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他趁先帝病危之际,策动神机卫发起宫变,逼宫囚皇,夺取皇位,故根基未稳。
虞城棋差一招,率领部众败退江南,却依然虎视眈眈,随时可能举兵北上,将他取而代之。
朝堂事务繁多,都亟待处理,虞辛不敢怠慢,硬下心肠,把美人攥得死死的手指一点点掰开。
美人哭得快要背过气去,一抽一抽得打着哭嗝,委屈巴巴地盯着他看,“相公不要我了……”
虞辛犹豫片刻,叹了口气,将美人捞出来,裹上件宽大的袍子,打横扛在肩上。
“相公带你上朝。”虞辛顿了顿,又道,“知道的越多……便越逃不掉。你这步棋走错了。”
美人身体微不可察地颤了颤,不解道:“呜呜呜……渊儿好笨,听不懂相公在说什么……”
虞辛拍拍他的t.un尖,颔首微笑,“听不懂就好。”
年轻的天子今r.ì一反常态,竟不顾规矩带着娈宠上朝。
怀中抱着的美人蒙着面纱,浑身都罩在袍子里,捂得严严实实,看不清模样。只在移动的时候有清越的铃铛撞击之声,引起人旖旎的遐想。
虞辛顶着群臣诧异的目光,面不改色地坐上龙椅,长袖轻拂,牢牢遮在美人面前,压低声音道,“先睡一会儿,养养力气,等着相公下朝……好好喂饱你。”
美人闻言,迅速闭上眼睛,乖巧地点点头,“都听相公的。”
很快便安静地同画儿一般,沉沉睡去,只剩下胸口轻轻地起伏,传来微弱的呼吸声。
群臣在阶下议论朝政,慷慨陈词。
虞辛以京城为据点,占得半壁江山,和虞城各据一方,分庭抗礼。先帝昏迷不醒,以太上皇之位,退居深宫。
整场顺着听下来,略加串联,如今的朝局形势便逐渐清晰起来。
等到要退朝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将近两个时辰。美人幽幽转醒,伸了个懒腰,揉着眼睛软软地唤着“相公”。
虞辛摒退众臣,低头吻他的眼睑,“满意了?”
美人咯咯地笑着喊痒,环上他的脖子,凑上去亲了一口。
“能和相公在一起——”
话音未落,唇齿便被堵住,面纱扯落到地上,现出j.īng_致的眉眼。裤子也被剥落,一直褪到脚踝,要掉不掉地挂着。过长的外袍堪堪遮住两瓣t.unr_ou_,露出大片白若新雪的肌肤。
虞辛将他压在龙椅上,唇角微扬。
“今天相公在这儿干你。”
纯金打造的龙椅十分宽敞,金属特有的冰凉质感,使得美人赤裸的双腿一经碰触,便被刺激地不住打颤。
虞辛脱下龙袍,垫在底头,扶着美人跪趴在上面。
宽大的外袍随着塌腰的姿势堆叠到胸口,露出一截白玉般的腰身。细白的双腿由于锁链的束缚,只能微微分开。浑圆的t.un丘高高撅起,与顺着脊线向下延伸的t.un缝一道,划出优美的弧线。
嫩红的x_u_e`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羞赧地微微翕合着。虞辛拿了些许脂膏,蘸在手指上,向那处幽密之地探去。s-hi热的肠道一经侵入便贪婪地吮住手指,带着凉意的脂膏遇热化开,同泌出的肠液混在一起,经过不停作乱的手指搅动,发出暧昧的水声。
见扩张的差不多了,虞辛抽出手指,掏出已经怒涨的x_ing`器,抵住美人的t.un缝。
但却只是来回摩擦,不肯再深入一步。
美人很快便出了一层薄汗,肌肤因为情动泛着淡粉色,哑着嗓子呻吟。
“相公……嗯……进来……”
虞辛偏不如他所愿,掐着两汪浅浅的腰窝,用力在雪白的r_ou_t.un上扇了一巴掌,颇为恶劣地追问。
“要相公进到哪里?”
