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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夭夭满面谄媚地挽著谢玄衣回到了自己接客的天字一号房中,屋内暖意洋洋,熏香缭绕。
他看到谢玄衣穿的只是一件普通的灰衫,料定他必是特意如此微服出行,不然依他上次一掷千金的豪爽,岂会穿得这样寒酸。
谢玄衣风尘仆仆在赶了几日的路,著实有些累了。
他一把握住正在替自己宽衣的陆夭夭的说,对他说道,“令人去烧点热水,我想先行沐浴。”
“好,就让我来服侍二爷您沐浴吧。”
陆夭夭点点头,叫过自己的服侍小厮如此这般吩咐了一番,然後又叫人取来烟管,亲自为谢玄衣点上。
他知道谢玄衣有吞云吐雾的嗜好,自然百般讨好。
已经久未过烟瘾的谢玄衣一见烟管顿时大喜,他接过烟管,随即就半躺在榻上享受地抽了起来。
虽然这里的烟丝比起皇宫中他特意令人从凤舞国重金购入的要涩口一些,不过对於九死一生差点就没命回来的他来说也算是一种安慰了。
陆夭夭轻柔地谢玄衣捶著腿,心里不禁暗自盘算,自己这般服侍了二爷,回头是会得到一盘金子,还是两盘金子呢?
哎呀,真是想到那些金光闪闪的东西,就不由地让人高兴。
醉梦楼常年都备著热水,随时给小倌和客人们洗浴,所以陆夭夭要的热水很快就好了。
冒著腾腾热气的浴盆里撒上了许多花瓣,温馨芬芳。
抽完一杆烟之後,谢玄衣这才慢悠悠地坐起来,陆夭夭亲自为他更了衣,将他扶进了浴盆。
“好舒服……”
谢玄衣散开长发,懒散地靠在浴盆边上,悠悠地感叹了一句。
陆夭夭取来毛巾小心地替谢玄衣擦拭著身子,生怕怠慢了这位神秘的贵客分毫。
氤氲的雾气之中,陆夭夭颇得豔色的面容看上去倒有几分出尘之意,谢玄衣觑著眼看了,喉头轻轻一动。
“一些日子不见,你似乎更惹人怜爱了。”
谢玄衣笑著抬过被热水打s-hi了的手,在陆夭夭的面上轻薄了一番,水珠自陆夭夭光滑的脸上垂到下巴,更添了几分难言的风韵。
“二爷,您说笑了。”
矜持不是陆夭夭的习惯,不过该矜持的时候,他也知道装出来。
他微微地低著头,手里的毛巾一直从谢玄衣的胸膛擦到腹部,然後再往下滑去。
他看了神色舒坦的谢玄衣一眼,手开始不规矩了,他裹著毛巾拨弄著谢玄衣那根安静蛰伏的分身,心道这般情况下对方未必不会有反应。
那温柔的爱抚的确让谢玄衣的内心产生了丝丝异样,只是每当关键之时,他的分身却仍是一副无力的样子,似乎光是那样的抚摸和揉弄还远远不够。
这种想要却不能满足的感受让谢玄衣难熬地呻吟了起来,他抓紧了浴盆的边缘,头往後仰著,整个身体都绷了起来,可是他的下半身却仍是无法体味到最终的快感。
陆夭夭皱了皱眉,手下又重了几分,他按照自己平日伺候客人的方式无比认真地隔著水幕替谢玄衣按揉著本该敏感的分身,可那根小东西始终半软不硬地躺著,一点也不随他的心。
最後还是谢玄衣笑著叹了口气,“罢了,二爷下面不行,一会去到床上你再多试下法子吧。”
陆夭夭虽然不甘心,却也只能放下了毛巾,他看著冲自己微笑的谢玄衣,随即跪过去,搂住对方的脖子,柔情蜜意地在对方唇上点了点。
毕竟,能遇到二爷这样洒然又大方的贵客,也是自己的一种幸运。
第39章
洗完澡之後,陆夭夭替谢玄衣披了件袍子,扶他到了床上。
谢玄衣安躺下去,冲不知为何又跑到一边的陆夭夭招了招手,让他快些过来服侍自己。
陆夭夭正在准备一些可以提兴的药,他拣点好几瓶药水药膏之後,这才统统端了过来。
烘烤著暖炉的屋子里并不算冷,谢玄衣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微微地闭起了眼,人这一生,何其苦短,若不能及时行乐,日後追悔,便是晚矣。
陆夭夭笑眯眯地看著已经露出副安逸闲适样子的谢玄衣,心道今晚一定使出浑身解数赚个钵满盆满。
他爬上床,取了一张锦帕拿在手里,然後往上面倒了些许药水。
然後陆夭夭狡黠地看了闭著眼正等著自己伺候的谢玄衣一眼,悄然地将浸了药水的锦帕捂到了谢玄衣的口鼻上,既然谢玄衣深受不举之症的困扰,不玩点刺激他便硬不起来,那麽自己今晚要玩的,便是刺激。
被忽然捂住口鼻的谢玄衣的吃了一惊,他睁开眼,却只见眼前陆夭夭那张微笑的脸。
“二爷,您好好闻闻,这牵罗香的滋味足可让您一会欲仙欲死呢。”
谢玄衣一听陆夭夭这麽说,随即明白了那捂在自己口鼻上的异香必是某种媚药,不过他真没想到这个大胆的男妓居然敢用这样的方式给自己下媚药。
只是陆夭夭向来颇有手段,自己若想好好地爽上一回,或许还是乖乖听他的为好。
谢玄衣无奈地眼角微弯,依言深深吸了几口气,对方这才放开了手。
这股浓郁的幽香味让谢玄衣的神智一下都迷惑了,他有些茫然地睁著眼,薄唇半张,喉头也开始了轻轻地滑动了起来。
陆夭夭见药效发挥得如此快,随即附在谢玄衣笑道,“二爷,您看我没说错吧,是不是觉得身子开始发热了?”
