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修也不听陆琮所言,直直盯着那酒壶挪不开眼,他趁着陆琮低头给他剥着果r_ou_,便伸手在那酒杯中蘸了一蘸,又将那满是澄清酒液的手指含在了口中。
陆琮被他这孩童般的秉x_ing也磨的没了脾气,嘟囔着说道,“莫不是成了个小酒鬼?”,他将那方去皮脱籽的水果送到景修嘴边,直看着人吃了大半盘这才心满意足的收了手。
“修儿,我带你去处地方。”,陆琮将人打横抱起,几个腾跃之后便停在了一处极是开阔之地。
湖光吞潋滟,百千景致尽收眼底,端的是秀丽无双。
两人寻了处矮亭,也无甚讲究,便这般随意而为,席地而坐。
“这是落雁城中最为隐秘之地,除城主之外再无人可以进入,可这里如此绝景,我惟愿与你同享。”
景修虽是心智失常,懵懂幼稚,却也被着这美景所吸引,瞪大了双眼盯着那银波荡漾生光的清澈湖面。
唇齿相依,情意绵缠。陆琮低下头来,在景修唇上落下细密的轻吻,他的动作极是小心翼翼,好似生怕惹了景修不快。
他见景修紧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羽睫微颤,身体早已全然倚靠在他怀中,低声唤着他,“阿琮哥哥.......”
这声低语着实太过软糯,刹那之间便令他身下之物坚`挺起来,自景修回到他身侧,两人除去亲吻之外再无半点越矩。陆琮正值壮年,每日里苦苦忍耐着实难熬的很,多是洗个冷水澡强压下旖旎,或是自己用手CaoCao解决。
“可以吗?修儿.......”
月色翻红浪,席地而为床。
肌肤相亲,爱欲交融。陆琮的手指在景修白`皙紧致的腰腹间慢慢摩挲着,这温柔的抚摸之下,便见景修神色愈发迷蒙。
他瞪大了双眼,低声喃喃道,“阿琮哥哥,要干什么......”
景修一片茫然,自是不会回应陆琮半分,然他好似知晓身上人不会伤他分毫,竟是舒展了身体任由陆琮施为。
身下的密处被几根细长的手指侵入,慢慢的扩张、旋转,带来一阵阵陌生的酥麻。
景修发出了一声低弱的嘤咛,伸手撑住陆琮赤`裸的劲瘦胸膛,他眼圈微红,带着股说不出的诱人之色。
直到那处变得不再紧涩,微微翕动着,好似待人深入的幽密x_u_e道。陆琮这才将身下物缓缓送入,他轻扶着景修腰身,仔细观其神色,见景修确无不适,这才用力的挺动起来。
那快感沿着脊柱直冲而上,恍惚间令人不知身在何处。
微风卷落英,纷扰不知何处去。景修微微阖目,身体随着陆琮的动作上下浮沉,宛如身在云水间,摇曳心魂魇满生香。
妙溢开阖,水波咬枕碎光片羽。
两人身体紧贴,尽是说不出的柔情蜜意。陆琮动作极是温柔,他轻圈着景修腰身,深深浅浅的抽`c-h-a着那诱人的秘境。
缠绵悱恻,尽态旖旎。景修半闭着双眸,紧紧咬着嘴唇,似是欢愉,似是痛楚。
陆琮沉浸于这情潮之中,他眼中皆是浓浓爱意,呢喃低语道,“修儿.....修儿......”。
他腰上用劲,猛地向前一挺身,将那物顶弄的更进几分,不偏不倚的戳在那最敏感的一点。
景修闷哼一声,被这疯狂的悸动带出阵阵颤栗,他蜷起双腿想让陆琮的那处稍稍偏离些,不料却使得那秘处愈加紧致,将那坚`挺咬的更紧了些。
月色将沉,如锦缎织就的月光缠裹在两人身上。陆琮怕景修着凉,早已褪下了外袍垫在景修身下,他只着了件墨色亵衣,此刻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结实的胸膛半遮半露。
景修枕在陆琮膝头,小口小口的喘息着,他低垂着眼睫,不知在想些什么。
“累了吗?我们这就回去.....”陆琮将手垫在自己膝上,想令景修更舒服些。
“累了吗?我们这就回去.....”陆琮将手垫在自己膝上,想令景修更舒服些。
景修摇了摇头,他忽而微微侧身,张口咬住了陆琮下腹的布料,又伸出舌头不断的舔舐。
那衣衫被弄的s-hi漉漉,在其下掩盖着的那物浅浅显露出形状来。
陆琮按住景修肩头,他紧皱着眉头,眼中满是疼惜,“修儿,你这是要做什么?”。
方才一瞬,他见景修这番动作,心头一阵狂跳。那低头舔弄的场景太过熟悉,正如两人旧日相处之时。
昔日他身体不似现在康健,景修便常常以口侍奉,便是如这般慢慢挑起他的欲`望。
可景修如今心思懵懂,又怎会想起这旧日之事?陆琮紧紧盯着景修双眼,他语调颤抖,开口问道,“修儿,你......你可是想到了什么?”
