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次,他是这样的尽兴,这样的快乐,所以才能顺利地s_h_è 出精华。
谢潜鱼走到谢玄衣身边,轻轻地舔起了对方紧蹙的眉宇,他见对方躺在地上,这又低头轻轻衔住了谢玄衣的胳膊,头爪并用将对方送回了床上。
天色微明之时,谢玄衣终於从昏睡中醒了过来。
他稍稍一动,便感到自己已是睡在了床上,而身後更是猛然传来一阵钝痛之感。
想起昨夜之事,谢玄衣顿觉後怕,谢潜鱼化作兽态之後比平时足足大出一倍来,而那根东西本就是尺寸惊人,再大上一倍实在是异常可怕,自己差点就以为要这麽毫不体面地死在谢潜鱼凶狠的抽c-h-a之下!
还好……还好……
谢玄衣著看了眼已经恢复到人形却只趴在地上睡觉的谢潜鱼,轻轻一声叹息。
这时,谢潜鱼也警醒地睁开了金眸,他看到已经醒过来的谢玄衣,心中羞惭交加,只是慢慢从地上坐起,却不敢上前去。
谢玄衣想起昨晚乃是自己主动送到谢潜鱼嘴边,自然也不好多做责怪,他勉强撑起身子,靠在床头,对谢潜鱼说道,“将我的烟枪拿过来,让我缓口气。”
听见谢玄衣这般吩咐,谢潜鱼忙不迭地便将那根落在地上的黄金烟枪送了过去。
谢玄衣支起烟枪,谢潜鱼则在一边用打火石点燃了枪管里的烟Cao,伺候著谢玄衣享受。
“呼……小鱼儿啊,你昨日到底是怎麽了?怎会如此疯狂?”
谢玄衣疲惫地闭上眼,长长地抽了口烟,将烟丝在口鼻肺腑间滚了个圈之後悠然喷到了谢潜鱼面上。
谢潜鱼被呛到闷闷咳了几声,长满银甲的手纠结地绞在了一起。
他也是不知自己为何最近身体越来越敏感,一有点风吹Cao动便忍不住想要行 y- ín 靡之事……
难道身为 y- ín 兽一族,他们的本x_ing便真是如此 y- ín 荡不堪吗?
“我……我也不知道,就是觉得浑身火热,无法自控。不过下一次我绝不会如此了!要是兄长你不放心,日後……日後便不要轻易解开我,有锁链锁住,想必也能让我好好冷静一下!”
看见谢潜鱼一脸诚恳的样子,谢玄衣便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他本就不是一个斤斤计较之人,更何况对方又是他的兄弟,此时除了笑之外,他也不知该以何种表情面对对方。
“真是的,你可是我弟弟,又不是看门狗,怎能总拿锁链锁住你呢?”
听见谢玄衣这般体谅自己,谢潜鱼的内心却更生愧疚,他想起自己昨晚那般疯狂野蛮,必是让谢玄衣饱受痛楚,要不然对方的後x_u_e也不会被自己cao弄得合不上了……
想到昨晚看到的谢玄衣的惨状,谢潜鱼便怕对方身体是否会因此更生不适,但是这中事故委实令他难以开口。他想了想,恐怕是只得借了伺候谢玄衣穿衣之际,偷窥个一二。
心念至此,谢潜鱼随即将谢玄衣的衣物尽数拿了过来,“兄长,先穿上衣服起床吧,咱们还要赶路呢。”
谢玄衣疲惫地淡淡应了一声,放下烟枪,随即便在谢潜鱼的服侍下开始穿回衣物。
谢潜鱼目不转睛地看著谢玄衣穿上衣裤,他惊奇地瞥到了对方之前还模样颇惨的後x_u_e似乎已是恢复了正常,一点不似昨夜被自己蹂躏过的样子。
莫非自己那时常难以泄出的精华当真是世之妙物?
“兄长,你的身体还好吧?”谢潜鱼上前扶住了谢玄衣,小心翼翼地问到。
谢玄衣正一丝不苟地整理著衣襟袖口,他侧目看了神色拘谨的谢潜鱼一眼,淡然说道,“没什麽大碍,不过腰有些酸。”
“那就好,那就好……”
谢潜鱼听见这回头不由安心了许多,他偷偷地看著谢玄衣那淡然疏朗的面容,心中深藏的爱慕之心又悄然生起。从小到大,只有和谢玄衣在一起的时候,才能让他倍感安心。
虽然他与谢潜龙从小一起长大,但对方乃是他的弟弟,且x_ing子霸道骄傲,自己时不时都要让著对方。
但是在谢玄衣面前,他却可以安心做一回弟弟,不管发生什麽事,这个哥哥总会保护自己,包容自己。
“兄长……”谢潜鱼一个失神,手臂已是环到了谢玄衣腰间。
“怎麽?”谢玄衣正在系著腰带,猛然被谢潜鱼这麽一抱,却是不解。
“无事,你不厌恶我就好。”
“傻瓜,我厌恶你做什麽?哎,我知道你也是身不由己啊……”
谢玄衣自以为谢潜鱼是在说昨晚之事,当下便笑著宽慰起了对方。
实际上,昨晚那番疯狂的翻云覆雨虽然让谢玄衣感到腰酸背痛後门也痛,但是当时那剧烈的快感却也是他久未尝到的乐趣,他几乎就不能从那如海浪般滔滔的快感中抽身而出了。
似乎,自己这身体竟是早就习惯了从後面得到爱抚,只是不知道前面那根不争气的东西到底何时才能重振雄风呢?
