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一这才想起，对方被丧失抓过。
“我是不是要先把你拷起来？”
“啧，我现在还活蹦乱跳着，你急个毛。还是说，你是想把我铐起来玩SM，嗯？”
尉迟一提醒他，“闻深，车里还有孩子。”
“小朋友总是要长大的，”闻深转过头朝小琳说道：“对吧宝贝儿？”
对方弱弱地“嗯”了一声，而后问道：“闻叔叔，SM是什么？”
“就是两个男人——”
“咳！”尉迟一打断身边的白痴男人：“闻深你够了，别把小琳带坏了。”
他正说着，猝不及防地，突然从一旁扑上来一只丧尸，“碰”地扒在闻深这边的窗户上。
“艹！”
闻深吓了一大跳，他对着就在自己眼前，只隔着一扇窗户，大张着嘴吼叫的想要钻进来咬断他脖子的丧尸，大喊：“开快点，妈的这是什么东西，什么时候出来的？！”
他们开着的路虽然说不上多一望无际，但一人高的怪物还是很容易发现，但这只东西猛地出现，速度之快，两个人都没注意到它之前的存在。
和之前那些行动迟缓的丧尸不同，它简直就像游戏里会奔驰的怪物。
尉迟一盯了车外的怪物一眼，猛地轰下油门。
男人掏出枪握在手里。
那只不断地吼叫的怪物依旧挂在车外，“吼吼”地咆哮着拍打着车窗，一直拖了很远，它才被甩下车，它在地上打了个滚又跳起来，跟在车后面跑了很长一段，才逐渐不见了踪迹。
闻深收回视线，擦了一把冷汗：“你看到了吧？”
尉迟一蹙着眉：“这是人类？”
男人还有心有余悸：“那副尊荣应该没错，卧槽，该不会是他妈进化了吧。”
“但是刚才我们遇到的那些还是很正常。”
“都变成怪物了还正常个屁。”
他们都弄不懂那一只丧尸是怎么回事，但同时都提高了警惕，现在遇到一只这样迅猛的丧尸，也就可能再遇到第二只……
而越往南走，等待着他们的更不知道有些什么。
9.
日落之前，他们又遇到了几泼颇有些数量的丧尸群。
“这是逃荒还是怎么着，还会组织队伍了？”
避开那些丧尸，最后车缓缓开进一个路边的小村庄。
还是老规矩，小琳留在车里，两个大人先检查村子。安全了就把车开到选好的房子里，晚上在这里落脚。
他们选的房子一般离路口不远，方便随时跑路，并且院子够大，不妨碍车的行动。
村子很空，竟然一只丧尸都没有遇到。
两人检查完，诧异地对视一眼：“你怎么看？”
“你记不记得，我们今天遇到的那些丧尸仿佛都朝着一个方向？”尉迟一突然想到什么：“说不定你说的对，它们都往北边逃难去了……”
“哈？”男人提着搜刮来的东西，好笑地和尉迟一并肩往回走：“逃难？它们有什么好逃的，现在都是丧尸的天下了。还是说，北方有什么吸引它们过去？”
“谁知道，”青年皱了皱眉头：“你的伤口没事吧？”
“还行。”都被抓了快一天了还没事，看来不用担心会被感染。男人的心悬了一天，虽然他没表现出来，但谁都不愿意变成怪物，能没事当然再好不过。
“那就好，”尉迟一说：“你要是变了丧尸我也会很困扰。”
男人得意洋洋地一笑：“啧啧，这么快你就离不开我了？”
“是的，”青年回答道：“加上你，比我自己一个人生存容易。何况你死了我还得帮你带孩子。”
“艹，你就不能说点你喜欢上我这种理由吗？”
青年挑挑眉，“闻深，你有哪点值得我喜欢了？别忘了你是越狱分子而我是警校学生。”
两人东拉西扯间，已经回到了停车的地方。他们跳上车，把它开到选好的房里。
此时天已经快黑尽，草草地弄了点东西吃，闻深把小琳哄睡了，窜到隔壁房间里。