谢玄衣斜眼看了看颇为自得的陆夭夭,也不隐瞒自己的真实感受,微微点了点头。
他舔了舔开始发干的唇,低声对陆夭夭吩咐道,“今夜,我只求尽兴。”
“放心好了,今夜,夭夭只求二爷尽兴。”
陆夭夭笑著用手指在谢玄衣的唇上轻轻摸了摸,更是放肆地将手指探入了对方的口腔中。
谢玄衣不自觉地舔著陆夭夭伸进来的手指,也任由对方搅弄著自己的唇舌,甚至还容忍了对自己脆弱的咽喉的搔刮。
陆夭夭正在小心地试探著用了牵罗香之後的谢玄衣更够做到如何地步。
这个药他经常用,所以他很清楚这个药的药x_ing,用了此药的人会变得 y- ín 荡无比,更会变得对情事无比顺从,不管怎样的调教逗弄,只要你能让他满足,他都会照办。
突然,陆夭夭意犹未尽地抽出手指,忽然反身一把握住了谢玄衣的男根。
微微颤抖著的男根说明谢玄衣很想要,可是因为某些原因却无法顺利地昂扬挺立。
“唔……”
被陆夭夭握住男根的那一刻,谢玄衣的身体不自觉的颤了一下,他实在太希望能有一次顺畅的泄欲了,但是似乎这牵罗香的药力远远比不得卫行风下给自己的毒。
陆夭夭套弄了几下那根蠢蠢欲动的r_ou_木奉,却见谢玄衣的面容微露出了些许为难之色,看来,这刺激终究不到位;他转了转眼珠,将木匣里的一根毛刷取了出来,又打开一盒青色的药膏,将毛刷在里面滚了一遍。
谢玄衣低低的呻吟著,直到陆夭夭将那根小毛刷刷上他脆弱的男根时,才开始了不可抑制的呜咽。
他抬头看了眼正在竭尽全力逗弄著自己下身的陆夭夭,苦笑著躺了回去。
自己这该死的不举之症到底该如何是好,难道真地再无痊愈的一日了吗?
陆夭夭将毛刷上的药膏都涂在了谢玄衣身上,此时,那根涂满了药膏的分身已半立了起来,伴随著谢玄衣胯间不时地抽动和颤抖。
眼见成了一半,陆夭夭这才得意地点了点头,他用小麽指挑起些许药膏,一手握住谢玄衣的分身,一手却将涂满了药膏的小麽指塞在了淌出晶莹液体的铃口处抠挖了起来。
前所未有的刺激以及疼痛让谢玄衣吃了一惊,他随即坐了起来,却在对方不断用指尖抠挖著尿道的内壁时浑身发颤。
“你……你干嘛?”
“没干嘛,替二爷您上药啊。怎麽,二爷不喜欢?”
陆夭夭一脸无辜,凤目中却是满满的笑意。
谢玄衣嘘叹了一声,说不喜欢不是,说喜欢也不是,毕竟是他让陆夭夭想法子伺候得自己能够硬起来的,虽然这些手段对於他这个久经情场的老手来说也是太过匪夷所思,不过却又不便阻止。
倒是陆夭夭善解人意,他见谢玄衣隐忍难言,随即移开了手。
“二爷,您放心好了,夭夭怎麽也不会害您的。”
陆夭夭扶著谢玄衣躺下,瞥见对方神色松懈了下来,这才悄然地将床边的一根丝绢拿了过来,缠绕到了谢玄衣的右手腕上,然後绕过床柱紧紧一勒,算是将谢玄衣的一只手固定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