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肉生香【快穿】 作者:苏诺锦【完结】(9)
2019-01-24
作者|标签:苏诺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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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明月躲在男人身后,发觉眼前的肌肉随着众人的调笑逐渐紧绷。裸着上半身被一群突然闯入的纨绔朋友们挤着看了去,想他应是极尴尬的。
慕瑾瑜不光后背肌肉紧绷,脸上的肌肉也绷得紧巴巴的。他面色阴沉,如山雨欲来,只听他咬牙切齿道:“想看小爷的女人,你们莫不是不想要外面的相好了?”
这句话带着赤裸裸的威胁,来者皆是常和慕瑾瑜在外厮混的世家纨绔,平日里都在外面包有相好,但也都藏着掩着。狎妓也就罢了,但若被家里的老东西知道自己还在外养了风尘女子,少不得请出家法一通好打。慕瑾瑜这是明着告诉他们,他不介意把他们相好的名字透露给在场各位的家里知道。
别看慕瑾瑜面上是翩翩佳公子,可熟知他的人都知晓他内在有多心狠薄情。就拿平日里逛馆子来说,被他包下的清官一旦被他开了苞玩腻了,不论那女子对他有多情深,都能面不改色的转手送与他人玩弄。
一时间众人的兴致就灭了大半,每个人心下讪讪,对相好的不舍生生地压下了对美人儿的好奇心。
子珏这次,实在小气!
众人这样想着,便摇头离去了。
在最后一人离去关门后,车内重新归于清静。
慕瑾瑜缓缓侧身,对着还缩在角落里的顾明月低声道:“这么多人吵着要来看你,你倒是能和那青楼楚馆的花魁娘子媲美了……”
顾明月当即胸口一堵,她真是倒霉,慕瑾瑜这番话分明就是迁怒。
慕瑾瑜把美人儿轻蹙黛眉的委屈表情尽收眼底,他的神色里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懊恼。顾明月自是什么错也没有,可自己一想到若是她真被那群狐朋狗友看了去,被其他男人放在心里念念不忘,胸中便生出无边戾气。
他的女人,自是谁都不能肖想的!
慕瑾瑜把自己这些反常的情绪全部归咎为不愿私有物品被人侵犯觊觎,殊不知他这是掉进了醋缸子里。
顾明月这回儿才算回过味儿了。不得不说,慕瑾瑜的反常表现是个好现象。
慕瑾瑜也不管美人儿会不会回应他,他心里不舒服,急切地想要做点什么抒发心里的抑郁。于是他长臂一捞,抱起顾明月就进了内室。
一阵天旋地转间,顾明月便面对面坐在了慕瑾瑜的腰上。一双大手急切地扯开她的背子和上衫,使两团白生生的粉乳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前。
慕瑾瑜一个颔首,便叼住了一只椒乳,唇齿间勾挑含咬着珍珠大小的樱粉乳尖,惹得美人发出一声声短而急促的喘息。他的手同时撩起身上女人鲜红的石榴裙,只听一声布帛撕裂的刺耳声响,她袴裈的裆部便无影无踪,那覆盖着柔软细小毛发的花户霎时罩上了一只火热的大手。
此时马车重新动了起来,慕瑾瑜身下的巨物急着发泄,他掏出宛如儿臂的赤色男根寻到女人的销魂窝便火急火燎地硬插了进去。
顾明月痛得尖叫了一声,眼圈瞬间泛红,她的穴内还不够湿润,完全无法承受住男人的硬插到底,疼得身体直抽搐。
慕瑾瑜只觉得自己的分身被紧紧地绞在那狭窄的女穴里,穴内的媚肉因还没有适应,极力地蠕动挤压推拒着猛然而入的阳具。平日里让他欲仙欲死的小穴暖热干燥,使他无法随心所欲的在里面抽动,既被推拒的舒爽同时又得忍受无法尽兴的煎熬。
顾明月抽着气努力地放松着自己的小穴,突然间奶儿便被男人轻扇了一下。
“骚货,你自己来动含着爷鸡巴的淫屁股。”男人的双手往中间推挤着两团肥腻的奶子,声音沙哑地命令着。
