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冬族人们就不用冒着严寒出去上厕所,至于平时,族人们喜欢在哪儿上厕所就在哪儿上厕所。等这个凛冬过完了,下一个夏季,凌霄再计划把厕所建造完整。
现在公共厕所建造图画不完,照他现在这状态也静不下心来设计。凌霄看着兽皮上代表白獠的那个小小人,脑子里尽是白獠那强健的身体,俊美的脸蛋,许久之后,他咬咬牙把自己也画了上去。
既然画不了建筑图,那今晚就为了他们以后的幸福奋斗。
白獠不懂男人和男人之间怎么做,为了不受伤先学习,那他就画一张图出来给白獠看,等白獠看完了学得差不多了,那他们总该能做了吧,配合度搞就不会受伤。
凌霄一边画一边在心里滴血,他怎么就堕落到了这个地步。
虽然心里滴血,凌霄还是艰难的完成了,来了一副史上第一科普图。等晚上白獠回来,他就把那张兽皮送到了白獠的怀里,说道:“这幅图你找时间再看,等你学会了,我们再来实践,知道吗?”
凌霄的脸红得滴血,白獠不明所以,“你上面画的什么?”
能有什么?什么都没有!
“总之,你找时间再看,有空的时候才看知道吗?”凌霄绷紧腮帮子说道。
白獠只能点头,“行,我知道了。”
解决了一桩心事,凌霄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白獠揣着兽皮出门了。最近可能其他领地没吃的了,以往被大森部落那些部落赶走的野兽回来了一些,之前打猎的战士说他们看到了有野兽在Cao原上行走过的痕迹,今天白獠就带着战士们出去找打猎。
带着白,白獠带着人出了部落,但白獠带着那几个战士在Cao原上转了一圈就只看到了几头野兽。中午休息,白獠让其他战士去宰杀野兽,他悄咪咪的走到一边把凌霄给他的兽皮拿出来看,这一看,白獠的眼睛都直了。
凌、凌霄,他、他怎么画了这么好看的东西出来。
“嗷?”白獠正看得眼冒火花,突然脖子边一阵毛茸茸的。
白獠侧头一看,登时一口血凝在了喉咙,气呼呼的说道:“白,不是告诉过你别过来吗?”
“嗷……”白的大脑袋凑过去看白獠手里的兽皮。
那兽皮可是凌霄专门画给他的,白獠赶紧把兽皮收好,说道:“你想看这个?等你有了母老虎再说。”
白:“……”
白不叫了,张开嘴巴咬了咬白獠的肩膀,让他往战士们那边看。意思是不是它自己要过来的,而是战士们找它过来叫白獠。
战士们围在一起,似乎有什么事。
白獠一见,只得把兽皮郑重揣好,朝战士们走过去。
“怎么了?”
“首领。”一个战士走了出来,他微微皱着眉头说道:“之前我们在Cao原找野兽的时候,都能看到其他部落,尤其是大森部落的战士,但是今天我们把Cao原都转了一圈,也没看到他们部落的战士,他们是不是想干什么事?”
辽都部落的战士都知道大森部落想在凛冬袭击他们部落,因此平时出门打猎的时候就特意看了一下,结果发现大森部落真的派了战士监视他们部落打探动静。
平时辽都部落的战士装作没看到,反正那些人敢来打他们,他们就打回去。
然而今天,他们连一个大森部落的战士都没看见,好像之前的监视没发生过一样,是不是大森部落在想着什么,或者在秘密的打坏主意。
白獠听了,脸色微沉,“这事先记着,一会儿回去我就告诉神使,神使会派小神鸟去看看他们在干什么。”
第69章
“你上次给的神水配方很好用, 你们部落首领的伤已经全部好了。”春站在山洞外面, 隔着层层叠叠的木板和树枝对关在里面的丑说道。
丑扑到木板上,干瘦的手从里面用力伸出来。刚刚养好的手又被刮的鲜血淋漓, “你说的是真的?我们部落的首领真的没事了!”
“呵,你以为我在骗你。”春冷笑一声。
丑沙哑的问道:“那你今天来我们部落干什么?”
提到这里, 春整理了下手里的权杖, 得意的笑了笑, “今天你们部落首领原邀请我帮你们祭祀, 祈求神鸟降临,你不愿意帮你们部落祭祀, 那你们部落就只能找去其他部落的大巫祭祀,丑,正是你不愿意祭祀,所以大森部落才会一次又一次的变得这么弱小,你是大森部落的罪人, 是大森部落的背叛者。”
“春!”丑的呼吸加重,声音更加嘶哑, “我不准你去帮我们部落祭祀, 我不是背叛者, 那根本就不是什么神鸟!如果它真的是带领部落变得强大, 那你说为什么它要吃战士!当部落没有了战士, 部落怎么能变得强大!”
