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北境寒苦,确实不假。
谢玄衣在谢潜鱼为自己专门准备的卧房之中仍是觉得寒气逼人,他看了眼正烧得暖暖的火盆,稍一提气却只觉得胸腑之间阵阵刺痛,看来严铮那一掌果然非同小可。
於谢玄衣而言,眼下有两件要事要办:一是与卫行云抛开隔阂,让他能替自己疗伤;二是,他所中的之毒需尽快解除,不然这人生对他来说还有什麽乐趣可言?纵是帝王,也不过自尝孤独罢了。
想到烦心之事,谢玄衣的眉眼间又流露出几分不快与无奈,适才谢潜龙那绝世之姿,已然深印脑海之中,若非对方自己是弟弟,又若非自己下身不争气,如此寒夜,也何尝不能看做良辰?
明顺在一旁正添著火,忽然听到谢玄衣轻叹了一声,身为皇宫的内侍总管,跟随谢玄衣多年的他自然不敢怠慢,急忙轻声询问道,“陛下,可是身子不舒服?不如早些歇息吧,保重龙体为重啊。”
谢玄衣听见明顺那有些y-in柔的嗓音,这才抬起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入宫十余年的明顺有一张白净清秀的面庞,虽然对方下面那根男x_ing象征早被高挂净事房中,但看他这清秀的相貌,若说是那家的公子倒也像模像样。
尝不了好的,难道身为帝王的自己真地一点乐趣都没有了吗?
“明顺,你过来。”谢玄衣向不知所措的明顺招了招手,明亮的眼中充满了笑意。
明顺乖乖地挨在了谢玄衣身边,却见对方只是笑望著自己,正自纳闷。
“陛下,您有何吩咐?”
谢玄衣不答,只是随手拿起了碧玉烟杆,明顺见状立即燃了火折子替他点烟。
“无甚,呵……你也知道朕这些时日多有不便,心中郁烦得厉害,奈何此行并未传唤男宠女姬相随,不如这样吧,你替朕行一阵口活,也省得朕憋得厉害。”
虽然见过谢玄衣宠信过多名男宠,但是明顺却不曾想到有一天这样的事也会落到自己这个太监身上。
他有些愕然地看了眼已经悠闲翘起烟杆的谢玄衣,白皙的面容上渐渐有些红晕染了上来。
曾几何时,他也是正常男人,每每在一旁伺候谢玄衣与他的男宠时,那残余的鼠跷部位也会涌起冲动。
曾几何时,他看见温柔而风流的谢玄衣与那些男宠如鱼水般j_iao 欢自得时,也是是那麽地渴望与嫉妒……
“能伺候陛下,乃是奴婢万幸,还请陛下宽衣。”
明顺嗫嚅著说完话,再度跪到了谢玄衣脚边,他小心地解开了谢玄衣的衣物,轻轻地“请”出了那根蛰伏著的龙根,这才舔了舔嘴唇,将其纳入口中。
“唔……”
谢玄衣微微眯起眼,嘴角的笑纹得愈发深刻,他真是没想到这个太监对自己似乎是早已有意,所以自己一唤他便是如此乖顺。
但是比起乖顺的奴才,谢玄衣却又想起了那个倔强而孤傲的卫行风,面若桃花,x_ing若烈火,每每云雨之时定要自己泄得软倒不起,那样下去,就算後来自己没中奇毒,只怕也是难行人事了。
谢玄衣苦笑著叹了一声,也不知心里是恨那个人又或是想那个人,只是漠然地感觉著明顺的唇舌正在费力地讨好自己。
然而不管明顺怎样使出浑身解数,谢玄衣反倒更加烦闷,他的分身有是有一些感觉,但是离快感宣泄却差得远,看来自己这根东西真是快没用了吧。
他轻轻地喷出一口烟丝,纠结的面容上多是无奈,突然他咳了一声,示意明顺暂且停下。
明顺也感到谢玄衣的不悦,可奈何自己怎样卖力却无法让口中软绵绵的东西彻底地硬挺起来。
他赶忙吐出谢玄衣的分身,匐跪在地上,诺诺请罪,“奴婢办事不利,还望陛下恕罪。”
谢玄衣蔑然看了眼自己胯间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并不生气,他叩了叩烟杆,笑道,“罢了,不关你事,你也知道朕御体有恙,也不是轻易可以了结之事。这样,你去找一些药膏过来,朕来教你怎样做。”
谢玄衣想起上次陆夭夭以刺激後x_u_e之法让自己尝了丝甜头,心想此次看来也只好用这法子了。
待明顺取了一瓶药膏回来後,却见谢玄衣的正裹著厚重的毛裘坐在床头,旁边又是一堆衣物。
“陛下,您,您小心著凉啊!”明顺急忙上前想替谢玄衣裹好被子,却在拉扯裘衣时陡然间松了手。
他只见到那个万人敬仰平素不怒有威的皇帝陛下浑身上下不著片缕,而那件厚重的毛裘松松地搭在他赤裸的肩上,更显反差。
谢玄衣微扬起头,目光中淡然而冷静,他裹了裹上身的毛裘,缓缓躺倒,却将下半身露在了裘衣之外。
“过来,你用你的手指来替朕做一番爱抚。”
明顺手拿著药膏,又看到谢玄衣若隐若现的股间,这爱抚之意自然明了,昔日他也常见谢玄衣这般逗弄那些男宠,如今却是天翻地覆,竟轮到自己来这麽侵犯帝王之躯吗?