躺在床上的青年闻声回过头，在昏暗的火光中看着站在床前的男人。
“我说了要是没死一定和你干一炮。”男人说着，已经跨上了床。
在寂静的没有任何现代气息的夜色里，仿佛回到久远以前的世界。
男人坐在青年身上，脱掉自己的衣服，俯身下去逮住了对方的唇，专情地吻了下去。
尉迟一伸出手环住闻深的脖子，隔着被子和身上的男人深情相拥。
两个房间的角落里都点起了捡来的木柴火，天太冷了，霜风呼啸过屋子，在外面“呜呜”地嘶吼，如同怪物的鸣泣。
男人退出尉迟一的嘴，钻进被子里，冰凉的身体一下被被窝里温热的温度给捂热。“你还真是小孩子的体温啊。”说着又亲了身下的人一下。
尉迟一哼了一下。
“你有裸睡的习惯吗？”对方捏了一下他光滑的屁股，飞快地把自己身上仅剩的内裤扯下来。
“光着睡才暖和。”尉迟在肌肤相贴中叹息一声，一边又去吻身上的男人，并逮住了闻深乱摸的手：“闻深，让我干你。”
闻深好笑地啄着尉迟一的唇，用下身顶了顶他已经硬起来的小东西：“你干得了我吗？”
青年不说话了，只是在闻深还在逗弄他的时候，不动声色地摸上他的胳膊。
几秒过后，房间里传来男人“嗷”的痛叫声。
尉迟一笑着把闻深从身下翻下去，自己坐到了他肚子上：“你看，有什么不行的？”
“艹尼玛，你这小子真够狠毒。”胳膊关节错位的男人痛得直骂人：“给我把胳膊弄回去！”
尉迟一回他一个“NO”字，按着挣扎的男人，同时在他身上上下摸索。
“死小子，你他妈给我把手弄好，我让你上！”
10.
尉迟一噗地笑了。
“闻深，你要怎么说服我信你会那么老实？”
闻深恨不得两口咬死尉迟一这混小子：“起来！”他吼道。等尉迟一稍微离开了他一些，他任命地翻过去趴在床上：“这样他妈的可以了吧。”
“可以。”背后的年轻人竟然还认真地回答他。卧槽，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遇到这个灾星，闻深骂骂咧咧地，胳膊终于被年轻人弄了回去。不过这对他来说可不是什么好的结束，反而正是折磨的开始。
尉迟一在闻深体内亢奋地抽插了半天，把自己抽出来，磨蹭着射到了男人腿缝和背部到处都是。
他把枕边男人的背心摸进去擦干净了，才记得闻深还没射。于是又好心地把手伸下去，帮男人撸了一阵，伺候他出来。
“仅此一次，以后没这种好事了。”闻深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年轻人：“你他妈还敢给我玩阴的我废了你。”
对方却根本不在意他的凶神恶神，被散发着高热的被子烘得暖洋洋地直打瞌睡：“这可由不得你。”
一边说着，一边在男人的威胁声中睡了过去。
闻深骂了一句猪，听了听隔壁没有动静，于是抱着怀里的青年闭上了眼睛。
也许他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也许终点就在明天。如果他不愿意，尉迟一怎么能这么容易上了他，只是他们随时都有可能会死，人生得意须尽欢，在还活着的时候能多享受一点就多享受一点。
除了拼命地活下去，他不想为当下一些无意义的事情去执着。
第二天起床后，小琳拉着正在做早餐的尉迟一的一角，可怜巴巴地问：“鱼翅哥哥，你和闻叔叔昨晚打架了吗？”
尉迟一把他抱到腿上笑道：“没有，我们是在床上切磋功夫，锻炼身体，好对付丧尸。”