“我不准你去, 不准你去!”
春冷嗤一声, “去不去不是你能决定的, 是你们首领的决定。”
两人在这里说着,一个战士走了过来,那战士微皱着眉说道:“小河大巫,快走!”
战士的表情有些不耐,春得意的表情立刻变作恭敬,“好,我知道了。”
对着战士她恭敬,对着丑仍旧装作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没有暴露她的谎言,低声说道:“听到没有,你们部落的首领来叫我了。”
说完,春就一脸小心的跟着那战士走了。
丑看不到春的表情,真的以为他们部落很弱小,必须靠神鸟才能变得强大。连忙急切的叫道:“春,你别走!别走!”
然而山洞外面已经没有了任何人,没有人回应丑的话。
“小河大巫,以后没事不准和丑说话。”那战士一边带着春去首领的帐篷一边警告。
小河大巫恭敬的笑了笑,小心翼翼的回答道:“我知道。我只是看到丑这么不听话,所以想去劝劝他,你们部落这么强大,要是有个听话的大巫,你们部落一定会变得更强大的。”
“哼!”战士黑了脸,“那老头就没听话过,你别白费力气了。好了,首领的帐篷到了,你进去吧。”
春越发恭敬,“是,我知道了。”
战士嗯了声转身走了,那战士一走,春的眼神立刻变得y-in翳。
她怎么可能真的诚心实意的劝丑出来祭祀,要是丑真的再次成为大森部落的大巫,那么她作为小河部落的大巫就再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没有价值的东西原就会杀掉,小河部落也就会被大森部落吞并。一个部落被侵略,大巫和首领是第一个被杀的,她不想死,那么丑就必须一直被关着。
至于为什么她要去找丑说话,丑那个人从小就和她不对付,她说神鸟是好的,他非得说神鸟是坏的。凭什么他作为反对神鸟的大巫能在大森部落好好活着,她支持神鸟的大巫却要天天担心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杀死。
明明之前他们两个部落一样强大,凭什么大森部落现在比小河部落强大这么多?
春觉得丑处处比她好,凭什么他的运气那么好。
说白了,春就是不敢对大森部落的其他人生气发怒表达不满,那么就只能去欺负什么也不知道的丑,只有在丑那里她才能找到平衡感和自尊心。
她也是一个部落的大巫,在部落里享有最尊贵的地位,然而在大森部落呢?就是一个最普通的战士也能看不起她!
收起想法,春把扭曲的表情收起来,恭敬的在帐篷门旁边的木木奉上敲了两下,说道:“原首领,我来了。”
帐篷里,原和雕正在商量最近辽都部落的事情,商量具体在凛冬哪个时间进攻他们。
前些天监视辽都部落的战士回到部落禀告,说寻找食物的辽都部落战士回来了,那些辽都部落的战士去的时候全是站着的,回来的时候,好些战士却是被抬着回来的。
而且很奇怪的是,那些战士是躺在木板上被人拖回来的。且不说那木板是怎么回事,就辽都部落的战士被拖着回来这事,那就意味着辽都部落这次元气大伤。
那些监视的战士也不知道出去的辽都部落出去的战士有多少,只记得他们站着出去,躺着回来,就认定辽都部落的战士受伤了。
他们却不知道,那根本就不是辽都部落的战士,而是驯兽部落的战士。驯兽部落的族人混在里面,他们监视的距离远,也没怎么看清。
监视的事是下面的战士干的,不会说假话,原和雕听了就以为辽都部落的战士好多都受伤了。
“首领,辽都部落的战士受伤了,那我们还等不等凛冬去攻击?”雕低声问道。
原笑了笑,表情狰狞,“等!”
“辽都部落的战士受伤了,那他们就更得出去找吃的。回来的战士不是说了,这些天每天辽都部落的战士都出去找了吃的,那我们就等辽都部落把凛冬的食物都弄好了再去打他们。”
凛冬的食物越多越好,辽都部落勤勤恳恳找了那么多的食物,等他们部落打了辽都部落,那么那些食物就是他们部落的,他们部落在凛冬就不会怕没有吃的。
“而且辽都部落那里传来的消息说他们部落的神鸟还没走,那我们就等他们神鸟走了再去打他们,前几天在外面监视的战士还看到了辽都部落的神鸟在空中飞来飞去。”
其实他们部落还是忌惮辽都部落的神鸟,如果辽都部落没有神鸟,他们又何必等到凛冬,只有拥有过神鸟的部落才会明白神鸟的厉害。说到神鸟,原的脸瞬间就很难看。
两人正说着,就听到有人在外面敲木木奉敲得梆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