慕瑾瑜心想,若是让身上的女人自己来动,她兴许会湿润的快一些。
顾明月此前从没得过机会在男人身上驰骋,听后顿时眼前一亮。她尝试着缓缓抬起自己的臀部,露出一小节肉棒在外面,然后再缓缓地往下坐。由此,她上上下下地动了起来。
女上位的姿势可以让顾明月掌控着令自己舒适的抽送节奏,并能以最让她感受到快乐的力度和角度去套弄肉茎。
因围猎场处于偏远的地带,道路坑坑洼洼不甚平坦。顾明月在马车的颠簸中能毫不费力地肏干着身下的男人。这种凌驾于男人的新鲜感觉让她的心情很是愉悦激动。
少爷的通房丫鬟之八(马车play下)
她时而抬臀上下套弄火热的阳具,轻轻抬起后便狠狠地坐下;时而前后高频率地抖动着翘臀,这样穴内软硬适中的龟头可以重重地碾磨花心,带给两人灭顶的快感;时而臀部绕着阳具的根部激烈地画圈儿,这样她的内壁和肉茎的棒身都可以通过旋转摩擦得到很强的快感,龟头在同时全方位地研磨着花心,紧贴在男人小腹的花瓣和花蒂也能得到剧烈的摩擦刺激。
“啊……啊啊啊…….好深…….花心……被顶开了啊…….嗯……好舒服……”美人嘤嘤娇啼,迷蒙着紫葡萄一样的双眸,定定地注视着男子泛起海棠之色的面颊。
慕瑾瑜急促地穿着粗气,偶尔还会因着顾明月的动作发出一两声清吟。他一手用力地揉搓着身前女人绵软的奶子,另一只手抓揉着一瓣雪臀按压拨动。在精意勃发的前一刻,他一个翻身把顾明月压在了身下,抽出那杆带着淫液的肉棒双腿叉开坐在美人的腰腹之上,一个挺腰便把肉棒送入美人儿那对儿被双手推挤着向内的奶子中央。
借着滑腻的淫液,粗长赤红的肉棍在奶白的双乳间进进出出,色彩的强烈对比给人以极大的视觉享受。
“快含住爷的分身!”慕瑾瑜坐着耸动了几下臀部后对着身下的美人儿命令道。
顾明月媚眼如丝地张开那张檀香小口,抬起头压着下巴含入了从双乳间探出头的龙首,小舌主动地向上顶住龟头的下端,同时屏气猛力吮吸。
慕瑾瑜舒服地“嘶”了一声便尽数交代在了美人儿的口中。
顾明月吃下气味浓郁的精液,那滚烫的精水缓缓从食道滑下,温暖着她的胃。
吃男人精水对她已经不是件困难的事了。
慕瑾瑜射过一发后的肉物在女子的口中很快再次充血肿胀起来,在美人儿惊讶的目光下,他重新起身坐到一旁,指着身下高挺的分身,笑着唤着她背着身坐上去。
顾明月依言爬过去叉开双腿背靠着男人对着阳具蹲坐了下去,男人的双手立即扣住了她的腰,开始有节奏的上提下压。
慕瑾瑜显然也发现了在晃动的马车中肏穴很是省力的。每当马车走过凸凹不平的地面时,整个车身便会轻蹦一下,他几乎不用挺动腰部,便可以把小美人儿肏到神智迷离,只能张嘴媚吟。
顾明月大张着双腿,挺着一对儿荡漾的奶子被身后的男人插得浑身软成了一汪春水。她的身子如一张饱满的弓般向后仰着,发丝凌乱地侧头枕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如小儿把尿般分开的双腿中一根布着青筋的硕大阳具时显时隐,可怜那细小的穴孔被撑大成了稚儿拳头般大的圆形,花瓣吃力地裹在肉茎周围,在抽插间被肆意拉扯着。那如红豆般的花蒂此时也充血胀大,被男人的两根手指依着肏干的频率按压掐挤。
“啊啊啊……奴儿要到了!”顾明月高声浪叫着被男人肏出了高潮,淫水忽如泉涌,却尽数被肉棒堵在肚子里无法宣泄。
男人还在向下按压她的翘臀,并打着圈儿地晃动研磨着肉茎的根部。顾明月花壶内的淫水被插入其中的阳具翻拌搅动,于是又一波高潮顷刻袭来。她浑身剧烈地抖动,脚趾蜷起,皮肤如煮熟的虾子一般红彤彤的,身下的淫穴更是一松一合地咬着男人的肉棒,里面如千张贪吃的小嘴儿饥渴地吸吮着到口的食物。
慕瑾瑜舒爽地“唔”了一声,用力推了下顾明月还处于高潮中的身体,她一个不察觉,便脸朝下手肘着地的趴伏在了男人的双脚间,身下的媚穴还套压着男人的鸡巴。
慕瑾瑜盯着女人的美背,手掌下是丰腻的臀肉。美人儿的上半身全部贴在了锦褥上,下半身则大张着跨坐在他的小腹上,被扒开的臀瓣间是男人进出着的坚挺分身,那粉嫩的菊眼也被男人尽数瞧了去。