第112章 白发鬼
“小鱼儿来,吃点东西。”
谢玄衣坐在大堂之中,於众目睽睽之下逗弄著又化身为了兽态的谢潜鱼。
他一手揉著谢潜鱼的毛发,一手将红豆糕摊在手心里,笑眯眯地看著自己的弟弟羞涩地伸出舌头後将之卷进嘴里,砸吧砸吧地大嚼了起来。
周遭各种或是豔羡或是惊讶的目光让谢玄衣很为受用,他拍了拍谢潜鱼毛绒绒的大脑袋,微笑的面容上颇有几分洋洋得意。
对於谢玄衣来说,能够当众炫耀自己有这麽个漂亮威风的弟弟,可真是令人心情愉悦之事。
“又是你这晦气的白发鬼!快快滚开,少碍著咱们做生意!”
便在此时,众人的目光却随即被客栈门前的一声斥骂吸引了过去。
谢玄衣循声望去,只见一名满头白发,眼上蒙了一块黑布的男人站在客栈门外,他手中拄著一根破旧的竹竿,言语卑微地恳求道,“老板,行行好,赏口饭吃吧。我已经两天没吃过东西,实在撑不住了……”
此时谢玄衣他们还在鹰扬的国境之内,身为这个国家的前任帝王,谢玄衣不免有些伤感。
想他在位之时,在谢苍穹的辅佐之下,鹰扬国力正盛,各级官员总是说天下太平昌和,百姓安居乐业,然而眼前这个连饭都吃不上的男人,莫不也是鹰扬的百姓……此情此景又怎能叫百姓安居乐业?!
虽然那白发男子苦苦哀求,但是客栈的夥计仍只是对他冷嘲热讽,“滚开,滚开!你这满身晦气的白发鬼,还是早死早好!话说,买过你的老爷们都死了那麽多个,你这鬼东西怎麽还活著!哼,我看啊,你必定是妖怪所生,既然是妖怪还吃什麽东西!”
听见那夥计这般咒骂,周围的百姓却也是纷纷点头,似乎没有一个人同情这白发男人。
谢玄衣终於看不下去了,他将自己碗里没吃完的包子拿在手里走到了门口。
“何必欺负一个可怜人!”谢玄衣轻声斥责了那夥计一句,将手中的包子塞到了那白发男子手中。
这时,他才看清那白发男人虽然满头银丝,但是年纪并不大,甚至,此人竟是长得俊美非常,即便此际落魄,浑身上下却别有一股遗世飘然的气质。
谢玄衣一下就看入了神。
那夥计被谢玄衣骂得好不尴尬,但他毕竟不好对客栈里的客人发脾气,只好赔笑道,“客人您有所不知,这白发鬼是一个祸害啊,凡是与他有接触的人都没什麽好下场。此人最初流落到此地时,乃是本镇某家大户的宠奴,然而没多久那家老爷便被野兽所害,後来他又辗转被卖入别的人家,依旧是靠了出卖色相为生,岂不料,新买他的老爷不久也为野兽所害,如此再三,再没人敢收买这灾星,尔後对方流落街头,为求温饱自甘下贱,常与街上的混混苟合求碗热饭,求个住所,只是……”
“只是那些与这白发鬼苟合过的混混也都先後被野兽害死了!所以您说他到底是不是个祸害,是不是个魔鬼?”忽然有人接了夥计的话,那声音里既有愤怒,更有恐惧。
“虽然咱们这镇子周围是山林雪原,里面的确有不少野兽,可是野兽又怎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来镇上吃人!必定是你这白发鬼行的恶事!”
那被人口口声声称作白发鬼的男人听见众人揭露他的过往,神色顿时一变,愁苦之中更添凄怆。
“我什麽都没做过……官府老爷可证明我的清白。”
这话不说还好,一语既落便引来众人一阵冷笑。
“哼,要不是你在衙门里面出卖色相收买衙役,只怕早就死在里面了?还能在这儿讨饭?!总之,你这只会招惹不幸的白发鬼还是滚得远远的便好!”夥计啐了一口,又推了一把白发男人,一副势必要将他赶离客栈的样子。