆了一下刚才发生的一切,女子立刻连滚带爬地跌下了床,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求饶。
“王上饶命!王上饶命呐!!贱妾、贱妾是一时意-乱-情-迷口不择言,不是存心出言不敬的,贱妾不是有意的,真的不是啊,请王上明鉴,王上饶命呐!”
原本一张因qing欲而潮红娇媚的脸庞瞬间惨白一片,随着不停的磕头求饶,额间很快染上了血色。
然而,女人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却并没有引起男人的丝毫动容和怜悯,男人抬了抬手,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别弄脏了地方。”
女人吓傻了眼,她承认,她的确借着那档子事儿想做些逾矩的事来,可是床-笫之间的事情,最是难以说清道明的东西,情到浓时,什么都是水到渠成顺理成章,即便被抓住了把柄,也有一刻意-乱-情-迷的借口在哪儿,最差不过一顿罚,可她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个结果,不应该啊,这不应该啊!
女人跌坐在地,想要凄厉地大喊,可话还没说出口,女人的嘴就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浅碧色长发的男子给伸手捂住了嘴,男子一身鹅黄色的衣裳飘然若仙,正是方才站在殿外守门的那位。
女人被男子拖了出去,而殿内的筹谋却不会因为这种小小的c-h-ā曲而停止。
床-榻之上的男人收回视线,听不出情绪地开口道:“刚才说倒哪儿了?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