他虽然对谢玄衣锺情已久,但是毕竟此事关系重大,他又怎麽敢轻易出手。
理智战胜了欲望,明顺随即跪了下去,重重叩起了头。
“陛下万金之躯,怎能容奴婢这样的人作践,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躺在床上的谢玄衣闭目片刻,忽又哈哈大笑,他修眉一扬,眼中之色甚是坚决。
“朕恕你无罪!还不快来伺候朕,难道你真要看著朕辗转反侧求之不得才算尊重朕吗?!”
第19章 H
明顺走到谢玄衣身边,喉头微动,手指在药瓶里抹了一大圈,这才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那请恕奴婢僭越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明顺作为男人*物已尽之故,他的手指总是有些冰冷。
谢玄衣安详地躺在床上,侧身抽著上等的烟丝,悠然自得地享受著明顺冰冷的手指带满了同样冰凉的药膏缓缓进入自己的身体。
第一次做这样事的明顺显得紧张而不安,他初将手指探入帝王火热的後x_u_e时,连呼吸都完全屏住了,而手指也不敢多做转动。
那根手指就这麽死气沈沈地停在谢玄衣体内,让他颇觉无趣,他扭头瞥了有些紧张的明顺一眼,淡然吩咐道,“手指动起来啊,不动朕怎麽舒服,再稍微深些,上次……”
上次那个妖娆若女子的小倌似乎没探得那麽浅呢……
明顺闻言,这才回过神,开始将手指慢慢往谢玄衣後x_u_e滑腻的更深处探了进去。
突然,他听到帝王轻轻地呻吟了一声,而他也感到对方的腰明显绷紧了。
“嗯……舒服,你继续。”
谢玄衣微微皱著眉,享受著那来之不易的丝丝快感,他情不自禁地将烟杆丢在了一边,修长的手缓缓摸上了自己的龙根。
夜深,风寒。
亮王府谢潜龙的寝屋中仍亮著耀眼的红烛,两具赤裸的身躯正纠缠在铺满红缎的大床之上。
“啊……潜龙,你轻些……”
额头上渗出丝丝汗水的谢潜鱼显然是不能忍受身後之人剧烈地冲撞,只好出声求饶,而正一手搂著谢潜鱼的腰,一手抚著自己豔色红发的谢潜龙坏心眼地笑了一声之後,撞得却更加用力了。
“哥,你最近真是太累了,就这麽点就受不了了吗?你可得知道,在没满足我之前,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说完话,谢潜龙美目微弯,干脆更为使劲地抽c-h-a了起来,直造出一股股 y- ín 靡不堪的水声。
谢潜鱼面色绯红地粗声重喘,听见谢潜龙的话之後,他有些忧愁地轻叹了一声,却立即被这个蛮横的弟弟撞得呻吟连连。
近日朝廷与擎天寨之间吃紧,他身为北军大都督免不了每日巡防关外,体力消耗自然非同小可,只可惜这个好吃懒做,只懂享受的弟弟却不然不知轻重,明知自己累得要死,却还是强要自己陪他作乐。
只是这偌大的东陆,他们这样的异族後人可谓少之又少,若不相怜相惜,又怎会有他人关爱?
谢潜龙看见平素高大威猛的哥哥在自己身下竟是如此温顺服从,心中洋洋得意,又更生爱慕之情。
他瞅著对方光滑细腻的肌肤,忍不住低头就轻轻啃吻了起来。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谢潜龙甚至觉得谢潜鱼身上的汗珠亦是无比香甜,屡屡用上舌头去舔舐对方宽厚有力的肩背之处。
从小就最怕别人抚摸的谢潜鱼此时愈发感到浑身酥软无力,也不知为何他一被人摸到就觉得心中会起异样,所以平日他都是重盔重甲甚至戴上面具手套将自己牢牢藏起来,而现在在自己最亲的同胞兄弟面前,他却不能穿一件衣服,只能如此赤裸著由对方尽情逗弄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