“那我也要锻炼身体对付丧尸。”小琳咬了咬指头，超他眨巴眨巴狗狗眼。
尉迟一顿了顿，听到走到背后闻深回答道：“那么，让你鱼翅哥哥教你一些防身术好了。”
你他妈自己怎么不教。尉迟一回头瞪着闻深，话却没说出口。小琳的狗狗眼闪得年轻人眼睛瞎，他只好摸了摸小琳的头，把这事应承下来。
早餐是肉罐头野菜煮汤，对于两天没开荤的三个人来说都吃得十分香甜。虽然一路走一路收集食物，但消耗得更快。
现在入了冬，很多东西保质期拉长，尉迟一把罐头、肉干之类能长时间保存的食物都集中方好。除非在途中他们有猎杀到野兔之类，要几天才尝得到一回腥。
“你不是想知道我的过去吗。”吃饭完收拾好，把小琳放上车，男人在上车前突然关了车门对尉迟一说道。
尉迟一抬头看着他，示意他说下去。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我进监狱是因为我伤了人，家里把我扔进去是为了保我，但没想到在这时候出了事。”
“那小琳呢？”
“是我一个朋友的孩子。”他看了一眼车里。
“你不要命地专程从A市跑到乡下救小琳，你和你朋友关系不简单吧？”
闻深笑了笑：“他是我在监狱里喜欢上的一个人。现在，已经不在了。”
尉迟一点点头，“你不准备去找你家里人吗？”
“有缘自会再相见。现在的情况下也找不了。”男人拉开了车门：“我只是有直觉他们还在，我老头子有钱，他们逃生的办法可比我们多得多。”
尉迟一发动车道：“那你怎么不等着他们来救你？”
“救个屁啊，你不知道那时候监狱里有多乱。等他们来，我和小琳恐怕都活不了。”说完，他瞅了尉迟一一眼：“该说你了。”
“我没什么好说的。就一普通学生。”
“……卧槽，你他妈欠揍是不是，普通也赶紧给我说。”男人百无聊赖地玩着手里的刀。
“我唯一能说的，大概是我哥哥。”尉迟一慢慢说道：“我十岁那年，有一天放学回家发现我哥哥不见了。我父母告诉我，哥哥是被选中的优秀学生，已经免费出国留学。
“对此我一直深信不疑，直到好几年后我才无意中知道，原来我哥哥竟然有着特殊体质，他是被带走去做一些不为人知的实验。”
闻深听得呆了一阵：“特俗体质是指什么？你后来没再见过他？”
“我也不知道，总之后来我父母都不再在我面前提起过他，简直就像他一直都不存在在我们家一样。”
“你说……你哥会不会这次的事情有一定关系？比如这次事件的爆发就因为那些实验，比如实验失败什么的。”
“我不知道，但我小时候哥哥对我来说一直都像英雄或者守护者一样的存在，我也不觉得他会是一个失败者。谁知道这世界最后是不是得靠他来拯救呢。”年轻人耸耸肩。
11.
男人哈哈地大笑起来：“你以为你那什么哥哥是超人吗，还拯救地球。”
但谁知道未来的事情竟会被这两个白痴说中。
不过当下的两个人还在一边逃难一边聊天打屁，三日后他们进了S省地界。此时雪花簌簌飘落，他们第一次在十月里见到祖国南部冷成这样。
当晚他们到达的是S省一座曾经还算繁华的城市。尉迟一把车开到一座商场，为了应付越来越冷的天气，他们需要一些更保暖的衣物和被褥，尉迟一甚至考虑换一辆更大的车。
一路上丧尸很少，也没有见到人类。
这里简直成为了一座空城。
“怎么回事？这么大一座城市，按理说丧尸应该成堆才对。”闻深检查了枪和刀，戴好围巾和帽子，把自己裹好，跳下车。
“总之不能太大意。”尉迟一下了车，把小琳也带了下来。这两天他开始教他猎杀一些丧尸，如果要一直在这样的世界里活下去，他们得让他学会最基本的生存之道。