“啊……嗯…….啊?不行!爷……奴儿不要…...啊啊!”顾明月在感受着压下肉茎套弄的快感时,不期然浑身一震,然后便费力回首可怜兮兮地哀求着男人。
慕瑾瑜啪啪地打击着顾明月的雪臀,在上面印上一个又一个通红的掌印。他扒捏揉捻着那两瓣肉,似是觉得玩得还不够满意,翘起大拇指对着臀间粉嫩的菊穴一个用力便刺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顾明月只觉菊穴里进入了一根粗粝的指头旋转碾磨,配合这肉棒扣动着内壁,让她难为情地有了正在排解的错觉。
“爷今个儿就用手指玩玩你后面的骚屁眼儿。”男人说着让人羞愤难当的荤话,大拇指和阳具同时插入抽出,顾明月只觉得快感一波高过一波,不多时更是双眼翻白,嘴角流着银丝地上了高潮。
慕瑾瑜趁着女人高潮时小穴里卖力吸精的蠕动,猛地向上顶了十来下后,才抽出肉棒插入半大个龟头在菊眼里射出一滩热烫的精水。
那种羞人的地方也被男人灌入了精液,顾明月面色暌违的变得通红。
在接下来的路程里,顾明月除了解决一应生理问题外,便全程光着身子被男人禁锢在马车壁上变着花样的肏穴。不是双脚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身体呈马蹄铁的形状背靠着车壁承受男人狠狠地捣弄,就是脸和奶子抵在车壁上,撅着小屁股以狗交的方式被男人边插穴边玩弄着小屁眼儿。
这趟马车坐得实在是让人筋疲力尽,当她红肿着小屄被男人扶下马车时,心里感天谢地终于是到达围场了。
于是这淋漓尽致的欢爱便告一段落。
顾明月搭起的帐篷里睡了一夜,第二天春季围猎就正式拉开了帷幕。
所有参加围猎的男子被编成了十个小队,分划好了不同的狩猎区域。若是哪个小队猎得猎物最多,便能得到圣上的赏赐。
虽然这次来参加狩猎的多是世家贵公子,可一些武官家里的女儿也央求着跟了过来,往年也是有着先例的,而圣上每年也会带一些得宠的妃子们来参加围猎,因而顾明月倒是不会显得太过突兀。
顾明月因着是婢女的身份,无法和官家小姐们坐在一起观赏男子们在马上的英姿,慕瑾瑜便叫她待在帐篷里不要出去。她点头应下了,留在帐篷里反而更合她意。
第一天的狩猎在日暮西山的时候便落下了帷幕,慕瑾瑜提着打来的野鸡和野兔,身后的两个小厮则搬运着一只野鹿。慕瑾瑜让他们把猎物放在了帐篷外,便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顾明月正在看书,她看见男人后便放下书本迎了上去,软磨硬泡一番央求着男人能允许她明天去看赛马射箭。慕瑾瑜大概以为她实在是憋坏了,又占了一通便宜后就松口应下。
第二天,慕瑾瑜正在整理自己的马鞍时,一位蜜色肌肤的瘦挑男子牵着马走到了他身侧。那男子一张巴掌大小的瓜子脸儿上眉飞入鬓,高鼻深目,且眼亮有神。他玫瑰红色的饱满双唇向上翘着,露出一口白牙,整个五官给人一种艳丽野性之感,只是美中不足的稍显女气。
“敢问兄台高姓大名?”来人操着一口不甚标准的北粱话,眼神难掩兴奋地打量着对面的男子。
慕瑾瑜的眉目被他的目光看得一皱,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这般大刺刺大量他的人了。更何况,他慕瑾瑜的名字在京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于是自动的把前来搭话的男子归结为找茬的一类人,目不斜视的牵马走人。更何况,他最讨厌娘娘腔了。
“脾气还挺大。”留在原地的男子摸摸鼻子,看着他的背影小声地嘀咕了几句。“不若等会儿再找个借口寻他说话吧。”男子自言自语道。
慕瑾瑜马道的位置靠近女眷聚集的观台,当他走近后,耳边就是不间断的练练吸气声和女子们轻声的低呼。
“看,是檀郎,檀郎来啦!”
