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来天气就很好,万里无云,看着就让人心情舒畅。我整天的精神状态和身体状态都达到有史以来的最佳状况,觉得什么问题都不是问题。果然高质量的性生活实在是有益身心。
这种良好状态持续到了晚上,去伍佑祺家聚会时也不再象前两天一样感觉是上刑场。到了地方一看,林华和上弦月正站在门口,两人一脸诡秘。
我上去拍拍林华的肩膀--要是拍上弦月我怕挨林华打:"怎么不叫门?"
"嘿嘿,叫了,老大很慌乱地喊我们等一下。肯定在那个!明知道我们要来还这样,成心眼馋我们这些看得到吃不到的......唉哟!"祸从口出,他毫不意外地被上弦月拧得手臂发红。
"不会吧--你们到现在还没那个?上弦月,你是不是欠缺点儿人道主义精神啊?"
别以为谈到这种话题上弦月会脸红,她要会脸红也不是上弦月了:"宾馆太贵,家里有人,没地方!"
要是前两天,这时气氛就已经尴尬得接不下去了,不过我今天状态超好,意气风发,觉得前两天那些拘泥太可笑了,有什么害怕的呢?林华他们一时接受不了,慢慢就能接受了,象我第一次看黄片,也觉得过份刺激,那多看几部不就没事了吗?习惯了就好了。
"要不要我去跟方树人说,借你们间房间?他那儿客房空好几间呢,还都是标准间。"
这是我头一次在他们面前公然地、毫不避讳地提到方树人,林华有点吃惊,接不上来话,上弦月倒兴奋起来:"得了,就你们那妒心奇重的总裁?我要去了指不定过后什么待遇呢,没准儿你得在立交桥桥墩里找我去。"
"那跟老大打个商量嘛,他们也有客房,互相声音小点儿就成--其实大声点也无所谓,互勉共进,还可以比赛一下。"
上弦月接不上来话了,毕竟是女孩子,涉及自身了,还是做不到象男人那么无耻。因此能够无耻的人就跳出来了:"你这倒是个好主意,可是我怕老大太要面子死撑。怎么说也有这么多年交情了,为了这个逼得他精尽人亡不合算啊。"
正胡扯着,里面拖鞋啪啦啪啦地响起来,一会儿门开了,我们一涌而入,伍佑祺裹一套睡衣,发似飞蓬,嘴里叼着烟,满脸得色,那样子,是人都知道他刚刚做了什么。
林华嚷嚷:"老大,这大白天的,你也太饥渴了吧?"
伍佑祺一脸的谦虚含笑,伸出四根手指:"四次。"狠嘬一口烟:"今天的第四次。"
一句话震得林华话都说不清了:"老、老大,太强了......"满眼崇拜之色。
我一把推开林华。这家伙嘴头上向来不是我俩对手:"老大,我知道你急,但也用不着一天尝试这么多次吧?越紧张越不容易成功。"
连刚整理好妆容出来的萧玉儿都笑了,林华一边狂笑一边说:"果然还是你行!只有你能震住老大!"
伍佑祺翻白眼,叹气,一副不甘心的模样,可是脸上是带着笑的,还伸手过来和我握了一下,林华也伸手过来握了一下。
我们三个都知道,我们的友谊又回来了。
果然男人的友情离不了带色的话题啊。
晚上自然又喝了酒,一边喝一边回首当年。这次还算有节制,我回家时只觉得略略有点醉意,就是脑子还算清楚,但有点控制不住地兴奋那种。
在书房里找到方树人。他正对在笔记本电脑聚精会神不晓得在看什么,眉毛皱着的。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给他一个熊抱,大喊一声:"我回来了!"
他看看我:"和朋友和解了?"说的时候笑意慢慢透出来,发自内心的那种,显然是真的替我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