楼上全部畅通无阻，尉迟一和闻深都震惊得怀疑他们已经在不知不觉间穿越到了别的地方。他们将已经被搜刮过的商场再一次搜刮了一通，拿了不少东西。最后三个人抱着东西回到车里，车都差点塞不下来。
最幸运的是他们还在商场的保卫处找到了能用的对讲机。
把东西都放好后，尉迟一决定去负一层的超市看看。
闻深要和他一起去，被他阻止了。尉迟一把通讯器、手电筒和武器带上：“天就快黑尽了，小琳一个人在车里不安全，你在这里陪他。我找点吃的东西就回来。”
他从首都跑路的时候光惦记着买了一堆盐，却没想到多弄一些别的调料，一路上也没搜刮到那种还没拆封可以一直保存的。眼看着那些东西不断消耗，尉迟一决定去超市碰碰运气。
他大门进去找到楼梯，慢慢下到负一层。
他在楼梯转角处吃了一惊：负一层虚掩着的门内竟然还亮着灯。他们已经好一些日子没见过灯光这玩意儿，年轻人的心不禁一跳，亮着灯很可能就意味着有人在这里。
“闻深，我看到了灯光。”
“什么？”没有听清楚的男人在对讲机那头问。
“超市灯亮着，我怀疑有人在。”他小声地说着，一步步走下去，心里期许自己所想成真，那下面聚集着一群这个城市的生还者。
但这次他错了。
当他慢慢靠近，一步步接近那道充满光亮和温暖的大门，他的手碰到门的边沿，缓缓将它打开……
“吼——”一只丧尸煞然在他眼里清晰无比地出现，尉迟一条件发射地拿着手电筒的手一挡，手电筒“啪”地被扫到了地上。
而他也被扑倒在楼梯上。
“尉迟一、喂、你怎么样——”男人在对讲机里喊，但尉迟一已经没工夫去理会。因为他眼里出现的不止是一只丧尸，而是一片，黑压压一片、几乎将整个地下超市挤满的丧尸从大门里水泻而出，朝着这个让它们饥饿难耐的人类聚拢。
“卧……槽……”
尉迟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它们在搞什么聚会吗。他半秒都不敢耽误地踢开了身上那只丧尸，掏出枪朝离自己最近的几只丧尸开了几枪，飞快地爬上楼梯大逃亡。
这他妈到底有多少只啊，简直就像把整个城市的丧尸都集中到了一处。
“吼、吼……”震耳欲聋的丧尸的吼叫声如潮水一样铺天盖地，电筒丢了，年轻人只能凭着记忆往商场门口跑去。
“快发动车闻深，快！”他对着对讲机大吼，那些东西的速度虽然说不上多快，但一点也不慢。尉迟一记得两天前他还能轻松把它们甩在屁股后面。可这会儿它们都已经会跑了。
“卧槽。”
尉迟一气喘吁吁地在黑暗中找路，穿得太多就是麻烦，动作都没往常麻利。商场太大，尽管他觉得自己没跑错方向，但绕了半天都没发现进来的门。
左侧冷不丁地窜上来一只丧尸，尉迟一险险躲过，开了一枪，也不知道到底打中了哪知。他背后连天的吼声一直没断，甚至越来越近，有的已经到了他耳边。
闻深在那边焦急地问：“你出来没有，我进去找你！”
“别来！你们小心点，它们出来了！”他眼前出现了一道电梯，而四周都已经围满了丧尸，尉迟一别无选择地往上跑去。
艹他妈，今天要是没死成一定要庆祝。他在心里这样想着，一边窜上了楼。第一次进来的时候他就趁着天还没黑完观察了一下商场的大致情况。
每一层都有几个环形区，每个环形区的中间他记得都有一根柱子，离扶手有点远，但跳过去抱住还是没问题。
问题是现在已经黑灯瞎火，柱子变得模糊不清，要是一不小心没跳对位，不用那些东西动手他也死定。
12.