美人吃痛地闷哼一声,委屈道:“进到渊儿里面……”
虞辛依然不肯放过他,紧接着又是一巴掌,扇在另一侧,“说清楚。”
“要相公c-h-ā渊儿的x_u_e儿……”
“嗯啊——”后`x_u_e忽然被狰狞的巨刃破开,美人低吟一声,被顶弄得险些整个人扑倒在龙椅上。
虞辛扣住他的腰身,不待他做好准备,忍耐了许久的x_ing`器便大开大合地动作起来,每一下都抵在身体的最深处。
空虚的后`x_u_e突然被填满,还未来的及适应,又受到疾风骤雨般的侵犯,美人承受不住这份过猛的力道,只好带着哭腔连连求饶。
“相公太快了……慢一点好不好……”
虞辛仿佛听不见美人的哀求,自顾自在美人身体中用力抽`c-h-ā着。
美人被肏弄的跪都跪不稳,腰肢乱颤,挣扎着向前爬去。换来的却是虞辛将他握住脚踝,重新拖回来,更加用力地肏弄。
“敢再跑,”虞辛带着笑意,“肏死你。”
美人吓得白了脸,颤抖着身体,重新乖乖跪趴好,小心翼翼地转过头跟虞辛打商量。
“渊儿听话,相公轻一点……”
虞辛沿着他的脚踝,一路抚摸上去,停在被磨红的大腿根摩挲,“以前父皇在这御座之上肏你的时候,我便想着,总有一天,也得在这里肏你一次……”
“轻一点……你怎么记得住?”
身下动作愈发剧烈,美人膝盖磨得生疼,身体也软成一摊水,几乎维持不住跪俯的姿势。但又不敢再逃,只好咬着嘴唇小声啜泣。
不知道过了多久,虞辛才终于s_h_è 在里面。滚烫的j.īng_水悉数肠道深处,美人不舒服地撇嘴,难耐地不停扭动。
虞辛取来根玉势,塞进被肏得有些合不拢的小`x_u_e,堵住顺着t.un缝不停淌出来的浊液。
“试试这次能不能怀上。”
第六章
美人没有怀上,美人生病了。
虞辛是被美人的体温烫醒的。美人半夜突然发起了高烧,身体烫得像个火炉,整个人都烧得迷迷糊糊的,把头埋在虞辛怀里,无意识地低声呓语。
“相公抱抱我……我好难受……”
虞辛见过跋扈的虞渊,嚣张的虞渊,甚至是撒娇的虞渊,软绵的虞渊,唯独没见过弱小无助,全心全意依赖着他的虞渊,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太医受到急召,一路被拖着小跑过来,连行礼都免了,直接被虞辛拎到塌前给美人诊脉。
美人因为高烧,出了一身虚汗,脸颊也染上一层胭脂般的艳红,难受得蹙起了眉。虞辛将他抱在怀里,拍着背一下下轻哄,焦急地看向太医,全无平r.ì的沉稳。
“怎么样?”
太医斟酌再三,终于赶在新帝的耐心消失殆尽前,组织好措辞。
“陛下,小公子这是……是房`事过度造成的。”
“小公子并无大碍,臣已经开好了几贴药,只要按时服用,好好调养,不出半月必能康复。”
太医小心翼翼地打量着新帝的神色,见他并无怒意,又接着补充道:“臣斗胆僭越一句,小公子病好之前,最好……不要行`房。”
虞辛尴尬地咳了两声,“朕会注意的。”
美人昏昏沉沉地靠在虞辛身上,被喂着喝了药,又接着昏睡了过去。
直到卯时虞辛起来上朝,才又跟着一同醒过来。
虞辛在他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再睡一会儿,相公很快就回来。”
美人抱住他的脖子,虚弱地哀求,“不要关笼子,里面好难受……渊儿乖乖……”
虞辛心都要化了,哪里还舍得锁着他,昨夜便心疼他生病,直接把锁链给他解了开来。
“渊儿在床上好好休息,等相公回来喂你喝药。”
虞辛暗中吩咐好宫人,寸步不离地看住美人,这才放心离去。却没想到,再回来的时候,寝宫已是空无一人。
被窝里甚至还有美人身体的余温,但偌大的宫殿已是再也找不到美人的身影。
虞辛攥紧拳头,素来挂着浅笑的脸y-in沉得吓人,“朕让你们寸步不离地看好他,人呢!”
底下的宫人跪了一排,不住的磕头请罪,“小公子想要如厕,陛下您吩咐过,奴才们不准看,只能在外面候着。等再回去,小公子就不见了,奴才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虞辛一脚将金笼踢翻在地上,怒喝道,“小公子要是找不回来,朕通通砍了你们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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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宫殿原本是虞世临的寝宫。
不客气地说,虞渊对这儿比对东宫都熟悉。
以前老王八兴致来了,时常召他在寝宫留宿,隔三岔五来上这么一回,一年到头,虞渊在皇帝寝宫呆的r.ì子,倒是比在自己的东宫时r.ì还要长。
后来老王八嫌每次都要召他入宫太麻烦,私底下命人在寝宫里修了条密道,直接连着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