景修却是歪了歪头,极是讨好的往陆琮怀里凑了凑,他也不知为何要如此举止,冥冥之中好似有人指引,动作亦是格外熟稔,犹如曾做过千万次一样。
他思绪纷乱,无法凝神细想,有男人的声音一直在他脑海中浮现,“景修,身为奴从,便要恪守着鬼殿的规矩。你若是执迷不悟,别怪我不给你留情面!”
景修伸手摸了摸陆琮衣角,开口低唤道,“主子,求您疼疼景修。”
(四十一章)
风灯摇曳,媚香生姿。
正是深夜时分,鬼殿之内格外寂静,值守的奴从皆噤声默立、不敢稍动,唯恐惹了鬼主不快。
主殿之内,景初端坐于玉座之上,手中捏着一把薄如蝉翼的断刀把玩。
刀刃泛流光,于指尖轻轻旋绕。景初神色自若,嘴角带着一抹浅笑。
几名少年人跪在他身侧,个个容貌俊秀,x_ing子柔顺。
其中年岁稍长些的少年讨好般的蹭了蹭景修膝头,压低了声音说道,“鬼主,让奴才伺候您可好?”
景初抬眸扫了他一眼,将短刃塞入怀中。那少年得了默许,用牙齿轻咬住景初的腰带,一寸一寸将那盖住腰腹的衣袍扯开来。
“咳.....咳......”,男人的脸色极差,泛着病态的惨白,显然正是大病未愈。
男人发出阵阵咳喘,扶着墙慢慢走了过来,他手脚之上皆锁着沉重的锁铐,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找我过来,难道是想让我看场活春宫?”
他面带讥诮,仍是旧日里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景初却并未看他,抬手一挥,便甩出了两枚细小银针,正钉在男人膝头x_u_e道之上。 霎时间剧痛入骨,陆俨一时耐受不住,便跌跪于地,当真是狼狈不堪。
“规矩便是这般学的?下贱奴才见了主子也有站着说话的份吗!”
陆俨低着头跪在地上,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才忍住了就要脱口而出的呻吟。他如今身体格外虚弱,重创之下死里逃生却是落了个武功尽失的下场。
景初留得他一条x_ing命,断不是怀着半分师徒情谊,而是对他余恨难平,留着他用以慢慢折磨泄愤。
方才献媚讨好的少年见状不敢动弹分毫,低眉顺目的跪在景初脚边,生怕触了霉头。
陆俨将手环在膝头,紧咬着牙关熬过了剧痛,短短一瞬间身上的单薄衣袍便被冷汗浸透。
景初见他隐忍挣扎,却不觉半分快意,倒是一股说不出的烦躁缠扰于心。
他伸手将那少年的脸容摁在自己的下腹,少年乖顺的张口含住那勃发的坚`挺,慢慢的吞吐舔弄着。
忽而鲜血四溅,血渍染红了景初小半张脸,只见方才钉在陆俨膝盖之上的银针竟是没入了那少年的脖颈之上。
陆俨急促的咳着,因他肆意妄为而血脉逆流,已是伤了根本,鲜血自他口中涌出,他仍是死死盯着景初,断断续续的开口道,“初儿,你是我的。只要我还有一口气,都不会让旁人对你染指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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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稚鸟初啼。
厚重帷幔之后,陆琮早已醒了过来,侧身看着睡在里侧的景修。
昨夜里天气有些微凉,景修裹紧了锦被,将自己缠的严严实实,只露了小半张脸睡的正酣。那睡颜极是乖巧可人,陆琮紧盯着看了好一会儿,这才舍得起身收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