“他长得真好看。”这个声音充满陶醉。
“长得好看又什么用,还不是个败家的浪荡子。”
虽然每个人的声音都很小,但集中在一起就有如一群蜜蜂恼人地在脑中嗡声不停。这群女子还真是聒噪!慕瑾瑜皱着眉头想。
于是又惹来一阵女子的嗡鸣声。
“檀郎皱眉了?他听到了?!”
“皱眉竟也这般好看……”
“我以后的夫君若也是这般样貌就好了……”
慕瑾瑜听不下去了,正准备跨上马走到远一点的地方,一个黑脸小厮就朝他冲了过来。
那小厮虽然皮肤漆黑如碳,看不清眉目,但慕瑾瑜从他的身段和那双如秋水澄空般的眸子便看出这是顾明月装扮的。
他瞬间黑了脸,比着顾明月抹上墨汁的脸也快相差无几了。
“胡闹!”在那黑脸小厮冲到他近前时,男人一个箭步上前,对着顾明月耳边就是一声怒喝,但声音压得极低。
顾明月不等他赶她走,便急忙开口道:“少爷,夫人在你的马鞍上动了手脚!”
她神色焦急,慕瑾瑜不疑有它,指着一个枝叶繁茂处对她示意,便牵马走了过去。
顾明月会意跟上,一到地方确定别人看不见听不见后,一口气说出马鞍里被人按上浸了毒液的尖针,若是他驱马狂奔,包裹住针头的皮子便会磨损,刺入马背导致马儿发狂。
慕瑾瑜听后沉着脸卸下马鞍,仔细查找一番果然在一个狭小的缝隙里找到一根包裹着软皮子的尖针。这是他特意为赛马换上的马鞍,不想在竟早已被人在不知不觉间动了手脚。
“你是如何得知的?”慕瑾瑜的目光带着审视。
当然是从剧情里得知的!顾明月自然不会这么回答,她立即满是担忧之色的回到:“是奴婢发现赶车的慕福鬼鬼祟祟地不知要去哪里,看他的样子竟是要卷着东西逃跑。奴婢不明所以,忧心他是否做了什么对少爷不利的事情,便喊了侍卫大哥把他拿住。慕福心里有鬼,奴婢还什么都没问,他便全招了。”
原著里慕福下完黑手就逃得无影无踪,而那匹马竟阴差阳错地被西凉公主所用。公主女扮男装,为了和男主搭话便借口换马,结果骑上不久便出了事儿。男主大概也猜出了不妙,赶忙骑着马追过去救下了她。公主本身就对慕瑾瑜一见钟情,被救下后对他更是倾心,简直那他当做神祗来崇拜。
顾明月找人拿下慕福后便换了衣服十万火急地赶在公主以换马为借口搭话之前找到慕瑾瑜说明来由。
实在是,累坏她了……
慕瑾瑜看着还在大喘气的女人,心下一暖。
“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没别人,就奴婢自己知道。奴婢是凑到慕福身前听他说的,他知晓这般能让少爷拿着夫人的把柄,自己也可得条生路。”
慕瑾瑜听到前一句时神色愉悦,但转瞬间脸色又沉了。他瞪着身前沾沾自喜的小女儿,恼她怎么敢离着别的男人那般近。
于是鬼使神差的,他问了一句很蠢的话:“你的脸有没有被别人看了去?”