单人电梯给尉迟一争取了一点喘气的时间，但他冲到二楼的时候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跳下去。他一边跑一边顺手抓了一块布摸出打火机点了扔下楼，借着火光看到楼下全是黑压压一片丧尸。
“尉迟一，”男人在那头小声说：“有丧尸出来了，你没被撕烂吧？”
“暂时还没死。你给我指个方向，我在二楼迷路了。”
“等一下。”
“快点，我看不到不代表它们看不到，我腿要跑断了。”
“注意看外面。”几秒钟后，对讲机里重新传来男人的声音。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隔着商场的巨大玻璃墙，尉迟一突然看到外面的天空升起了一束烟火。
“看到没有，往这边跑。”紧接着闻深又点了一支烟花。
“我知道了。”尉迟一一边躲着冲上来的丧尸，一路掀翻各种柜台、架子挡住丧尸的来路。
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丧尸都聚到了一起，就像冬眠一样，要不是他惊动了它们，说不定这时候他们已经找了一间房子舒舒服服地睡大觉。
真是倒霉催的……
更惨的是尉迟一快要跑到闻深指地方向时，就发现陆续从电梯跑上来的丧尸包抄了他。
“谢特。”尉迟一在心里嚎叫。这次真的要完蛋了吗？！
但此时商场外面突然传来了激烈的枪声，以及他的视线里出现了一团团火光。
紧接着更神奇的事情出现了，一直追逐着他的丧尸突然都无秩序地乱成一团，尉迟一顾不得去想为什么，抓紧时间逃命。
借着外面大团的火光，他找到了楼梯的位置，握着枪跑了下去。
尉迟一穿过挤在门口的丧尸，他们大多数都只是哀嚎着，并没有攻击他，少数袭击他的都被他用刀砍掉了头。
他在渐渐微弱的枪声跑出去，外面已经有人在等着他。
他奔到闻深面前大口地喘着气，“他们、是什么人？”
他指着街上停着的那一排吉普，以及那群车上下来人。
闻深还没回答他，就有人朝尉迟一走了过来。
“算你小子命大。”那人拍了拍他的肩，而后用电筒照了照自己的手表，拿起手里的通讯器说道：“人出来了，现在开始撤离，一分钟后引爆大厦。”
“你们也先上车吧，跟着我们的人走。”那人说完，就转身去吩咐其他事情。
闻深开着车，他们夹在那排吉普里在夜色里穿行。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但尉迟一有一种预感——他们至少在短时间内都不必在外奔波了。
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尉迟一走到客厅。先前拍他肩的男人已经坐在那里和闻深聊天。
“我们是安全部队S省总队第三区，我是这个区的负责人的副手奇门。”那人站起来，和尉迟一握了一下手，顺便打量了他一下：“没想到你这么年轻，你身手不错嘛。”
尉迟一刚说了一声“谢谢”，猛然想到什么：“你怎么会知道我身手怎么样？黑灯瞎火的。”
“呃，被发现了吗，哈哈哈、。”男人挠挠头：“其实我们的人一直埋伏在商场周围，从你们到来的时候就有人在了。”
“……那么，地下有丧尸你们也知道？”
“唔……”
尉迟一冷笑一声：“那你们算不算见死不救呢？”
“嗨年轻人，最后要不是我们出手你可是死定了。”奇门又拍拍尉迟一，“不知道你们发现没，这些丧尸都啪冷，于是我们想了办法把他们都引到商场地下超市，在那里开了暖气。今晚本来就是为了执行任务才埋伏在外面的，还差点被你打乱计划，你说你，差点闯祸知不知道？”
“我又不知道你们的计划，我会知道才怪，再说如果你们的人及时拦住我不就什么都对了？”
“哈哈哈哈……”
奇门装疯卖傻地笑起来：“反正事情都得到了顺利解决，我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好了你们一直在外面奔波一定很久没睡过好觉了吧，赶快幸福地睡一觉，有什么我们明天再说。”
说完，他大步地走了出去。
尉迟一坐到沙发上和闻深对视，男人朝他笑了笑，凑过来吻了一下他的额头：“他说得对，有什么明天再说，今天先好好休息。”
第二天，尉迟一和闻深加入了安全部队S省总队第三区，这支由政府临时组成的部队在短时间内成为他们的栖息地。
小琳被护送到了S省保护区，得到了更好的照顾。
而闻深要去的私人军火库，在兜兜转转许久后，他们才去了那里。此后又是数年，丧尸彻底被歼灭，人们的生活重新开始，世界气候、格局等等都发生很大的变化。
“这是我和闻深的故事。不过我有关于我哥的更精彩的故事，你想听？我说了我哥会打死我的。是的，我哥回来了，他反对我和闻深在一起，他们竟然是初中老同学。不过我不能一辈子什么都听他的，虽然他是我的英雄。那么，喂，闻深，你他妈在摸哪里，该去接小琳放学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