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转移到哪?”刘峰问。
“比如,看他的肌肉。”室友眉飞色舞。
“你个s_ao包。”刘峰抚额。
于是张健唱歌时,刘峰还是只能悲愤的带上耳塞。
万事俱备,只欠下雨。
张健望天欲穿,期盼着它下雨,估计天是被凝视得犯恶心了,为了惩罚他,迟迟不肯下雨,依旧阳光普照。张健灵机一动,趁着空闲,有备无患地把应景的歌都练好了。
“雨一直下,气氛不算融洽~”张健哼唱着。
“咦?突然觉得你唱张宇的歌挺有味道。”室友说。
刘峰一枕头打翻室友,没好气的说:“哪里有味道?味道在哪里?张宇是无辜的好吧。”
室友抓起枕头回击,两人软绵绵地互相扑打。
“他的声音就是有男人味,怎样?”室友不服气。
“靠,你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假话不觉得羞耻吗?以他那五音不全的基础,想死的心都有了。”刘峰激动地说着,一枕头拍下去。
室友挡住,“你这么毫无遮掩的说真话,不觉得刺耳吗?”
“哦,没关系。傻逼总要学会如何面对这个聪明的社会,有点心理障碍也好,免得以后承受不了。”
“c.ao,说谁傻逼!”张健听不下去了。
“说你,傻逼。”刘峰毫不畏惧。
“看来你已经把那晚上在澡堂的事忘干净了,要不要哥帮你重温一下?嗯?”张健摩拳擦掌。
“你还摸上瘾了……”刘峰皱眉。
“是又怎样?别把哥惹急了,否则像扯拉面一样扯你j-ij-i,呵。”
“哇……好像很销魂诶。”室友向往地说。
“你想试试?”
“对!”室友点头,充满了期待。
张健看室友眼里闪烁着渴望的小星星,一阵无语,摆摆手说:“算了,哥突然不想摸了,睡觉。”然后枕着手睡了。
“怎么这样!”室友显得很失望。
刘峰安慰地拍拍室友肩膀,“作为一名s_ao气外露的小受,就必须学会原谅直男的不解风情。慢慢来,他还需要一个过程,毕竟绵软的山洞和紧缩的甬道两者差别还是很大的。”
“他……是我的男神。”室友弱弱地说。
“早就看出来了。”刘峰劝慰,“其实,何苦在一棵树上吊死,可以换一棵树上吊,说不定感觉更好。”
“你不懂!”室友说,“我宁愿在他那棵树上吊到地老天荒!”
“能不能不要这么花痴……”
“不能,花痴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养分。”
天啊,这是第三朵!刘峰心说,果然是一所不折不扣的奇葩集中营。
“花痴是意 y- ín 的前提,意 y- ín 是□□的前提。”刘峰好奇地问,“你几天一次?”
“你小声点。”室友有点害羞。
“你都公开属x_ing了还在意这个么?说吧,替你保密。”
“那……那又不定期。”室友支支吾吾。
“还是随机事件?”
“对啊。”
“亲,作为一个男生,要学会掌握□□的主动权。”
“你怎么这么邪恶……枉我还把你当正人君子。”
“只是说事实而已嘛。”
“但我感觉像是经验丰富的老手说出来的。”室友凑近刘峰,“你几天一次?”
“我还是新手……”
“我也是诶。”
于是两人窃窃私语,互相交流。
终于下雨了。
但是,这雨下得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诗意,反而有点暴躁。劈头盖脸搬倾泻而下,淋s-hi了张健那颗炽热的春心。于是改变方法,对着封铃的QQ猛发消息,但好友栏里那个灰色头像从没有跳动,哪怕是一句简单的问候。张健觉得受了伤害,,悲情的揣了两瓶啤酒回来,缺月挂空,对酒当歌,以示纪念。
刘峰苦不堪言,为了拯救自己的耳膜,他恳求高胜寒从中撮合,利用高富帅的便利身份,把张健推销出去,并且独家授权,说可以对张健那根圆柱体加以渲染,以提高销售成功率。
“这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刘峰严肃的说。
“可以是可以,但你求我办事,我是有条件的,嘿嘿。”高胜寒坏笑。
“放心,我承认高富帅直男是一个优秀的品种,他们助人为乐,乐善好施,深明大义,义薄云天,天天学习,好好向上……”
“你再成语接龙,我就不管了。”
“好吧……什么条件。”刘峰投降。
“星期六晚上去我家。”高胜寒说。
“去干嘛?”
“陪我玩,陪我吃,陪我睡。”
“睡……?包括哪些步骤?”刘峰问。
“你想要哪些步骤呢?”高胜寒反问。
“我卖艺不卖身的。”刘峰赶紧说。
“我又不要你的身,你把我伺候舒服就行了。”
“我就这样堕落成了一个三陪?”刘峰痛心疾首。
“喂喂,工作不分贵贱好吧,三陪是很有技术含量的工作,要做好也不容易的啊。”高胜寒说。
“好吧,在下资质愚钝,想请教一下为什么。”
“这个嘛,传统意义上的三陪,首先要像空姐一样学会卖笑,拉近双方距离,然后,恰如其分的卖s_ao,引起对方的欲望,最后把握时机,进入主题。最最后还要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地说欢迎下次光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