顾明月一愣,这是个什么问题?他不是该问一下慕福被收押在哪里了吗?但看着男人噬人的神色,她还是干巴巴的答道:“没有,奴婢当时戴着帷帽……”
少爷的通房丫鬟之九
不出顾明月所料,慕瑾瑜在赛马当日拔了头筹,那英姿飒爽的身姿和高超的马技折服了一众观者。
众人皆暗惊,这国公府嫡长子除了脸蛋能看外还是身有所长的么。
当然这点吃惊比起西凉公主带给众人的震惊简直不足为外人道也。
那日马场上被慕瑾瑜视作娘娘腔的男子却原是西凉国的公主,奉着西凉君主的命前来和亲,以期和北梁结盟,共筑和平盛世。
那西凉公主会看上姿容美无度的慕瑾瑜并不奇怪,那小子贯会勾人。而让众人眼珠子都要掉下来的是慕瑾瑜竟然没有直接答应尚了公主。
本朝对驸马规矩甚多,但并不包括尚了外国公主的驸马。
慕瑾瑜只向圣上禀明自己还需考虑。西凉公主心里虽焦虑忐忑,但因着女儿家的矜持,也不好逼婚。圣上心知这是和西凉重归于好的机会,因而也不会贸然撮合了一对儿怨偶,保不准将来就坏了大事儿,结亲不成仇上加仇。
可见,圣上是十分高瞻远瞩的明君。
待慕瑾瑜带着顾明月回到国公府后,得了消息的国公爷二话不说,拉着他直接进了书房,两人在里面也不知说了什么,呆了足足一个下午。
慕瑾瑜出来后和平日无二,还是那股风流劲儿,然国公爷的脸色则不大好看。
顾明月什么也没问,知道国公爷的脸色不好,她就放心了。
而在静贤堂里的国公夫人险些因为用力过度劈了指甲,不明白本身天衣无缝的计策怎么就出了差错。只因慕福就和人间蒸发一样找不到影儿,她也不好断定慕瑾瑜是否知道了些什么,又不能巴巴地找人去试探,心如油煎。
不过,一计不成,她已经想好了后招,决计不能让慕瑾瑜尚了西凉的公主。
国公夫人心知自家老爷还是属意自己和原配所出的嫡长子承袭爵位的,只不过那小子太过不争气。老爷就算有脸给皇上上折子,皇上也不一定能准了他。若那小子能尚了公主,情况就会大不相同。
她自己也不知怎么的,总觉得那贱人生的儿子有些邪门。费尽心思刚嫁过来后她尽是疼宠溺爱他,要什么给什么,可不就是百依百顺么。这种手段世家大族里的宗妇们都会,想要养歪一个年幼稚子,那还不是动动嘴的事儿。
京城里谁人不知这国公府嫡长子自任前国公夫人过世后,整个人就变了一个样。从只是有些阴沉的少年郎变为不服管教,游手好闲的纨绔。他岁数小的时候整日里游山玩水,岁数大了以后就开始和着一群同样的世家纨绔流连青楼楚馆。从战场上卸甲回来的国公爷是骂也骂了,打也打了 ,严重的时候请出家法都是有的。可慕瑾瑜躺在床上养好了伤,便又开始花天酒地,一掷千金。
世人都说,国公府的嫡长子已经废了,保不准儿爵位会落到继室所出的嫡子头上。
可老爷恁地可恨,就算如此也没想着把爵位传给小小年纪便懂事儿有理的轩哥儿。
自己这些年也是狠了心,从慕瑾瑜十二岁那年的隆冬在自家府里落水到之后每隔几日便送过去的掺了慢性绝子秘药的滋补汤水,哪一件不是她为了自己的儿子而谋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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