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为什麽要让他托生到宣华的身体上?!上天对他真是太刻薄了!
谢玄衣转开了脸,他不愿久久凝视著一张不属於自己的面容,他总觉得这张脸,这双y-in鸷的眼睛背後不该藏著自己的灵魂。
自宣华重伤起便一直跟在他身边伺候著的小太监正站在一旁,他看见自己的义父面露愁容,急忙关切地问道,“爹爹,您的病才稍有起色,要不再好好休息会儿,反正现在陛下也让您好好养病,大总管的位置谁也动不了。”
“你叫我什麽?”谢玄衣本就愁绪满心,忽得听这麽个小太监叫自己爹爹,只觉得汗毛直竖,他虽然已是年过而立,却并无子嗣,就算有,他也不会要一个别扭的太监做自己的儿子!
“爹爹啊……爹爹,是您叫我没旁人时就这样叫您的啊。宣宁说了要以子道伺候公公一辈子的!”
说完话,这个名叫宣宁的小太监赶紧跪了下去,他也知道宣华的x_ing格怪异,喜怒无常,千万得罪不得。
可自己现在不是宣华,自己才不想要个太监儿子呢!
但这些话谢玄衣说不得,他无可奈何地闭上眼叹了口气,这才抬手扶起了这个跪在自己脚下瑟瑟发抖的小太监宣宁。
色若敷粉,唇若涂朱,这个小太监倒是颇有几分姿色,甚至不输当年自己蓄养在宫中的男宠。
谢玄衣之前一直纠结於自己托生在宣华之事,竟忘了自己好色的本x_ing。
现在他看见这麽个漂亮的小太监,心情也好了许多,也不再追究对方叫自己爹爹之事了。甚至他觉得这嫩嫩的嗓子叫自己爹爹的声音,真是说不出的撩人,直让他想把对方抱在怀里好好轻薄一番。
“爹爹,你到底怎麽哪不舒服啊?”
宣宁见谢玄衣神色缓和了许多,这才松了口气,他站到了谢玄衣身後,替他轻轻地揉起了肩膀。
谢玄衣苦笑著地摇了摇头,喝了口茶水,眼中又露出一丝不合时宜的忧郁。
然而宣宁见了他这样子,不由想到了宣华在心情不佳时常让自己做的事。
他讨好地低下头,在谢玄衣耳边低声说道,“爹爹,可是要那厮好好伺候一下?”
谢玄衣听这小太监所说,莫非宣华平日还有什麽特别的爱好。他大约也知道这宫中的太监许多不太安分,常互相狎弄或是与宫女对食,但念在他们都是阉人,已十分可怜的份上,他倒是未曾深究过,只是没想到像宣华那般冷酷深沈的人也会有这般的爱好。
只是谢玄衣倒真不知道已经被阉割了的男人,如何在肌肤之亲中感知愉悦。
这也是他知道自己托生在宣华身上後,最关心的事情。
自他看到宣华下身那被剜去睾丸,只剩下一小截的男根之後,谢玄衣便几乎对剩下的日子绝望了。
一种奇异的期待与冲动从谢玄衣心中涌了出来,他微微转了转眼珠,终於轻轻地嗯了一声。
“我这就去将那厮给您带来。”
说完话,宣宁就出了门,谢玄衣见他出去了,这才极度晦气地看了眼自己遮掩在衣袍下的下身。
昨日他能起床之後,他便悄悄在茅房看了看宣华的下体,那里真是好一幅狰狞恶心的样子,睾丸已萎缩得只有麽指大,而被割断的分身虽然又长了些许出来,但终究已是残体,活像一只丑陋的蚕蛹,甚至,每次排尿之後都得擦拭干净,不然还会弄脏裤子。
然而,这样的身体真地能感受到快感吗?
宣宁出去了一会儿,便带著两个小太监回来,同时带来的还有一口箱子。
谢玄衣好奇地看著那口箱子,待宣宁小心地打开了上面的锁之後,竟从里面拖出了一个肤色苍白的男人。
虽然那男人长发披散,遮住了面目,但是下身那已被残虐过的痕迹,说明对方确是男人无疑。
“还不快爬过去伺候公公。”
宣宁拍了下那男人丰满的屁股,对方立即手脚并用爬了过来,颤颤巍巍地去解谢玄衣的衣物。
谢玄衣猜想这个男人怕是宣华蓄养的x_ing奴,如今看见对方这具光裸诱人的身体,谢玄衣竟觉得下腹有些发热,他还真地想要了。
只是不知道长得如何?谢玄衣饶有兴趣地抬起了对方一直低垂著头,看见那张俊朗漂亮却茫然的脸时,倏地觉得这男人好是眼熟。
这男人莫不是当年因为诬陷乾王谋反而被抄家斩首的前任兵部尚书宁安臣吗?
