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姐上下看了看谷汀:“男孩子要多吃点,不然营养跟不上,怪不得你这么瘦。”
“……”他在家吃的挺多的,一顿吃两大碗呢。但他沉默着没说出口,毕竟不太熟。
陈姐看了看谷汀又点了一个全家桶。n_ai茶好了,谷汀一口一口慢慢吸着压下涌上喉咙的酸涩感。
在家可能还会有人关心,在外地没人关心再不好好爱护自己的身体,生病了也是给自己找麻烦,大夏天的喝热n_ai茶是挺热,但晚饭没吃几口再去喝凉的对胃刺激太大。
谷汀是不太懂人情世故,但陈姐故作大方的点全家桶做给谷汀看的姿态他还是懂的,还当他不知道呢。
外出打工的工资能有多少?天天柴米油盐酱醋茶的能有多少钱供自己吃外快?没来之前电话里就了解到陈姐已经结婚有孩子了。
正出神呢,面前冒出来一根j-i腿,在陈姐再三推搡下,谷汀啃了个j-i翅表示只能吃下这么多,而木子吃了个汉堡也吃不下了,她们晚饭吃的很饱。
谷汀n_ai茶喝完陈姐问要不要带他去附近转转?在谷汀表示不用之后说时间确实不早了就让人把没吃完的打包。
路上木子和他说她们上班的地方离谷汀下车的地方很近,还指给谷汀看,大晚上的又没带眼镜,谷汀这个半瞎加半路痴人士沉默着没说话。
说什么?他早就忘记从哪儿下的车?这城市对于他实在陌生的很。
到了木子上班的地方,晚上没有灯也看不清,他只知道好像是在一个厂里面还有点空旷,四周没什么人家,要不是木子她们带,他都以为这就是个荒废的工厂,没有多余的空房间,陈姐让谷汀和木子睡一个房间,谷汀……谷汀只能沉默着接受。
她们住的地方就是个一排溜的瓦房,木子的房间除了一台电脑一张床和一个单人衣柜(还是布制的)就没别的东西了。
放好东西谷汀回头问摆弄着电脑的木子:“有热水吗?想洗个澡。”
木子犹豫了一下说道:“只有冷水,要不你将就洗洗?”
“……”
看着收拾东西没说话的谷汀,木子又说:“要不明天洗吧。”
谷汀回头看她:“不行。”
木子无奈道:“行吧行吧,我给你烧点。”
她们这儿没有电水壶,只能用锅接点水放电磁炉上烧,等水开的功夫,谷汀已经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也没什么可收拾的,就是把毛巾和牙膏鞋子睡衣之类的拿出来放好,其他衣服继续放里面,而那个衣柜也不知多久没用了,都是灰。
水还要一会儿才能开,谷汀就和木子坐那儿聊天,问了才知道她们每天都是用冷水洗的澡,Z市一年四季除了冬天温度会降至十度,别的时候都是夏天,很少用热水洗澡,而且她们洗澡还是等天黑了露天洗,谷汀只能皱着眉头不说话。
水开的时候谷汀让木子在外面等着,他把门一关就在房间里面洗了。
木子:……
他实在不能接受露天洗,就算明天还是要露天洗那也是明天的事,也幸好房间里面是水泥地面,门槛那边也有出水口,不然他也不会选择在屋子里面洗。
谷汀是喜欢洗澡时多冲冲水的,但只有一桶水,将就着把头发和身上洗干净,身心终于舒缓起来。
拿过扫把把淌不及的水给扫出去,又拿过拖把拖干净,谷汀才把门打开放木子进来。
谷汀拿过脏衣服打算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他怕明天给忘记,盯着手里面的车票和零钱,谷汀顿住。
木子看着发愣的谷汀问:“怎么了?”
谷汀有点丧气的说:“手机掉了。”
木子吃惊道:“掉了?掉哪了?”
谷汀回想了一遍:“估计掉车上了,因为打算下车的时候拿行李时听到有什么东西掉地的声音,以为是别人的也没在意。”
木子一边往外走一边和谷汀说:“你等等,陈姐有电话,我让她打问问。”
过了几分钟木子有点低落的进来:“他们说没看到你手机。”刚说完想到什么似的木子又说:“我觉得他们肯定说谎了,因为一开始打了好几个电话没人接,后来接了又说没看到。”
谷汀低声安慰木子:“算了,可能被他们捡了,我行李箱就放在司机边上,怎么可能没看到,没了就没了吧。”就是现在他也没钱买手机,不能和他妹联系了,也还好号码什么的谷汀都是存在脑子里面的。
谷汀推着还有点气愤的木子坐到床上:“不早了,睡觉吧。”
看着木子脱鞋躺好后,谷汀把灯一关躺在另一头也闭上眼睡觉。
谷汀快要睡着时感受到有人在他摸他,陌生的触感告诉谷汀那人是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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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的时候,谷汀有一种报复杨博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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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木子的喘息他面无表情地加快速度喷在里面。
看着木子靠在床头吸着事后烟他心想,别人是千里送,而他这是什么?千里干?呵呵,心里讽刺一笑,谷汀看着抽完烟已经睡熟的木子心思沉重。
呵……特别松的‘处女’?
再一次失眠的谷汀直到天边蒙蒙亮时才睡着,醒来时木子刚好要进来喊他吃午饭,游魂般的把牙刷完,洗过脸才清醒过来。
谷汀出门一看才知道他这是在一个砖厂,昨晚空旷的地方已经铺满水泥砖,木子房间隔壁就是陈姐和他丈夫,再边上就是厨房,后面几间就是工人的房间。中午的饭菜都是特别辣的,吃饭间隙听着木子用方言和陈姐聊天才知道木子原来不是H市的,而是G省的,至于是那个市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