想当年,宁安臣丰姿卓然,气质出众,被人雅称为公子尚书,待他事发下狱之後,谢玄衣一度还不愿将他抄家处斩,想保他一条x_ing命,但当时身为摄政王的谢苍穹向他陈述要害,最後他只得将此事交给谢苍穹全权处置,没想到,这个当年就该死了的男人,竟会出现在这里。
宁安臣茫然地望著谢玄衣,眼里渐渐充满了恐惧,他低低地呻吟著,浑身发起抖来。
而宣宁这时则拿了一根鞭子走到宁安臣身後,狠狠抽到了他白净的身体上,厉声斥道,“愣著做什麽,还不快伺候公公!”
宁安臣背上顿时出现了一道诱人的红印,他痛苦地低鸣了一声,既而伸出舌头向谢玄衣现在这具残缺身体的下身舔了去。
第69章
谢玄衣好奇地看著对方如此温顺地伺弄著自己残缺的下身,当对方那滚烫而柔软的舌尖接触到丑陋残缺的地方时,一丝熟悉的快感让谢玄衣惊喜异常。
原来,哪里还是会有感觉的,虽然比不得完好的男根那麽易於受激,但实际上,他也是好多年没痛快地尝过完全释放刺激的滋味了,而更多的快感却来自谢玄衣的内心。
他情不自禁地抚摸著宁安臣柔亮的长发,半眯起眼,发出了满足的呻吟。
宁安臣的表情黯淡中带著一丝妖冶的美豔,多年之前的公子尚书其实并非是像今日这般媚态毕露的。
现在的他就像一只温顺的动物一样,用尽自己的唇舌努力伺候著谢玄衣,舔弄著那个让人看了都觉得恶心和害怕的部位。
没一会儿,谢玄衣就感到自己浑身燥热,竟出起了汗来。
这种让人迷乱的燥热在他滚床单无数的人生经验中再让人熟悉不过,他知道这具残缺的身体就要达到高潮。
“唔……”
谢玄衣舒服地又呻吟了一声,鼠蹊部分更感一阵阵酥麻,要不是那残根已断,唯独余下那麽一点点,他真想顶在宁安臣的咽喉处,如以往那般好好享受一下对方的口技。
宣宁站在一边安静地看著这一切,当他看到椅子上的义父叹息著浑身颤抖之後,便知道对方已然满足。
他们是阉人,虽然男根不再,但也可以靠抚摸和外部刺激获得些许快感,但是最後关头却已不会再s_h_è 出白浊,取而代之的却是一阵颤抖与发汗,以此宣泄x_ing欲。
果然,那一阵战栗之後,谢玄衣顿感轻松,就好像自己s_h_è 过一般。
待他慢慢回过神来,跪在他脚下的宁安臣却是被宣宁叫人拖了过去,两名太监架住瑟瑟发抖的宁安臣,作势又要将他装回箱中抬走。
“慢著。”谢玄衣意犹未尽,他抬了抬手,将宣宁唤了过来。
“你们要带他去哪里?”他仰头对宣宁问道。
宣宁没想到他会这麽问,因为平日宣华利用宁安臣发泄完之後都会极为厌恶地让下人将对方赶紧带回关押他的密室中,根本不会多问多看。
“自然是带回密室去,义父,难道您今天想再玩一会儿这个贱人。”
宣宁小心地询问著,生怕惹了对方不高兴,只是他不知道y-in鸷狠毒的宣华身体中的人早已换做了心肠柔软仁慈的谢玄衣!
谢玄衣听宣宁这麽说,自然也不难猜到宁安臣落到这个地步受了多大的苦楚,他望对方因为久不见天日而白净的身体上看去,果然,那看似白净的身体之上,隐隐有不少伤痕,虽然看得出用了很好的药消除伤痕,可还是留下不少,而对方的下体更是一片被残虐过後的狼藉。
也是,这宫中这麽多阉人,见到他这般完好的男子,且又是宣华的仇人,想必也不会好好待他。
宁安臣以为谢玄衣或是要折磨自己取乐,眼中顿时露出一分绝望之色,他颤抖著双唇,想起往日宣华折磨他时的手段,浑身抖得更加厉害。
自他被从刑场上掉了包送进内宫之後,便受了无数他从未想过的酷虐之刑,从最初的誓死相抗到现在的完全听命於宣华,宁安臣早就丢掉了自己的内心,只是他不知道究竟宣华还要玩虐他多久才肯让他安然一死?
谢玄衣点了点头,穿好衣物起身走到了宁安臣的身边,他看著对方不输当年风采的俊雅面容,这才微微一笑,“让他再陪我会儿也无妨,你们都先出去吧。”
宣宁见状,只好与另外两个小太监出了房间,留下霸占著宣华身体,又开始了风流习x_ing的谢玄衣。
他拉著宁安臣冰冷的手让对方坐到了床上,此时天气已冷,宁安臣这麽一直赤裸著身体,又加之对宣华的恐惧,自然一直颤抖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